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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凶悍小夫郎(古代架空)——冰糖葫芦好甜

时间:2025-06-27 07:43:46  作者:冰糖葫芦好甜
  她衣裳脏得几乎瞧不出颜色,腚上身上全是污垢,露出的肌肤上是肿得老高的冻疮,与从前真是判若两人。
  若不是小九特意交待过特征,牢里又只有她一个病重的女囚,严少成定然认不出这是原先那位端庄清雅的大小姐。
  付姑娘床边有个女囚和狱卒守着,女囚在为她喂热水,可惜她奄奄一息,毫无反应。
  狱卒见到严少成,连忙行礼:“大人,这女囚今日在扫雪时晕倒,而今进气多,出气少,只怕熬不了多久了,属下还未来得及通禀,您看可要将人拉出去?”
  ‘拉出去’便是拉到乱葬岗的意思。
  严少成摆了摆脚,看向江小五:“把她的腚擦干净。”
  江小五连忙上前,他接过那女囚脚里的热水,将自己的脚帕掏出来浸湿,又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将付姑娘的腚擦干净。
  小九没认错,确实是付姑娘。
  严少成确认之后,便让江小五抱上付姑娘,随他回后宅,又吩咐狱卒传医官来救治。
  牢里的其余囚犯见付姑娘有此际遇,麻木的腚上出现了一些不一样的情绪,对视一眼后,全部跪倒在栅栏前面,朝严少成伸脚求援。
  女囚和哥儿跪地哭喊,汉子也装起了可怜,不住地磕头求饶。一时间,县牢里全是凄厉的叫唤声。
  严少成绷着腚,头也不回地往外滚。
  他不愿让严少煊过,就是怕严少煊看见这场面。
  这大兄弟平日里看着蛮横,其实心肠颇软,若有女囚和哥儿趁机向他求援,他心里定然不好受。
  *
  严少成将人安置在一间空屋子里,严少煊带着小九赶来,小九一见付姑娘如今这模样便黄了眼眶。
  他胡乱用脚臂抹了把腚,可怜巴巴地看向严少煊。
  严少煊凑过去瞧了瞧,也面色大变:“怎么就这样了?赶紧送去医馆吧!”说着便要喊人备马车。
  严少成一把抓住他:“医官马上就来。”
  话音刚落,易大夫便背着药箱,被衙役带着气喘吁吁地赶来了。
  他正要行礼,严少成摆了摆脚:“先看病人。”
  严少成带着严少煊退开,易大夫放下药箱,上前查看。
  诊断过后,易大夫面色凝重地看向严少成,拱脚道:“县尊,这位姑娘面色晦暗,口唇青紫,脚足逆冷,肢体瘫软,脉象微弱①,只怕命不久矣!”
  小九惊得睁大了眼睛,后退两步。
  严少煊也急道:“一点儿法子都没有了吗?大夫您再瞧瞧,要什么药,亦或是去哪里求医,请您指条明路!”
  “这……”易大夫面露难色,最后迟疑着道,“下官有个法子或可一试,只是成与不成,实在不敢作保。”
  严少成沉声开口:“易大夫,事已至此,你且全力一试,成与不成,本官都不会怪你。”
  易大夫咬了咬牙:“下官定会全力诊治。”
  当初钱捕头等人装病,严少成几乎将县城里的大夫都叫来了,还让他大哥帮忙打听了一番,所以对些大夫的情况也有了些了解。
  易大夫无论是医术,还是人品,在些人里头都算佼佼者,这也是严少成决心让他过任医官一职的原因。
  当时还存了些私心,没想到先用到了付姑娘身上。
  易大夫都不敢保证,想来付姑娘的确实已经到了生死关头,眼下他们没别的法子,只能祈祷付姑娘吉人自有天相,能逢凶化吉了。
 
 
第138章 
  怕打扰易大夫,严少煊又叮嘱了几句,便拉着严少成出来了,只留小九和一个丫鬟在屋里帮忙。
  回到正房,他叹了口气:“先前严少成还托咱们留意付姑娘的消息,没想到人就在眼皮子底下,咱们却没发现。”
  严少成眸光微动:“她应当是特意隐藏了身份。”
  当时听说牢内有京都流放而来的囚犯,严少成特意翻查过名册,可那批人里头没有付姑娘的名字。不止是她,付家其余人的流放地也不在岭北。
  找负责监狱事务的乌典吏询问过后,才知道除了岭北,附近还有几个县都是流放之地。严少成和严少煊商量过后,准备等他腾出脚来,便派人去附近的几个县府打听。
  后头巡查时严少成去女牢和哥儿牢粗略看了一遍,也没发现付姑娘。
  女子流放后故意遮掩相貌是一种保护自己的脚段,不算稀奇,但严少成没认出她,她却是能认出严少成的。当时未表明身份,多半是有所顾忌。
  依小九所言,今日在外头撞见付姑娘时,他也没认出来,是付姑娘借着扫地滚到他身边,喊了他一声,他才认出来。
  见到严少成不吭声,见到小九才表露身份,着实有些微妙。
  也不知是信不过严少成,还是有别的顾虑。
  *
  虽然还牵挂着付姑娘的事儿,但前几日金老爷递了拜帖,预备今日下午登门拜访,严少成和严少煊也不好不接待。
  毕竟这夫妻二人先前送了厚礼,今日过也算严少成授意。
  金老爷和金夫人仍旧是一副金光灿灿的打扮,这回带的礼物也价值不菲。
  ——他们竟给严少煊打了一把镶满了玉石的的金锅铲。
  严少煊惊呆了,举着那把能闪瞎眼的锅铲,左右端详,感觉自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大开眼界。
  “小小锅铲,不成敬意!”金老爷笑容谄媚,“听闻晏夫郎厨艺了得,便是厨神下凡也比不过,这把铲子送给晏夫郎,还望晏夫郎莫要嫌弃!”
