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县令又在忙基建(穿越重生)——小潘猫

时间:2025-06-22 08:16:53  作者:小潘猫
  贺州笑出声:“吓唬你呢,你说那土匪相好叫什么?”
  “好像叫什么苏淳,但是不住在院子里,住在外面。”李宁书松了一口气
  他差不多漏了个底,想知道的却还一点没影。
  “那个…考试…什么时候开始?”
  贺州抬眼看他,眼底闪过一丝狡猾,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其实…明天就考……”
  “明天!!!”李宁书再次被震惊到了。
  这是什么吗?艺高人胆大!
  “是疯了吧!”他呆住,眼睛突然睁大。
  “要是出事了怎么办!那一屋子的人都是活靶子!疯了…果然是疯了…”
  贺州只是笑着看他,笑的意味深长。
  他们越冷静,越是凸显出李宁书震惊,声音回荡在巷子里。
  李宁书嘴角抽抽:“骗人的吧?明天……怎么会……”
  话音戛然而止,他发现了一个事情,眼前晃过两个人诡异的笑。
  “你……你们怎么刚刚和我说,过段时间考?”
  贺州低声笑笑,并不作声,他让开身位,连同刚刚的压迫感都不在了。
  锁上后门,拉着试试确定完好无损,才懒洋洋地说话。
  “李公子你该回去了。”
  “回去?!”
  贺州并不解释,带着谢寻之往外面走。
  谢寻之还是那副身不由己的样子,只是低着眼,小声说:“你要是来话,我给你准备笔墨。”
  他挣扎的摇头:“还是不要来了。”
  身下的也不敢多说,跟着贺州一步三回头。
  李宁书当然不是傻子,脸色黑成锅底了。
  他想跟着问问,有没有其他办法。
  明天出来太危险了,要是不小心失去他这个人才,可能会改变历史。
  还没追两步,远远的就听到有人喊。
  “少爷!少爷!”
  “该死!”李宁书现在连威胁的话都说不出来,生怕下一刻被看到。
  他跑到最前面的巷子里。
  谢寻之两指拽着贺州,微微弯着腰,走一步看一步。
  直到他们彻底远离了李宁书。
  他扬起笑,腰也慢慢直起来,刚想把手松开,就被另一只手抓住。
  “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悲惨竹马,我现在可要虐待你了。”
  贺州不满的把人拉到怀里,趴在他的耳边:“你寄人篱下……该怎么补偿我!”
  “我可是一切都听大人的。”谢寻之仰头眨眨眼:“你不也没拆穿我?”
  “那可不一样。”
  贺州坏笑的环着他,手下收着力气:“你说他明天会来吗?”
  “啧~激将法,时间太赶了,有些拙劣。”
  从他开始看到谢寻之地眼神,思路不知怎么就顺利跟上了,比起知道土匪有什么情报,更重要的是李家不能反水。
  简单的套路,李宁书就像是一个小孩,越不愿意让他去,他偏要去。
  这种侧面一只掩盖的假事实,才是更让他……
  “一会要去找苏淳吗?”
  “不了,现在去了反而会打草惊蛇,再说李宁书的消息也不能全信。”谢寻之慢慢的挪了出来,小心的拉开一段距离。
  贺州倒是发现了,两只手十指相扣在一起:“和我想到一起去了,但是估计今晚也睡不太着了。”
  他垂着眼,牵着的手愈发紧,考院周围还是那个样子,靠山那边几乎没开几道山路。
  他们往前走走,还真有一段是被人工砍伐。
  地上杂乱一片,到处散落着树叶,七七八八的树倒在一起。
  但也就是这一片,往前往后都是原来的样子。
  贺州踩着树墩,在地上树叶堆里捡到一把花色弯刀。
  这把刀只有小臂大小,后端带着钝齿,刀上一股难闻的血腥味。
  他嫌弃的丢在一边。
  “这里是?”
  谢寻之围着这一块转悠:“你猜猜会是什么?”
