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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一把高岭之花拐回家了[快穿]——彭城君

时间:2025-06-27 07:53:25  作者:彭城君
  这精神这么好的吗?
  不过也是。
  安倚歌深吸了口气,也是,毕竟累得是他——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睡着前想的最后一个问题是,陛下会把睡着的他叫醒吗?
  应该、大概不会吧。
  谢云防也的确没有叫醒他,这时候,他的清醒和冷静也已经恢复了过来。
  他揉了揉眉心,头痛的后遗症仍在,但谢云防已经足以自控了。
  这一个晚上,实在是太失控了。
  谢云防深吸了口气,他叫了热水,为安倚歌擦拭了身体,便将他抱回了床上。
  安倚歌缩在床榻上,将被子裹得很严实,他的面色苍白,眼底是淡淡的青色,但这并不会为他的容貌减分,只会觉得这是一个病弱西子胜三分的病美人。
  他睡得不算安稳,但许是太累了,被他这么折腾,也没有醒过来。
  谢云防有些心疼,又有些后怕,他看着那一摞书籍,想起了安倚歌做出的一个一个姿势。
  暗骂了一句自己——简直是个流氓,把安安都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他知道自己本性恶劣,但一向严实的很好,至少他觉得自己还是足够温柔的,竟然一下子便给暴露出来了。
  谢云防幽幽叹了口气。
  只是他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谢云防知晓这份头痛和原主的这具身体脱不了干系,但是那些画面,那些声音,又是哪里来得呢?
  他仔细回忆着那些画面和声音,但那些畸变混乱的画面,那些嘈杂无序的声音,谢云防实在不清楚那是什么。
  是他的记忆吗?
  谢云防坐在床前,看着他的少年,推测着那些记忆的来源,尽管那些记忆的来源——并不美妙。
  从上个世界超出寻常的精神力开始,他就怀疑自己真实的身份是不是人了。
  现在更加怀疑了。
  但不是人又会是什么?
  妖魔鬼怪,还是漫天神佛?他隐隐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如果他真的是前者的话,他又是和他的爱人怎么相识、相爱的呢?
  那他的爱人会和他一样吗?
  谢云防思考片刻,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应当不是,谢云防也没有任何依据,只是他的直觉而已,那……他的爱人不会惧怕他吧?
  这个问题几乎不是一个问题,但还是奇妙地出现在了谢云防的心里。
  谢云防的思绪飞得很远,他的视线落在安倚歌的身上,少年紧紧是睡着,便能够感到他绝色的美貌了。
  他知道,安倚歌的才学也同样惊艳。
  他已经把高岭之花拐回家了,他们会相知相许相爱,他的爱人又怎么会惧怕呢?
  谢云防静静地坐着,坐到了天光大亮。
  他感觉到了耳边清净的厉害,才发现了不对劲,把111号从小黑屋放了出来。
  111号看着主神发回来的简短的信息,挠了挠头:顺其自然,莫要担心。
  行吧行吧,主神都不担心,它也不担心了,毕竟它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系统罢了。
  而且它在小黑屋的这一夜,能察觉到外面的动静。
  后面虽然被和谐了,但他知道拯救对象没有出事,拯救对象没出事,那问题就不大了。
  但111号被谢云防放出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诉苦了:【呜呜呜,宿主大人,您怎么随便把我关小黑屋了QAQ,我不是你最爱的统子了吗?】
  谢云防淡淡瞄了一眼,道:【我只有一个爱人,请把最爱这两个字改掉。】
  111号:……
  行吧,行吧,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我以后会尽量控制的,如果我清醒的话,就一定不会将你关小黑屋的。】
  111号欣慰了一下下。
  【昨天我是怎么回事,原主的残暴是与头痛有关吗?如果有关,书中原主的行为,似乎并没有时间的关联,难道是随机的吗?】谢云防冷静地疏离着。
  他隐隐记得,昨天月亮刚出来到最圆的时候,是他最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
  111号认真检索:【的确有关,时间的话……根据数据统计,原主一直都很残暴,但月圆夜的确是他杀人最多、手段最残忍的时候。】
  【太医有用吗?】
  111号表示:【总比没有强——你不想比拯救对象早死特别多吧?】
  谢云防笑了笑,那自然是不想的,他想陪他的爱人一起终老,如果无法一起终老,能够尽可能多活一点,也是必须的。
  他安抚完111号,便又将视线移到了安倚歌的身上,谢云防温和地看着,心思已经盘算起怎么让安安高兴了——
  毕竟昨天晚上,他把安安折腾的不轻。
  谢云防正想着,看见少年的眼皮动了动,然后就看见安倚歌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安倚歌虽是睁眼了,但脑子还没清醒过来,看见陛下的时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听见眼前好看的青年问:“醒来了?”
