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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又在忙基建(穿越重生)——小潘猫

时间:2025-06-22 08:16:53  作者:小潘猫
  门卫眨眨眼,自言自语道:“这就是春姐的……也有点人样”
  他后怕的摸摸脖子,恭敬的鞠了一躬:“大人我是小河!今早的事春姐说了吗?”
  “什么事?”
  “啊?”小河一脸不可置信,眼睛睁的圆大:“她没说?大人!陈家联合了山匪,明天就要下山杀进考场!”
  “还有那个开店的王恒,就是二当家的!他是下来看布防的。”
  他语气焦急:“大人…想好对策了吗?”
  “…嗯…”
  贺州含糊的回了一句,想着怎么再从这个人身上套点话出来。
  “你刚刚怕不怕?”他盯着小河脖子上的红痕:“不好意思啊!你这个……回去好解释吗?”
  “不碍事的!我伺候不到老爷。”小河像是反应过来一样,憨憨的挠挠头:“二牛哥死的太惨了,俺有点不忍心……”
  他一股子傻劲,脸颊泛红,一时间刚刚那个猥琐劲都没有了。
  “是小沈他……他在老爷面前伺候……”
  “那你现在来是?”
  小河脸上一红:“我今天是假期,是想问问春姐……”
  “你有什么事,问我吧。”荷花擅自上前,原本低着的头,抬了起来,漆黑的眼睛如同一潭死水。
  他转头看贺州噙着笑,又低着头,全然不见刚刚的样子。
  “那没事了。”小河嘟嘟囔囔的拉开一段距离:“对了大人,你要好好准备一下,听说他们把大小路都封死了。”
  贺州开门的手一顿,随即打开门:“要进来慢慢说嘛?”
  院子里像是有人刚走一般,烧水的柴火还没有熄灭,壶口还冒着热气。
  小河往里面歪歪头,视线逐渐被荷花挡住,他摆摆手:“不了吧,我等春……等有时间再来。”
  他缩缩脖子嘴里嘀咕着话离开了。
  荷花始终盯着他,嘴角微微下移。
  “怎么?”贺州在他眼前晃晃:“你不相信春卷?”
  “没有。”荷花低下头:“只是看他眼熟,之前好像在陈府见过。”
  贺州看着他,似乎能看出自己之前的影子。
  谢寻之从柴房走出来,他撩好衣服坐在草堆旁边。
  火光映照在他脸上,杏花眼看着他,亮闪闪的弯起来:“贺兄?”
  贺州嘴角勾起,寻了个位置蹲了下来,瞬间矮上半截:“怎么你今天烧水?”
  “春卷出去送信了。”
  他仰头看着:“刚刚陈家家丁,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谢寻之微微点头:“一点点,可信度大。”
  他扔进去一块木块,火光燃起来:“着附近买什么东西,不是刻着陈家的底,春卷认识一两个人不奇怪。”
  “你倒是想的怪。”
  贺州看向墙面,树下摆着不少书,荷花蹲在墙边喂鸡,手下被啄了许多下都没反应过来。
  “你瞧瞧痴情模样。”他看的牙根发酸,换了个姿势蹲下:“那个家丁说大路被封死了,你不怕春卷……”
  “怕。”谢寻之长舒一口气:“我和她讲了,她说不送出去迟早都要死,无非是早死晚死,她不想拖沓……”
  “她倒是痛快了。”
  贺州没一会腿就麻了,拍拍草堆坐了下来:“你说陈家会不会是在套路我们?你听过狼来的故事吗?”
  他盯着谢寻之,心底担忧并不少半分,早死晚死都要死,很早之前他好像也是这么想的。
  怎么时间越长越怕死了呢?
  谢寻之拢起被吹起的碎发,笑着看他:“那你怕吗?要是他们不来,我们就去找他们,和赵安说流民躲在土匪窝里。”
  “很有可能会被认出来,按照赵安的性子,他打完土匪,再把我们绑起来,这可是他升官发财的好时候。”
  他放轻声音:“五花大绑,不会在街头,可能就在一个角落秘密的被杀死。”
  “你怕吗?”
  贺州手掌搭在他的大腿上,逐渐向上滑动:“我要是先死了,你会哭吗?”
