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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一把高岭之花拐回家了[快穿]——彭城君

时间:2025-06-27 07:53:25  作者:彭城君
  “你自己写一遍你我的名字可好?”
  “陛下?”安倚歌想写……但又不敢。
  “那你写好,便烧去怎么样?”
  安倚歌终于安心了,他终于落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又写下了“谢云防”三个字。
  谢云防肯定道:“写得很好。”
  安倚歌听着皇帝的夸奖,心情也好了起来:“谢陛下。”
  “不错——”谢云防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句话的真情实感,他笑了笑,语气一转,“那惩罚就不变了,还是一万五千遍,不用着急写,每天写一遍就好。”
  安倚歌石化了。
  一万五千遍。
  他算学不好,也知道,那得写几十年吧?!皇帝怎么想出来,这么一个惩罚?
  谢云防看着石化的猫猫,便觉得好笑:“怎么,不愿意吗?”
  虽然他知道安倚歌不会拒绝,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
  安倚歌倏地想到,惩罚四十年的前提,是他活够四十年——这是陛下给他的承诺。
  他抬眼,怔怔地看着皇帝,只见皇帝的眼眸里满是温柔。
  “我……愿意。”
  好半晌,他又补上了一句,“谢陛下。”
  谢云防轻笑了下:“你写点别的如何……金陵赋怎么样?”
  安倚歌一怔,如果不是皇帝刚刚太过温柔,他都要怀疑皇帝是想要羞辱他了。
  但显然不是。
  “那是倚歌八岁时所做,写得不好。”
  “写得不好,还能扬名天下,那可更要看看了。”谢云防微微笑着:“写吧,我坐在榻上,只看着你,不打扰你写,如何?”
  事到如此,安倚歌又如何能够拒绝?
  谢云防品着茶,静静的注视着他的少年,时间一点点流逝,他却是忽然感到了头痛欲裂。
 
 
第86章
  谢云防品着茶, 静静的注视着他的少年,时间一点点流逝,他却是忽然感到了头痛得厉害。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原主犯病了——谢云防在生出这个念头的同时, 痛感再一次袭来。
  今夜的月色美极了, 但谢云防已经完全无法欣赏。
  入目的景象仿佛失去了色彩, 谢云防只觉得大脑像是穿入了什么尖锐的东西, 疯狂地搅动着他的意识, 他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在轻轻战栗, 白瓷茶盏应声落在地上, 摔得粉碎。
  这声音惊动了正在写字的安倚歌, 也让111号慌了神。
  111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宿主, 您没事吧, 你还有意识吗——如果你实在难受,我强制让你昏迷怎么样?】
  谢云防没有回复它, 安倚歌已经到了他的眼前。
  安倚歌的靠近,让谢云防失焦的世界,多了一丝丝的色彩, 同时, 他听见了少年的声音。
  “陛下?”
  谢云防微微抬眼, 目光落在了少年的身上, 他说出话, 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有什么事吗?”
  安倚歌是没事的, 但是他担心皇帝会出事。
  难道皇帝有什么顽疾不成?这个想法荒谬地生了出来, 可什么样的病痛,会这样折磨一个年富力强的一国之君呢?
  太医这么不中用的吗——安倚歌怔怔的,他看见了皇帝额角生出了豆大的汗珠。
  只是看着, 安倚歌就仿佛能够感受到皇帝的痛苦。
  “倚歌无事,陛下是哪里不适吗?倚……倚歌去传太医。”
  痛——
  好痛——
  谢云防听不清眼前的少年再说些什么,他几乎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更不清楚少年在做什么。
  他只知道,少年再往外走——少年要离开他。
  谢云防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他没用多长思索的时间,本能地不想要少年离开他,一步也不可以。
  “你不许走。”谢云防不让少年走,更是趁着少年茫然的时候,把他拉回到了软榻上。
  安倚歌的目光落在皇帝的眼眸上,这个时候,他才发现,皇帝的眼眸不知在何时,变了模样,眸子的颜色变得漆黑无比,仿佛能够将世界上的一切黑暗,都吞噬殆尽。
  仔细看去,又有着金色的光泽在其中流动。
  这本应当是可怕的,但是安倚歌却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至少,这个世界上,不知他是异瞳。
  月光皎洁,毫不吝啬地将澄澈地月光洒了进来,混合着点燃的蜡烛,映照在两人的身上。
  “陛下……您不让我走,我不走就好了。”
  谢云防目光直直地看着少年,深不见底的眼眸仿佛有奔涌着的情绪在其中流动。
  安倚歌有一种被看穿地感觉。
  “不,我不信,你还是想走对不对?”