  “轰!”旁边传来沉重的闷声。
  “我猜是为了来埋我们的!”贺州蹲在大坑旁边,没一会谢寻之就过来了。
  面前的坑一眼看去黑乎乎的,至少有一个小孩高,上面倒这几棵树,树冠把坑挡了起来。
  “我刚刚就看这里不对劲。”贺州俯身趴在地上:“你瞧瞧……啧!在我们眼皮子底下。”
  他站起来拍拍手,还真是瞬息万变,来之前他可想不到自己会在这里干这么长时间。
  身边地青年没有说话,只是一味的皱眉。
  贺州手指抵在他眉间:“马上就成小老头了,想什么呢。”
  “这么大的坑,要填好久。”
  “噗!”他一时没忍住笑出声:“要是能活下来,我连夜就给他填上。”
  “真的?”
  “真的。”
  巧了,贺州这个誓言才说没多久,出去就在考院前看见了赵安。
  赵安坐在椅子上,半眯着眼,身边还站着春卷,在旁边是一脸担忧地荷花。
  “贺大人……哎呦!我着银子砸下去,怎么也不听个响。”他声音慵懒,伸了个懒腰睁开了眼。
  “我可是冒着掉乌纱帽的危险来的,苏大人亲自下令,不许我再来。”
  “可是你还是来了。”贺州笑着:“多谢。”
  赵安撇嘴连连摆手:“我可不是来帮你的,我是来找流民的,咱们就不兜圈子了,我知道就是个借口,但是……”
  他缓缓抬头,阴狠的盯着:“这个理由我上报了,上面的大人,他绕过苏府调了人,一会匪我给你搅了,民你也得想办法让他死!”
  “这是当然,赵兄要是没有把握,想必也不会来。”贺州笑着,他不太清楚书信是怎么写地,但也不敢透露太多。
  他把谢寻之挡在身后。
  赵安眼神向后看看,露出三分玩味:“和好了?一直想问你们是……”
  贺州笑着没说话,只是悄悄的牵起身后人的手,随即笑了笑。
  “赵兄看不出?”
  谢寻之低着头,耳朵后面红了一片:“嗯。”
  “看出来了,看出来了,贺大人好福气。”赵安干笑笑。
  “哎,你那个关于土匪的消息掌握多少了?”
  他收起椅子递给旁边的人,小心叮嘱:“放好了,不是这个不舒服。”
  “没多少,只是看了上任县令写的日志。”贺州摇摇头,他握着的手一直没松开,出了些许热汗。
  “明天要考试,这周围可能要人多一点。”
  赵安插着腰,回头看着这硕大的考院,冷冷的哼笑:“那可费事了,先回衙门吧,我的人抓了拦路的几个小子。”
  他眼光扫到站在一边的春卷,瞬间来了兴趣,把人拽到前面:“那来的稀罕丫头,聪明跟着人家镖队来的,我本来都没想管这事。”
  春卷腼腆的笑笑,说了几句恭维的话,给赵安夸得直乐呵。
  “怎么着带着你竹马和我走?少干这提心吊胆地活?上次就见着你有天赋。”
  “?”贺州疑惑的看向赵安,满脸的奇怪。
  “赵兄,在我眼前挖墙脚不太好吧?我这上上下下一共就这四个人。”
  还是加上他自己的情况下,这要是少一个,岂不是就和缺了一只腿一样。
  赵安爽朗地笑笑:“我就是问问,上次问了谢兄被拒绝了,要是丫头愿意走,我给你留几个人。”
  “可算了,你留下的人怕是待不惯这边,还是看看人家自己怎么想的。”贺州打趣着说。
  虽然舍不得春卷、荷花走,但这毕竟是大事,离开也不一定是坏事,只是……
  荷花淡淡的摇头:“多谢赵大人赏识,只是贺大人对我而言有着救命之恩,实在是恩情未报……”
  赵安笑眯眯的:“可以!要是以后有了想法,还是可以考虑考虑我!”
  贺州笑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赵兄还是先回衙门吧。”
  周围的人都是穿着常服过来的,不显眼,他们从后门进的衙门。
  院子里面果然五花大绑了几个刀疤脸,衙役还是穿着常服。
  见到他们来,主动上前行礼:“大人,这几个人鬼哭狼嚎的太吵了,属下擅自堵了他们的嘴。”
  “哟,吵?”赵安抽出怀里的短刀:“人这么多,留一个愿意说话的就行了,那个最吵?”
  衙役看看,指向边边的一个。
  赵安拿着刀抽出他嘴里塞得一团抹布:“舌头伸出来,声音就没了。”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那人频频往后退,眼睛挤出两滴泪花。
  “大人救命!不说了!真的不说了!”
