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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被替换后(快穿)——西子咔

时间:2025-06-25 07:53:57  作者:西子咔
  方闻钟眯着肿起来的眼,用包成馒头的手蹭了蹭发痒的鼻子,小梳子发脾气了,他还是不说话好。
  晚上萧疏带他住宾馆,方闻钟知道是怕回去让姥发现,担心。
  浴室里萧疏在洗澡,他的衣服被他全脱下来,连带着方闻钟的衣服,萧疏死盯着他,让他脱光,方闻钟尴尬极了,萧疏把刚买的两套新衣服拿出来让他们换上,旧衣服沾了血的,直接扔外面垃圾桶。
  方闻钟躺在一边床上,萧疏订的是双人间,在等萧疏出来,又有点怕怕的,萧疏出来不会又说他吧?
  可是萧疏什么都不说,他也觉得挺难受。
  这场拳赛,方闻钟不知道是他遇到的人厉害,还是他们普遍这个水平,如果是后者的话,他托大了,不过只要他胆子大,拿到六万块钱还是可以的。
  方闻钟脑子里的想法戛然而止,萧疏发现了,他还能去吗?
  那,那钱应该是泡汤了……
  很快,萧疏出来,他只穿着长裤,没穿上衣,方闻钟没忍住偷偷瞥了几眼,然后垂下眸,被萧疏发现是一回事,眼睛疼睁不大是另一回事。
  萧疏擦完头发,然后站到他床前,“别装死,起来说话。”
  方闻钟乖乖撑着坐起来。
  萧疏坐在床边,背对着他,“为什么去打拳?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还是纯粹去找不痛快,方闻钟,就你这水平,不被人弄残都是好的!”
  他突然恶狠狠地转过来,手指点着方闻钟的肩膀。
  “为什么去?”
  方闻钟不说。
  萧疏也能猜到。
  “嘁,就为了二十万,方闻钟,就为了二十万你就把自己的安全置之不顾,你会被打伤打残严重点的,”萧疏说不下去了,眼红红的,“更何况你他妈第一名就不可能拿到!”
  “最多拿到多少?十二万?还是六万?”
  “方闻钟,你觉得六万块钱就可以让我出国去参加比赛了吗?”
  方闻钟终于抬起头,侧眼看萧疏,他知道啊。
  “我不需要带着血的钱,还是带着你的血的钱!”萧疏凑近他,盯着他半开的双眸厉喝道,他脖子里泛起青筋,胳膊上肌肉紧绷,好像去拳场上打拳的是他自己。
  “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放弃比赛,那只能是有更大的利益拖住我的脚步,方闻钟,我还从来没有想做但做不到委屈妥协的时候。”
  “所以收起你的好心,收起你幼稚的冲动,我不需要。”
  “六万不用,二十万也不用。”
  “睡吧,”萧疏骂完他,起身就准备去另一边床,他随手刚把床头灯按灭,方闻钟从后面拉住他的胳膊。
  “那你要什么?”
  萧疏不太明白地转过头,疑惑。
  “你说你从来没有想做但做不到,想要但得不到的时候,”方闻钟前所未有的清晰明朗,“那你之前对我哭,说忍不住,只敢把一切画在画上,只敢对我说狠话,却不敢做什么的时候,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方闻钟一直不明白,萧疏是对他有那方面的欲望吗?
  他不知道怎么更清楚地表达,但他会因为想起和萧疏的这些事,早上起来都是硬的,萧疏也会硬吗?会对他产生想做什么的想法?
  “萧疏,我不是女人,你知道,那你到底要干什么?”
  随着他说话,方闻钟感觉到房间里的气息有些压抑、冰冷。
  他一张脸难看到不行,还是拉着萧疏认真对他说:“我没多大本事,就像你说的,我怕你钱不够,想了这个鬼办法赚钱,可能最后被打疼了也赚不来。”
  “可这就是我想为你做的。”
  “萧疏,我没有觉得你欠过我,或我欠你,一切都是我愿意的,很多,我都愿意,”他抬眼,暗示他。
  “所以具体一点,告诉我怎么可以让你觉得高兴满足好吗?”
  “那天说恶心,打了你的脸,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不恶心,我只是没想清楚。”
  “萧疏,你画我的裸照,你画我们俩,我们俩那样的样子,”他站起身,尴尬又艰难地脱掉衣服,“这样,可以吗?”
  “你可以做的,”他认真地看向他,像完全不懂自己境遇的美食,把自己端上饿狼的餐桌,说,你可以,为所欲为。
  萧疏的手臂僵硬,很快,他扭了一下,强硬地把自己手抽出来。
  “睡吧,”他自己先背对着他睡了。
  方闻钟疑惑,歪头,小梳子怎么回事,他不是都表达了他的想法吗?那他到底有什么想干不能干,想要得不到的?