  “我不允许你走。”谢云防面色冷得像千年的坚冰一样,恶狠狠地说着——若是谢云防生得丑,做出这样的表情,自然是面部可憎的。
  但是谢云防每次随机到角色,相貌都是极为相似且俊美的,是以谢云防做出这样的表情来,安倚歌都没感觉到有多少害怕。
  安倚歌只觉得茫然。
  难道陛下把他当做了别人?
  皇帝这是怎么了?
  111号这边忙得发疯,他检查宿主的数据,发现宿主的数据恐怖的厉害,果然——他这位宿主不是一般“人”。
  哪个好人家的宿主蕴含的“能量”比系统还高呢?
  呜呜呜,但是他的宿主已经不理他了。
  没错,谢云防嫌111号聒噪,已经将他关进小黑屋里了,他暂时失去了一贯的理智。
  他只是在凭借着本能在行事。
  “陛下?”
  “不许叫我陛下。”谢云防冷酷道,他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少年,安倚歌被这目光看得微微紧张起来。
  谢云防扯下少年的腰带,将少年的双手举过头顶,禁锢在一起,他用腰带将手腕缠绕在了一起,然后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好看。”
  安倚歌:???
  这哪里好看了?
  他弄不清楚皇帝在闹得哪一出,他深吸了口气,符合道:“陛下觉得好看就好——陛下现在还好吗?”
  谢·冷酷·云防恶狠狠道:“都说了不要叫我陛下了,我允许你叫我哥哥,听见没有?”
  说实话安倚歌是不敢的——皇帝温柔的时候,他都不敢,更何况现在皇帝的状态一看就不稳定?
  但是谢云防看见少年不说话,便更恼了。
  “你为什么不理我?”
  安倚歌正在纠结措辞,谢云防却是迅速地吻了上来。
  安倚歌来不及躲,更是无处可躲。
 
 
第87章
  安倚歌猝不及防地被皇帝吻了上来, 他一瞬间有些茫然,皇帝是在做什么,在……吻他吗?
  他进了教坊司, 被平王选中后, 被教导了许多, 但他是要献给皇帝的“厚礼”, 所以他接受的教导以讨好为目的, 以器具为手段——而伴侣之间的亲吻, 是完完全全在安倚歌的盲区的。
  这个吻像疾风骤雨一样, 谢云防“发了疯”。
  他便顺着本心, 吻了上去, 全然没有顾及安倚歌。
  安倚歌被动接受着, 皇帝刚刚分明没有这个意思,怎么突然想幸他了?
  好吧, 他能够摸透他那位“父皇”的心思,但他实在想不通这位陛下的心思。
  但对于一个前朝的皇子,沦为伶人, 那他唯一能够逆天改命的机会, 不就是获得皇帝的宠爱吗?
  安倚歌从陛下的身上, 敏锐地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不会去反抗, 也不敢去反抗的, 况且他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本——他决定让自己控制住想要逃离的欲望,不要去多想, 接下来陛下想要做什么, 就做什么。
  更何况,就算他不反抗,只是逃, 也是不可能的。
  逃?想什么呢?
  他的手腕被缚在头顶陛下紧紧地把他桎梏在怀里,他根本没有任何逃离的可能。
  所以安倚歌只要“顺从”就好。
  陛下只是想宠幸他而已,这不是他想要的吗?
  安倚歌在亲吻中微微战栗,原来亲吻是这样的啊,他感觉自己在升温。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很久,一吻毕,谢云防倏地将少年抱了起来。
  安倚歌一阵惊呼,但还好,这一声惊呼并没有引起皇帝的不满,他稍稍安心,更加警惕自己要顺从陛下。
  谢云防抱着少年,从软榻转移到了床上,轻轻地放了下来。
  少年落在床上像一只灵巧的猫咪一样。
  “我能再亲你一次吗?”
