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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非人类和救赎对象he了[快穿]——沉辞_

时间:2025-06-25 07:42:29  作者:沉辞_
  那医生看着他俩的互动,适时插进话去:“咳咳,这位阁下的病……”
  时砚倏地回头,目光如冰刃:“医生,能治好吗?”
  那医生浑浊的双眼似是颤了颤,然后才慢半拍地回答:“能,能,联邦其他人做不到,但我一定可以。”
  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堆专业术语,时砚虽然听不懂,但也能连猜带蒙看出他的有真本事的。
  “好。”时砚看了他半晌,语气不咸不淡地警告,“那温言的身体就交给医生了,希望医生不要有什么小动作。”
  医生挺直的脊背僵住,后背冒出了冷汗,他忙不迭道:“一定,一定。”
  他刚被抓过来的时候确实心存不满,想要逃跑来着,但是见识了这里的人的狠辣手段之后哪还有一点逃跑的意思?他只是想保住小命罢了。
  也不知道他造了什么孽,上个患者的家属已经够恐怖了,威胁恐吓还不给饭吃,好不容易给人治好送走,转头来了个更恐怖的。
  医生虽然有点疯疯癫癫,但感知危险的能力还是有的,时砚的一个眼神就让他心惊不已,知道这绝对是个他得罪不起的狠人物。
  “……五个月,不,三个月,三个月,我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医生在谈及自己擅长的领域时变得有些神神叨叨,浑浊的眼也闪烁出了光彩,“我需要一间实验室,实验器械……你,孩子,这简直是最好的研究数据……”
  他口中的“孩子”是温言,“研究数据”自然就是说温言的基因病了。
  时砚看了眼神神叨叨的医生,收回视线,将门外的医护人员叫进来:“检查完了,将他押送回去吧。”
  “是。”那两人熟练地给医生戴上定位镣铐,将人拉了出去,医生临走前还坚持望着温言,眼神狂热。
  “……”温言往时砚身后躲了躲,等人走后才走出来,“他疯了吗?”
  时砚知道他不是在嘲讽,而是真心实意地疑问,“嗯”了一声,回答:“是,索兰找到他的时候,这人已经不吃不喝在房间里关了七八天,险些饿死自己。被救醒后第一件事是寻找自己的研究资料。”
  “或许天才就是如此,容易钻牛角尖,但也因此而成就了自己的天赋。”
  这些话对温言来说有点难理解,他也曾是别人口中的“天才”,是联邦研究所受人尊敬的“温研究员”,但他从来不会因为研究变成这种疯狂的样子。
  他只是只会做这一件事,从来救没有选择,从很小的时候被发现这方面的天赋后,他便一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半强迫似的推着他走上这条道路。
  所以也没有人问过他是否主观愿意这样。
  很久不曾想起的往事从心底布满尘埃的地方跑出来,温言心情不是很好,就连时砚做的饭都吃得食髓知味。
  时砚注意到他动筷子的速度比之前慢了很多,问:“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
  但时砚在问出口的下一秒就否决了这个可能,这次虽然是在索兰准备的厨房里做的,但他的手艺不会变化,况且今天做的都是温言偏爱的菜。
  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时砚站起身走到温言身边,揽着他的肩膀靠近自己:“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要不要和我说说。”
  温言将脑袋靠在他腹部,埋头蹭了两下,隔着衣服感受到男人微凉的腹肌,一块一块明显的肌肉线条在他蹭的时候都绷紧了。
  “时砚,”良久,从时砚身上吸够了能量的温言抬起头,眼中光亮升起,“我们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时砚低头看他,爱怜地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没有问要去哪里,只是说:“好,我安排下去,我们随时都能出发。”
  “嗯。”温言说完这一句,又栽下脑袋,抱着时砚劲瘦的腰身不撒手,像沙漠里渴求水源的人一样贪恋地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
  时砚将手轻轻放在他后脑勺的位置,语气里带上了些许笑意:“好了,先把饭吃了,嗯?”
  温言被他哄着吃完了一顿午饭,然后在他不甚明显的催促下,时砚默不作声地提前了外出计划,赶着天色还亮的时间带他坐上了飞行器。
  温言将地址输入到飞行器的自动检索程序中,时砚看了一眼,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叮嘱他坐稳,然后操控飞行器起飞,汇入城市上空的车流中去。
  *
  天色有变暗的趋势,时砚他们赶在太阳降落前到达了目的地,这里比索兰所在的郊区更加荒凉,连建筑都很稀少,人更不必多说。
  时砚将飞行器停在了远一点的地方,让温言扶着他的手臂下来,然后在他还没站稳的时候,一件大衣便披在了身上。
  “晚间风凉,乖,穿上。”时砚让温言抬起胳膊,款式宽松的风衣在温言身上显得有些空荡,有些莫名的乖。
  温言穿好衣服之后按了按有些碍事的领子,露出自己白嫩的小尖下巴,和黑色衣领形成了鲜明对比,显得整个人稚气又可爱。
  时砚眼带笑意地将他头顶一簇乱翘的头发压下去,理平整,然后才道:“走吧,小研究员,要带我去看什么?”
