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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给权臣冲喜后(穿越重生)——丹锦

时间:2025-06-26 08:49:26  作者:丹锦
  左道士沉默。
  但姬安和上官钧自然看得出,这两人该是想到了什么。
  姬安温声说:“二位道长只管说,我不会怪罪。”
  上官钧也道:“出家人,说谎可不好。”
  卢道士再次缩起脖子。
  左道士叹口气:“我等也不知那话是不是指陛下与大司马。师父这许多年一直对以前的两次卜算耿耿于怀,说是为避自身灾祸,就将看不真切的结果宣之于口,实在于心有愧。但具体是什么事,他没有说过。”
  姬安不禁和上官钧对视一眼,又问:“两次?”
  师兄弟二人都肯定地点头。
  只是,玄灵子不在,他们也再说不出其他许多。
  上官钧干脆道:“上回二位道长给陛下与我看相,颇见功力。不知可能解梦,或是烦请为陛下与我再次卜算前路。”
  左道士忙道:“万望恕罪。贫道和师弟不善解梦,也修行尚浅,不足以为贵人卜算。”
  姬安不免好笑:“道长不必过谦,上回你们不就看过了。”
  左道士解释:“上回陛下白龙鱼服,大司马亦纳锋于鞘,贫道二人方能一看。如今实不是贫道不愿,确是修行不足,算不真切。”
  姬安摸不准这是真话,还是推托之词,但人家不愿意,也不好勉强。
  上官钧却坚持道:“不用算得细致,只卜个吉凶。”
  左道士犹豫一会儿,再和卢道士交换个眼色,只得道:“那贫道二人便测个字,可也只能一个。请陛下或大司马写个字,心中默念所问之事。”
  姬安主要是陪上官钧,自然是让上官钧写。
  上官钧沉吟片刻,提笔写下一个“盛”。
  他最后一笔刚落下,姬安就发现对面的师兄弟二人同时松了口气。
  卢道士先露出笑容:“恭喜大司马,大吉!”
  上官钧:“何解?”
  左道士:“托‘成’奉上——大司马所问之事必有好结果。”
  上官钧面色缓下,目光落在那字上,总算嘴角微扬。
  他高兴,姬安当然跟着高兴,笑着说:“辛苦二位道长。你们从沧阴远道而来,就在京里多住上一段时日,想吃什么、想要什么、想去哪儿玩,尽可跟黄义说,我已命他务必招待好二位。”
  这话里有结束之意。但,师兄弟二人起身之时,却都面带犹豫。
  姬安奇怪地问:“可是有什么话想说?直说便是。”
  卢道士一咬牙,小声说:“上回的相面,虽对陛下是大不敬,可……贫道和师兄说的都是真的……”
  左道士叹口气,补充道:“陛下与大司马若有亲子,必会出现天翻地覆的大变。”
  一边说,他一边垂眼看向那个“盛”字:“既是天翻地覆,那个托着‘成’的盘子,或许也会翻覆。”
  盘子翻了,里面的“成”当然就没了。
  只是,两人也知道对着天子说不能有亲子,实在不像话——没亲子皇位传给谁?估计正是因此,先前卢道士一得知姬安身份,就吓得脸色发白。
  姬安和上官钧再次对视一眼,神色温和地安抚道:“我们知道了,二位道长放心。”
  过多的就没说,只唤人取来准备好的礼物,送二人出宫去。
  待人都离开,姬安终于能问上官钧:“你刚才是在问什么事?”
  上官钧抚过那个“盛”字:“问我与四郎可能都平安地相携到老。”
  姬安把这问题琢磨了下,点头说:“还真是好问题,既能知道我们能否一直平安,又能知道我们能否一直相伴。那为什么写‘盛’字?”
  上官钧扬眉:“大盛不正是陛下与我的孩子?要问我俩的事,自然是‘盛’最合适。”
  姬安不由得摸了下发烫的耳根——上官钧还真是有着天生的浪漫细胞,情话说得太动听了!
