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压肚子,它会出来的。”
“肚子痛吗?”
“哥哥,真不需要我帮你?”
方闻钟一直没说话,可很快他慌乱地叫到,“小梳子,小梳子……”不受控制的感觉,方闻钟膝盖很软,弄脏的水流从他身上流下来,还有更多洗澡水一起冲刷着他的脸颊,他想寻求能支撑他的力气。
“怎么了,”萧疏不见一丝着急,还问:“洗干净了吗?”
“我进来了。”
方闻钟羞耻地闭上眼,急促道:“不要!”
半个小时后,终于换萧疏进去,卫生间雾气腾腾,像仙境一样闷热,还有大量沐浴露被用过之后扑鼻而来的香味,方闻钟像打了一场败仗,垂头丧气地出去,萧疏就快多了。
方闻钟重新被萧疏抱起来,现在他软乎乎不见一丝之前的挣扎,高大的汉子受尽了委屈,虽然没在萧疏眼皮子底下,可萧疏知道他干什么,还一句一句教他的。
萧疏好笑地亲了下他脸颊,他哪里都湿哒哒的,萧疏的手随便在哪里,方闻钟都任他抚摸,由他去了。
没有最羞耻只有更羞耻,当手指代替曾经的钢笔、细管时,方闻钟能一点一点慢慢适应,可当准备工作做到一定程度,萧疏还是用最夸张的其他换了上去!疼痛不安让方闻钟剧烈地扭动,然后被萧疏强制压住安抚。
……
……
The original version is in thements.
方闻钟流下泪来,他为自己的浅薄和无知终于付出了代价,想到曾经他一切关于这件事的幻想,细长的东西……呵,多么可笑,这是生命不可承受,灵魂被劈成两半。
联想出错。
第44章 哥哥,情人节快乐。
方闻钟趴在床上,后背现在还能看出红痕,不知是不是昨晚蹭的,再往下痕迹更明显,后来萧疏替他换了个姿势,他钟情于他那块肉多的地方,反正打了不疼。
整整闹到半夜,方闻钟的羞耻心和欢喜愉悦,最后全被嘶哑困顿代替,第一次萧疏就折腾这么长时间,要不是方闻钟身体好,他今天会比死了还难过。
趴在床上,全身上下没一处使得上劲的,某个使用过度的地方还传来火辣辣的疼。
尽管萧疏早上就给他上过药,方闻钟睡得很不安稳。
他动一下身都好难受,怀里抱着一件萧疏的衣服,衣服团起来被他揉巴着放在嘴巴鼻子下边。
好像能闻到一下萧疏的味道他就能安神,萧疏起得挺早。
早餐的香味勾醒了他,方闻钟睁眼,眼皮沉重,他从一点点缝隙里看到光明,朝阳下的萧疏圣洁的不像真人。
萧疏也发现他醒来了,立马转头。
方闻钟赶紧躲过去,不让他看,他知道自己此时很丑,嗓子哑且不说,眼睛估计肿了,熬夜脸色估计也不好看,头发还乱成猪窝,萧疏怎么忍得下他。
萧疏把偏过头的人扭过来,想抱起他,方闻钟不让,萧疏差点把腰闪了,“方闻钟,你多重你自己心里有数吧?还故意僵持为难我?哥哥,”他亲了一下他后背,“大早上别为难我了。”
“小梳子现在也没多少力气了,榨干了。”
几句话立马让方闻钟鲤鱼打挺,当然动作做到一半肯定是别扭又强撑着的,他怕他再装下去萧疏能让他恨不得钻床下面去。
快速躲去洗漱,然后回来见姥早吃过了,他赶紧躲回屋里,还避开萧疏的眼神。
刚把一个包子喂下去,萧疏用一次性筷子抬起他的下巴,“看我,”方闻钟被迫,差点噎到,最后还是萧疏离开他紧急喝了一口粥才咽下去。
眼神七上八下,还是看向微笑的萧疏。
“哥哥,不用怕,不用害羞,我们做过最亲密的事,是因为我喜欢你,爱你,我们是一对啊,不是兄弟,你不要尴尬,和我昨晚那样,会让你快乐吗?”
当然,只不过之前的欣喜快乐,都被刺激和恐慌压下去了,现在,他们面对面坐着,看到萧疏,听到他说话,方闻钟才觉得,粥是甜的,空气也是甜的。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整个人突然弯着腰,软成萧疏最喜欢的样子。
吃完早饭去书店,萧疏说:“今天我陪你。”
方闻钟莫名其妙就脸红了一下,他今年虚岁二十五,早不小了,可还是联想到高中时男女生早恋的样子 ,他们这也算约会吗?