  “小梳子,你,你四年前就想我了吗?”
  他看着他的背影,这样问到,四年前就想和他做一些貌似很不合常理的事?
  “嗯。”对床传来萧疏悠长的一声。
  这句不算谎话的谎话,让方闻钟睡了一个好觉。
  方闻钟以为这件事暂时就算完了,可是他养好伤后,大概不到一周,萧疏就又邀请他去那个地下拳赛。
  只不过,这次参赛的人,换成了他自己。
  方闻钟生气地拉住他,“小梳子,你别胡闹!”
  萧疏把他手拽下去,然后上场。
  萧疏的出现引来大批观众围观,他们兴奋地下着赌注,一是萧疏很帅!和别人不在一个图层的帅!又高又白!但他又看起来挺瘦,弱不禁风的,能打吗?别上去就是闹笑话的。
  萧疏是20号。
  如果他这场赢了,他后面还要打5场。
  当然,台下的方闻钟无法预料以后,光是这一刻,看到萧疏站在台上,面对一个摔跤的重量级选手,他就担心焦急极了。
  萧疏是在报复他来这种地方找罪受吗?所以他也要弄得自己一身伤痕?
  可是很快,一切出乎方闻钟预料!
  也出乎所有观众和台上的对手的预料!
  萧疏灵活又敏捷,对手别说缠住他摔他,连身体一点部位都抓不住!而且,萧疏的拳头打在人身上是真疼啊!
  一百八十多斤的人,愣是被他揍得直接离地摔出去几米!
  方闻钟目瞪口呆,小梳子,小梳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宣布他胜利时,萧疏甚至没伤到一点,他只是摸了摸拳头的骨节。
  全场尖叫!
  终于来了一个超级能打,观赏性还极强的人了!
  萧疏无论对上专业选手,还是对上纯靠力气一力降十会的,总能以或长或短的时间取胜!
  能看出来,他有不亚于专业选手的技巧和素质,又有超乎寻常的力道和拳脚!一双大长腿扫过来直接能把人扫翻摔成脑震荡!
  第四场,他又赢了!
  第五场,萧疏终于费了些力气,他的脸第一次受伤,被人砸上下颌,之前只是简单的身体挨上几下,问题不大,这次能看出来萧疏也吃痛了,紧接着,他越来越密不透风,越来越恐怖下手不留情。
  方闻钟没见过萧疏这个样子,料想中的,他应该会保护小梳子一辈子。
  这一刻,他觉得小梳子不把他弄死都是他命大。
  萧疏像陷入了不清醒,他红着眼,面对仇人般,哪怕对手已经怯懦了,还是拖着他比赛!
  身上,脸上,下巴,最后一位选手受的伤比那天方闻钟受的伤还多的多!
  萧疏获胜!
  二十万归他!
  全场无不癫狂,包括一开始不看好他,后来又靠他引流的主办方。
  萧疏手撑在绳子上,从上往下看方闻钟,他控制不住急促喘息,一滴一滴,汗珠掉下来,砸在方闻钟的脸上。
  方闻钟心痛死了,小梳子下颌那里被打得好重!
  可是他又觉得这样充满野性和力量的小梳子帅死了!
  帅得有点不受控制,有点,脱离他的保护圈。
  他伸手,想摸他。
  萧疏喘气间紧紧握住他的手,“方闻钟,你要的钱我赢来了,心疼吗?”
  他简直要诛心,哪是方闻钟要的钱,看他一个人在台上面对那么强悍的对手,他无法预计结果,害怕他受伤,害怕他输,又害怕他赢,赢了之后还要面对更可怕的,直到这一刻。
  萧疏问:心疼吗?
  怎么会不,所以萧疏的意思是,他站在台上,萧疏也会提心吊胆,也会心疼吗?
  他在事必躬亲地亲自示范给他看,看看这是多糟糕的一种行为。
  方闻钟偏过头,不让萧疏看到他眼里的脆弱和泪花,萧疏双手垂下来,把他脸抬起来。
  上一次,萧疏是说原来的世界里,方闻钟肯定也赢到钱了,不然他怎么负担他们的生活,但是‘萧疏’不想问,也不知道,他赢了多少。
  六万,恐怕就是方闻钟的极限。
  萧疏忽然叹气,“傻子。”
  “嗯,”方闻钟失落地垂头,他对小梳子,好像越来越没用了,小梳子自己能赚钱,自己能保护自己,他有朋友,不缺吃穿,那他方闻钟算什么,算过去一个可有可无的标志吗?
  “我好没用啊,”他轻轻说。
  萧疏低下头来,亲上了他的额头,“喜欢两个字真的很难想明白吗?”