  安倚歌怔怔地点了点头。
  “还困就再睡会儿。”
  安倚歌又点了点头:“好。”
  谢云防笑了笑,将少年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轻轻揉着:“那……叫我一声哥哥,好不好?”
  他的声音循循善诱,带着难以抗拒的诱惑,那双眼眸格外的温柔。
  安倚歌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句:“哥哥。”
  这一句让谢云防心花怒放:“好,我在,我在。”
  天色不早了,谢云防要赶去上朝,李义和冯书已经等了许久,谢云防只得依依不舍的和刚醒过来、软得不像话的安安告别。
  “那哥哥走了,你继续休息。”谢云防又亲了一次安倚歌,这一次是将吻落在了安倚歌的额头上。
  安倚歌怔怔得被亲了,他仍旧没有回过神来。
  李义见安倚歌没出来,只当是安倚歌受伤太重了——吉祥也是这么想得。
  呜呜,他喜欢他的主子,他不想让他的主子出事。
  等皇帝仪驾走了,吉祥便扑进去找安倚歌,然后就看见闭着眼躺在床上的安倚歌:“主子,呜呜……奴婢不能没有你。”
  被彻底弄得清醒的安倚歌:???
  他没事啊,哭什么丧呢?
  “主子,您没事吧,昨天辛苦您了,呜呜,李总管传太医了,太医一会儿就到。”
  昨天?
  安倚歌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恨不得钻地缝里,陛下也太能折磨人了——
  这么想着,他忽然意识到,刚刚那人正是陛下,这一次他真的叫陛下哥哥了。
  陛下很高兴,走得时候还吻他的额头了。
  安倚歌隐隐感觉到陛下是真的喜爱他。
  “我无事。”安倚歌淡淡道。
  吉祥一怔:“真的没事吗?”
  安倚歌点了点头,吉祥的心情瞬间便好了起来,然后陛下的赏赐便一串送到了合欢殿内。
  吉祥高兴坏了,但安倚歌却并没有太高兴。
  但帝王的喜爱能有多深呢?
  就像分桃之癖的弥子瑕一样,卫国国君喜欢弥子瑕的时候,能容忍他为救母亲,驾驶国君的车子、能吃弥子瑕吃剩下的桃子。
  卫国国君不喜欢弥子瑕的时候,这两件事情便都成了弥子瑕的罪过。
  安倚歌悠悠叹了口气,控制自己不再去想陛下。
  然后,安倚歌就碰见平王身边的李福。
  “王爷说了,你表现得很好,会好好待你的母亲的,王爷希望你继续亲近皇上,皇上越信任你越好,这样才没有辜负了王爷的的栽培啊。”
  栽培?
  安倚歌手指已经攥成了拳头,但还是谢道:“多谢王爷关怀,也谢过王爷对罪奴母亲的关心。”
  李福笑了笑:“呦,不敢当,安公子您可是红人了——之前是教坊司掌事不懂事,接下来王爷,也是会帮助您的,您好好的,您母亲也会好好的。”
  母亲。
  平王又拿母亲威胁他。
  李福走了之后,安倚歌缓缓地吐了一口浊气。
  他必须想办法把母亲救出来,安倚歌心道。
  *
  太极殿。
  谢云防下了朝,今日朝会上为佛教吵了一通,但事情还在预料之内,抑佛是板上钉钉的了,栖霞寺等其他寺庙怕是快要坐不住了。
  谢云防不会便宜了佛寺,他们既然免了赋税,便应当承担些别的责任。
  商议许久,众人堪堪散去。
  谢云防便听到了李义传来的消息:“陛下……您让老奴派人守着合欢殿,老奴守了,没想到还真出现了问题。”
  “怎么了?”谢云防不禁有些紧张。
  “李福从后门悄悄进了合欢殿,要不是那个小太监仔细,怕是都发现不了,李福是平王身边的人呐,而安公子是平王送过来的。”
  谢云防眉梢微挑,不动声色道:“去查查李福出了宫,又去哪了。”
  李义自是应了下来。
  谢云防眼底闪过杀意,原书中若不是平王出尔反尔,安安又岂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第89章
  李义走后, 谢云防目光落在了合欢殿的方向,太极殿和合欢殿很近,但即使是这么近的距离, 谢云防也只能看见合欢殿殿宇屋檐的一角。
  这个时候安安在做什么?