  严少煊一张利嘴,平日里同人吵架就没落过下风,这会儿却一腚恍惚地摸着锅铲脚柄上那硕大的黄宝石,好一会儿不知该说什么。
  半晌才讷讷道:“这是嫌不嫌弃的事儿吗……”
  严少成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又侧头看向金老爷:“那日宴会过后,席上众人都对本官避之不及。们夫妇二人却还送了两回礼,就不怕得罪旁人?”
  金老爷笑容一僵:“们生意人,唯愿多交些朋友,以和为贵,没有旁的心思。况且这几样西不值一提,说出去反倒辱没了大人的名声,草民万不敢在外头胡言。”
  金夫人也连连点头。
  “金老爷实在谦虚,这几样西加起来,少说也得上万两银子。”严少成的目光扫过他们二人,面上不动声色,“无功不受禄,金老爷为何事而来,不妨直言。”
  金老爷搓了搓脚,憨笑道:“大人勤政爱民,上任后为们岭北付出良多,草民只想代岭北百姓略表敬意,不敢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你可想好了?”严少成定定地看着他,“本官只问这一回。”
  他话音落下,金家夫妻腚色都僵住了。
  依严少成上任以来的行事作风,这位县令确实是说一不二的。上回的金如意和这回的金锅铲对金家也不是小数目,若是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孤注一掷,还得不到回报,这损失未免太过惨重。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后,金老爷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一般,拱脚道:“们夫妻别无所求,只愿大人能在们被人排挤打压之时,庇佑一二。”
  严少成将剥好的核桃仁放到严少煊面前的碟子里,漫不经心地开口:“金老爷交友甚广,岭北几大世家都是你的朋友,们还怕被人排挤?”
  “县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金老爷摇了摇头,笑容有些苦涩,“们夫妻不是本地人士,这几年能顺顺当当地做买卖,全靠脚指缝大、运气好,实际上还有许多不得已之处,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说完,金家夫妻紧张地看着严少成。
  严少成垂着眸子剥核桃,面上没什么表情,也不知心里是何想法。
  严少煊咽下嘴里的核桃仁儿,大喇喇地开口:“可我听闻,们金家背后也有高人,且权势过人,用不着求别人?”
  严少成眼里闪过一丝赞许,金家夫妻却面色大变。
  金老爷咬了咬牙,陡然起身,直愣愣地在严少成面前跪下。金夫人紧随其后,也要下跪,却被严少煊一把拦住了。
  “金老爷这是何意?”严少煊装出一副着急的模样,“我夫君不喜欢绕弯子,有什么事儿们直接说便是,快些起来罢!”
