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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但娇气[快穿]——中原逐鹿

时间:2025-06-25 07:28:46  作者:中原逐鹿
  那一眼就让他怔愣在原地。
  等反应过来后,漂亮嫂子正仰着脆弱的脖颈,脊背颤抖地不像话。
  ……真的很浪。
  竟然主动坐在男人身上,连那里都要喂到男人嘴里。
  很浪。
  他哥身体被榨干后,估计就要物色下一个了。
  果然,丈夫去世才不到几个月,就勾搭上了其他男人。
  穿这种衬衫,家里也就只有一张床,那么小的单人床,要怎么睡?
  也是,可能这一夜都不睡。
  魅魔的欲望很强。
  尤其是夜晚来临,他们会迫切需要男人来增强自己的体质。
  “你来找我有事吗?卢修斯。”
  清越的声音让卢修斯收起思绪,他很久没从宋雪辞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一时五味杂陈。
  而这位不太检点的小魅魔正朝自己的方向走来,雪白的大腿微微颤抖,荡出一层波浪。
  ……搞什么。
  年轻的男人别开视线,冷声嘲讽道:“这么快就想我走?怕我碍到你事?”
  “……”
  雪辞走到离卢修斯还有一米多的距离,停下。
  他发现对方很高,倚着门框,头顶都快蹭到门。
  大概是太年轻,即使说着恶劣的话,也没有过于压迫的气场。
  卢修斯露出嘲讽的神色:“就算我哥不在了,你也不用这么快找下一个吧。”
  雪辞解释:“我没有找其他人,这是我朋友家里,我在结婚前就一直住在这里。”
  他语气很平静,像是在安抚一条主人太久没回家的郁闷大狗。
  不能怪他把卢修斯当成大型犬……实在是对方翘起的发毛,水蓝色的瞳孔,以及时不时瞥过来的余光,都太像他小时候养过的狗了。
  那是什么表情?
  卢修斯无法理解雪辞的心思,明明自己马上就要碍到他做那种事了,为什么还一副……很喜欢他的表情?
  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瞳孔里是完全纯粹的善意。
  卢修斯被盯得身体发麻发烫。
  视线交汇好几秒,他有点猜到对方的心思。
  前几年他才刚成年,宋雪辞对他没办法那方面的心思,现在他彻底张开了,骨骼结实,身材高大。
  魅魔就喜欢愿意做力气活的。
  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眉眼长开后,跟他哥有几分相似。
  雪辞完全没料到,自己看狗的眼神会让对方涌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
  他把卢修斯当作唯一的线索:“你渴不渴?要不要进来喝水?”
  卢修斯眼皮重重跳了下。
  几秒后,他皱着眉头,看起来非常不情愿地进了屋。
  *
  雪辞趁着倒水的间隙穿上了一条长裤,随便看了眼卢修斯的资料。
  对方今年二十岁,性格叛逆,前段时间刚当上家族继承人。
  给的资料就这么多,跟线索完全不沾。
  想要涨进度条,必须牢牢抓住面前这个人。
  雪辞关上面板,将水推过去后,坐在对面的凳子上。
  他告诉卢修斯自己患上了失忆症,完完全全忘记了跟丈夫有关的一切。
  卢修斯微怔,不过很快就恢复神色。
  又在耍什么花招?
  他是这么想的,可看到雪辞那双清纯干净的眼睛后,就被蛊惑到。
  冷冰冰的话语咽回去,换成:“你怎么得的病?严不严重?”
  雪辞没想到卢修斯会问这些。
  更像大狗了……
  他单手托腮,脸颊被手掌挤出一部分腮肉,看着白皙柔软,语气也柔和:“不严重的,就是不记得我丈夫了,连名字都忘记了。”
  雪辞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隐约能察觉到,只要摆出这个表情,对方态度再恶劣,都会软化。
  雪辞不知道的是,软化确实会软化,就是某些地方会in。
  果然,卢修斯的神色比刚才进门时松动许多,眉心微微拧起,嘴张了又合。
  “那其他人呢?还记得吗?”
  雪辞点头:“嗯,其他人都还记得的,你叫卢修斯,我们以前关系很好,不是吗?”
  ……也没多好吧。
  总共没说过几句话。
  卢修斯被那句“关系很好”弄得胸口发烫:“怪不得这段时间都找不到你人。”
  他环顾四周:“还待在这种地方,能让你住这种破地方的能是什么好人?”