  问出这话之前时砚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猜测,不想将气氛搞得太沉重,所以他在温言面前保持着笑意,无形之中给了他鼓励。
  温言站在原地,视线扫过周边已经和记忆力不太相同的景象,思索了一下,牵起时砚的手向着一个方向而去。
  时砚没说话,跟着他慢慢走着,期间不时看向道路两旁,警惕着可能会突然出现的人事物。
  但这片地区的荒凉超出了时砚的预估,他们走了几分钟,别说是人类,就连小动物都没见到几只,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周遭一片寂静,暗处偶尔传出的动静能把胆小的人类突然吓到。
  又继续走了一会儿,前面的温言停下脚步,时砚紧了紧握着他的手,抬眼看去——
  面前是一座年久失修的危楼,摇摇欲坠,看起来像是一阵风就能刮倒的样子。
  他们现在站的地方是大门正前方,时砚在门边看到了一块牌子,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隐约能看出“希望育儿所”几个字。
  心下不免一沉,时砚侧头去看温言,却见他的脸上没有什么沉重表情,反而嘴角微微勾起,像是有些开心的模样。
  时砚不禁放缓了声音:“要进去看看吗?”
  温言看着他,眼睛亮晶晶地点了点头。
  还没等时砚再有动作,他便上前一步,伸手直接去碰那带着栏杆的大门,时砚上前一步想要拦住他,却见温言的手轻巧地从栏杆缝隙里穿过,期间没有碰到一点灰尘。
  温言对这里很熟悉,他伸进手去一点都没犹豫地向一旁歪了歪,摸到一个锁扣样式的东西,手腕用力往下一压,咔哒一声,门打开了一条缝。
  回过头来,温言看向时砚的脸上挂着笑:“这里的锁没坏,还可以打开。”
  他是轻松地笑着的,但眼中闪过的一抹怀念却被时砚清晰地捕捉。
  时砚注视着他,心尖一软,轻轻“嗯”了一声。
  推开尘封的大门,扬起灰尘被时砚拂开,他看向掩着口鼻的温言,轻轻挑了下眉,变换位置走在了温言前面。
  所有的尘土在碰到时砚时已经被沾去了大半,后面的温言瞬间压力减小,他们进入大门后穿过长长的院子,在时砚将要踏上台阶的时候被温言拽住。
  “我们走这边。”
  时砚收回腿,没有异议,温言带着他往旁边角落里走出,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正当时砚想要拿出照明的东西时,温言的脚步停下,在墙边摸了一把。
  倏地,他们身后一长条走廊的灯全部亮起,紧接着,院子里的灯,二楼三楼乃至旁边小平房的灯也亮了起来。
  对上时砚的视线,温言解释道:“这是总控开关,可以打开育儿所的所有灯,但是有一些坏掉了,就没办法打开了。”
  时砚抬头看了看,确实有几盏灯的灯芯没有亮起,有的则是很微弱,不过照明用也够了。
  他垂下头去看温言,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总控开关在这里的?”
  就算是在育儿所长大的孩子,平时应该也接触不到这些才对,还有大门处的内锁,时隔这么多年再次回来,温言的动作却丝毫不见迟疑,每每都能精准找到位置,就像是曾经做了很多次,已经成为了肌肉记忆一样。
  温言听见时砚的问话,眼睛微微眯起,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是我自己找到的,其他人都不知道哦。”
  时砚看着他还有点小骄傲的模样,心头的重量一松,笑了笑,夸奖他:“嗯,很厉害的小温先生。”
  “小温先生”本人被这个称呼叫的脸色一红,眼神闪了闪,躲开了时砚的目光,转移话题道:“我带你去我住过的地方看!”
