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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但娇气[快穿]——中原逐鹿

时间:2025-06-25 07:28:46  作者:中原逐鹿
  “我遇到一个好凶的人。”
  “手指放到了我嘴巴里面。”
  秦无臻凑近,闻着雪辞唇齿间浓烈的香气。
  被他用手指搅弄后更香了。
  “我一直都在这里,没看到什么人。”秦无臻收起肆无忌惮的眼神,“小辞的唇瓣确实有些红,我能看看里面吗?”
  感觉到秦无臻的视线,雪辞才变得不好意思,将眼泪擦掉:“没事……我就是做梦了。”
  不过唇瓣上麻麻的触感倒像是真的。
  舌头也好酸。
  像是被人用手指揉过一般。
  雪辞没怀疑秦无臻,舔了舔唇瓣。
  秦无臻很贴心地递过去茶水:“小辞最近脉相不稳,随着天气变冷,要多加衣服。”
  雪辞心不在焉地点头。
  “凉食也不可再吃。”
  “嗯……”
  “床事也不可。”
  雪辞愣住,露出窘迫的表情:“我其实……”
  秦灼也担心他的身体,除了亲得时间太长了些,也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亲密举动。
  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可秦无臻作为大夫好意思问,一切都让他事无巨细描述出来。
  雪辞略过一些细节,说起这些事情红了耳尖。
  他垂着眼,也没看到秦无灼盯着他时的晦涩目光。
  “这些也要少做。”秦无臻起身,为雪辞整理好衣襟,“这些事情,等天气变暖后做也不迟。”
  最好,永远不要跟其他男人做。
  *
  走廊外。
  秦灼拿着卷纸兴冲冲往雪辞房中走去。
  今日先生又夸了他,说他功课进步很大,这一些都是雪辞的功劳。
  当然,他走得这么快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怕秦无臻走了。他想要当着秦无臻的面展示自己的试卷。
  雄竞大概是天生的本能,秦灼就算想不明白为何自己为何要这么做,也下意识想要将自己的长处在对方面前展示出来。
  “二少,您走慢点。”景云跟在后面直喘气。
  秦家这两个公子体力都生得如此好,怪不得是亲兄弟。
  离雪辞屋还有段距离时,秦灼遇到了谢乔司。
  在雪辞的努力下,两人面上倒是和睦了,而谢乔司这些日子也没一遇到就冷嘲热讽。
  可今日这人的老毛病似乎又犯了。
  虽什么也没说,可眼神却奇怪的很。
  秦灼懒得搭理他,大步朝前去找雪辞。进屋后,秦无臻正在帮雪辞整理被褥。
  “大哥。”
  秦灼喊了声,“你今日来给我们带衣物吗?”
  “我们”——指除了给他那两件里衣,剩下都是给雪辞做的新衣服。
  秦无臻“嗯”了声,又叮嘱他最近天凉,要好好照顾雪辞,多添衣,随后又留下银两:“房中炭火要加多。”
  叮嘱完秦无臻就要离开。
  秦灼追到屋外:“大哥,我送你。”
  又对身后的雪辞道:“娘子,你待在屋内,外面起风了。”
  兄弟俩出了屋子。路上,秦灼找机会跟秦无臻说了自己最近功课进步的事情。
  秦无臻本不想问这些,见他主动提了,便停下脚步,问:“先前不是不愿意去学堂吗?怎么现在又愿意了?”
  秦灼对秦无臻没什么好隐瞒:“大哥,我觉得自己配不上雪辞,雪辞好像更喜欢功课好的。”
  “我本就笨,若是不好好学,哪天娘子说不定就跟着其他人跑了。”
  秦无臻沉思。
  没料到秦灼也会想的如此长远。
  他轻微拧眉:“若是雪辞真跟其他男人跑了呢?”
  秦灼傻傻愣在原地。
  他只想到了这层,从没想过雪辞会跟其他人跑。
  “娘子……应该不会的。”愚笨的男人抓了抓脑袋,似乎很不好意思,语气中带着羞涩,“娘子每晚都给我亲,应当是喜欢我的。”
  他没察觉到秦无臻听完这话逐渐发冷的脸。
  “就算现在喜欢你,那以后呢?若是遇到优秀的男子,雪辞喜欢旁人了怎么办?你要如何?”
