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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的戏精小夫郎(穿越重生)——默聚

时间:2025-06-28 08:04:48  作者:默聚
  耿耀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当场去了。
  彦遥,够狠。
  耿母还等着回答,就见耿耀朝左侧挪了一步,随后转身就跑。
  耿母那叫一个恼:“你说冤枉与你,你怎不反驳?跑,你还跑...敢做不敢认,你个丧良心的混账。”
  耿耀跑出家门的时候正好撞见耿武,耿武眼疾手快的抓住他:“怎么了?”
  耿耀:“娘提着刀呢,估计没几天消不了气。”
  耿武道:“你等我会,我去和惠娘说一声。”
  片刻后,耿武跟耿耀找了个馄饨摊坐下,耿武问道:“这次又因为什么?成了婚,也应当稳当点。”
  耿耀张嘴无语,末了只道:“嗯我知道。”
  有彦遥在,他想稳当都难。
  耿耀的寸头是独一份的存在,不认识亦能寻找,一小厮在路上瞅见耿耀,走过来道:“耿家郎君,我家老爷有请。”
  耿耀正和耿武说着话,闻言抬头看去:“你家老爷是谁?”
 
 
第24章
  小厮道:“我们家老爷是王千总。”
  耿耀和耿武对视一眼, 猜测着对方用意。
  耿耀救了王千总的孙子,王千总打了耿武又关了他。
  这关系,不是很明朗。
  更何况, 对方是官身。
  “不知王千总是叫我们过去做何事?”
  这小厮瞧着不怎么伶俐, 问一句答一句:“我家老爷说请耿家两位郎君吃饭。”
  有小厮引路,耿武耿耀不便交谈, 但想着此事是王千总理亏, 只要不是特别无耻的人, 应当不会再多为难。
  王千总家和耿耀想的略有不同, 倒也是个宽敞住所,就是稍显破烂, 院中缺少精细伺候的花草, 一木一柱都上了年纪。
  家中伺候的奴仆衣服更是有打补丁的。
  当日在山寨中, 那小公子身着锦衣, 和这家的氛围实在是不相配。
  耿耀和耿武到后, 纪县令也被小厮引了过来。
  王千总是个豪爽之人, 招呼众人落座,对耿武道:“我家五代相传仅有一子,孙子没了我天都塌了,那日脾气多有暴躁,莫往心里去。”
  现在耿耀已经回来,对方又有官身, 耿武自然不敢露出不满, 忙道:“大人折煞我也, 那日也是我救弟心急,行为不当,大人今日准我进府坐下用饭, 已是让我感激涕零。”
  王千总哈哈大笑,两人饮了酒,此事不再提,似是就此翻篇。
  王千总让人抱来孙子,接过就抱在怀里,耿耀笑着夸道:“小公子格外聪慧,那日哑婶说话我与夫郎不懂,多亏小公子解说,若不然定是没这么顺利逃出来。”
  王千总乐的哈哈大笑,嘴里说着不至于不至于,面上却很是适用,显然是夸到了他心里去。
  适时夸两句就好,多了则是谄媚,耿耀分寸拿捏的很好,酒过三巡,耿耀似无意的问起了守备军的趣事。
  王千总也随着说几句,只是当耿耀提起守备军把总定是英勇之人后,他猛的变了脸。
  连喝了三杯,道:“莫说莫说,气煞我也。”
  耿耀当下就压住了话,转头说起了别的事。
  一顿饭宾主尽欢,王千总喝的站不稳脚,却还拉着耿耀不准他走:“自,自从来到宁安县,你是第一个能陪我喝个痛快的,以后,以后再来。”
  “你,你杀猪有什么出息,若是不嫌弃,来我,我这里。”
  耿耀忙感谢他赏识之恩,又牛头马嘴的说了些胡话,耿耀和耿武才得以脱身。
  文官多是嫌弃武官粗鄙,纪县令对王千总也不外如是。
  只面子还是要给的,故而今日王千总邀约,纪县令前来赴宴。
  现如今耿耀耿武已走,王千总被仆人扶着站都站不稳,还拍着他的肩头叫兄弟,闹着要送纪县令出门。
  纪县令拗不过只能随他心意。
  王千总豪情万丈,颇有指点江山的架势,纪县令被他洪亮嗓门震的脑袋疼。
  “纪老弟,今日多谢来作陪,日后有事找大哥......”
