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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的戏精小夫郎(穿越重生)——默聚

时间:2025-06-28 08:04:48  作者:默聚
  只是还不等他想借口,就听彦老爷问:“是不是做梦了?”
  彦遥:???他不懂啊!什么梦?
  面上却害羞点点头。
  彦老爷又问:“是什么入了你的梦?”
  彦遥:......
  他低头侧眸做扭捏状,心思飞转,试探道:“龙?”
  话落,彦老爷哈哈大笑起来。
  “和我想的一样。”紫气东来,帝王之相,这话他不敢说,念头却依旧在。
  就如彦遥所说,儿婿和外孙,傻子才会选儿婿,外孙那是打不断的血脉,就算彦遥不在了,彦家也是他外家。
  彦遥刹那间明白了他爹的念头,被震的直发愣,他瞧着彦家的宅子,心惊肉跳的想,他爹,一介商贾,真是好大的野心。
  当真是疯魔了不成?不过如此这般也好,利他几分。
  彦老爷被此事砸的眼冒金星,当下和彦遥商谈起他外孙如何出生之事。
  “那爹马上帮你捉摸一个好拿捏的夫家。”
  “爹,万万不可啊。”
  “为何?”
  “爹你想,我这边前脚死了未婚夫,后脚就择婿成婚,又一刻不停的有孕生了孩儿,你让外人如何想?”彦遥打量着彦老爷的神色,继续道:“爹,你莫不是忘了,我在山匪窝里走了一遭,如此一来......”
  彦老爷打了个寒颤,他外孙以后会是人上人,自是不能在出身上有什么瑕疵。
  忙道:“不可不可以,爹再想想。”
  彦遥试探的说出自己目的:“爹,不若,儿子嫁入耿家?”
  彦老爷诧异道:“耿家?”思量道:“耿家三子,耿武已经娶妻,耿耀身死,还剩个老三耿文,也是娶妻的年纪......”
  彦遥:???
  被他爹的脑回路惊道。
  “爹,我是说,嫁给耿耀。”
  彦老爷:???
  “耿耀不是已经......”恍悟:“你要嫁给一个死人?”
  冲喜之事常有,嫁给死人倒是少见,虎毒还不食子呢,彦老爷虽说不是多有慈爱心,但也不是这般让孩子守寡的爹。
  彦遥继续道:“爹思虑思虑,我嫁给耿耀,是不是最好的法子?儿子进过土匪窝,现如今自然不能说有孕,这事暂且压下不对外提,只说儿子对耿耀一往情深,甘愿嫁他枯守一生,如此一来,对彦家名声也是好。”
  思路打开,彦老爷子眸中发亮,他所思所想孩子占中心,顺着道:“对对,未婚先孕不能对外提,毕竟你从那处出来,万一我外孙以后身居高位,这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污点,我自不能让我外孙受此委屈。”
  “不如这样,到时你偷摸生产,爹把孩子抱走,隔月后,再借个由头过继给你,这事到时再看要不要与耿家父母说。”
  “你定是住不惯耿家,爹心疼你,也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居住,到时候你和外孙继续住在彦家。”
  来时因耿耀的死叹息,此刻却有几分欣喜,在彦家长大的外孙,长大后自然是亲向彦家。
  这事不能想,一想就......
 
 
第22章
  事情太过顺利,彦遥有些恍惚,他爹同意了他嫁入耿家,嫁给那个死去的耿耀。
  虽多有破绽,但......总能走一步看一步。
  彦老爷亢奋到坐立难安,晚膳都顾不上用,当下让人备马车去耿家,早日把婚事定下来。
  清亭院中,彦遥盯着圆月,他爹说七天大夫诊不出来有孕,他原以为他爹会等到诊出来为止。
  谁知紫气东来,彦家权贵在他爹心中是如此的重。
  “杀猪郎,你不要怪我,是你说莫要太过委屈自己的。”彦遥枕臂,似是对着人呢喃撒娇:“阿遥不想让爹拿去做人情。”
  人后,不需要忐忑看夫君脸色,手握银钱铺子......半晌,彦遥把脸埋在臂弯,死水一片的心又开始又了波澜,只是那其中,夹杂着对离去之人的酸涩。
  短命杀猪郎......
  宁安县近来出了件大事,彦家那倾城哥儿居然要嫁给一个死人。
  据说耿耀下葬那日,彦老爷深夜去了耿家,耿家人一身白,推据着婚事,只喊万不能作孽。
  彦老爷痛心疾首,捶胸痛哭,鼻涕横流,最后差点没哭晕过去。
  双方推据拉扯到半夜,四方邻里出来看热闹,拿着锣锤的更夫都伸着头看。
  最后的结果是双方抱头痛哭,一个喊着儿啊,一个喊着贤婿啊!
  次日,彦老爷就面带喜色的进了清亭院,说婚事定下来了,半个月后成婚。
  彦老爷走后,彦遥用了早饭听前院小厮禀告,等人退去,彦遥双眼露出迷茫。
  他爹......