  不是想做,而是想爱。
  “喜欢你,是喜欢爱人的喜欢。”
 
 
第41章 他们肆无忌惮地亲吻。
  “喜欢?”方闻钟暗哑着重复出这一个词。
  从拳场出来,两人换好衣服,沉默地并肩走在黑夜里,方闻钟总是忍不住转过头小幅度地偷看萧疏好几次,萧疏下巴上的伤,在黑夜笼罩下,并不触目惊心,但方闻钟好像能感觉到疼。
  比那天他自己受伤还疼。
  萧疏倒是看起来没问题,他不太在意。
  换好干净的衣服后,好像又恢复了他普普通通学生的模样。
  谁能看出来不久前他还在拳场上大杀四方。
  方闻钟不知道萧疏怎么会突然打架这么厉害的,但他貌似不想追究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偷看萧疏,让他走路不稳,在一个台阶处绊了一下,萧疏手快扶住了他胳膊。
  方闻钟起来站好,他们停住不动,半晌,一声流浪狗的狗叫,划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
  方闻钟说:“喜欢?”
  “萧疏,你喜欢我?”
  “嗯,”萧疏声音沉沉的,“喜欢,不行吗?”
  方闻钟还试图理解,萧疏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两人说相依为命也不为过,那萧疏喜欢依赖他也是应该的,可是又想到萧疏补充的一句:喜欢爱人的喜欢。
  爱,人。
  这个词让他光想想就毛孔收缩,全身颤栗!
  这是一个能用在男人身上的词吗?
  他和萧疏,都是男的。
  萧疏的爱人,这种喜欢,怎么着也轮不到他。
  “所以你对我,有身体冲动?”方闻钟抬头,脆弱又懵懂地和萧疏敞开了说。
  萧疏先是安静了一会儿,良久,他笑出来。
  因为下巴疼痛,他先是笑出声,后又嘶得一下收回去。
  “你叫我怎么说呢,方闻钟。”
  他们继续并肩往前走,流浪狗在他们身后跟了几步,然后越来越远。
  “身体冲动,那只是长久的时间压抑下的结果,方闻钟,我不信你这么大没自己手弄过,只是,我弄自己的时候,可能想的是你,或者,我更想弄你。”
  他转过头来,方闻钟只觉被他的话语和目光钉在原地,萧疏很快收敛了一点。
  “说不上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方闻钟,高中时候,你和我在一起,却看着你身边其他兄弟们玩时,我会不开心,你离开我,有别的事做,我也会不爽,我就想拉着你跟你学习也好,看你无聊煎熬也好,只要你在我旁边就行。”
  “当你视线和兴趣落在女生身上时,那是我最讨厌你最厌恶你的时候。”
  “我想欺负你,想骂你打你,呵,”他自嘲,“现在更变态了些,”萧疏忽然在下面紧紧攥住他的手,“方闻钟,想把你直接绑起来,任谁都接触不了,只当我一个人的笼中宝贝。”
  方闻钟手被握紧时,抖了一下,他意识里隐隐知道,萧疏在说对他的占有欲。
  可还有什么夹杂着占有欲的其他东西,如覆在藤蔓上的一圈圈利刺,此时,一点点扎进他内心。
  那可能,就是萧疏说的喜欢。
  他控制着吐出一口气,心跳加快,呼吸节奏都乱了。
  萧疏如果说对他有欲望,他们互帮互助,更甚者萧疏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方闻钟都能忍忍,都能自己一个人蜷缩起来慢慢想明白,他会愿意的,心甘情愿。
  可是当萧疏表达爱和喜欢时,方闻钟只想捂住胸口,他弓着腰,无措地直喘气。
  脖子里青筋一点点起来,他脸色发红又紧绷。
  萧疏和他面对面,“吓到了?”
  他安抚地摸摸他的后背,“但我不会那么做的,方闻钟。”
  “对你除了不安分的觊觎,还有愧疚和心疼,”三年入狱,方闻钟替他解决了最大的债务问题,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从此以后,他萧疏一身轻松,直上青云,可方闻钟,留在一个时刻都会困住他的泥潭里。
  艰难挣扎。
  哪怕他再不在意,再笑着表示无所谓没关系,可过去的经历,注定他和萧疏天差地别。
  “你再靠近我,可能会变得很不幸,方闻钟,”萧疏一点点靠在他肩膀处,脖子偏头贴着他的耳朵说,这个不幸的来源的制造者,就是他自己。
  方闻钟也侧头,他不懂什么幸与不幸,他只知道,离开萧疏,没有萧疏,他会不快乐。
  这是他一直知道的事实,所以在这一刻也驱使着他说:“没事的,萧疏,你看我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吗?你帮我开了书店,没那么忙,也不用下苦,我一直学习不行,这可能比我原来还要好得多,哪怕不坐牢……小梳子,你不用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当初也是我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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