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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男鬼追妻实录(玄幻灵异)——楚缘君

时间:2025-06-27 07:33:14  作者:楚缘君
  回头一看,闻玉至正迎着夕阳,手持剑柄走来,光芒照在他脸上,五官深邃生动,笑容灿烂,俊气非凡。
  比起主体,现在的闻玉至无疑是朝气蓬勃,充满活力。
  佳娘见了他,当即后退几步,“我先回去,就不打扰你们了。”
  话罢没等谢春酌说话,就推门而入,又将门给关上了。
  而闻玉至来到谢春酌身边后,第一句便是说:“这女子有古怪,恐怕与你口中的痣娘娘有关。”
  “你怎么知道?”谢春酌略有些诧异。
  “直觉。”闻玉至鼻尖微动,蹙眉,目光落在他的眼角下方,“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而且,你的眼角怎么多了一颗红痣?”
  谢春酌睨他一眼,不答反问:“不好看吗?”
  “……好看,就是闻起来很奇怪。”
  闻玉至凑过去微微低头,鼻尖蹭到眼角处红痣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有种奇怪的痒意,谢春酌摁住对方肩膀把人往外推,结果还未怎么动作,便觉得眼角至眼皮,被湿热的舌尖轻而快地舔了一下。
  他下意识闭上眼睛,眼皮薄,舌头舔过时,可怖的被侵略感袭来,令他头皮发麻。
  “你做什么?!”谢春酌恼怒,“你是狗吗?又闻又舔的!”
  闻玉至做完这一切才反应过来,微微睁开眼,凤眸中流露出迷茫与痴色,被谢春酌一瞪之后,更是呼吸都开始变得有些喘急。
  谢春酌真想骂,难道他是什么□□吗?舔一下就会变成这样?
  想骂,又怕骂了闻玉至更爽,咬咬牙,干脆转身进屋,不再搭理对方。
  闻玉至跟在他身后,理直气壮:“我就是想舔,舔一下怎么了?你不是我道侣吗?更亲密的事情我们都做了,还在乎这个吗?”
  只是自己心中也觉得奇怪,以往即使渴望,也不会立刻直白地去行动。
  而谢春酌回屋后给自己灌了口冷茶,倒是觉得分身与主体慢慢变得相似了,可能不用过多久,分身就会获得主体的全部记忆。
  他必须要尽快行动,以及快速离开幻境。
  思及此,谢春酌冷静下来,在闻玉至厚着脸皮若无其事地蹭过来时,严肃道:“我有事跟你说,你得去救万春。”
  “万春?”闻玉至一怔,“她也下山了吗?”
  谢春酌颔首:“我们是一起接任务的,但是她和我分开了,一直没碰面,刚刚我进佳娘家发现,她口中生重病的母亲就是万春。”
  万春大概是与他一起被痣娘娘带入幻境的,而幻境内的其他百姓,或许有少部分也是由现实中候选的童子们所扮演。
  不过谢春酌没想到,万春竟然会变成佳娘的娘,仔细想一下,也有可能是因为当时在前庙,只有万春一个人是女扮男装。
  “我现在去把她带回来。”闻玉至沉着脸,显然是想到万春的情况现在不会太好,但他仍然没动,而是等着谢春酌继续往下说。
  他相信他。
  谢春酌忽然有些难以面对闻玉至认真专注的目光,他侧开视线,顿了顿,继续道:“痣娘娘还劫持了几十名百姓,尚且不知道他们安不安全,所以我想,晚间找机会去和万春互相交换消息,再做下一步打算。”
  “你需要我做什么?”闻玉至直接问。
  “引开佳娘与他爹。”
  谢春酌道:“我只需要半柱香的时间。”
  不出所料,闻玉至答应下来,随后又因担心万春,与谢春酌说了几句话,便拿着剑出院子外,看着高墙沉默。
  闻玉至少年成才,在修士间拔得头魁,动起手来自然是不用怎么在乎伤亡,可对于百姓,总是存着过分的怜惜与小心。
  跟南災一样。
  谢春酌莫名想起南災,天下闻名的半仙,若不是灵气式微,加之一些原因,对方恐怕能直接渡劫成仙,而不是至今仍然滞留人间。
  他曾听长老说,那人是这个世上唯一存在的,仅剩半步就能成仙的修仙者。
  谢春酌有时会嫉妒恼恨,如果他有好的出身,好的一切,他也能坐到他们的位置,他差的,也就是那一点而已。
  不过没有关系,他会靠自己,得到一切。
 
 
第18章
  夜半,谢春酌在屋中打坐,看着闻玉至离开,静待片刻,隔壁传来男子的惊叫与佳娘恼怒的叫声,下一秒,剑光兀然亮起,照亮半边天。
