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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但娇气[快穿]——中原逐鹿

时间:2025-06-25 07:28:46  作者:中原逐鹿
  眼睛黑得吓人,像是要把他吞下去。
  *
  雪辞的唇瓣明显鼓得不正常,整张脸都湿湿红红,下巴湿漉漉。
  唇珠有被吮吸过的痕迹。
  “唔……嘴巴好酸。”
  赵鹰到家,一推开门,他心心念念的小妻子,就被人抱在坏里,整个人都被亲熟了。
  小妻子也看到了他,眉眼是他没见过的艳丽。
  唇瓣一张一合都在冒着浓郁湿热的香气。
  “老公……救救我……”
  赵鹰心头猛地一颤,太阳穴突突直跳。
  正欲上前,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
  他的小妻子被别人的男人强迫亲了嘴巴,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看着。
  “呜呜……”
  雪辞软软地叫了声,小声地哭,湿意点点的眼睛很快就失了神。
  不可以!
  雪辞是他的妻子!
  赵鹰狠狠攥紧了拳头,浑身血液倒流,露出凶狠的表情往前冲,正要去拽陌生男人的衣领时,眼前闪出一道白光——
  “医生医生!他醒了!”
  听到动静,一个头发花白戴眼镜的白大褂男人冲进来,看着插着输氧管坐在穿上喘粗气的黝黑男人。
  “这么久了都没醒,我还以为醒不过来了!”医生的语气激动,“堪称医学更上的奇迹啊!”
 
 
第40章 失踪的丈夫回来了(07)
  月光如水,轻柔的纱笼罩着乡间小路。
  夏夜的微风吹拂着小路两旁高耸的苞米杆,路边的野花野草半歪,偶尔能听到虫鸣鸟叫。
  夜晚的村庄是静谧祥和的,路上只有两抹身影。
  雪辞的脚步比平时快,想要跟身后人拉开距离。但他再快,陆修楠都能跟上,甚至很轻松。
  倒是他自己走得急,差点栽倒。
  陆修楠及时扶住了他:“你走这么快干什么?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多娇气,摔倒了怎么办?”
  雪辞连被说“娇气”都没反驳,抿唇往旁边躲开。
  他觉得今晚的赵鹰有点奇怪,刚才在他面前说完那些话,又紧紧盯着他,还把脸凑过来。
  这样的动作雪辞再迟钝也看懂了——赵鹰是想亲他。
  主角失去记忆之后性格完全变了。
  吹毛求疵,挑剔。
  话也变多了。
  尤其是那种奇怪的话。
  幸好雪辞发现的快,及时用手掌捂住了对方的嘴。
  一方面他怕两人此时有亲密举动会影响剧情进度,另一方面……仅有的几次接吻经验告诉他,那并不是太舒服的体验。
  田地离家不远,雪辞很快就到家了。
  他以为赵鹰把自己送回来就直接去除草,结果对方一直在跟着他。
  男人身材高壮,格外有存在感,雪辞来回走动,总会无意蹭到,可就算这样对方也丝毫不躲开。
  雪辞没理他,出门洗手。
  刚拧开水龙头,站在一旁的赵鹰突然攥紧他手腕。
  “为什么不理我?就因为刚才我想亲你?”
  雪辞睫毛轻颤了下。
  果然没猜错,刚才对方是要亲他。
  雪辞抿了抿唇瓣,含糊“嗯”了声,就此想要跳过这个话题。
  他其实并没有想要跟对方计较什么,可男人自己却格外在意这件事。
  甚至倒打一耙——
  “你故意的吧,故意在那种时候仰着脸看我,还把眼睛瞪那么大,漂亮死了。”陆修楠气息不稳,漆黑的眼睛死死看着雪辞略显迟钝的脸,“嘴巴里面还那么香,也不知道吃了什么。”
  在说什么啊。
  雪辞反应了一小会儿,没理解赵鹰是想要表达什么。
  他挣扎手腕,小声道:“知道了……”
  结果陆修楠依旧不放开:“可你为什么捂住我的嘴?”
  雪辞顿了下,装作没听见,垂着脸:“我要洗手了。”
  “你先回答问题。”陆修楠不依不饶,就好像已经完全代入了丈夫这个角色,仿佛宋雪辞是个嫌弃他不让他碰的小妻子。
  “前几天还提出让我打地铺,今天又不给亲,你确定我是你丈夫吗?”