  难道他装模作样的天赋是遗传彦老爷的?
  彦家商贾之家却言而守信,堪比圣贤。
  彦遥这个哥儿更是堪称典范,忠贞痴情。
  百姓感动流泪,书生走过彦家门前,更是多了叹息和敬意。
  就连和彦遥不对付的纪诏年,都上门骂了他一番。
  过了几日,彦老爷让去悄摸请了相熟的大夫来,彦遥知道彦老爷信任大夫是谁,这事万不可对人言,故而早已见过那大夫,塞银钱,装可怜,诉痴情,整个人快要哭死过去,大夫感念彦遥对耿耀的一片痴心,同意了帮他骗一骗彦老爷。
  却也不敢直接哄骗彦老爷有孕,只含糊不清的说彦遥脉浅,虽脉象有异,但一时把不住,还需要过些时日再看。
  就算如此,彦老爷也已是高兴,都脉象有异了,喜脉浮现不是早晚的事。
  怨只怨他对亲眼所见的紫气东来太过入心,彦遥画的大饼又实在太香。
  他和彦遥乃是亲生父子,是血脉相连的亲近,彦老爷自然不会去想,彦遥会拿失身这等事来哄骗他。
  彦老爷子喜不自胜,恨不得把彦遥供起来,头脑一昏,除了彦遥亲娘和小爷爷留下的嫁妆外,比着前面出嫁的一儿一女,嫁妆又加了两成。
  在他看来,这些东西不过是出趟门而已,等到彦遥回到彦家,东西不还是放在彦家。
  这儿子弱不禁风,平日不爱出门,就爱在院中晒太阳,还是需要靠他这个当爹的。
  半月后,彦家十里红妆等在街头,彦遥一身嫁衣,发间别着一朵白花,出了清亭院。
  彦遥到主院跪别父母,继母哭的不能自已,倒也不是假哭,她原以为彦遥亲娘嫁妆,和那小爹的嫁妆能贪图下来。
  谁知,彦遥出嫁她完全插不上手,彦老爷亲手操办,一点都没给她留。
  不留也就罢了,还又从家中账上给彦遥添了许多。
  她不过就是做了些假账,让彦遥亲娘的嫁妆铺子亏了些银钱,彦老爷还恼火的骂了她一顿,嫌弃她不中用。
  万幸她还有儿子,若不然,这日子可怎么过。
  彦老爷端坐着,等彦遥拜了三拜,才面容悲戚道:“孩啊!虽我那贤婿去了,你去了婆家也要好好过活,万不可太过伤悲,孝顺公婆,恭敬弟兄,疼爱侄儿。”
  “日后啊!为父给你捉摸合适孩儿,过继到你这一支,也算是贤婿没绝后,逢年过节的在底下不缺钱花。”
  彦老爷掩面做哭泣状,只他神情似悲,压不住的嘴角却是喜,故而整个人显得有些......滑稽。
  正当彦遥捉摸为何时,就听彦老爷双手抱拳,对着半空恭敬行礼,道:“当今太后慈悲心,听闻你痴情一事,心下叹息,亲赐表彰:情痴夫郎,赐彦家为:有信之家。”
  宁安县离都城不远,却也不是太后凭白听的这番故事,其中自是少不得彦老爷活动一番。
  原没想着会有如此成效,只想着造一番名声,谁知有意外之喜。
  儿嫁亡人是悲,只是太后亲赐情痴有信,天大的荣耀,彦老爷哪怕活了几十年,依旧有些压不住唇角。
  彦遥唇启却说不出话语,此乃喜事,只他想到耿耀,想到那个救他与蛇窝的人,心中愧疚似海。
  迎嫁的唢呐吹响,彦遥转身,一步步走向正门,身旁是继母的儿子,哪怕平日多有争闹,此刻也是小大人一般的送彦遥出门。
  “哥。”彦弘晟今年十二岁,此刻腰背笔挺,语气有着几分故意为之的狂傲。
  彦遥对这声哥意外不已,平时都是一声喂。
  “何事?”