挺别扭,但他没赶萧疏走。
短短的路程里没说上几句话,方闻钟觉得突然的关系转变太别扭了,尽管,他昨晚已经陪萧疏闹到最过分的样子,他实在想不到,两个男人,还有什么状态会比他们之前更亲密,可现在坐在书店里,看着站在那边看书的萧疏,他又觉得他们还没那么亲密。
挺矛盾。
他摸了一把自己的头。
“今天我帮你?”萧疏忽然回头,“你这里的书分类都放错了,把受欢迎的尽可能摆到前面。”
“好,”方闻钟要起身,被萧疏用眼神示意,“坐着吧。”
他修长的身影在一列列书架面前缓慢移动,方闻钟看着看着,就入迷了,进来学生说话的吵闹声,才把他一下子喊醒来。
“萧学长。”
萧疏在学校里一下众人皆知,他们跑过去和萧疏说话,有男有女,萧疏解释今天是帮朋友卖书,有需要可以帮忙,没事就别打扰他。
看到他对待外人别无二致的清冷神色,方闻钟再听到那句帮朋友,提起的精气神忽然松懈下去,他干脆趴在收银台上,一边翻着武侠小说,一边偷偷抬眼看那边。
萧疏带学生们过来交钱了,他就站在方闻钟身边,方闻钟想给他让位置,肩膀上被他用一只手压住。
让他别动。
萧疏忽然弯下腰来,他紧紧靠着他,脸颊向下弯去,在抽屉里找零钱。
方闻钟脑袋贴在他腰上,就这,萧疏还趁机一手挽住他脖子,从后面伸过手来抬起他下巴。
面前是注视着他们亮晶晶的几个本科学生,方闻钟撇开脸,他脸红了。
被人取笑,“萧学长,你和店老板真是朋友吗?看不出来啊,你们关系好好。”
萧疏终于没吝啬微笑,“当然,我们关系是挺好,”把零钱递过去,人走了,他直起身。
那只摸着方闻钟下巴的手还没离开,一点点蹭着他的脸颊。
他趁方闻钟不注意,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方闻钟吓得立马回头,左右张望。
萧疏却捧住他的脸,书店门口门大张着,谁都可能随时进来,萧疏怎么能那样做!他不怕吗?
萧疏看到他紧张地睁大眼,眼底布满无措,又亲了一下。
只不过这次实打实亲在嘴上。
萧疏离开收银台,背对着他,继续整理书架,他的声音从几步远处传来,“哥哥,放心,我和你在一起不是让你感觉到恐惧的,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我们只是互相喜欢,这不是错,我们,在谈恋爱。”
在他温和沉稳的话语中,方闻钟一点点垂下身躯,“好,我知道了。”
下午装那批灯具,平时这些都是方闻钟的活。
现在萧疏一样样拿出示意图,看了半晌,他上去梯子,让方闻钟在下面给他递东西。
“小梳子,要不还是我来吧,我没事了,不疼了,”方闻钟别扭地对他说。
萧疏站在梯子上,闻言,弯腰,“可是我想帮你做啊,不然怎么能体现我的价值呢?”
“哥哥,”他一边仰头拧着螺丝,一边说:“你在我身边帮我做过太多事了,现在我也有了能力,还有身份,让我照顾你不好吗?”
“和你在一起,哪怕干再重再烦心的活,看着你,我也是高兴的。”
灯啪一下点亮。
方闻钟差点溺毙在他的温柔里。
第二天傍晚,萧疏急急忙忙下课朝他赶来,他包里背着东西,好像是要送给方闻钟的,方闻钟被他欣喜也不打算瞒他的眼神,搞得又喜又好奇。
“什么呀,你要给我什么东西?”
“你猜,”方闻钟手伸在背包里,马上就要拿出来。
方闻钟奇奇怪怪地乱猜陪他玩闹了一会儿,才得到答案,是一部新智能机。
方闻钟因为店里卖这个品牌的东西,所以知道价格,这部手机大几千块钱,很不便宜,他心疼极了,“给我的?”