  他没敢说,想想还蛮刺激的,看着谢寻之殷红的小嘴,一张一闭心底像是有什么在挠一样。
  谢寻之和他十指相扣:“会和你一起死。”
  这句话像是戳到贺州的心底,化成一阵快感席卷全身。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深度和另一个人绑定,这种爽感让他头皮发麻,轻咬着舌尖镇定下来。
  “能亲你吗?”
  谢寻之笑笑,食指压在他的唇边:“下次?”
  贺州盯着他看,坏笑的伸出舌体,舔着那带有淡淡清香的指尖。
  视线交会,呼吸沉重……
  “大人!”幽怨的声音从边上传来。
  贺州瞬间站直了,什么暧昧感都没有了,他尴尬的摸摸脖子:“嗯?”
  “怎么了?”
  “书干了,你不是说要收起来吗?仓库钥匙……”荷花手上抱着一沓书,眼神示意他看那边树下。
  他恍惚的点头,听到身后谢寻之低笑,他戳了戳这个小没良心的。
  “嗷!钥匙在我抽屉里,我和你一起吧,书那么多。”
  荷花冷着脸摇头:“不了打扰大人了。”
  “不打扰,不打扰。”
  贺州拿了钥匙给他,同他一起把书搬了回去,还特意一个人在哪留了一会。
  不知道是不是被谢寻之整理过的关系,书都是干干净净的,之前那些不堪入目的书籍早已不见踪影。
  偏偏他现在就是需要这个书,他想起来当时放在床底的那一本。
  贺州利落的锁上库房的门,目标直锁床底,他低头看着床底,底下全是厚厚一层灰。
  靠外面的还好,里面的灰尘都快结成块状了,他伸手试试,还有好长一段距离。
  “你干什么呢?”
  “没什么,扫地呢。”贺州拿着扫把,轻声哼哼,奇怪的姿势弯着腰,握着扫把有一下没一下的。
  谢寻之靠在门边,眼底全是他变扭的扫地样,过了好一段时间才开口说话:“起来吃饭吧,下午还是要去看考场,”
  “行吧,本来还想打扫一下卫生的。”贺州不好意思的笑笑。
  “还不如把日志写了,巡捕房和文官住宿是分开的,过几天还要打扫……”
  “停停停!”他听着头都大了,微眯着眼,靠在谢寻之身上走:“还不一定有没有呢。”
  “万一要是有呢?”
  中午吃的比以往都好,荷花吃的飞快,没一会低着头就想走。
  贺州慢吞吞的吃着:“忘记和你说了,我去看过那个二当家了,简直蠢到没边了……就这个土匪寨子怎么活到现在的?”
  “前几年动荡吧,加上荠兰一直都没什么治安,最近有心想管,但是上边神仙打架呢。”
  贺州看着他:“你想不想知道,你失忆之前……”
  ,
 
 
第49章 
  贺州盯着谢寻之,不放过对方任何神色。
  好在谢寻之只是淡淡地笑笑,轻声道:“不想。”
  他放下碗筷,把菜推到贺州面前:“快吃吧,一会还要看考场呢,不管刀山火海,明天考试照常。”
  “咦~听上去好可怕,要不美人你跟着我跑路吧。”贺州夸张地做了个惊吓的表情,说话的腔调也是调戏的调调。
  他笑笑盯着谢寻之看,说实话还是挺想跑路的,管什么陈老爷、李老爷的,都滚蛋。
  到时候找个偏远的地区,给他一块地,别的不打包票,每年的产量、成色绝对会是最好的。
  “……大人……还有我和春卷……”
  贺州回头,又看到荷花那幽怨的眼神,噗的笑出声:“当然当然,不可能把你们忘了。”
  荷花板正的点头:“可以往陶都跑,春卷的老家在那里。”
  “我们往那个方向跑,岂不是羊入虎口?”谢寻之也跟着掺和:“我们反其道而行,明天先躲起来……”
  贺州疑惑的眨眨眼:“躲起来?等着他们烧杀抢掠完我们在出来,岂不是被百姓一人一口淹死了。”
  “对了寻之,你说明天赵安要是赶不过来怎么办?”
  他都没想过赵安来了又能怎么办,至少不能影响到百姓,但这里环山,又怎么确定人从哪个方向来?
