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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非人类和救赎对象he了[快穿]——沉辞_

时间:2025-06-25 07:42:29  作者:沉辞_
  小小的温言害怕极了,他找育儿所的老师哭,但是被无情地赶了出来。
  “傻子,这么好的机会你不珍惜,知不知道他们一辈子都碰不到这种机会?!”
  老师指着院子里那些挖泥巴的孩子们说。
  后来,时间仿佛开了加速键,温言跟着授课老师每天学习很多东西,慢慢地,他和其他小朋友逐渐没有了交流,别人在玩闹的时候他在书桌前学习,别人在吃饭睡觉的时候他在完成老师留的作业。
  就这样过了一年,育儿所来了另一个和温言一样特殊的小朋友。
  他和温言一样拥有自己独立的房间,每天有上不完的课程,难得的空闲时间,他总爱跑到温言身边围着他转,还给自己起了个新的名字,叫温衡。
  那时候的小温言越来越聪明了,他学会了很多东西,有时候连授课老师都惊讶于他的进步速度,但同时,小温言也慢慢变得沉默,对外界的反应逐渐变得冷漠,对育儿所的其他人慢慢变得毫不在意他们的存在。
  在之后的很多年里,小温言长大了,进入了联邦的学校,他身边来来去去很多人,却只有一个温衡勉强被他记住。
  再后来,温言成年了,温言进入了联邦最好的大学,他被安排进了仿生机器研究专业,还没毕业便跟着研究所的前辈实习,毕业后更是连跳三级成为了研究所里拥有独立研究室的专业研究员。
  …
  温言慢慢回忆着,一点一点讲给时砚听,说到最后难免有些累,他闭上眼,脑袋抵住时砚的胸膛,喃喃道:“时砚,有一个秘密我没有说。”
  时砚动了动僵硬的手指,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变得平稳柔和:“嗯?什么秘密,有关我的吗?”
  温言脑袋上下点了点,小小声地说:“我创造了很多个仿生人,但是只有你,我没有交出去。”
  时砚顺着他的话往下问:“那为什么单单留下了我呢?”
  对于当时还没有觉醒自我意识的仿生人来说,他们只是一件外貌不同的工具罢了,时砚也很好奇,为什么自己是被温言留下的那一个。
  “因为……”温言的声音里染上了些不好意思,他抬起头注视着时砚的眼睛,眼神含羞闪烁但格外坚定,“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时砚一怔。
  他抱着温言的手臂收紧了,声音轻的像是怕惊扰什么,问道:“你说什么?”
  温言眼神闪了闪,有些不好意思再说一遍,但是时砚期待地看着他,最终还是开了口:“我说,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从……设定的外貌,到内在核心的精密零件,都是我亲手制造的。”
  时砚并不清楚还有这样一段故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罕见地愣在原地。
  温言却已经陷入了回忆,他没有注意到时砚的失神,开了个头之后的话就容易说出来了:“那时候,我已经为联邦工作了很多年,终于成为了独立研究员,可以带领一整个研究团队。”
  “当时……联邦要求我开始研究仿生机器人,我没办法拒绝,只能按照他们的想法做,一开始那些仿生人都是供给贵族的,他们会来研究所定制仿生人的外貌,做成符合自己心意的样子。”
  “我、我知道那些仿生人大多都是被用来做那种事情的,但我没有!”说到这里,温言很怕时砚误会,连忙解释,“我只是想,别人都有人陪伴,我也想要一个永远不会离开我的陪伴。”
  “然后你就出现了。”
  温言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让时砚心动的光芒,他说:“时砚,你是我亲手制作的唯一一个仿生人,我向联邦请示将你留了下来,那时我第一次拥有一个只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听见这话的时砚手臂紧了紧,他低头,虔诚地抵住温言的额头,声音很轻:“对不起。”
  对不起,他没有做到“永远”。即便那时的时砚还没有穿过来,即便那时的时砚还只是一个单纯的管家机器人。
  但时砚依旧想对温言说句对不起。
  对不起,让他等了那么久,自己来的太晚了。
  “不用说对不起。”温言的声音放轻了显得有些软,像有一把小刷子在时砚心尖挠啊挠,“我喜欢你,时砚,我好开心。”