  他轻咳一声:“算出个大吉,这下放心了吧。”
  上官钧心情极好:“这个‘盛’字让人拿去裱起来,挂到我们房中。”
  姬安突然想起问:“对了,说到孩子,你上一世有没有见着合适培养的宗室子?若有看中的,要不要早点接进宫来,我们从小教养。”
  那时姬含思是肯定不可能有子嗣了,以上官钧对大盛的责任心,该是早早就做下准备,省得再出一个姬含思这样的甩手掌柜。
  上官钧却说:“陛下与我侧重不同,还是该陛下亲自看。我便不说出来了,免得影响陛下。”
  说完,忽而一笑,又道:“毕竟,陛下眼光好。”
  姬安眨下眼,笑眯眯回他:“二郎眼光也好啊。”
 
 
第223章 成果
  丰泰五年九月,大盛北部的樵岗村。
  这几日地里最晚收的高粱全部抢收完,村人们都吁了口气。
  这里地贫,今年又天旱,麦子收成一般,不过这两年新种起来的高粱没受多大影响。现在种上高产新种子,新开的地又有三年免税期,高粱虽不好吃,但和麦子加一块吃一整年不成问题。
  村人们聚一起收拾着高粱穗,不禁想起以前为了省粮一年到头都不敢吃饱。再看看如今,哪怕是平年,都不担心挨饿。还有棉花,虽然地不好收成少,但村人们也不多求,少少种一点够自家用就好。
  因此,哪怕马上要收秋税,家家户户也是脸上带笑,聊起天来都中气十足。
  “我年轻那会儿啊,在县里听一个南边好远地方来的人说过,南边有些地方种高粱。北边好像就没怎么听说过有种,我还当种不了。而且当时我听到的产量可低了,一亩地才产百来斤,哪像我们现在的,四百多斤呢!”
  “那哪能一样啊,这可是圣上送来的种子,沾了仙气的!”
  “别说人家以前产量低,我们种麦子以前不也低。要不是圣上送来新种子,我都不敢想这辈子能有吃饱的时候。”
  “咱们这儿地贫,以前能开来种麦的地都开了,没想到种不上麦的地还能种高粱。不过不是说这高粱不能连着种,那明年该种啥?”
  “豆吧,去年就种上高粱的那些人家,我看今年都种了豆。《旬报》上不是说,啥粮食都可以和各种豆子换着种。”
  “不止豆呢,我记得当时说了好多种种法,好像也可以接棉花。记不住了,回头再寻村长问问吧。”
  “那看来明年还得再努力多开上几亩。幸好这高粱不挑地,也好伺候,赖地都能活。”
  “不过哦,前阵子我去县里寻二叔公,听说明年好像会推广什么花生的,可以接着麦子种,但开头有个把月得套种。还说朝廷会来人教怎么套,高粱也能套,套大豆、套花生,好像就不用非得隔年。”
  “得了吧,你上回还说知县求到了亩产两三千斤的什么豆什么薯,哪儿有影子啊。”
  “求到了不也得明年才能种嘛,这花生听说也是知县好不容易求来的。有好东西哪里不抢啊,好像说知县考科举时拿了个第二还是第三,在圣上跟前得脸,才能弄得来呢。”
  “这话我倒是信,不然咱们也种不上胡萝卜。但亩产两三千斤就算了吧,这世上哪可能有这种东西!要不就是外头人传岔了,要不就是你听岔了。”
  “开始我也不信,但二叔公说西南边都种过几年了!虽然《旬报》没登,但给上官们看的邸报上登着。换到咱们这儿,就算地再不好,出不了两千斤也总能有一千斤。那就真不怕挨饿了!”
  干活的众人正说着话,见有人已经从地里把高粱杆子收回来,都扬声打招呼。
  就有人问:“诶,九哥,我怎么好像记得,你们家今年种的高粱和去年的不一样?”
  那九哥笑道:“种了三亩甜杆的,其他都一样。”
  众人纷纷问:“甜杆的有什么不同?”
  九哥:“一亩地大概少收个五六十斤吧,不过杆子能熬糖稀。我们合计着粮食够吃,就种一点来弄糖。”
  这边众人惊了:“能熬糖?!”
  南边贩来的沙糖贵,这里的村人以前穷得饭都吃不饱,顶多过年时咬牙买上一两块饴糖给孩子甜甜嘴。也就是去年种上胡萝卜,今年才尝到点甜味,可又哪敢奢想自己家里能弄糖?
  九哥身边的另一个汉子回道:“村长刚拿到最新一期《旬报》,上头登有用甜杆熬糖稀的法子。虽然只是水,结不成块,但总是一口甜。等高粱收拾好,我们就开始做。”
  九哥笑说:“到时熬出来,大家都来尝尝,喜欢就拿点回家。”
  众人立刻应下,但当然不能白拿,都说到时拿东西去换。
  随后话题就转到甜杆高粱和糖稀上,不断有人满脸感恩地念着“圣上仁慈”“天恩浩荡”。
  突然有人说:“圣上不是还开了恩降盐价吗?是不是快了?”
  “快了快了!我记得上回县里是通知,再过几日就来抽丁,今年的力役就是去运盐!”
  “按着《旬报》上说的新盐价,终于不用大半年都吃淡食了!”