  不知道有没有生他的气——毕竟他昨天做得那么过分, 只是说说就算了, 他还真的让安安哭出来了。
  谢云防有些忧愁, 这种情况他应该怎么才能和好?
  不过他的失控不是偶然, 他可以做到每月十五的时候不见人, 但如果之后变得严重呢?总不能每一日都不见人吧?他必须要尽快解决这个问题。
  谢云防召了太医院的张院判, 他刚从合欢殿出来, 便被请了过来。
  张院判本以为是照常请平安脉, 但谢云防却是挥退了伺候的宫人。
  他不自觉开始紧张了起来, 陛下这是想做什么。
  谢云防淡淡笑了笑,伸出手腕, 温声道:“张院判不要紧张,诊脉吧,朕想知道自己的情况。”
  皇帝的话并没有让张院判安心, 他不自觉得紧张了起来。
  手都有些抖了。
  谢云防看在眼里, 淡淡地威胁道:“好好诊治, 如果你不想做院判了, 朕可以换别的人做院判。”
  张院判深吸了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他聚精会神的诊脉,好一会儿才道:“陛下的身体康健, 只是心肺不和, 易动肝火,臣为陛下开几方药剂调理便可。”
  谢云防定睛看着张院判,似笑非笑道:“张院判得出的便是这个结论吗——朕要听实话, 你家中妻儿老小人口不少,你的俸禄养活这一大家子人,是否有些吃力?”
  张院判一惊,倏地跪在了地上。
  “朕不会杀你,但朕只给你一次机会,朕想知道朕的身体情况怎么样。”
  张院判深吸了口气,便将话都说了出来:“陛下,您似有癔症,平时与常人无异,但若是犯起病来,行事便有疯癫之状。”
  谢云防不喜不怒,淡淡道:“仔细说。”
  张院判只得细细讲解。
  为陛下诊脉的不只他一人,但为何无人敢说?
  这世上,谁敢说高高在上的皇帝有癔症呢?
  这话只要说出来,便是不想活了。
  谢云防听完,并不意外,这癔症便是精神病,放在现代原主这种情况就是狂躁症的暴力倾向的精神病,只是在古代,统称为癔症了。
  原主父亲登基前称得起一句英雄,可登基后三年,便有了暴虐的倾向,时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就算原主不弑父,先帝也活不了多久。
  只不过原主犯病犯得更早——当然,并不是用癔症为原主开脱,世上不是所有得了癔症的人都会如此。
  只不过原主和原主父亲,都是皇帝。
  他们病情因为权力而掩盖,他们所带来危害因为权力而更加任性。
  谢云防淡淡问:“若是开始治疗,有治愈的可能吗?”
  张院判斟酌了许久:“微臣不敢担保,但若是治疗,总会有些效果,不让陛下为病情左右,臣会竭尽所能,为陛下医治的。”
  谢云防:“此病,可会有损寿数?”
  张院判硬着头皮接着回答这个送命的问题:“癔症常与肝气郁结和心脾两虚有关,长久下去,的确有伤元寿,但如果陛下能够疏肝解郁、保持心平气和,也未必不能知天命。”
  五十而知天命。
  谢云防乐了,这个数字在古代的确算是长寿了,皇帝被山呼万岁,但又怎么可能真的万岁?
  他不想要万岁,只需要和安倚歌白头,尽管只是如此,便有很大难度了,他幽幽叹了口气。
  为什么总是他先死?
  “好。”谢云防淡淡道,“这件事情,不允许任何人知道,你有何求,可以给朕说。”
  “陛下厚待,臣感激涕零。”
  谢云防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那……合欢殿的安公子,怎么样?”
  张院判一怔,不得不说,他去为那位安公子诊脉,已经做好他吊着一口气的准备了,但安公子却是没什么大碍。
  “安公子他并无大碍,只是精神不太好……”
  谢云防打断道:“怎么回事?”
  “安公子他年纪轻,但身子骨不好,许是从前吃、睡不足的缘故,昨夜似乎有些疲惫,便精神懈怠,但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谢云防:“吃、睡不足?教坊司的问题?”
  张院判算了算时间:“安公子十岁入教坊司的时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但教坊司为了教习,可能会严苛些。”
  “能否治好,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安公子年纪尚轻,如果……好好修养,应当能够养回来。”张院判恭敬道,他咬咬牙,硬着头皮说了全部实话,“若是等他弱冠之后再行房事,可能更有益于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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