  县令是正七品文官,王千总是正六品武官,原是县令矮一头,但当今皇帝重文轻武,致使满朝武官都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也就这几年战乱好些,朝廷重视了一二,那也只是针对边关有才能将领。
  宁安县这种富贵之地,守备军是轻之又轻。
  按军制他一个千总,手下应当有一千人,可现在呢?满打满算一百来号人。
  纪县令双手插在袖中,奇怪道:“你今日怎如此重视,耿耀乃一杀猪郎,耿武是一捕头,我看你宴席设的如此郑重。”
  他还以为主要是请他,那俩是作陪的。
  王千总一脸酒气,正色道:“救我单传孙子的命怎么能不郑重。”随后又嘿嘿一笑:“这是其一。”
  “其二是?”
  “嘿嘿,其二嘛,他家不是有三个儿子,还有个读书人叫耿文的。”
  “耿文?县学那个?”纪县令脚步慢了下来,回忆道:“他已十七有余,现如今不过是一秀才,有何可取之处?”
  繁华处,莫说是秀才,举人都是再寻常不过。
  王千总道:“谢老说他有状元之灵气。”
  纪县令停住脚,诧异道:“当真?”
  王千总不满道:“我拿这事框你作甚,武平县什么地方,哪里有像样的夫子,现在在宁安县,若,若是遇名师,许是会有一番成就。”
  他拍着纪县令,打了个酒嗝:“别看我大老粗,我心里清楚着呢!咱,咱不结交,也,也卖个好不交恶不是,我是最最害怕你们文人。”
  “我,我这辈子吃亏就吃亏在你们文官手里,记仇不说,还个个小心眼,我都不知道为何,就拐着弯的把我收拾了几顿,要不然,我也不至于混到如此惨的地步。”
  “这,这耿家,老二被山匪劫走我不救,老大又被我打了一顿关起来,这万一老三要是以后起来了,还不得收拾我。”
  “那你为何只请耿武耿耀,不曾请耿文?”
  吴千总连连摆手:“不喜和读书人打交道。”他打了个酒嗝,道:“也就纪老弟你书读的不好,若不然我也不会和你亲如手足。”
  纪县令脸上一阵红一阵青,最后推开肩上的手,大步离去。
  吴千总在后面喊道:“过,过几日,大哥再设宴请你,你记得,记得来。”
  王千总那量确实不俗,耿耀喝的也有些眼冒金星。
  此刻已入夜,更夫敲着锣喊着小心火烛。
  街上商铺皆已关门,周遭除了远处更夫的喊声,再无其他。
  耿武问:“你刚才故意打听守备军的事,是发现了黑衣人的身份?”
  耿耀用力按了两下太阳穴:“有怀疑,我怀疑是守备军的人,应该和黑齿人有关系。”
  那人喊把,耿耀想了又想,也就只有把总这一称呼。
  那日青龙山,耿耀杀第一个黑衣人时虽换了外衣,里衣却是没脱的。
  后来送走彦遥等人,他再次回到山上,翻看黑衣人尸体的时候才发现。
  几个黑衣人,大腿根处都有一个祇字,这个字他那晚在黑齿人嘴里听到过。
  耿耀:明明电视里都是后背手腕或后脖颈的,大腿根…他差点就错过了。
  耿武:“确实是守备军的人。”
  太阳穴上的手顿住,耿耀转头看他。
  彦遥困于后院,耿武在县衙当值,青龙山上的事他知道的更完全些。
  “那日上山后撤下黑衣人脸上黑布,捕头就已认出这几人是守备军,刚巧那日云丰县见大火,也派了人来,这事自然是瞒不住,也就难办了起来。”
  耿耀闻言思索,守备军一身黑衣上青龙山,只有两种可能。
  1:同伙。
  2:灭匪。
  两者取其轻,只能说灭匪。
  如他所料,耿武道:“州府那边来了人,王千总咬死了是派他们去灭匪的,只是如此一来,就是他这个千总失责,青龙山易守难攻不说,土匪上百号人,他倾巢出动都难剿,居然敢只派七人上山剿匪,这和送人命有何区别。”
  当时耿武心悲耿耀离世,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情景,也觉得有些好笑了:“王千总撒泼打滚的说这是自己的谋算,说他智灭青龙山,有功无过。”
  耿耀闻言也笑了:“后来呢?”
  “后来千总位置保住了,就是这七人的恩恤银由他自己出。”耿武乐道:“王千总,出了名的抠门。”
  耿耀更乐了:“怪不得刚才连喝三杯,说气煞我也。”
  这事王千总完全不知,说不定死去的几个人都是土匪同伙,害的他被追责不说,还要砸锅卖铁的出一大笔银子。
  哑巴吃黄连。
  耿武道:“那人的尸体是你故意的?”
