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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恶狼养花指南(古代架空)——妃鱼

时间:2025-06-25 07:39:30  作者:妃鱼
  虽然被恪谨和裴逸风安慰了那么久,但时绫还是觉得仙尊或许真的嫌弃他,耳畔不断响起仙尊冷漠的声音,让他惴惴不安提不起半点精神,连被裴逸风拉手都忘记了挣扎。
  裴逸风美滋滋的,感受着时绫难得的顺从。侧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低垂眼帘,脸上也没什么别的神情,便以为时绫没那么讨厌他了,不然怎会这么乖。
  “喂,怎么不说话?”裴逸风不想叫时绫的名字,总觉得那样显得太过亲近,别扭死了,既然不同意当他的主人,那他就继续用这种无礼的方式来称呼他。
  时绫依然无精打采,不理他。
  裴逸风“切”了声,有点气急败坏,道:“爱说不说。”
  他拉着时绫在山间四处转悠,一边走,一边时不时捉弄时绫,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走着走着,他突然从一旁的灌丛中揪下一颗黑乎乎的果子,递到时绫面前,装模作样地关心:“饿了吧?吃不?”
  被裴逸风这么一提醒,时绫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已经快三日没吃过东西了。可奇怪的是,他竟一点不觉得饿,想必是玄宗山仙力过盛,他才能像其他仙者那样,日日吸取仙力充腹了。
  即使不饿,他还是按耐不住心中好奇,想尝尝这个长相怪异的果子是什么味道。
  于是他点点头,伸手接过,还礼貌地道了声谢:“谢谢。”
  裴逸风见他这么乖,给什么吃什么,嘴角的笑意更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时绫傻傻地咬了一口,紧接着,他的脸立马扭曲──果子又酸又麻,味道古怪得让他吐了出来。
  “噗哈哈哈哈哈!”裴逸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腰都快直不起来,指着时绫红一阵白一阵的脸,语气中尽是得意:“怎么样?好吃吗?”
  时绫瞪了他一眼,嘴里还残存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抬手就要把果子扔了,却被裴逸风一把抢了回去。
  “别浪费啊,这可是好东西,吃了能长灵力的。”裴逸风说着,三两下就把时绫咬过一口的果子吃了个干净,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
  时绫一听,立马两眼放光问他:“真的吗?!”
  裴逸风贱兮兮地冲他挑了挑眉,无情道:“假的。”
  时绫:“……”
  “谁让你接了,我又没逼你吃。再说了,多好吃啊,不懂得欣赏,果然灵界的花精就是没见识。”裴逸风还不忘讽刺他一番。
  时绫被他这幅无赖的样子噎得说不出话来,也清醒了几分,这才察觉自己的手正被裴逸风握着,挣扎道:“放开我。”
  裴逸风心里不爽,觉得时绫太过小心眼,不就是逗他一下吗,至于这么生气?他握得更紧了,理直气壮:“不放!你要是走丢了,大师兄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我又不是孩童,怎会走丢?”时绫不满。
  “那可说不准,就你这迷迷糊糊的样子,谁知道会不会掉到哪个坑里,法术也使不出来,到时候来个灵兽给你吃了都没人知道。”裴逸风嘲讽他。
  “……”
  “喂!”
  “这就生气了?我也没说什么吧?说点实话都不行?”
  “你是我主人,难道不该包容我吗?”
  时绫无奈至极,这条疯犬怎么还惦记着这事,“我不是,你认错了。”
  “你再不承认,我就告诉仙尊你把我摸了还不想负责,让仙尊来评评理!”裴逸风振振有词,脸不红心不跳,一点也不害臊。
  时绫被他这番话惊得目瞪口呆,脸涨得通红。万万没想到裴逸风能厚颜无耻到这般地步,看了看四周,低声道:“你……你别胡说八道。”
  裴逸风笑得灿烂,挑衅他:“怎么?怕了?仙尊若是知道他竟有个这么没担当的弟子,肯定失望至极。”
  被逼得无路可退,时绫不想把这种幼稚可笑的事闹到仙尊那里去,给仙尊徒增烦恼。
  “还不想答应是吧?行,我现在就去找仙尊。”裴逸风松开他的手,无赖地作势要往山上走。
  “别告诉仙尊。”时绫又急又怕,小跑追上男人,哀求道:“我答应,我答应。那……那你别告诉仙尊,也别告诉师兄们,就我们两个知道,好不好?”
  裴逸风一听,来了兴致,停下脚步,双手抱胸懒洋洋地依靠在树上,扬起一抹玩味的笑,觉着还挺有意思,戏谑道:“哦?你答应什么了?我没听清。”
  时绫被他弄得有些羞窘,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嗫嚅着开口:“我……我答应做你主人,可以了吗?”
