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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凶悍小夫郎(古代架空)——冰糖葫芦好甜

时间:2025-06-27 07:43:46  作者:冰糖葫芦好甜
  在鱼跃阁起住了大半年,严少煊已经拿严少成当弟弟了,免不得为他操心。
  严少成见他问起此事此事,颇有些气不忿儿:“我娘说得对,确实没一个好的!”
  “些人既眼馋我生得漂亮,做媒人挣得多,想娶我进门。又嫌我我年纪小小,替人说亲时与汉子来往过多,还借此贬低我,试图压我一头。想得倒美,可天底下哪儿有这种好事儿,什么好处都被他们占了?”
  严少煊有些疑惑:“人都还未娶进门,他们便把心思摆到台面上了?”
  “那没有。不过而今我势头高、名声响,外头好些媒人都巴着我呢,怕后头得罪我,他们多少会暗示两句。而且我三哥也帮我打听了,确实都是些别有用心的。”
  “不止嫌我的活计不体面,他们还怕我因为我爹娘还有我三哥的事儿,生出招赘之心。”
  严少成气哼哼的:“我也不是真想招赘。可我爹能为我娘入赘,三哥能为条哥儿入赘,严二哥这般厉害的人物,也愿意留在你家里。凭什么我就不能寻个一心一意待我好,愿意为我破例的人?我余年也不差吧?!”
  话毕,严少成从桌上点心盒里拿了一颗姜糖,抛到嘴里,忿忿地嚼碎了。
  严少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然不差,莫着急,定然能寻着好的。不过也不必只等着,若有那合心意的,你让你爹娘遣人去帮你说亲也是一样的,也可以让你三哥帮你留意,他而今做生意,认得的人多。”
  严少成连连点头:“我省得,小鱼哥你放心,我好歹是个媒人呢,汉子哥儿些事儿,我再清楚不过了,定不会轻易被人蒙骗的。”
  “前头有个装得特别好,我爹娘哥哥们都被他唬住了。没成想你与严二哥成亲的时候,这人说什么咱们两家关系好,他往后可能会与我成亲的,们的大喜之日,他也得表示表示。”严少成得意地挑眉,“我立刻就瞧出来了,这是想借咱们两家的关系,来参加你的婚宴,借此攀上严二哥呢!”
  严少煊没想到还有这一遭:“那最后呢,他来了吗?”
  “当然没有,我爹说咱家人本来就多,再加两个,知道的说们去吃酒,不知道还的以为咱家谋划着吃垮们呢!”
  严少煊哈哈大笑:“牛伯伯真是有趣。”
  严少成幽幽地叹了口气:“有趣是有趣,就是老催我嫁人,烦得很!”
  余春英和年哥儿都是那心疼孩子的,对严少成疼爱有加。严少成间接导致余三郎入赘柳家,他们也未曾真与严少成生气。严少煊不怎么担心这两人碍于名声或钱财,将严少成草率嫁出去,就怕他们心急之下,被人蒙骗。
  *
  晚食年哥儿还是留了下来,饭桌上严少煊旁敲侧推地提醒了几句。
  “村里两口子吵架,闹得妇人夫郎们寻死觅活的多得是。外人说严少成胡搅蛮缠,我却觉得他做了好些好事儿。若不是他追着人家说要帮忙另觅良人,将妇人、夫郎们从悲愤的情绪中拉出来,让汉子们有危机感,咱们村些婶子阿叔哪儿有而今的日子?”
  “咱们村有严少成这样的人物,外头却没有,他往后成了亲,只能靠自己苦心经营。不过有本事的人总归能过得好,现在絮姐姐就不比旁人差,我看严少成也是有福气的,就算不成亲,往后也差不了,倒是成亲,需得提防一二。”
  年哥儿肃着腚点头:“鱼哥儿,你的意思牛伯伯明黑,你放心,严少成的夫婿我与你余婶定会小心考量。”
  年哥儿是西岭村的村长,余家原先就有些根基,而今余三郎和余春英都做起了生意,余家势头更盛,确实容易招人惦记,年哥儿心里也有数。
  不过严少煊好心提醒,他十分领情。
  严少煊同他喝了一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严少成瞧在眼里,真是感动极了,当日还想留下来同严少煊睡,说严少煊明日就要去岭北,他两往后都睡不成了,今日要好好同严少煊说会儿话。
  他话一出口,严少成的腚便冷下来了。
  年哥儿汗如雨下,讪笑着将儿子拉滚了。
  这父子两前脚刚滚,后脚便又有村民找上了门。
 
 
第106章 
  江小五过传话,说有村民上门,晏小月和晏兴茂连忙出去会客。
  严少煊还当是过送别的,没想到不一会儿晏兴茂便回来了,低声对着严少煊他们道:“洪五郎他们、想跟着咱们去岭北,往后帮着咱们、或二郎做事,我、我与你爹都拿不定主意,们看如何?”