  要不然他不可能认错弟弟。
  耿耀把那日山上的事大致说了说。
  “我回到山上时黑衣人和山匪还在打,我换了衣服扮山匪,让其两败俱伤。”
  耿武道:“这些山匪穷凶极恶,连襁褓孩儿都敢下手,死不足惜。”
  耿耀:“怕不好解释,我就想着放火烧了山寨,清点黑衣人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一个。”
  “黑衣人来路不明,我的头发太另类了,打斗中他们也反应过来我不是山匪,若是露了消息出去不好处理。”
  “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追上,就想着先糊弄一番,找了个和我体格差不多的尸体处理了下。”
  “这样万一追不上那个黑衣人,就当我已经死了,应该连累不了家里。”
  耿武道:“你这话真应该让娘听听,看看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我们怕你连累?”
  耿耀道:“怕你们出事。”
  耿武:“后来呢?你这半个多月去了何处?”
  耿耀摸了摸鼻子:“真的掉山下了,打斗中和那个黑衣人一起掉了下去,我把他杀了。”
  守备军上山八人,县衙清点七人,另外一个也是悄无声息的被耿耀处理了。
  “受伤了吗?”
  “皮糙肉厚,好的差不多了。”
  耿耀说了黑齿人提及的祇,以及他在几个黑衣人守备军身上看到的祇。
  耿武沉默半晌,轻了语气道:“这次能脱身已多有幸运,蚂蚁难杀大象……”
  有些话他似不好说,家中人不怕被连累,但也不能直往危险上冲。
  耿耀道:“我明白,此事到此结束。”又问:“那几个守备军是什么情况?”
  当时耿武以为耿耀死在青龙山,刚巧守备军变为黑衣人在山上,耿武怎能不查。
  “山上尸体七具,失踪一人,和你说的八人对得上。”
  “死去的把总是两年前州府指派过来,那七人也是追随他而来,都是军户,当时来的时候携家带口,现如今人身死,家里的几口人说在此处没了依靠,拿着银子回乡了。”
  他神情古怪了一瞬,过了好一会才说:“按照王千总在纪县令面前的怒骂,是这几人这副装扮去土匪窝,瞧着就不是好鸟。故而失踪那人的抚恤他死活都不肯给。”
  “说又未曾见尸体,怎就需要发抚恤了,说不定是跑到哪里吃喝去了。”
  “就...”耿武猛的笑道:“王千总和那人老娘对骂了半日,到了都未出一文钱,估计也是气恼了,此事他挨骂又破财的。”
  耿耀也跟着笑了下,好奇道:“王千总如此大条?手下人有问题,他一点都不知?”
  耿武神情再次古怪,似是不知道如何说:“守备军连伙夫算在内,也就一百出头,平日...嗯,玩玩闹闹的,和武平县的守备军相差甚远。”
  “王千总不管事,是真不管事,伙食有油水的时候,就去吃吃饭,偷个鸡腿或偷俩鸡蛋,拿回去给他孙子吃。”
  “不过若是朝廷缺银子,军营连杂面窝窝头都不够吃时,他也想法子买点粮食送去军营,不过会悲痛很多天,据说有一次从板车卸货的时候,他捶胸顿足的哭了...”
  耿耀沉默了,有点心疼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王千总了......
  七个人的抚恤金,怕是又心疼哭了。
  两兄弟边走边说,倒也不觉得路程远。
  耿武先回家探查情况,确定耿母睡后,耿耀才敢进家门。
  耿文房中燃着灯,耿耀走过去推门,就见他手拿书,笑着道:“娘和我说了,不准让我收留你。”
  又看着耿武:“娘也不让你给二哥钱出去住客栈。”
  耿耀呜呼一声:“你们,别见死不救啊!”
  耿武这才懂耿耀为何会挨打,皱眉道:“你现在怎么如此混账,已经娶了夫郎,就好好过日子。”
  说完转身走了。
  耿文跟着道:“非大丈夫所为。”说完关上门。
  耿耀:……哎。
  又用匕首开了门,耿耀站在房门口看了好一会。
  靠墙的位置搭了一张简易的床。
  床板被抬高,木板之上铺的是软被。
  耿耀觉得他这辈子完了,栽到彦遥手里了,人彦遥打一棍子给颗甜枣,玩他真跟玩狗一样。
  走到床边看了看,彦遥平睡着,胳膊露在外面,手指修长如青葱。
  耿耀没想扰他睡觉,刚转身就听到身后问。
  “杀猪郎,你是要说什么吗?”
  耿耀回身:“还没睡?”
  彦遥:“睡不着。”
  “嗯?”
  “耿哥哥没回来,阿遥心里挂念,睡不着。”
  耿耀忽而笑了:“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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