  “不是说,和近海地方的盐价比,咱们这儿还是挺高……”
  “那没得办法,大老远运过来呢,能买得起就知足吧。现在为了干活那阵能吃足盐,不下地时嘴巴就淡得很。”
  “得亏去年村长淘换回一点辣椒种,今年才算吃饭有点味道。”
  众人叽叽喳喳地说着。往年一提抽丁服徭役,家家户户都愁眉苦脸,今年却是带上了一份期待。
  *
  丰泰五年十月,一条官道上。
  说是官道,其实路也没怎么维护,两边林子夹着窄窄的一条土路。幸好最近还没落雨雪,地面不算难行。
  一支长长的车队走在路上。拉货的车子一辆连一辆,每辆车上都堆着满满的麻袋。运货的人也不少,一半帮着推车,另一半腰间胯刀的,却是围绕在车边走着。
  这个时节北边的风已经有点割脸,开口就吃着风,所以没什么人说话,所有人都在埋头赶路。
  走着走着,就看见前方路边支着个不小的茶摊,两只炉子上坐着大水壶,冒出的白气实在是诱人。
  车队走到近前,茶摊老板堆着笑脸大声招呼:“各位大叔大哥,天色还早,喝口热茶暖和暖和再走吧。不贵,一碗只要一文钱,若是包下一大壶,就是二十文。”
  大冬天的,挑水捡柴来这道边煮着,那一壶看着能倒出三十碗,只卖二十文的确便宜。
  不过,领队瞥他一眼,并不回话,只继续往前走。
  领队不支声,队伍里便是有人想喝也不好开口。
  队伍经过茶摊再走不多远,就见前方路中间拦着拒马。
  围在车子外的那些人立刻脸色一凛,纷纷抽刀,警惕地向路两边林子里张望。
  领队刚示意队伍停下,林子间就冲出一群人拦在前方,打眼望去居然有百十来个,个个手中拿着刀。
  那夥人倒也没直接扑向车队,而是有个打头的扛着刀站出来。
  他打量了下护在车旁那些人,确认他们也就三十多个,放下心,咧嘴一笑:“我们只求财,东西留下,你们可以回头了。”
  领队却问:“你是哪家盐商的人?”
  那打头的脸上一僵,随即大声道:“什么盐商,我不知道!老子是这一带的大王!”
  领队哼笑:“也罢,等被拿下,你们自然会长嘴。”
  说完一打手势。
  车队两边的人立刻收刀,回身往车子下方摸去,都变戏法似地摸出一个木筒,套在左手臂上,右手搭上木筒的机括。
  等他们再转回身之时,手臂上那木筒每指向前方一处,就有好几个人中箭惨叫。
  那打头的站得最靠前,胸前和大腿眨眼间就中了三四支箭。
  他长得壮,虽被箭带得连连后退,却居然没倒下,还高喊:“给老子上!”
  但那群人先前没散开,护卫队又专往腿上射,前头腿中箭的人挡了后头人的路。后头的人也不是傻子,哪会顶着箭往前冲,竟是把前头人当肉盾,要么推着前面人向前,要么试图钻进树林里绕路。
  眨眼间,一顿箭雨就放倒一片,也让剩下的心生寒意。
  领队取下发射完的火箭筒,再次抽刀,一边喊着“放刀不杀”,一边带头往前冲。
  护卫队杀气腾腾,一群劫匪没能抵挡多久,就跑的跑、降的降。
  领队让人把受伤的和投降的都捆了,看手下最多只是轻伤,就让众人原地休息片刻包扎伤口。再对刚才躲车后的那些推车人道:“你们帮忙捡一下箭,箭杆折掉的也要,箭头还能使。”
  那些人应下,一边三三两两地四下捡箭,一边相互小声嘀咕。
  “幸好圣上派了军队保护,不然我们好不容易运回来的盐就要没了!”
  “刚才那些能射箭的木筒是什么?好厉害!”
  “这夥劫匪到底是什么人?刚才听那小将军说,是盐商?”
  “管他们是谁,我们能安全把盐运回去就好。”
  ○●
  十月的北方匪已进入冬季,但在福吉,虽也不算热,白日里却还能穿单衣。
  即便在风大的海边,也顶多再加一件单层的斗篷。
  今年姬安和上官钧来了东南沿海,目的是看看大盛最大的几个港口。不过马上要到朝廷最忙碌的时候了,他们再待两天就会启程回京。
  上回西征时姬安发现政事堂挺能干,加上现在有留言板方便联系,每天政事堂都会把当日的会议报告发过来,姬安出京远行就更加放心。
  现在,姬安和上官钧正站在福吉晒盐场最高处,旁边不远就是风力水车的风帆。
  往下望去,块块错落的盐田倒映着蓝天白云,还有些颜色不同的池子别致地夹杂期间,盐工们井然有序地工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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