  “这么勉强?我可没逼你啊。”裴逸风挑了挑眉,故作惊讶道。
  “不勉强。”时绫低声下气。
  达到目的的裴逸风高兴了,要不是这样能找到更多借口折磨欺负时绫,才不会让一个什么都不会笨手笨脚的花精当他的主人。
  —
  时绫和裴逸风回到仙门时已然是正午,刚一进门,就见恪谨满脸的黑灰,正蹲在火堆前,手里拿着个乌漆麻黑的东西架在火上烤。二人走进一瞧,竟是条鱼,但早已烤成了炭。
  “大师兄,你喜欢吃鱼啊?”裴逸风嫌弃问。
  恪谨拿着蒲扇对着火扇了扇风,笑道:“我方才从厢房出来,就见仙尊坐在这烤鱼,不过他身子欠佳,我便劝他回去休息了,等烤好了再给他送去。”
  裴逸风捏着鼻子不动声色地躲远了点。
  原来仙尊爱吃这种东西。
  时绫看不下去,抿了抿唇小声提醒:“大师兄,这烤糊了,不能吃的。”
  恪谨一愣,举起那烤成了黑棍的鱼仔细瞧了瞧,眉头微皱:“是吗?可我从仙尊手中接下时就已经成这样了。”
  在凡间不知烤了多少回的水鱼,时绫早已经熟能生巧,蹲下身拿起地上还没烤的鱼,熟练地串在削了皮的树枝上,随后将其架在火上,慢慢转动。鱼皮在火焰的炙烤下逐渐变得金黄,油脂从被烤裂了的鱼皮中渗出,滴落在火堆里,发出“滋滋”的声响。不一会,香气便弥漫开来,掩盖了先前呛鼻的黑烟。
  被香气勾醒的荒炎睡眼惺忪地大咧咧走了出来,嘟囔道:”啥玩意这么香?”半眯着眼睛一瞧,裴逸风和恪谨一人手捧一条鱼,正吃得津津有味。
  时绫头也不抬,指指手边一条烤好的鱼对荒炎道:“二师兄,给你吃。”说罢,他拿起手中刚烤好还冒着热气的金黄酥脆的烤鱼犹犹豫豫问恪谨:“大师兄,要不……我去给仙尊送吧。”
  恪谨看着他忧虑的神色,心里明白他还在意先前的事,温和地笑了笑,点头鼓励他:“去吧,你手艺这么好,仙尊肯定喜欢。”
 
 
第74章
  时绫在恪谨鼓励的眼神下忐忑不安地小心推开了正房的门, 刚踏入,一股冷冽的寒气裹挟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息扑面而来,使得时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将削得光滑细腻的树枝又攥得紧了些,生怕一个不稳把他精心炙烤的鱼弄掉了。
  关上门后,正房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一丝声响都没有,唯有他那砰砰的心跳声如擂鼓般在耳畔响起。
  时绫站在卧房门踌躇许久, 不敢开门,回想晨时初次叩见仙尊,仙尊分明一句话也未同他说过,但无形中散发出的压迫感却能让他连头都抬不起来。可他在灵界时, 遇见所有花精都怕死了的大仙子都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或许是仙尊威名赫赫,法力无边, 所以他才会吓成这样吧。
  指尖好几次搭上门板却始终没有推下去的勇气, 眼看手里的烤鱼热气渐渐散去, 时绫咬牙一不做二不休, 惨白着脸轻轻将卧房的门打开了一条缝。
  透过这条缝, 看见男人正背对着他,朝着床里侧卧着,怀里还抱着什么东西, 似乎睡熟了。
  时绫不由自主地暗暗松了口气, 随之心底又莫名泛起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小失望。
  总之, 他不敢再打搅仙尊休憩, 踮起脚尖,蹑手蹑脚不发出一丁点声响挪动着小步子走了进去,将烤鱼慢慢放在木桌之上。放好后, 转身时他大着胆子匆匆瞥了床上的男人一眼,对方依旧一动不动。时绫没做停留,也只敢看一眼,匆忙出去了。
  待时绫把正房门关上后,他的三个师兄都围了上来。恪谨一脸担忧地问道:“没事吧?仙尊说什么了?别往心里去,仙尊他……”
  时绫急忙摆摆手,可不等他解释,裴逸风双手抱胸撇撇嘴,嘲讽他:“这么快就出来了?不会是仙尊觉得你烤得太难吃了,把你轰出来了吧?”
  恪谨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时绫,见他神情如常,才放下心来,转头盯着裴逸风,语气不悦,不留情面地拆穿他:“一口气吃了三条还难吃?”