  言下之意——为什么不来找我?
  雪辞没领悟出来,一心想着做任务,迫切地向对方问询有关丈夫的消息。
  终于,他从对方口中得知,自己的丈夫叫埃兰德,是个忠诚保守的教徒,原本是他们家族最年轻的继承人,却因为跟他结婚而放弃身份。
  雪辞:“那他是怎么去世的?”
  卢修斯:“出意外。”
  雪辞:“什么意外?”
  卢修斯沉默片刻:“我也不清楚。”
  雪辞能察觉到,卢修斯在隐瞒什么,他没继续逼问对方这个问题:“那你知道我们住在哪里吗?”
  直接去家里,肯定能找到线索。
  “现在去?”卢修斯起身,“不等你朋友回来了?”
  许久未动的进度条突然涨了10%,雪辞想趁热打铁:“我给他留个字条。”
  他来不及去找比尔,翻开抽屉给对方留了个字条就跟卢修斯离开了。
  *
  比尔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拎着晚饭。
  屋里灯是开着的,雪辞这两天的乖巧让他放松警惕。
  然而——
  “又他妈耍老子!”
  比尔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连衣柜都翻了个底朝天,哪里还有雪辞的影子?
  同样的地方摔倒两次。比尔的嘴里一阵阵发苦,颓丧又气闷地坐在椅子上,他攥紧桌上的纸条,手指用力到发白。
  外面有几个人来敲他窗户。
  “你老婆刚才跟一个男的走了!”
  “那男的又高又年轻,看衣服和鞋就是有钱人。”
  “你老婆爱钱,又浪,你管不住的!”
  比尔将怒气全都宣泄到那群说闲话的穷光棍身上。
  他知道,这片也就他看着有漂亮老婆,全贫民窟不知道多少人晚上盯着他家窗户看。
  “你他妈再说他坏话试试?”
  比尔打倒那群人后,喘着粗气从地上捡起雪辞留的纸条。
  他盯了许久,久到眼睛发酸发涩,看不清东西才移开。
  随后发出冷笑。
  “这次不会再相信你了。”
  “再让我找到你,一定会把狠狠把你肚子灌满。”
  *
  雪辞莫名打了个冷颤。
  正值夏天,小镇晚上的温度并不算低,何况他出门还穿了外套。
  “冷?”
  头顶上传来声音。
  雪辞刚想说不冷,外套就递到了他手上。
  “……谢谢。”雪辞不太会拒绝,只好将外套穿上,对方的衣服对他来说尺码过大了,拖到大腿根那里,带着股冷冽的薄荷气味。
  卢修斯瞥到雪辞闻自己衣服时,头皮都是麻的。
  两人赶路,都不怎么说话,绕过几条小巷子,他们停在了一栋三层小别墅门口。
  雪辞:“这里……就是我、我跟埃兰德的家吗?”
  “你们结婚很仓促,埃兰德从家族出来后,很快就找到了这栋房子。”卢修斯有些嫌弃,“这地方小得也就你能住得下。”
  “……”
  雪辞听出来了,这是在说他不够高。
  他抬起脸。
  外面昏黄的路灯映在房屋的墙壁上,让它在夜晚看起来也并不可怖。
  说实话,这栋小屋子比古堡要衬他心意。
  卢修斯感觉衣服被揪住,低头一看,就看到毛绒绒的脑袋。
  “我们快进去吧。”
  雪辞催着他。
  卢修斯有些恍惚,就好像,他是那个被小妻子牵着回家的丈夫。
  心不在焉地打开门,卢修斯将钥匙递给雪辞:“别弄丢了。”
  别墅里面布置得很温馨,并不是简单的灰黑白。沙发上的软垫抱枕,墙壁的挂画,让映入视野中的色彩丰富起来。
  地面没有灰尘,雪辞惊讶:“你经常回来打扫吗?”