  他牵着时砚的手飞快穿梭在大楼中,即便这里已经破旧不堪,温言依旧稳稳抓着时砚的手,脚下步伐没有丝毫犹豫,直直冲着一个方向而去。
  带着时砚左拐右拐,再上楼,终于,他们在顶层角落的房间外停了下来。
  时砚似有所感,还没有等温言说话,便上前一步推开了门,扬起的飞尘模糊了一秒视线,紧接着,房间内的样子便毫无保留地映入时砚眼底。
  出乎他意料的,这是一间很小的房间,小到不符合以往他对福利育儿所的认知。
  这种地方,一般都是同等大小的孩子们共住一个房间,房间里摆满了小床,拥挤又杂乱。
  但是这个房间完全不同。
  房间墙壁的上面有一扇小小的窗户,将门关上之后,那里便成为了唯一能见到外面日光的地方,小房间整体呈正方形的样子,一张低矮小床靠在墙边,对面是一张大得有些与房间不符的书桌,上面空无一物,只有一层厚厚的尘土。
  时砚有些意外。
  他回头看向温言,温言也在盯着房间里的桌椅发呆,被时砚伸手在眼前晃了晃才回过神。
  “嗯……这里就是我的房间了。”进入这里后,温言肉眼可见地沉默下来,心情也像是蒙上了一层灰尘,不复明朗。
  时砚不知道他幼年发生了什么,但此刻也能感觉出来不是什么轻松的回忆,所以他身形一转,将温言搂进了自己怀里。
  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在后背从上到下慢慢捋着,温言对这个姿势很受用,他喜欢这种被时砚包裹起来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温言从他怀里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沉重:“时砚,你想知道我的过去吗?那些事情可能不太……”
  “我想。”时砚打断了他的话,在温言错愕的目光中吻了下来,“宝宝,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所以,不要有犹豫,不需要自卑,全部都告诉我吧。
 
 
第59章
  温言喘着气和时砚分开, 他的一双眼睛浸染了水色,双唇红润,脸颊飞上一片绯红。
  呼吸有些不稳, 时砚放开了他,手在背后轻轻拍着帮他顺气。
  温言放松下来,懒懒地窝在时砚怀里,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我从有记忆起, 就已经在育儿所里面了。”
  他的声音很轻,但莫名有种吸引人的力量,将时砚带回二十多年前,看到那个牙牙学语的小豆丁在育儿所里奔跑的样子。
  小小一个的温言乖巧又可爱, 是育儿所老师们最喜欢的小朋友,在其他小朋友跳泥坑的时候, 小温言乖乖坐在台阶上吃糖, 糖是一些陌生人来育儿所的时候留下的, 很少, 温言很多天才能得到一个。
  他分外珍惜地含着糖块, 甜滋滋的感觉从嘴巴一直流进胃里,让他整个人都轻飘飘地开心起来。
  “喂,小傻子, 把糖给我!”
  小小的温言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 睁开眼看到面前的人, 是一个比他大很多的男孩子, 他打不过。
  男孩看着温言鼓鼓囊囊的脸颊,恶狠狠地上前一步:“喂,说你呢, 把糖吐出来!”
  小温言吓得一哆嗦,糖块从张开的嘴里掉了出来,在地面上滚了几圈。
  男孩根本不嫌脏,捡起糖块吹了吹上面的尘土就直接塞进了自己嘴里,临走前还冲着温言挑衅一笑。
  可怜的小温言委屈地瘪瘪嘴,小跑着去找老师。
  他的小脑瓜装不下很多事情,不明白为什么糖块从嘴里掉出去了,也不明白为什么大孩子要抢他的糖吃,他也只有那一颗呀。
  所以小温言跑着去找老师了,在他心里,不明白的事情是要告诉老师的。
  温言人小,但动作敏捷,他蹭蹭蹭走上台阶,来到房间门口,正要抬手敲敲门,却突然听见了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那傻子真是走了大运,联邦研究所来人了,点名要带他走呢!”
  温言还没有碰到门的手顿住,放了下来,他听见了老师的话,知道“傻子”是在说自己。
  老师在说自己什么呢?
  小温言没有敲门,而是鬼鬼祟祟地从门缝里望进去,好奇心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
  所以也没有注意到,他的一切小动作,都被身后不远处的人看进了眼里。
  后来的记忆是一片混乱,小温言被突然敞开的门吓了一跳,从里面走出来的老师像变脸似的,明明上一秒还怒气冲冲,下一秒却蹲下给小温言嘴里塞了块糖,笑眯眯地把他抱起来。
  小温言被转交到了一个陌生人的怀里,那个男人让小温言害怕,但是他不敢哭不敢闹,只能僵硬着身体被男人抱走。
  他去到了一个白白的大大的房间,里面有很多穿白衣服的人,见到他之后眼睛都亮了起来,小温言被他们塞了大把零食糖果。
  但是小温言并不开心,他想回育儿所,所以怯怯地把零食还了回去。
  可是,还回去之后小温言也没能离开,他被放到一个大大的床上,头顶有刺眼的灯光,他在那里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再次醒来之后,感觉脑袋变得更笨了,里面空空的。
  再后来他又被男人送回了育儿所,但是他睡觉的地方变了,他被安置到了顶层的角落小屋里面,那里只有一张小床,小小的温言很害怕,但没有人理会他的害怕。
  从那一天起,好像什么东西都变了,温言被强制一天坐在书桌前十多个小时,与破旧房间格格不入的最新款通讯器中出现了授课老师的3D虚影,老师很严厉,让他学了很多东西,学不会不允许吃饭,晚上没有完成当天作业也不可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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