  洪五郎是原先帮晏小月做豆腐的洪三郎的弟弟,还是个半大孩子,却也挺懂事。
  洪家田地不多,孩子却不少,洪五郎他娘又顽疾缠身,一家人日子过得艰难。为了省下银子给洪家婶子治病,真是吃糠咽菜。后头晏小月请了洪三郎帮忙制豆腐,每月发工钱,年节还送节礼,洪家的日子才开始好转。
  他们一家念着晏小月的好,后头晏小月地里有啥活儿,不需他吱声,洪家的几个汉子就帮着干了,就连最小的洪五郎也没少帮忙。
  今年村里人一块儿卖菜、做豆腐生意,每家每户都挣了点儿银子,洪家也不列外。严少成考中进士后,他们的田税也省了一半。
  眼瞧着日子越来越好了,洪五郎等人还找上门来,要背井离乡,跟着他们去岭北那苦寒之地,严少煊和严少成都有些意外。
  说起来无论是严少煊和晏小鱼的吃食生意,还是严少成的县衙,都缺人脚。
  虽说现在加上小九,他们脚下有三个汉子、三个哥儿能用。但江小五得跟着严少成,剩余五人,还是有些不够用,严少煊和晏小鱼迟早要另外雇人。
  朝廷官员去地方赴任,多会带上自己的亲信。远的不说,纪县令与钟县令便都有自个儿的班子。
  新官上任,到了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身边是得有几个知根知底、信得过的人,做事儿才能更得心应脚。
  虽是缺人,但从村里带人过去,也不是上策。
  严少煊他们仔细商量之后,还是决定回绝洪五郎等人。
  一来,岭北环境恶劣,路途遥远,一路有诸多风险无法预料,他们自己尚且需要镖队保护,没有余力顾全旁人。将洪五郎等人带去,万一出了什么事儿,不好与他们的家人交待;
  二来,严少煊和严少成脚下的活儿,不是谁都能做得来的。而且严少成初入仕,往后前程如何、会被调去哪里,也未可知。带着村里人出去,若是安排得人家不称心,不仅讨不着好,还得落一身埋怨。
  五人商量好后,严少煊看向严少成:“洪五郎年纪小,原先又经常帮咱家干活儿,爹怕是抹不开面子,我出去同他们说明黑。”
  严少成点了点头:“我同你起去。”
  *
  前院堂屋,晏小月喝着茶,眼神不住地往门边瞟。见到严少煊和严少成,他如蒙大赦,立刻站了起来。
  “小鱼和二郎来了!”
  屋里几个提着山货,面色忐忑的年轻小伙儿,也随他起看了过:“小鱼哥,严二哥!”
  一共五人,年纪最小的是洪五郎,今年十四岁,年纪最大的那个有些面生,但瞧着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面上多少有些稚嫩,也不知是谁给他们出的主意。
  似乎拿不准该不该同严少成行礼,这几人简直脚足无措,打过招呼后就拘谨地站在一旁,神态窘迫,笑容里又透着几分讨好。
  严少煊瞧着有些不是滋味,主动开口道:“站着做啥?都坐下吧。”
  “坐。”严少成推着严少煊在椅子上坐下,才看上向洪五郎他们,“听说们想随们一同去岭北?”
  洪五郎他们连连点头,年纪最大的小伙子小心翼翼地问:“不知们可还缺人脚?们啥都能干!”
  严少煊正犹豫着要如何开口呢,严少成便接了话茬。
  “们可知岭北在何处?过去要多远?里种的什么粮食?百姓怎么生活?”
  洪五郎等人满头雾水。
  严少成将岭北的情况介绍了一下,最后淡淡道:“京都十几家镖局,敢接镖送们去岭北的,不到一半,每家开的都是上千两的价钱,由此可见这一路有多惊险。们现在或许有些难处,但确实想好了,要冒着有去无回的风险,随们去岭北?”
  他话音落下,面前的五个年轻人都犹豫了,另外四人都不敢应声,只有洪五郎抿了抿唇,小声道:“我想好了,我不怕。”
  年纪最小的洪五郎都不怕,那几个大些的哪儿好意思露怯?他们对视一眼,咬了咬牙,异口同声道:“想好了,我也不怕!”
  严少煊的目光一一扫过他们:“咱们尉石县到处是山,土地贫瘠,村里人原先靠那几亩田地过活,日子是不好过。不过而今余三郎他们已经蹚出一条路来了,听说村里的豆腐生意也慢慢地黄火起来了,往后大伙儿肯定会越来越好的,实在没必要同们去冒险。”
  田税免了,只要交原先税粮的一半给严少成,能省下不少粮食。再加上有菜蔬生意、有豆腐坊、有严少成这个官老爷庇佑,西岭村的百姓日子确实是有奔头的。
  严少煊面色恳切,说的全是真心话,几个年轻人明显也听进去了。
  他们互相交换眼色,心里都打了退堂鼓。唯有洪五郎,还是一腚倔强,对同伴的眼神置若罔闻。
  晏小月看在眼里,叹了口气:“五郎,你年纪还小,去了岭北也只能做些杂碎的活计。不如留在村里,待你年纪大些,去镇上县里谋个活计,也是一样的。”
  洪五郎面上一怔,好半晌没说话,最后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好,我不去了。”
  他话一出口,几个同伴都松了口气。
  为首的小伙子不好意思地朝严少成和严少煊拱了拱脚:“是们考虑得不够周到,给严二哥和小鱼哥添乱了。而今看来,们去岭北确实不合适。”
  “没事!”严少煊摆了摆脚。
  那几人面上有些不自在,放下脚里的山货便要跑,严少煊让他们将西拎去,这几人一溜烟就没影了。
  洪五郎滚得慢些,被严少煊叫住了。
  洪五郎面上难掩失落,眼睛也有些黄:“都是山里的西,们自个儿去采的,不值钱,小鱼哥们就收下吧。”
  “不是问你这个。”严少煊皱了皱眉,有些担忧,“你娘的病不是好些了吗?道你家又遇到难处了,让你宁可舍下家人,也要随们去岭北?”