  “啧!”赵安把刀贴在他脸边,声音骇人:“不说怎么成,我们就是要知道计划啊!”
  “啊一一”
  贺州本以为就是吓吓,没想到,赵安真的在那人脸上划到一道口子。
  鲜红的血瞬间流了下来,那人疼得冒汗,直打滚。
  “交战很、受伤,正常!”
  赵安慢条斯理的擦去刀上的血迹,看向一边的人:“你有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旁边是一个黑瘦的土匪,他吞了口水,先是紧张的摇头,在是点头。
 
 
第52章 
  荠兰可是个好位置,处于最短去京城的路线上。
  只是半面环山,山上还有着不少山匪。
  长年烧杀抢掠,只要是少几个人路过,半夜一双双发绿的眼睛盯着你,谁心底不发毛?
  时间一长,路走的人就少了,土匪们倒是有心跑去大官路拦人。
  只是最近几年要不就是一点油水没有,要不是就是实力强悍。
  逐渐他们也发现了新的商机,这个山口四通发达,周围的治安还没山上好。
  县令们也都是胆小怕事的,为了防止掉脑袋,或者失去官职,也都乐意上供点吃食。
  虽说钱少,但是东西多啊!
  在山上权利还大,但凡出来哪次不是横着走,久而久之一些青年还会专门跑到山上。
  山匪之间也有着强烈得鄙视链,下来的这一批都是猴精猴精的老油条。
  早就被养的膘肥体壮,能坐着来钱,也就失去了那股狠劲。
  让他们以少欺多还行,当真把刀架脖子上。
  瞬间爆发出强大的求生欲。
  赵安也不是空口白说,先是露了两手,前两个脸上都带着血迹,疼的在地上打滚。
  “大人!您倒是问啊!”
  后面的一个抖成了筛子,无他上一个人的伤口靠着脖子。
  他跪坐在地上,浑身无力,这里面属他平时指挥人最多。
  “大人……”
  “我是先招呼招呼,还是你……”
  “我!我先说!”那人重重摇头:“那个……勇哥,收了陈老头的钱,说是明天下山打牙祭,就是…就是杀人,抢货。”
  “我就是在后勤的负责,不…不杀人!”
  他仰着头讨好的笑笑,只是长年养尊处优的日子,早让他长的肥头大耳。
  脸上的褶子比兜里的钱还多,看的人直犯恶心。
  赵安都懒得抬眼看他,刀片挑起的下巴,抵着脖子:“少说没用的,我要是不想听,你这张嘴也没什么用。”
  “是是是!大人想听什么?”那人被迫仰着头,连咽口水都不敢。
  贺州在一旁看的眉头紧缩,扯着谢寻之的袖子出去了。
  外面的走廊堵满了东西,都是贴着封条的,上面五花八门的全是刀痕。
  他踩在其中一个木箱上,低着头。
  “怎么了?”谢寻之语气担忧,小心拽了拽他。
  “哪里不对劲吗?”
  贺州摇摇头,叹了口气:“我只是有点害怕。”
  “怕什么?”
  “是啊?怕什么?”赵安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方帕。
  他笑着又问了一遍:“怕什么?不会是在怕我……”
  “当然了,赵大人谁不怕啊?”贺州抱着膀子,往里面瞧瞧。
  “好了?”
  对方不屑的往里指了指:“啥都招了,草包一个,照我说你们这些文弱书生还是要下来多历练历练。”
  他顿了一会:“只是这样就受不了,往后怎么审讯?之前不是看尸体都不怕吗?”
  “哪里一样?一个死物,一个活物。”贺州勾着嘴角笑笑:“你就当我心软吧。”
  “你心软?旁边两个县心软的都被骑到头上拉屎了……”他拦过贺州,握着拳头在他胸口。
  “哥们这一趟,不能只吃白菜吧?”
  贺州抿着嘴不说话,只是斜眼看他。
  他们这里什么水平,赵安还能不知道,挖口深一点的井,可能都要向上报备一下。
  “嗨哟,什么眼神啊?马上陈家就要倒台了,手指缝里漏出来的都不止这些吧?”
  “赵大人真是玩笑了,今天吃的,明天还不是走公账。”谢寻之笑着接话。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