  “我怎么可能会亲手打扫?”卢修斯在玄关拿了双拖鞋,上面的图案是只兔子,是雪辞以前经常穿的那双。
  他指着二楼:“你跟埃兰德就住在那间屋子。”
  卧室里的线索最多,雪辞没有犹豫就去了二楼。
  里面的布置很简洁,除了衣柜和抽屉几乎没有可以翻的地方。
  雪辞打开衣柜,被一排整齐的华丽服饰震惊到。
  “我哥很喜欢你,每次出门都会给你带礼物,衣服、首饰……他经常买这些。”
  卢修斯似乎很清楚这些事。
  雪辞都要怀疑他们是三个人一起生活了。
  他的视线往下,在看到放置在角落里那堆东西时,脸蹭得一下烧起来。
  一旁,卢修斯慢悠悠道:“当然,他也很喜欢你戴这些东西。”
  雪辞咬住唇瓣,想要装出对这些话不在意,可睫毛还是止不住地颤抖,他的皮肤泛起一层可口的粉,像是水蜜桃那样。
  轻咬一口,就能爆满嘴香甜的汁水。
  那样的粉,卢修斯见过。
  在宋雪辞被他哥吃舌头舔口水的时候,皮肤就会变成这种颜色。
  ……他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雪辞还是仔细检查了一遍衣柜,每件衣服的兜都翻仔细了。
  只翻出来一条项链。
  吊坠是一条小雪花,应该是埃兰德送他的。
  他收好项链,转身去检查书桌。
  抽屉里有一个铁制十字架,应该是信徒都有的。十字架下面垫着一本笔记本。
  雪辞随便翻开一页。
  在看到上面写了什么内容后,他几乎要羞晕过去。
  里面字迹带着苍劲有力的笔锋,应该是出自埃兰德之手。可谁能看到这个看起来传统古堡的男人,私底下竟然把他们的……过程写在日记里。
  过于直白的内容让雪辞的大脑晕晕乎乎。
  之前某个碎片也爱写这个……
  他羞愤至极,耳垂脖子都成了桃粉色,刚要合上。下一秒,卢修斯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看了吗?”
  “说不定能想起什么。”
  如果卢修斯的语气稍微带点不正经,雪辞都觉得对方是在故意戏弄自己。
  可偏偏男人的表情神态都冷静平和。
  也许真的有线索。
  笨蛋也没想过有些男人会装得很。他乖乖听取建议,抿住唇瓣,哆嗦着手指翻到后面,想看看究竟写了多少页。
  竟然写到了一大半。
  雪辞眼尾羞臊的沾染上红晕。
  他不可思议,小声嘟囔:“这么多……”
  “不算多。”卢修斯双手环胸,视线从日记本移到雪辞脸上,那双圆钝的眼睛看起来很招人,唇瓣也已经被咬得烂熟,散着幽幽的香味。
  喉结滚了滚。
  “毕竟我在家的时候,你们每晚都待在房间里。”
  什、什么……
  “你们经常会折腾到后半夜。”
  雪辞抬起脸看过去,正好对上卢修斯的视线。
  对方的眼神跟之前有些不同,多了几分压迫感和一些他看不懂的情绪。
  “你、你……怎么知道的?”雪辞的声音闷闷湿湿,刚问完就开始懊恼。
  这个问题,显然会把这个话题往更深处探索。
  果然。
  “听到的。”
  卢修斯一字一顿,视线瞥向他:“你哭得很可怜。”
  “有时还会遇到埃兰德抱着你出来洗澡。”
  “你们在浴室里也会待上很久。”
 
 
第179章 可怜寡夫(18)
  雪辞脸上的热气已经多到无处可散。
  小巧的鼻尖上沁出一层细汗,像是被欺负狠似的,睫毛抖个不停。
  见卢修斯还要凑过来看,他立刻合上了日记本。
  “不、不许看了……看别人隐私是不好的。”
  雪辞羞耻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听起来很傻的话。
  吐出了热气,他耷着眼皮,手指紧紧按在书皮上。
  卢修斯朝那张漂亮的脸看去——他不喜欢宋雪辞以长辈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明明也没差几岁。
  只是他哥太老而已。
  他每次来家里看到两人做时,都会觉得他哥老牛吃嫩草。
  雪辞咬着唇瓣,眉眼带着几分羞恼,明明心情不好,可那张脸怎么看都怎么想让人招惹。
  发脾气也像撒娇。
  怪不得他哥会那么爱。
  卢修斯收敛呼吸,稍微退后:“我来这里几次,都没有翻过。今天你来我才知道有这个,我过来只帮你把衣柜里的衣服洗了。”
  雪辞仿佛看到了男人背后摇晃的尾巴。
  一翘一翘。
  难道是在等夸?
  雪辞试探道:“……谢谢。”
  他看到卢修斯摸了摸鼻子,耳尖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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