  因为先天对外界感知的不灵敏,和后来手术的影响,温言对人类的情感表达变得迟钝,久而久之也不会表达,联邦将他变成了一个研究机器,但时砚的到来改变了他。
  他的心脏为时砚跳动,他的情绪被时砚牵引。
  从此,温言在这个世界终于有了锚点,那个锚点叫时砚。
  *
  天色已经很晚了,周围空荡荡的,只有呼呼风声,温言牵着时砚的手,带他在育儿所里到处转转,每到一处,他就绞尽脑汁回想自己在这里做过什么,然后讲给时砚听。
  时砚一只手被他牵着,另一只手插在兜里,表情是平淡的,但细细看去,他的眼里充满了化不开的温柔。
  等温言终于介绍完了,思索自己再没有什么回忆可以讲给时砚听,有些失落地垂了垂眸。
  刚刚学会情感表达的温言不知道什么叫适度,他只想毫无保留地一口气将所有事情都告诉时砚,心底的分享欲在此刻达到了巅峰。
  “风凉了,我们回去吧。”时砚低头将他的手抱在自己手里,调动体内能源将自身体温升高,暖烘烘地捂着温言的双手。
  温言眯了眯眼睛,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向时砚身上靠,时砚低笑一声,俯身将他抱了起来。
  飞行器的驾驶位上。
  时砚双腿岔开,姿态慵懒地靠坐着,他腿间禁锢着温言的一双腿,抬头勾着人下来和自己接吻。
  温言颤着睫毛,乖乖地任他亲,笨拙地学着回应,即便自己被亲的缺氧也不会说拒绝的话。
  时砚眼神里带上了些幽暗,压着声音:“好乖。”
  温言站不住了,腿一软跌坐在了时砚身上,无形中又添了一把火。
  时砚闷哼一声,就在温言着急站起身想看是不是把他压坏了的时候,被一只大手扣住了后脑勺,时砚将他按在怀里挡住他下移的视线。
  “好了,别看,我们该回去了。”
  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情|欲,温言动了一下,身体突然僵住。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爆红,眼神闪烁,但还是磕磕绊绊地说:“我、我帮你。”
  时砚呼吸一滞,锢着他的手用力握紧了那一截细腰,周身气势都变得危险起来:“宝宝,你说什么?知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温言抬头看他,慢慢点了下头,在时砚按捺着冲动的眼神中,缓慢靠近。
  这一刻,仿佛时间都放缓了速度,一切在时砚眼中变成了慢动作。
  唇上被柔软湿润的东西蹭了蹭,尤嫌不够似的,温言微微启唇,伸出一点殷红舌尖,眼神清澈地在他唇上舔了一口。
  “时砚,我会的,我在书上看过。”
  再能忍的身体也受不了温言再三的撩拨,更何况是已经快按捺不住的时砚,大手紧紧扣住温言的后脑,俯身下去的前一刻,时砚压低了声音:“宝宝,一会儿别哭。”
  温言心想自己一定不哭,虽然他不知道人做那种事情为什么会哭,但疑问还没有说出口,便被时砚堵住了双唇。
  驾驶位和操作台之间的空间狭窄,能用的姿势只有一个,温言呆呆地被时砚哄着这样那样,丝毫不知自己一会儿将会经历什么。
  ……
  温言像只在汪洋海面上起伏的船只,无力地摇摇晃晃,他脸上滚下几滴泪珠:“唔……不要了……”
  但这句话对时砚来说根本没有用,他耐心且温柔地哄着温言,但动作和他的语气截然相反,昏昏沉沉在半空中飘荡的温言艰难地分出一丝心神,想:
  这种事情好可怕,下次还是不要了吧。
 
 
第60章
  温言到底没有坚持到最后, 结束之后直接累得睡着了。
  时砚将两人身上简单清理了一下,平复了一下呼吸,将温言抱在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 唤出61。
  “我抱着他不方便,帮忙驾驶一下飞行器。”
  61往他们两人身上看了一眼,被那些大大咧咧露在外面的红粉痕迹刺了一眼。
  因为系统有宿主隐私保护程序,所以他没有看到过程,但作为一个高智能系统, 61有什么不懂的呢!
  他都懂的好吧!
  就算不懂,看到温言脖子上那些红痕,也该知道发生什么了!
  暗地里嘀嘀咕咕的61启动了飞行器,带着两人隐秘地返回住处。
  飞行器停在庄园一角, 天色很晚了,时砚没有打算惊醒其他人, 便抱着沉睡的温言静静走回房间。
  寂静的空间里只有时砚一个人的脚步声, 突然, 他停下脚步, 扭头往身后的阴暗角落里看。
  偌大的空间突然安静了两秒。
  时砚淡淡开口:“阁下躲躲藏藏, 是不想惹警卫注意吧?”