  “耿家若是给你气受,回来找我便可。”彦弘晟:“我是家中唯一嫡子,庇佑出嫁姑娘和哥儿,此乃我责任。”
  他下巴微抬,眼中是嫌弃和鄙夷。
  清亭院,彦家主院,都在彦遥身后远离,他骤然升起几分惆怅。
  不等他说一声多谢,就听彦弘晟又补了句:“只是你不准再气我娘,多纵着她两分。”
  惆怅瞬间消散,彦遥垂眸回了他一个嫌弃白眼,还是糟心又眼瞎的弟弟。
  给已故儿子娶夫郎,耿家人是一万个不愿意,可拗不过彦家,只得无奈同意。
  心中对彦遥亏欠如海,一家人尽了全力操办婚事。
  时间虽短,却也走了三媒六聘礼节,倾尽了家中所有置办聘礼,丧喜相逢,耿家去了白,挂了红。
  租了花轿和马匹,耿文骑在高头大马上,替兄迎亲。
  耿父耿母原是想让耿文替兄拜堂,只彦遥拒了,言耿耀去了,那他抱着牌位拜堂就可,这一世,他只想与耿耀三拜天地。
  这话惹的满城泪水,彦遥却是悄摸在院中燃了火盆,给耿耀少了许多黄纸,不住的道对不住。
  喜衣花嫁,彦遥抱着牌位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当礼生高喊夫夫对拜时,彦遥对着怀中牌位落了泪。
  此情此景,各路宾客泪落不止。
  纪县令,王千总身居官职,眼眶泛起湿润,站在他们上首的是一带夫郎的老者,彦遥小心的瞧了眼。
  是柳玉成来肉摊闹事时,善意出言之人,纪县令和王千总皆是唤他谢老。
  彦遥在心中想了想,未曾想出这老人身份。
  宁安县城门外,一男人骑马而来,他肩宽薄背,身材高大挺拔,只是长的不甚好看,一脸的络腮胡子不说,更是用黑色幅巾遮住了头发。
  他似是好些天没吃饭,进了成就下马坐在面摊前,一口气要了三碗面。
  他在竹筒里抽了筷子,等着用面祭五脏庙。
  热汤锅前下面的是一成了婚的哥儿,下面时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红了眼眶。
  他夫君蹲在一旁洗着碗筷。
  哥儿盛好面,他去拽了拽夫君的衣角,瞥了眼等着吃面的耿耀,轻声道:“夫君,那人长的太凶。”
  耳力很好的耿耀:......
  洗碗的夫君冷哼一声,抽出夫郎手中的衣角,不爽的端起面碗。
  等到桌旁,熟练的挂上笑脸,道:“客人你吃面,我家夫郎煮的面,吃过的都说好。”
  耿耀忍不住笑了下,他从怀里掏出铜板放在桌上,道:“兄弟方便坐下来聊两句吗?”
  现在没新来的客人,男人把毛巾挂肩上,坐下道:“客人你想说什么?”
  耿耀:“我对宁安县不熟,想问问哪间客栈便宜又舒服。”
  男人宁安县门清,忙把大大小小的客栈都说了一遍,耿耀吃了一碗面,状似无意问道:“我听同乡说过,他上一次来是住的如意客栈,我听你并未提及此处,是这个客栈不妥,还是已经关门?”
  耿耀心头升起不安,那日山上的事想来多有纰漏,不知道事后是何种结果。
  虽觉得应该不会牵连到家人,但总怕有个万一。
  男人摆手道:“如意客栈不行,耿家今日办喜事,街上都站满了人,你住不进去的。”
  耿耀茫然抬头:“耿家?什么喜事?”
  男人:“娶夫郎的喜事。”
  耿耀心道:就半个月,耿文就娶夫了?
  “哎,天妒有情人,可怜耿家老二没了命,让彦家哥儿只能抱着牌位成婚。”
 
 
第23章
  “咳咳咳......”耿耀面呛到嗓子里, 差点一命呜呼。
  这句话他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没听懂。
  咳了半晌,他抬起头问:“你说耿家办喜事, 是谁和谁成婚?”
  男人道:“耿家老二, 耿耀,和彦家哥儿成婚。”
  在耿耀瞪大的眼睛中, 男人面露震惊。
  这事都传到了都城, 居然还有山野村夫不知道。
  男人当下来了精神, 轻咳两声作势要讲这段情爱良缘, 只是还不等他开口,左右两个桌子的人就端着面碗坐了过来。
  一个有着胡须的老者开口道:“话说, 十九年前, 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里, 荷花凋零, 鸟儿失鸣, 彦老爷带着怀孕的夫人出了家门......”
  “当时只道是寻常, 今日才知,那日的雨,那日的荷花残缺,皆是为这场情缘的哀伤。”
  “言归正传,那一日......”
  不知何时,方桌四周围了里里外外几层人, 耿耀从头到尾都是懵的。
  这里面, 是说他?
  除了名字对得上, 其他没有一处能对上的。
  抽泣声传入耳中,说了半个时辰的老者做结束语:“可悲可叹,如今, 郎君逝去,夫郎美目流血泪,原是良辰美景新婚日,却独留一人抱牌位三拜天地。”
  耿耀沉默了好半晌,看向老者:“冒昧问一句,您老是做什么营生的。”
  老者摸了摸胡须,擦了擦眼角的泪,道:“乃平庸之人,在云来酒楼当一说书先生。”
  耿耀竖了下大拇指,一时不知自己该是何种情绪了。
  好消息:耿家无事。
  不知道是好是坏的消息:他这个活人用牌位成婚了。
  说好吧:这婚事他没同意。
  说坏吧:毕竟也是个喜事。
  娶了那个戏精夫郎。
  就......无措。
  不过耿耀心中还挺感动,没想到彦遥是真心喜欢他,死了都要非他不嫁。
  要不,就弯那么一下??
  大不了就兄弟见兄弟,想到这句,耿耀打了个冷颤,还是有点不好接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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