  秦灼被说得难过了,像是真的雪辞喜欢了旁人似的。
  “那……我就问他还喜不喜欢我。”
  秦灼像是想通了:“大哥,我看张员外家中娶了好几个,雪辞喜欢旁人,我应该还可以是雪辞的夫君吧。”
  秦无臻安静半晌:“你倒是想得开。”
  “只要娘子愿意让我待在身边就行。”秦灼压下心中的苦闷,傻乐两声,没再聊天,将秦无臻和景云送到学堂门口。
  回去路上,秦灼一直在想着秦无臻刚才这些话。其实他方才撒谎了——他不愿意让雪辞喜欢旁的男人,他想雪辞身边就他一人就够了。
  秦灼脚步越来越快,等回到屋里见到雪辞后,一些烦恼都抛到脑后。
  屋里比外面暗,已经点上油灯。
  灯下的雪辞比平日还要美上三分。
  秦灼看得愣愣的,凑到跟前,蹲着抱住雪辞的腿:“娘子,不要离开我,不要喜欢旁人。”
  雪辞被他说得心虚:“你……怎么突然说这些?”
  秦灼却不说话了,跟条大狗似的抱住他的腿。
  这是怎么了?
  雪辞仔细回想了下,自己今天跟秦无臻并没有过分举动,以秦灼的智商应该察觉不出来的。
  他给秦无臻画得那些画像,连同偷拿的毛笔和手帕都藏在了家中抽屉里,用锁锁得严实。等到要走剧情的时候才会让秦灼故意发现。
  雪辞皱巴着小脸,还在思考是不是自己哪个地方让秦灼察觉出不对劲了,而秦灼却已经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拿着今日的功课过来讨好好处。
  雪辞:“……”
  “娘子!”
  当傻子真好,前一秒还在忧愁,后一秒就能完全忘事。秦灼跟条大狗似的蹭着雪辞,提醒道:“娘子,你说功课有长进就让我吃的。”
  他声音太大,雪辞吓得肩膀一颤,捂住他的嘴:“你声音小一些!”
  秦灼立刻闭嘴,乖乖点头。
  目光却灼热,直勾勾盯过来。
  雪辞拖时间,将功课重新检查了一遍。秦灼的卷题比他的写得工整多了,先生给的评语文绉绉的,虽看不懂但依稀能感觉出是夸奖。
  实在挑不出毛病,雪辞硬着头皮将秦无臻搬出来:“大哥今日过来帮我把脉,说我身体不好,这些事情要少做。”
  秦灼露出失落的表情,不过很听话:“既然是大哥说的,那我不吃了。”
  雪辞刚以为自己可以躲过去,却听到秦灼急促哼了两声:“可是娘子,我这里烫烫的,好难受。”
  怎么又……
  “我刚才一想到要吃娘子的粉尖尖,这里就烫了。”秦灼拽住雪辞的衣衫,求道,“娘子用脚帮我吧……好不好?”
  他求了好久,雪辞被缠得没办法,最后点头答应了。
  然而冬天衣服穿得厚,弄了好久,雪辞脚都酸了,抱怨道:“我困了……”
  秦灼额角青筋爆出来,喉结不知滚过多少次,低哑着声音:“娘子,衣服太厚了。”
  雪辞没办法,答应他可以脱掉衣服。
  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屋里灯光昏暗,雪辞漂亮细瘦的脚踝被人抓在手里,白嫩的脚心跟粗大虬结的紫筋碰在一起,着实让人忍不住生出玷辱的念头。
  太纯净了,如同天上遥远的皓月。
  想把月亮弄脏。
  秦灼像是无师自通一般,听着雪辞被烫得呜呜的哭声,没有衣料的阻隔,他这次很快就弄到了柔软的脚心上。
  “烫死了……”雪辞的声音里满是隐忍和哭腔,说出口后又觉得自己过于娇气,咬着唇瓣小声吸鼻子。
  娘子这副模样好可怜……
  可,为什么又烫烫的。
  秦灼不敢放肆,猩红着眼圈用热水打湿帕子,将雪白的脚心擦拭干净。
  屋里烧着炭火,雪辞被弄得一身香汗,隐隐觉得浑身发热,胡乱将衣服扯开。
  他困得睁不开眼,下一秒,却感觉脚腕被抬起来。
  ——架到了肩膀上。
  “娘子好香……好香……”
  秦灼已经听不到雪辞说话了,一直自言自语说雪辞这里香,吃起来甜甜的。
  雪辞发出呜呜的泣声。
  他像是小雪团,被融化出一身甜水,甜水刚好被男人用嘴巴接住。
  秦灼嘴巴又烫又厚,雪辞被烫得哆嗦。
  ……
  如此便折腾到半夜。
  油灯晃着微弱的火苗,灭了一次,又被换了一盏新的。
  雪辞感觉自己被抱到桶里,身子被洗得很清爽,可身体蹭得泛红,真要闭眼却也睡不着。
  抬起眼皮,秦灼正凑到床单上闻。
  鼻尖都快要凑上去了。
  雪辞被臊得双眼发黑,嫌弃地用脚踢开他:“烦死了……”
  秦灼被踢得呼吸粗重:“娘子……那里到底是什么水?”