  听出他话中暗含的威胁,角落里的人“啧”了一声,主动走了出来。
  时砚看着他从阴影处走到走廊的灯光下, 确认这人自己没有见过。
  在索兰的地盘上突兀出现, 还行迹诡异, 更不想被警卫注意到, 时砚略一思索,就猜到了他的身份。
  他空出手来打开通讯器,在那人“诶你别……”的呼声中按下索兰的名字。
  “草, 你这人怎么一点商量都不打的,老子好不容易才出来透透气。”男人被时砚的操作震惊到了,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但他站着也没有要跑的意思。
  通讯接通了,索兰显然还没有发现情况,声音疑惑:“时砚?这么晚给我打通讯干什么?”
  时砚不带情绪地看了一眼对面的人,男人却莫名觉得他眼神里有一点笑意。
  时砚对着通讯那头道:“没什么,只是在走廊里遇见了个行迹诡异的人,想问问你认不认识。”
  索兰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行迹诡异?不能啊,我这儿守卫很严的……”
  “草,”他说到一半猛地变换了语气,“时砚,麻烦你帮我盯着他别让他跑了,我现在就过去。”
  只是帮个小忙,时砚没有意见:“好。”
  他垂眸看了眼怀里睡得没心没肺的温言,轻轻将他身上裹着的大衣往上提了提,盖住脖子以下。
  那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跳上了窗户,在往外延伸的窗台上坐下,一条腿伸出去在半空晃荡,脚腕处反光的锁链被时砚看了个正着。
  “喂,我说,兄弟,咱俩没仇没怨的,你干嘛告状。”男人看样子是真的不打算逃跑,他还有心思和时砚聊起天来。
  时砚见他声音并不大,吵不醒温言,便也没有制止,只是没什么聊天的心思,简单地回应了一句:“顺手。”
  那男人一噎,没想到是这么个朴实无华的理由。
  两人不尴不尬地聊了两句,多数是男人在说,时砚在听,偶尔给他一句回应。
  终于,走廊另一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时砚看了眼那个男人,男人也止住了话头,两人一齐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索兰显然是来的匆忙,穿着睡衣拖鞋就跑出来了,表情看上去不是很好,见到窗边半个身体都露出去的男人更是脸色一黑。
  大步越过时砚,索兰扣住男人的手臂将人拖了进来,一句话没说,先检查了一下他四肢上的锁链,都只剩了短短一截,那房间里所有尖锐物品都被没收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断开的。
  不过所幸是没有受伤,手腕脚腕上只有淡淡的红痕,没有破开的伤口。
  索兰松了一口气,然后语气恶劣地威胁:“还敢逃跑?不怕我下次让你下不了床?”
  “诶,谁要跑了,我可没有。”男人立刻反驳他,“房间里太无聊了,我出来逛逛,谁知道就这么运气不好,撞上了人。”
  “大半夜的,也不知道是去哪儿找刺激了。”
  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时砚怀里抱着的人。
  索兰跟着往那边看了一眼,但他现在在意的更多是眼前这个人,于是也没有和时砚多聊,只是点头表示了一下感谢:“今天多谢了。”
  “没事。”时砚淡淡回应,“时间很晚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这时候都已经是半夜了,索兰因为处理公务还没睡,但除了值班的警卫之外都休息了,他们在走廊上闹出的动静也不小,很可能吵醒其他人。
  “我们也回去,回去再和你算账。”索兰拽着男人的手腕将他往走廊另一边拖,看背影是压抑着怒气的。
  男人自然最清楚不过,思及自己还疼着的腰臀,他“嘶”了一声,边被拖着走边和索兰商量:“乖宝,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索兰头也不回,只是用余光斜了他一眼:“叫我什么?”
  “……咳。”男人大言不惭,“本来就是嘛,之前我不都是这么叫你的?不能出去了一趟回来不认爸爸了吧?”
  ……
  声音渐行渐远,但时砚也听清了前面几句,他对这两人的混乱关系不做评价,抱着温言径直回了他们的房间。
  *
  之后的生活对时砚来说极其平静,联邦内部的混乱比他们想象得更甚,稍微在其中运作一下,便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些外来者,更别说其中还有曾被格外关注过的温言。
  那个疯疯癫癫的医生还真有两把刷子,温言的基因病在他的治疗下好转很多,虽然还未发作过,但从身体数据上来看确实在逐渐趋向正常人类。
  而时砚调查的另一件事,也有了线索。
  温言听时砚讲起这件事的时候正在吃饭,听说找到了那个人的踪迹,立刻放下了筷子,连时砚亲手做的饭都没有吸引力了:“真的吗?他在哪里?”
  时砚在心底小小的吃醋了一下,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暗暗记下一笔,准备晚上一并讨回来。
  他端起汤碗,舀了一勺递到温言嘴边,见他乖乖喝掉之后才道:“找到了,说来也巧,他就在中心星,只是换了个身份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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