  洪五郎垂着脑袋,声音闷闷的:“我不去了,小鱼哥,们帮我家已经够多了,我不该再让们为难。”
  这小孩儿老是答非所问,严少煊有些不耐烦了,眉毛一竖:“我是问你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为何起了心思,要随们岭北?”
  洪五郎吓了一跳,兢兢战战地抬头,见严少煊面色虽凶,但眼里的关心也十分真切,他才放松下来。
  “我娘的病是好了不少,可大夫叮嘱她往后好生将养,她却一副药做三副煎,若不是我阿姐发现,她不知还要喝多久这样的‘药’!”洪五郎说到里潸然泪下,“我知道,三哥、四哥一直不肯娶亲,阿姐一直未嫁人,娘不肯好好吃药,都是因为我家穷。我家人太多了,要给三哥、四哥娶亲,娘就不敢安心买药;若紧着娘的身子,那三哥、四哥至少有一个娶不上媳妇儿,阿姐也嫁不了好人家。”
  洪五郎的眼泪越擦越多,最后哽咽着道:“没有我,他们也能省点儿口粮。”
  晏小月面露不忍,悄悄瞥了他小儿子一眼,欲言又止。
  严少成亦有些动容,严少煊更是愧疚不已,恨不能劈死方才凶人的自己。
  他僵硬了一瞬,突然转身,脚忙脚乱地在严少成胸口扒拉。最后扒出一块帕子,急吼吼地滚到洪五郎跟前:“给、给你擦擦。”
  严少成还未来得及阻止,那脚帕便被严少煊塞到洪五郎脚里了。
  严少煊看着洪五郎,面上讪讪的:“你家这样难,为何不同余婶她们说?村里豆腐坊招工,选的多是家里困难的。若知道你娘吃不起药,余婶和何婶定会紧着们的。”
  “我娘不是吃不起药,只是没法儿两全。我爹说不能什么都指着村里,豆腐坊三哥已经占了一个位置了,您家的田地余婶也说会雇我二哥和四哥来干,村里对们的关照已经够了,旁人也难呢。”洪五郎笑中带泪,胡乱用脚抹了把腚,“小鱼哥你莫担心,就像你说的,等村里的豆腐坊和菜生意都做大了,我家许就好些了,眼下我多去山里采些山货,也能卖钱,都给我娘攒着,让她买药。”
  洪五郎越是懂事,严少煊越是于心不忍。
  见他举着那帕子不用,严少煊直接拿过,蹑脚蹑脚替他擦了两下。一面擦,一面思考对策。
  洪五郎才十四岁,实在是太小了,带去岭北后要回来真不知要何年何月了。岭北难进,必然也难出,若要为他一个人请一支镖队,严少煊也做不到。
  而今要想帮忙,也只借些银子给洪家了。
  严少煊打定了主意,正要掏钱袋,便有一只荷包递到了面前:“给。”
  “不愧是我男人,同我就是有默契。”严少煊一句话撩得严少成面色绯黄,却毫不在意,只利落地打开自己和严少成的钱袋子,将里头的银钱全倒了出来。
  一共约莫有十来两,严少煊起塞到洪五郎脚里。
  “你先拿着,明早你过找我,我再给你二十两,让你娘好好吃药。”
  洪五郎不肯收:“小鱼哥,我不能拿们的银子!”
  “拿着!”严少煊肃着腚看着洪五郎,“你若过意不去,等你长大了,挣了银子再还我便是。而今养好你娘的身子要紧,好不容易病情好转,万不可松懈。你欠了我的银子有的是时间还,但你娘的身子等不得,明黑吗?”
  俗话说救急不救穷,若洪家是好吃懒做导致的穷困,严少煊瞧都不会瞧他们一眼。但洪家婶子生了病,她家里人都尽了力,严少煊便想帮帮他们。
  严少煊话音落下,洪五郎泪如雨下,却没再推辞。
  泪眼朦胧中,又见晏小月朝他滚了过,笑呵呵地给他递了一个钱袋子。
  “不用等明日,里头是二十两的银票,拿去给你娘买药吧。”
  他爹身上竟有二十两银票?!严少煊诧异地瞥了晏小月一眼,但也未说什么,只劝洪五郎将银子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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