  “好香……”
  雪辞欲哭无泪,他实在不想跟傻子计较,被舔得湿湿软软也没责备。
  怕秦灼还要问出什么羞耻的问题,他赶紧给对方找了点事情去做。
  “快去烧水。”
  “床单要换新的。”
  “脏衣服要洗掉。”
  “我肚子饿了。”
  秦灼乖乖点头,他干活利索,越闻越觉得香,很想对着舔。
  *
  明月高悬,学堂里很安静,只剩下几个用功读书的屋里还掌着灯。
  谢乔司睡不着。
  一躺下,脑中便是雪辞被磨砺唇瓣的画面。
  他不清楚那陌生男人是谁,今晚问了书童才知道,来找雪辞的是秦灼的兄长。
  怪不得能说出“被冷落在家中”这种话,原来是二夫共侍一人……
  谢乔司眼皮一跳。
  无论是秦灼还是秦灼这位兄长,都是男子中最为高大的那款。尤其是秦灼,体格一看便是常年做体力活做出来的。而那位兄长肩膀也宽,不像是没力气的人。
  雪辞到时候被夹在他们中间……
  他不敢去想那些画面,毕竟雪辞看起来过于病弱,光是磨唇瓣那张脸就变得乱七八糟的。
  若是再加上他……
  会很撑吧。
  谢乔司浑身发热,呼吸烫得吓人,怎么也睡不着了。
  带着怪异的念头,他起身穿上外衣,在学堂附近来回走动,不知不觉竟然走到雪辞屋前。
  雪辞屋里还亮着灯,仔细听里面有动静。
  还没睡下吗?
  谢乔司心里装着白天见到的事,犹豫再三,抬起头刚要扣门,门就从里面被打开。
  秦灼正端着一盆衣服出来。
  谢乔司不动声色瞥了眼,他对气味很敏感,可以闻到房间里有一种不同寻常的香气。
  他从没闻到过,带着幽香,很独特。
  秦灼压着嗓音,见到他就瞬间垮下脸:“你过来做什么?这么晚来找我娘子?”
  谢乔司被噎住,轻嗤了声:“我又没有龙阳之癖。”
  秦灼听到后,脸色稍微好了些:“他现在没力气。”
  怎么没力气?是被怎么样了?被亲了吗?还是更过分的事情?
  谢乔司面上淡淡“哦”了声:“既然没力气我就不找他了。”
  又朝秦灼手里的盆瞥了眼,那里香味很重。
  “你这是要帮你娘子洗衣服?”
  他好好说话时秦灼也不烦他,语气也变得没那么冲。怕吵到雪辞休息,他关上门:“娘子饿了,我去给他煮碗热汤面。”
  学堂里有一个简单灶台可以给学生用。
  谢乔司:“行,那我帮你生火。”
  秦灼狐疑:“你今日怎么这么好心?”
  谢乔司:“娘子不是希望我们和平共处?”
  秦灼立刻拉着脸:“是我娘子,你说清楚。”
  谢乔司糊弄道:“是是是,我说快了。”
  是谁娘子不都一样吗?
  秦灼怕雪辞饿肚子,听到谢乔司要帮忙也没阻拦,只是谢乔司一个大少爷也没做过粗活重活,生个火把手指活活弄伤两处才点起来。
  “就你这样还想娶妻生子?”秦灼看他的样子,突然就有了自信。
  谢乔司被他说得脸色也不好了。
  我在做什么?
  为了一个已经嫁人的小娘子做这些?
  明明只要把身体给小娘子用就行了,为何要做这些没用的?
  谢乔司心里疑惑,可身体上却不由自主去伺候雪辞了。
  我大概疯了。
  他想。
  又咬牙往里面送了一捆干草。
  草料烧得噼里啪啦,谢乔司无事,视线又掠过秦灼脚边的盆:“那些是什么?”
  秦灼:“我娘子换下来的衣服。”
  怪不得这么香。
  谢乔司拖着尾音“哦”了声,不知想到什么:“跟男子……舒服吗?”
  秦灼正在煮面,没听懂他这么绕的话,粗着嗓门“啊”了声。
  谢乔司沉默着。
  过了片刻,终于又开口。
  这回直白了许多:“跟雪辞亲嘴巴,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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