  “……”
  雪辞思考的时候会下意识咬住唇瓣,他过于纠结,咬得力道也随之加重,唇瓣上的那一小块软肉早已嫣红软熟。
  把陆修楠的视线勾走了。
  “你、你先松手……”雪辞心虚。
  陆修楠回神,条件反射一般松开手。
  就像是下意识听从雪辞的话。
  雪辞洗手的动作很慢,他在故意拖延时间,终于,在洗完手后,他找到了一个借口。
  “你先去除草。”
  他的声音很小,很细。
  陆修楠严重怀疑宋雪辞是想打发他离开,也严重怀疑宋雪辞不愿意让他亲是因为外面有人了。
  他深吸口气:“除完草就能告诉我?”
  雪辞见他态度松动,立刻点头。
  陆修楠带上锄头和手套,独自来到苞米地。
  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会有这么一天——
  缩在厨房里刷牙,用盆冲澡。
  给人做饭洗衣服,甚至还要去田里干活。
  他一个大少爷竟然干起了伺候人的活。
  陆修楠想不明白,更加想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很想亲宋雪辞。
  也许是宋雪辞嘴巴太红,唇珠又鼓,看起来就很好亲。
  可为什么会被拒绝?
  明明总是对他撒娇,还喊他老公不是吗?
  都喊老公了连亲都不愿意吗?
  捂住他嘴巴满脸涨红的样子要多清纯有多清纯。
  以前他丈夫亲的时候岂不是爽死了?
  陆修楠纠结的点完全偏航,莫名烦躁,满身的妒火,正好把力气都用在了除草上。
  等到出完草已经是两个小时后,陆修楠全身是汗,身上也不知道是被什么虫子咬的,浑身乱痒,额前的头发湿透,裤脚和手掌上全是泥土,狼狈不堪。
  竟然能坚持做完这种粗活,就为了得到宋雪辞一个回答。
  陆修楠自言自语:“我究竟在干什么?”
  到家后宋雪辞留了灯,自己睡下了。
  这跟陆修楠想象中的场景差别太大,他以为宋雪辞会像很想念丈夫的小妻子那样,一见他回来,就迅速跑过去抱住他跟他撒娇,用纸巾帮他擦汗。
  结果就这?连能喝的水都没有。
  陆修楠朝床上的人看一眼,面无表情去洗澡,换好衣服,木门插好,回到卧室。
  宋雪辞没有醒,中途翻了个身,两条细白的腿就那么在他面前晃。
  陆修楠定神,移开视线,朝床边的纸箱看了眼。
  对方睡觉前应该还在做手工活,箱子里的东西乱七八糟。他走近,视线落在一条很细的白色蕾丝带上。
  他看看蕾丝带,又朝雪辞的脚上看了眼。
  呼吸莫名变重。
  *
  雪辞隐约听到碎片们的吵闹声。
  明明都禁言了……
  他尚存意识,隐约能感觉到腿被什么人抬起来。
  脚腕上很痒。
  雪辞费力睁开眼睛,在看清男人半蹲在他脚边做什么后睡意彻底没了。
  手掌撑起上半身,他将腿往后缩,整个人都蜷在床头。
  皮肤因为对方怪异的举止而泛起一层薄粉。
  陆修楠察觉到人醒了,不太自在地咳了声:“醒了?”
  雪辞肩膀小幅度哆嗦:“你刚才的做、做什么?”
  他看到赵鹰用一条白色带子绑在他脚腕上,还一直盯着看。
  陆修楠没说话,不太自在地别开脸。
  大概是内心那点想法难以启齿,男人一直没说话。
  雪辞:“?”
  什么啊……他不会又遇到变态了吧?
  雪辞往床头缩了缩,想要将脚腕上的带子解开,结果蝴蝶结太复杂,他试了几次都解不开。
  雪辞怀疑赵鹰因为之前的事情故意气他,轻蹙眉头。
  脸颊鼓鼓的。
  “你要把我绑起来再打我?”
  陆修楠眼皮一抽:“我打你干什么?”
  雪辞:“那什么要绑我?”
  “不是绑你。”陆修楠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本来心里就乱,烦躁得直接问出来,“你丈……我们之前没做过这些?”
  雪辞一头雾水:“做过什么?”