“小梳子,我用不上,我就是平时打打电话发发短信。”
萧疏却已经把新手机盒子递给他,“只要你想用,自然用得上的,方闻钟,不是经常鼓励来你这里的学生好好学习吗?你也好好学习,别排斥新东西。”
方闻钟只是觉得他不配。
而且,萧疏还说,这是他用自己的论文稿费买的。
心软成一团,萧疏怎么这么好啊,他给萧疏送手机,是惦记着他,萧疏现在又给他送,也是因为惦记他。
他认认真真地拆开盒子,盒子里是一部黑色薄屏手机。
萧疏的是白色的。
“我觉得还是这个颜色合适你,”萧疏说。
“嗯,”方闻钟抬头,眼泪花花的,“我很喜欢,小梳子。”
“回去吧,哥哥,我想吃你做的饭了,”萧疏趴在他面前,从下往上看着他。
方闻钟什么都愿意答应。
往回走的路上,他们并肩向前,两个大男人,不一样的帅,还都大高个,挺显眼的,尤其萧疏皮肤白的特立独行,为他的好看更添一层诱惑,路上引起好些人回头看他们。
萧疏忽然在下面拉住方闻钟的手,两人一起穿过热闹的年轻人群。
方闻钟直接傻了,萧疏竟然牵他手。
这里这么多人看他们,认识萧疏见过他的也不少,可萧疏垂着眸,拉住他手的动作一点也不像无意,他就那样自然而又固执地牵着他。
或许没人多想,但方闻钟忍不住置身火炉,本来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身材脸庞都显凶相,这一下,在萧疏身边像一个乖巧的手办。
进了楼梯,光线没那么明亮,方闻钟才敢动动僵硬掉的胳膊,手心都出汗了,不知是紧张的还是害怕的,萧疏站在高一阶台阶上,回头看他。
他还在上面拉起他的手。
“跟我走吗?”
方闻钟一点点在他手里把自己的手也握紧,什么话也不说,于是他们继续牵着,直到到了家里。
“其实还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背包就在旁边,萧疏坐在床上。
“哥哥,坐上来,主动亲一下就给你。”
方闻钟咬着牙,坐上去,一回生二回熟,亲吻也是。
他用的全是萧疏的技巧,分开他的唇瓣,又舔又咬,萧疏被亲得呼吸渐乱,他自己早弯了腰。
幸好萧疏支撑着他,不然方闻钟早塌在床上了。
把人往怀里又抱了几分,方闻钟默默对比了一下他和萧疏的胳膊大腿粗度,明明他比萧疏壮,但萧疏力气比他大多了。
他早就知道的不是嘛,萧疏很会打架。
幸好如此,他能随便处置他,单手抱起来都行。
萧疏另一只手拉开背包拉链,这次,全部露出来,一束火红的玫瑰,就这样奇迹般地出现在方闻钟眼前,他都以为是在做梦。
花香味扑鼻而来,他傻乎乎地抱着花,呆住看把花送给他的萧疏。
“今天情人节啊,”萧疏笑着,过来轻柔地亲了一下他嘴唇。
“哥哥,情人节快乐。”
“老公。”
这句话不是方闻钟叫出口的,是萧疏在教他,“这才是我们的关系,我是你的谁,你是我的谁,记住了吗?是一样的。”
方闻钟在萧疏怀里抖成了筛子,这个通俗的词汇,在这个特殊的日子,被萧疏像烙印一样打在他的灵魂上。
眼泪说掉就掉。
“想吃哥哥做的饭,还想吃,哥哥。”
最后湿润全被萧疏亲掉。
第45章 方闻钟:“你再叫声我老公。”
萧疏的日子从此变得两点一线,学校和方闻钟这里,除了学习外的生活,他只有他。
方闻钟更夸张,店里想萧疏,在家里想萧疏,和他在一起看着他的眉眼还是会想他。
他们在姥姥眼皮子底下会收敛很多。
有萧疏陪着,方闻钟会带姥姥去远一点的地方,他们还没正儿八经在市里逛过。
姥姥一辈子也没出过远门。
两个大男人推着姥姥,去公园晒太阳,有时候碰到跳舞喝茶的,姥姥会在后面咿呀咿呀跟着唱两句,跳几下。
没人听出来她在唱什么,说跳也只是伸伸胳膊伸伸腿,但看到姥姥幸福的脸,方闻钟也觉得挺高兴。
萧疏一边给姥姥录像,一边笑得不能自已。
“姥以后清醒了,一定要给她看看她出丑的样子。”
方闻钟捣了他一下,没大没小。
他们都知道,姥姥清醒的可能性很小,但老人就这样过着,也挺好。
他的大孙子一直陪着他,也越来越有出息,有钱。
出门一切花销,方闻钟都包揽了,萧疏和方闻钟两人,还被公园里一角几个大妈盯上了,其中一个自来熟地上来拉萧疏胳膊,和他高兴说话,一问才知道,是想给他们介绍对象!
竟然是相亲的。
方闻钟都傻眼了,一时怔住不知道怎么办,期间还有点紧张地想抓住萧疏,可这么多人看着他不敢有亲密动作。
萧疏却自然道:“我哥结婚了,我才十八,就是个高,但还小。”
“啊,这样啊,”大妈们走了。
方闻钟忍了又忍,终于咯咯笑出声来。
萧疏从头到尾和他没有一点避嫌,趴在他肩膀上凑近他耳朵,“哥哥,我说十八怎么了?我脸不嫩吗?钻石男高听过没?我的能力不相上下吧?”
他的荤段子方闻钟还听不懂,但不妨碍方闻钟笑着哄他,“是是,你永远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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