  进入幻境的人除了痣娘娘与……,就只剩下闻玉至一人还有修为了,不多时,谢春酌就听到了隔壁销声匿迹,他起身推开门往外走,外面除了蝉鸣声什么都没有,安静得虚假。
  天上挂着的月亮弯弯,撒下莹白光辉,不用提灯,踏步走出,一切分毫毕现。
  谢春酌走进佳娘家,没怎么找,就看到了一间锁起来的杂物间。
  他在厨房灶台下捡起烧铁棍,走出去对着杂物间的铁锁用力一砸,铁锁应声从中裂开,里面的人被惊动,窸窸窣窣的铁链滑动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门从外由内推开,跟傍晚一样,谢春酌在门缝内看到了一双猩红的眼。
  但这眼没有傍晚那么红亮,仔细看还能看出眼瞳是黑的,只不过眼白布满红血丝,充血,导致乍然一看,一片通红。
  “师妹,我没想到你竟然一直被人关在这里,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进来了。”
  谢春酌打开门,月光洒进,照亮里面窄□□狭,干稻草堆积,杂物叠在一块儿,浑身上下布满脓包的女人,也就是万春。
  她正艰难地跪坐在地上,似乎是企图往前爬,但她的动作十分艰难,不止是因为身上过于饱满的脓包,还因为她的手腕锁了一根铁链,被栓在不远处的木桩上。
  万春张开嘴,说不出来话,就用手比划,谢春酌看不太懂,她就低头用手指在地上写字,二人以此交流。
  原来万春进入幻境之后就一直被锁在这个屋子里面不能出去,而佳娘每隔一天,就会进来看她,并且当天,她身上就会长出一个痣,半个时辰前是平的、黄豆大小的痣,在半柱香之后就会变成豌豆大小,再往后,肿胀至皮球大小。
  万春伺机逃跑过很多次,但每次都会被抓回,因为她练的是重剑,以练体为主,潜伏下来,她还伺机杀过佳娘一回,只是对方没死,翌日就复活了。
  谢春酌想起无脸医师,对方又何尝不是?
  “你在这里待了多久?”
  万春身上的“痣”不在少数。
  万春比出一个三,又勉强把手握成拳头。
  三十天。
  太久了。
  沉默片刻,谢春酌道:“……你辛苦了。”
  随后又把自己的经历简略地说了一下,在得知谢春酌不过只是经历了两天的变化,甚至说,全部的事件加起来,时间还不到一天时,万春难掩诧异。
  她想了一下,在地上写:大师兄?
  想必也发现了闻玉至的异样。
  “进来的是闻玉至的分身,记忆不全。我们之中只有他还留有修为。”
  谢春酌道:“我们必须要尽快出去,外面情况不妙。”
  闻玉至都进来了,恐怕这痣娘娘有古怪,恐怕会危及他们。
  万春严肃点头,然后就看见谢春酌说:“我已经知道怎么破除幻境了。”
  这位美丽的师兄对她笑,声音轻得像诱哄:“只是我需要你们配合……”
  -
  在谢师兄将门关上之前,万春似乎听到了有个东西掉到了干草堆。
  东西落地的声音微不可查,她耳朵也长了“痣”,隐约只听到一点声音,敏锐看去,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她摸索片刻,还没找到,门被暴力踢开,她扭头看见提着剑,身上充斥着腥臭味的闻玉至。
  “万春?”闻玉至看见她后,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额头青筋爆起,显然是没想到自己从小带大的师妹变成了这副样子。
  万春艰难地挪动身子,还未来得及比划,闻玉至就忽然走向她……的身旁,弯腰捡起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玩意儿。
  “这是什么东西?”闻玉至蹙眉。
  万春定睛一看,竟然是四喜娃娃。
  她想起谢春酌说过的话,急忙对着闻玉至指着四喜娃娃摇头。
  “你别急,你是想说,这东西有古怪是吗?”闻玉至安抚她,随后蹲下来,和万春同等高度,让她也一起看着四喜娃娃。
  用红粗布做成的四喜娃娃,粗糙,针线散乱,小娃娃的眼睛黑黝黝,笑容诡异,眼下泪水一滴,晕染开,像是它本身在落泪。
  而背对着它的另一个娃娃,笑容满面,两团腮红红艳艳,喜庆得很。
  喜庆……
  喜啊——
  四喜娃娃的眼睛咕噜噜一转,“唰”地上抬,与闻玉至对视。
  嘻嘻、嘻嘻。
  人生四喜,你有几喜?
  他乡遇故知?
  久旱逢甘霖?
  洞房花烛夜?
  金榜题名时——
  嘻嘻、哈哈……
  求求你呀求求你——
  拜拜我呀拜拜我——
  你来我往多祈求……
  喜——
  嘎?