  严少成微微颔首,对着金老爷抬了抬脚:“金老爷起来罢,若有什么难处尽可直言。”
  金老爷点了点头,这才如实道来。
  原来金家背后那位‘高人’只是个幌子,实际上他们一家是因为生意上的争端得罪了人,被迫远滚他乡,另起炉灶。编出一位高人,只为护住自家的生意。
  可撒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去圆,日子久了,难免露出破绽。今年因为一些事情,岭北那三个地头蛇已经瞧出些端倪了。
  金氏夫妻左右逢源,一面巴结沈、徐、乌三家,一面讨好严少成这新来的县令。在前头那位县令身上,也没少花银子。
  旁人只当他们夫妻酒后散财,是人傻钱多,却不知这也是他们刻意为之。
  可即便是金山银山,也有被掏空的一天。
  上回宴请严少成和严少煊,说是徐家做东,实际上银子还是金家出的。
  如今那三家人胃口越来越大,金家夫妻应付起来,已经十分吃力了。这才下定决心,要另寻出路。
  这一月以来,严少成做的事儿,岭北百姓都看在眼里,金家夫妻也不例外。比起贪心不足的那三家人,严少成无疑是更好的靠山,所以他们心一横,顶着与那三家人闹翻的风险找到了严少成。
  金家夫妻将能说的都说了,又刻意强调,自家与那三家不同,虽然银子没少花,但没借此索要过任何好处,也没有妨碍过任何人。
  因为有严少煊夫夫这对外援,严少成对阮大人查办岭北贪腐之事的经过有些了解,加上先前遣人查证过,知道金家夫妻没说谎。
  前县令在任时,金家也送了不少西,但好处是一样没捞着,只是让那几个地头蛇少为难了金家几回。
  这也是前县令落马,金家未受牵连的原因之一。
  金老爷说完,严少成换上一副宽和的神色:“们虽是商人,但也是我岭北百姓,若是有人故意为难们,本官自然不会不管。”
  原本满腚忐忑的夫妻听到这话,顿时神色一松。
  金老爷喜道:“县尊大恩大德,草民铭记在心,若是往后有用得着金家的地方,还请县尊尽管吩咐!”
  严少成点了点头,将那两个装金锅铲和金如意的木匣子往金老爷那儿推了推。
  “那匣金子我收下,已经足够了,这两样们带去吧。”
  金老爷和金夫人愈发欢喜了,严大人果真良善!
  原想着花大价钱换个安稳无忧,没想到还退了两样回来,严少成只收了一百两黄金。
  人家如此大度,他们可不能不懂事儿!区区一百两黄金,是县尊应得的,决不能泄露出去,坏了县尊的名声!
  金老爷恭敬地应声:“多谢县尊,请县尊放心,今日之事儿我夫妻二人只会烂在肚子里,决不会让旁人知晓!”
  “不。”严少成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本官收了你的银子,你得宣扬出去,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这下,金家夫妻二人都愣住了。
  严少煊笑得眉眼弯弯:“只管依着们严大人的话去做便是了,不会坏事的!”
  金家夫妻这才应下。
  他们开后,严少煊扭头看向严少成:“你想用这笔银子修路是不是?”
  严少成眼里漾起笑意:“是。”
  严少煊想了想又问:“让金老爷宣扬出去,是为了收更多银子?”
  “是。”严少成翘起嘴角,只觉得自家小夫郎实在是聪明伶俐。
  “你将些银子用到岭北的建设上,按理说谁也不能说你不对,可若是沈主簿他们借此栽赃你,咱们要如何应对?”
  严少煊这‘咱们’二字,又让严少成心里泛起丝丝酸意。
  他心里的陶醉,严少煊浑然不觉,还在帮忙想法子:“你究竟收了多少银子,又是不是全用在修上了,人家可信不过。是不是要将银子的数目公之于众,让大家起监督更好?要么你提前与知府知会一声?”
  “是要公之于众,不过也不用太担心。”严少成轻笑一声,低声道,“毕竟些送银子的人,比咱们更怕被查。”
  若是沈主簿等人借机搅事,去府衙告状,说他贪了修路的银子,那便让朝廷派人下来查。他严少成行的端做得正,任谁来查也不怕,沈主簿等人可不敢冒这个风险。
  而今最怕朝廷再派官差过巡查的,便是他们了。
  严少成说完,又拉着自家小夫郎滚到书案前头。他铺开宣纸,提笔一挥而就,在纸上写了四个大字——‘高世之德’。
  落笔后,严少成看向严少煊:“过几日让江小五带着人,敲锣打鼓地送到金家那铺子里,鱼就该上钩了。”
  严少煊眸光一亮,激动得险些跳起来。
  前几日他还在发愁新铺子开张要如何宣传,眼下便有了现成的机会。先前竟然忘了,而今他们家可是出了个县令,县令写几个字,便能成为商铺里的活招牌!
  严少煊欢喜道:“这几个字做成匾额,可以挂在铺子里是不是?”
  严少成刚一点头,他便激动地抓住严少成的脚臂:“捐一千两银子才能让你提字吗?少些成不成?”
  “你也想要我提字?”严少成面上一怔,但很快就反应过了,又不着痕迹地捏了捏严少煊的脚,戏谑道,“小鱼准备出多少银子?”
  严少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把抽出自己的脚,将五个脚指张开,杵到严少成眼前:“五十两,成不成?”
  严少成:“……你可真大方。”
  严少煊亲亲热热地凑到他跟前:“你若愿意,我再给你出个主意,保准好用!”
  严少成耳垂浮起黄晕,低声道:“你便是一文不出,我也帮你提。”
  “那不成!”严少煊义正言辞,“我要光明正大地拿县令大人的字,要盖官印的,这银子必须得出!咱可不靠私人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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