  前面的大道也被堵死了,合着荠兰就是灌汤包子。
  “我看过防布图,破庙那里肯定是最需要把控得,还有考场后面防止他绕路。”
  谢寻之抄起一只筷子,沾水简单再桌子上画了画:“山上始终是不适合居住的,我翻边遍县志,看了几次土匪大规模的扫荡。”
  桌子上画着半干的边沿图,仔细看倒是有着几分相似。
  “这个我知道,县志里写了几次大规模,至少有三百余人,我感觉是吹牛的。”
  贺州撇撇嘴,这里就是山嘎嘎,路过的商人不多,县里面都穷的叮当响,他们得跨山头去大官路拦车队。
  他推开桌子上的碗筷,指着陈家一处小缺口:“你看这个缺口,我感觉会来人。”
  “这就是个初具规模的小土寨,不然也不会让这个二当家下来了。”谢寻之看着贺州。
  “人一定不会太多,如果他们拦着大路,人就更少了,分不了太多路子,赵安要是来了,守住这几个口就行,不来……”
  荷花在旁边听的脸色煞白,平常遮盖的碎发早早的撩了起来,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贺州干脆也就不聊了,他是相信谢寻之早就安排好计划的,只是想在套套话,谁知道有没有第二个奉献自我的计划呢?
  他从荷花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就是这副鸟样,要死要活的。
  自己好像比荷花还傻一点,谢寻之可不是自己媳妇,纯白打工。
  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谢寻之不是说了,和他一起死?
  管他是不是真地,自己也算有承诺,有人疼了。
  贺州意有所指的扫了谢寻之一眼,伸手拍了拍荷花:“别担心,你看二当家那个傻样,其他人又能聪明到那去?”
  “况且上任县令笔下写的肯定有水分,我估摸着也就一百来号人……春卷多聪明一个丫头……”
  荷花盯着他看,半天憋出一句话:“大人觉得一百多人少?”
  他的语气过于疑惑,显得贺州像是没有常识的白痴。
  贺州对于人数的概念,全来自孤儿院和学校,孤儿院他是呆的最久的,人数统计自然落到他头上,里面上上下下也是百来张嘴。
  至于学校就更不用说了,上了公立一个班里就是几十个人,这样的班还有十几个。
  他顿时尴尬住,眼神慢慢的转向谢寻之,看见对方正在背着他偷偷的笑:“好啊!你……”
  “荷花你放心好了,我让春卷走的后面大路。”谢寻之笑着咳嗽两声:“你知道的那边车队还是挺多的,哪怕过不去,春卷也会回来的。”
  荷花点点头,眉间皱着的眉头一点没松,闷着声:“我先去洗碗了。”
  “我和你一起吧。”贺州把桌子上的碗摞在一起。
  “不用,”
  荷花端着碗和筷子走了。
  贺州捏着方帕,把手上的油渍擦掉,心思一时间又活跃起来了,要知道谢寻之这个人一向主意大。
  虽然他就喜欢谢寻之这样。
  可也不是没有坏处,他一度怀疑自己要是在现代,绝对玩不了跳楼机,怎么只是小小地赌一下自己就害怕的不得了。
  贺州转过头,看着谢寻之,这么一个书生气的人,胆子这么大:“你……”
  “你是不是……”
  两人话撞到一块,谢寻之柔声笑笑:“你先说。”
  “不不不!我要听你说。”贺州坐在主位,他拖着板凳,强硬挤到谢寻之眼前:“你先说?”
  “刚刚就看你在马窖那里看了半天,是不是在找地洞?”
  他们刚来得时候,就找到了县衙构造图,该说不说这地方太大了,也有太多弯弯绕绕,牢房隔墙还有密室,都算正常的了。
  谢寻之当时不愿进去,嫌弃的连牢房都不去。
  他倒是胆子大,一个人就去了,开关好久没用了,还是他手动打开了,刚看一眼,他就吐着出来。
  那地方太恶心了。
  地窖也是图上画的,只不过过于隐秘,到现在他也没找到,没找到就是没有,没有就是没找。
  贺州脸色变为震惊,随即变为伤心,语气都带着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我只是看看马窖的杂草够不够,毕竟上一次赵安骑着马来,还说我们抠,连个粮草都不给。”
  随即他伤心的垂眼:“你不会觉得,我贪生怕死,想一个人独活吧?”
  他自嘲地笑笑,眼底一片暗淡,像是被伤透了心。
  谢寻之转过他的脸,直视他眼睛:“我没有这个想法,就……我以为你是想让我躲起来……对不起。”
  他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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