  孩童尖锐猖狂的笑声倏忽消失,火焰燃烧,将巴掌大的玩偶四喜娃娃吞噬。
  眨眼间娃娃化为灰烬。
  笑声仿佛还残留在半空中未散去。
  万春猛然回神,惊出一身冷汗。
  她刚刚竟然被魇住了。
  闻玉至冷下脸:“装神弄鬼的玩意儿。”
  万春不知道烧了它会不会有什么坏处,但她看着闻玉至,压下心中莫名的忐忑与不安,心想:没事,谢师兄和大师兄都在呢。
  没事的。
  -
  闻玉至自隔壁回来时,带着一身火气,他踏进屋,隔壁也噼里啪啦地响起吵闹声,同时电闪雷鸣,眨眼间暴雨倾盆落下。
  屋内点了烛火,光影摇曳,坐在桌前的美人素白着一张脸,撑着头半阖着眼昏昏欲睡,听到声音掀起眼皮看去。
  闻玉至被这一眼看得欲|火从心头烧起,烧得他火急火燎。
  可他扬起笑脸扑过去,却被嫌弃地避开。
  谢春酌用手扇风,不悦道:“你臭死了。”
  “你怎么能嫌弃你夫君啊。”
  闻玉至不满,随手一个清洁术,待自己干净了,扑过去把躲避自己的人抱个满怀。
  在这里他自然是不可能和谢春酌怎么“恩爱”,他捧着对方脸亲了又亲,才道:“万春不肯跟我走,她说你有准备,叫我来问你。”
  “嗯,差不多了。”
  谢春酌窝在他怀里,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侧着身子垂眸看他,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下,把人搂向自己。
  闻玉至受宠若惊,嘴里嘀咕“怎么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给你奸还不行吗?”,一边老实地把脸埋到他怀里,嗅闻着香气,只觉飘飘然。
  “……你可以给我渡点修为吗?”谢春酌轻声慢语,抚摸他的肩颈,压低了嗓音,显得轻而软。
  闻玉至是知道他与万春都是中了痣娘娘的招数,一时之间使不出法术,全然与凡人无差,闻言自是不可能拒绝,只是……
  他挑眉,戏谑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
  话一出,他就见怀里的人脸微微皱起,不太高兴的样子,还以为要讨价还价,结果对方睨他一眼,竟然直接双手“啪”一下碰住他的脸亲下来。
  这一下颇有种土匪抢亲的豪迈,把闻玉至吓一跳,但很快,柔软的唇与探入内里的温热就叫他沉迷,再说不出死皮赖脸的话来。
  火一点燃,灭就没那么容易,尤其是今晚谢春酌意外地热情与放得开。
  二人甚至都没上床榻,只是抱着坐在桌前,闻玉至亲得疯了入了迷,用力揉弄掌下握住的那把细腰,衣衫布料粗糙,揉得谢春酌又疼又麻。
  他蹙紧眉头,被长久亲吻下,眼角脸颊泛起淡淡的红,唇润红到糜烂,表面有破口,显然是被某人给咬的。
  “禽兽!”他喘息着骂。
  明明衣衫也没散开,两人还好端端地坐在一块儿,只是亲了会儿而已。
  闻玉至无辜,又抱怨:“真是娇气。”
  话音一落,怀中人娇面一冷,怒目而视,正待要起身发火,闻玉至又忙不迭把人抱紧了,安抚地一下一下亲他。
  “不是想要修为吗?我给你就是了。”
  渡修为是件简单又困难的事情,因为需要一个容器来容纳灵气。
  容器可以是人也可以是器具,但必须是经过锻造或本身就是件灵器的器物,人则是必须是修士。
  简单在于灵气易找,难在于……
  “你此时身上毫无半分修为,是凡人。”
  闻玉至指尖聚集成一团的幽蓝色光芒,在输入谢春酌体内时,瞬间散开,化为乌有。
  谢春酌心中有所预料,他垂下眼睫,遮住眸中闪过的暗芒,随后朝闻玉至侧头,露出乌发中埋着隐隐绰绰的木簪。
  “渡到它身上吧。”
  闻玉至不置可否,再次尝试,当灵气输入其中时,面上闪过几分讶异。
  谢春酌以为他会问,但对方并没有,而是将灵力输完,就假装疲累得抱住他,恬不知耻地求“奖赏”。
  谢春酌懒得理他,目的达到了,就偷懒地歪着身子,半靠躺在桌子上,懒洋洋地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听他说话,偶尔被亲得烦了才会伸腿踹一下。
  直到锁骨处被轻轻咬了一口。
  “你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颗红痣?”闻玉至松口,在牙印中间,那颗小红点被关在里面,白腻的皮肤下更显眼。
  谢春酌疑惑:“什么?”
  闻玉至把他捞起来,抱着膝弯,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像抱小孩一样抱着走到铜镜前,因为懒得再去拿灯,直接指尖燃了光来充当蜡烛,照亮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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