  裴逸风当即红了脸,眼神飘忽,不敢看时绫的反应,故作镇定地别过头去,嘴硬道:“陪他在山里转了那么久,我饿了而已。”
  话一出,恪谨和荒炎都忍不住挑了挑眉。只有低等的仙者才会靠吃食充腹,而裴逸风自出生以来,几乎没吃过什么东西,全靠吸收天地精气和灵力。此番说辞骗得过单纯什么都不懂的小花精,却骗不过恪谨和荒炎。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再拆他的台。
  荒炎拍了拍时绫的肩膀,赞许道:“别理他,小师弟你这手艺真不错,我们也是有口福了。”
  恪谨赞同地笑着点头,捏了捏时绫的后颈肉,语气温和:“是啊,师兄很喜欢。逸风就是嘴硬,他也喜欢小时烤的鱼。”
  “谁喜欢了!”裴逸风急得跳脚,脸红得像煮熟了的虾,立马反驳:“我都说了,只是……只是饿了而已,不然我才不会吃这凡间的俗物。”
  时绫没把裴逸风的话当回事,欢喜地笑了笑。既然两个师兄都喜欢,那日后他定会时常烤来给他们吃的。他不想针对谁,所以即使裴逸风这么说,他也会把裴逸风那份也烤了,仙门和睦最重要。
  他抬头看了看裴逸风,柔声道:“那下次我多烤几条。”
  裴逸风被他这么一说,脸上的红晕更浓了,欲言又止了好几回,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随……随你便。”
  恪谨又朝正房望了一眼,关切地摸了摸时绫的头,又问了他一遍:“仙尊吃了吗?没说你什么吧?”
  时绫摇头,小声解释:“仙尊好像还睡着,我不敢多打搅,放下就走了。”
  恪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带着几分宽慰道:“这样也好。”
  一旁,荒炎吃饱了又有些犯困,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拍了拍恪谨的肩,说:“行了,我先回去了,有事喊我。”说罢,他挥挥手,也不管恪谨同意与否,转身走了。
  恪谨没说什么,俯下身体贴地将时绫两鬓的乱发别去耳后,温柔安慰他:“小时也回去歇着吧,仙尊身子转好了,就不会像今日这般……”他顿了顿,察觉出这话有些不妥,改了口,“不会再闭门不出了。你这么乖,仙尊肯定会喜欢你的,别多想。”
  时绫直到现在心里都有点小难过,但不想让恪谨忧心,于是立马应道:“好。”
  恪谨每次看到时绫晶亮的眼里满是信任,一眨不眨认真盯着他看,然后乖乖听话的样子,心就不由得一软,忍不住去牵他的手,“要师兄陪你吗?”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让时绫愣了下,但他心里没有任何不舒服。恪谨温柔体贴,对自己颇为关心照顾,时绫喜欢他,正欲答应,裴逸风突然气冲冲地走到两人面前,粗暴地抓住时绫的另一只手,没好气道:“师兄,仙尊如今病着,你住得离仙尊最近,就在屋子里待着别乱跑了,有我陪他就行了。”
  讨厌的厚脸皮犬精又来纠缠,时绫愤愤地看了裴逸风一眼,张口便要拒绝,却被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和有意无意瞥向正房的视线吓得闭上嘴。
  裴逸风又在用那件难以启齿的事威胁他,可他毫无办法,只能顺从。
  恪谨头一回不想再让着他这个师弟,脸色一冷,语气里夹杂着明晃晃的不悦:“你总是欺负小时,我怎放心将他交于你。”
  时绫委屈却不敢说的样子看得裴逸风心情舒畅,不以为然地说道:“师兄,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怎么欺负他了?”他恶劣地捏了捏时绫的手,不要脸地弯腰凑了过去,“小师弟,我欺负过你吗?”
  时绫没理他,偏头饱含歉意地对恪谨说道:“大师兄,没事的,裴师兄陪我就好。”
  两人神色各异,恪谨心有疑惑,奈何时绫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纠缠下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抹勉强的笑意,道:“好吧,有事就来找我。”
  时绫有苦难言,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裴逸风则得意地扬了扬眉,拉着他便往厢房走去。
  时绫垮着小脸回头望了一眼,见恪谨仍站在原地,同样也在看着他,眼中满是担忧。裴逸风顺着时绫的目光看去,心中醋意大发,不爽地捏起他的下巴,“喂!你什么意思?跟我在一起就这么不情愿?”
  怕裴逸风生气,一冲动就跑去仙尊那里把事说出来,时绫赶忙收回目光软下声哄他:“没有不情愿。”
  然而裴逸风变得出奇的好哄,别扭地哼哼两声就松开了他,没再说什么。
  房门刚一关,裴逸风便原形毕露,粗鲁地拽着时绫到床榻边坐下,把他的手往头顶放,恶劣又直白地命令他:“赶紧摸我。”
  时绫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弄得一愣,下意识问:“为什么啊?”
  裴逸风脸红了红,也有些羞耻,不过很快就将其掩饰住了,不客气地质问道:“你当了我主人,摸我不是应该的?”
  时绫满心的不情愿,可又不敢拒绝,只好摸了他两下。
  难伺候的裴逸风自然又不乐意了,不满道:“糊弄我呢?”
  回来的路上时绫就知道裴逸风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一路都在默默安慰自己,也算是做好了准备。时绫战战兢兢地看了裴逸风一眼,认命般承受他的折磨,一下下像摸灵兽那样来摸他的头。
  裴逸风被摸爽了,心中的醋意也消了不少,语气没有那么冲了,道:“以后不许和大师兄挨那么近,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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