  宋雪辞的皮肤太娇气了。
  刚才被胡乱扯几下脚腕上就有了红痕,偏偏皮肤又白,格外触目惊心。
  陆修楠见宋雪辞这样,自己心脏也跟着不舒服。他坐过去,想帮人解开,见宋雪辞又躲开,立刻按住那截皙白细瘦的脚腕。
  “再躲我就真亲你,把你嘴巴亲红,舌头都吃肿。”
  “不止嘴巴,其他地方也会亲。”
  雪辞呼吸顿住。
  他没想到赵鹰会说出这种流氓话,气血上涌,却可怜巴巴不敢再说话,生怕对方真能做出这种事。
  陆修楠将蕾丝带松开,雪辞连让他揉一揉的机会都没给,迅速用薄被盖住腿。
  只露出一个脑袋,像是小动物一样警惕地盯着他。
  陆修楠本来也没想做什么,可宋雪辞那副可怜样子,反倒是勾得他心里越来越痒。
  男人轻笑了声:“怕我?”
  雪辞咬住下唇,睫毛不停地抖。
  房间很大,可赵鹰的存在感很强,眼眸也逐渐变得危险。
  “我们都结婚了,为什么要怕这些?”陆修楠一字一顿,凑到可怜的小寡夫跟前,“我们以前没做这些?”
  他看到宋雪辞慢吞吞摇头,呼吸一滞。
  不可思议:“没亲过?”
  “……”依旧摇头。
  “那其他的呢?做过没?”
  雪辞不说话,耷着眼皮,耳根都是红的。
  搞什么。
  结婚这么久了,这些都不做,甚至连亲都没亲过?
  陆修楠盯着宋雪辞的脸。
  对方不可能是不感兴趣。
  想来想去,只能想到一种可能——宋雪辞他之前的丈夫那个不行。
  他还在想这些乱八七糟的,房间里突然传来弱不可闻的软绵声音:“你今晚能不能打地铺……”
  陆修楠抬头,看到雪辞眼尾红红的,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搞这么可怜做什么?
  他又不爱欺负人。
  “知道了。”
  “今晚不亲你,也不把你舌头吃肿。”
  陆修楠用自己的方式安抚着雪辞,从衣柜里拿了被褥和毯子,很快就打好地铺躺下。
  雪辞稍微松懈下来。
  见赵鹰安静躺着,小声提醒:“关灯……”
  “知道了,小公主。”
  陆修楠不厌其烦地起来,关灯后躺回去。
  对于这个称呼,雪辞想要反驳,却不敢再说什么。
  房间安静下来。
  他没那么防备,缩在被子里,眼皮渐渐黏在一起。
  就在半梦半醒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那你跟其他男人亲过没?”
  雪辞愣了愣,脚趾缩在一起。
  “没、没有……”
  他的直觉告诉他,要这么跟对方撒谎。
  不过OOC警告并没有响起。
  这回男人没再问他什么奇怪问题,就是呼吸声很大。雪辞安心闭眼。就算对房间里的男人有所防备,但也架不住太累太倦。
  眼睛渐渐阖上。
  陆修楠睡不着。
  强烈的占有欲令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血液上涌。
  怪不得宋雪辞不让他亲。
  原来是第一次。
  陆修楠喉结滚动,吞咽了好几次。
  身体不行还结什么婚?
  这不是让人守活寡?
  陆修楠的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他朝床上鼓起来的那一团看了眼。
  幸好人死得早。
  宋雪辞还能遇到身体好的。
  *
  “咳咳——”
  赵鹰剧烈咳嗽着。
  前来值班的护士正好听到,走近病房,提醒对方:“你别乱动啊!你昏迷快一星期了,现在还没脱离危险,万一磕到哪儿怎么办?”
  赵鹰脸色一变:“一星期?”
  “是啊,你出车祸后有好心人送你来医院的。”护士见对方似乎是要下床拿什么东西,“你要拿什么喊我。”
  赵鹰这才抬头,面无血色:“能不能把桌子上的红布条拿给我?谢谢。”
  红布条满是灰尘,上面的血迹已经变成褐色。
  听说这个病人推到医院里手还紧紧攥着它,攥得太紧,医院里好几个人一起掰才掰开。
  护士将红布条拿过去:“你家里人在哪?能说地址吗?”
  提到家里人,赵鹰眉头紧锁:“护士,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出院?那还早。”护士见他的目光立刻黯淡下去,“你有没有联系方式?医院可以帮你联系家属。”
  赵鹰立刻报了一串号码。
  周家庄就村长家里有座机。
  “如果打通的话,就说找宋雪辞,告诉他我在医院,但人没出什么大事,很快就回去,让他不要担心,好好照顾自己。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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