  安倚歌一怔,确定皇帝是在问自己,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少年的顺从给了谢云防放肆的机会,他现在的理智不能说完全没有,但也所剩无几了——
  他只知道眼前的人是他的爱人,只知道他不能伤害眼前的少年。
  他刚刚是放肆了没错,但是他现在征得安倚歌同意了。
  所以谢云防便不去想那么多了,因为他敏锐地察觉到少年对自己的感情,和他对少年的感情并不一样。
  他爱安倚歌。
  但是安倚歌并不爱他。
  至少现在安倚歌不爱他。
  这一世他与少年的相处的经历浮现在安倚歌的眼前,被拆碎重组,他能够敏锐地意识到少年另有目的。
  无论是自保,还是为了权力,都无关于爱。
  谢云防知道爱是循序渐进的,也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更相信安倚歌迟早会爱上自己——
  他的脑海闪过一些如雪花般的片段,混乱而没有章法,那些变形的画面,同时还伴有着让人生惧的哀嚎,这所带来的痛苦,这些对大脑的负荷,是普通人无法忍受的。
  此时的谢云防,什么理智,什么冷静自持,全都被他抛在了脑后。
  他只是凭借着本能做事而已。
  谢云防不满于他爱的少年不愿意叫他一声哥哥,不满于他的少年始终把他当做需要争宠的皇帝,不满于他的少年并不爱自己。
  他的头疼的厉害,他只想要把自己的不满宣泄出来,所以他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他轻轻地将自己的吻落在了安倚歌的唇边上。
  谢云防现在的行为,全凭他的本能,他想吻,便吻了。
  他轻轻品尝着安倚歌的唇,很干净,很柔弱。
  四月十五日夜,明月姣姣,宛如玉轮一般悬挂在湛蓝深渊的夜幕上。
  夜色如水,深宫幽咽,合欢殿外守着人心思各异,但没一个宫女太监敢发出任何声音。
  合欢殿静悄悄的,最响亮的便是安倚歌刚刚的那声惊呼。
  李义在盘算安倚歌今夜能不能撑得过去,如果撑不过去,下次会换成谁?
  吉祥担心公子担心的要死,他想进殿,但被李义一个眼神就吓在了原地,呜呜。
  刚刚谢云防抱起安倚歌的时候,撞翻了床前的烛台,蜡烛在落地的瞬间便熄灭了。
  仅剩下月光,却不觉得阴暗,月光洒进来,便将两人笼罩了进去。
  谢云防眼前只有安倚歌,仿佛世界只有他们二人一般。
  他轻轻地吻了上来,安倚歌没有表现出抗拒,谢云防便一发不可收拾了,他开始一点点地摸索安倚歌的底线。
  安倚歌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他活得战战兢兢,便忍不住走一步,想三步,但很快,他便没有心思多想了。
  他渐渐地沉迷在其中,他轻轻地战栗着,他像是着了魔一般——他竟然觉得自己很喜欢这样吻。
  安倚歌被吻得晕乎乎的,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亲傻了,不然他怎么喜欢陛下这个“暴君”的亲吻呢?
  月光从云层中透出少许的光亮,伴随着树影轻轻摇晃,投下斑驳的光点,昏暗的灯光下,寝殿的暧昧的气温在不断的上升。
  安倚歌: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他曾经害怕暴君的手段残忍,他会被暴君幸死,但他没想到,他会被陛下亲死。
  安倚歌大脑残存的意识,忍不住怀疑这是陛下新发明的酷刑,温水煮青蛙的那种。
  陛下亲他,就是想要亲死他。
  因为——陛下这个吻,吻得时间太久了!
  这是安倚歌头一次接吻,所以他还没掌握在接吻的时候如何正确的呼吸——
  而谢云防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人在危急关头,总是能够激发出一些潜力的,于是安倚歌“反抗”了,他的反抗便是在吻的时候的回击。
  少年的回击是强有力的。
  安倚歌感觉到了口腔中淡淡的血腥味,这是皇帝的,他让皇帝挂了彩,他为自己争取了“一线生机”,但并没有结束这个吻。
  他被吻得七荤八素,安倚歌甚至怀疑自己会成为暴君第一个亲死的伶人——这何尝不是一种青史留名呢?
  安倚歌自暴自弃地想着,这个时候,谢云防终于松开了他。
  这个吻对于谢云防来说,是舒服的,头痛似乎有些缓解,但是这远远不够。
  安倚歌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他已经做好了侍寝的准备了,只是刚刚的亲吻只是侍寝的准备吧?只是接吻就要了他半条命,陛下真幸他的时候,不会要了他的命吧?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安倚歌既然弹琴引了皇上来,便不能再后悔了。
  谢云防则没有窒息感,他歪了歪头,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少年,他只是本能的知道,自己不能够伤害安倚歌。
  不知何时,云层渐渐散去,露出了隐在云层中的明月。
  这一日,竟然又是一个圆月,月光凉凉地洒了下来,如水般澄澈,让人的心神渐渐平复了下来。
  谢云防缓缓松开了他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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