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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的戏精小夫郎(穿越重生)——默聚

时间:2025-06-28 08:04:48  作者:默聚
  彦遥坐起身,因散了头发,俊美的容易添了许多温柔。
  耿耀:“床是娘同意弄的?”
  彦遥:“那是自然。”
  耿耀真心道:“厉害。”又问:“你是怎么跟娘说的?”
  彦遥:“也没说什么,就说我真心待你,总有一日会暖动你的心,让你接纳我,让娘莫要给你施压,若不然你会更加厌恶我。”
  “娘是不是更心疼你了?”也衬得他耿耀更不是个玩意了。
  彦遥点点头,因狡黠一笑,眉眼更添灵动:“嗯,娘一直在骂你,心疼我都心疼哭了,大嫂也骂了你好几句混账。”
  一坐一站似居高临下的俯视,耿耀坐在床沿,彦遥把被子下的双腿往里挪了挪。
  “我挨打挨骂,你就这么高兴?”
  “有趣,好玩。”
  “你知道我有麻烦,为何还愿意嫁给我?就不怕我惹的事太大,你没遮挡过去,到时候还是牵连了家里?”
  “小赌怡情。”
  彦遥又装害羞道:“为了耿哥哥,阿遥丢命又如何?”
  耿耀脑仁疼:“好好说话,别装。”
  彦遥侧眸瞧着他,问出心中好奇:“你身死我都嫁你了,你为何不相信我是真心喜欢你?”
  “昨晚我那是做梦,没了夫君我谋划一番,也,也不是错吧?”彦遥这话说的心虚。
  耿耀:“你那是喜欢我吗?你不是喜欢我娘吗?”
  彦遥:???他沉思片刻:“你这么说,倒也对。”
  耿耀稍微有点懂彦遥的套路了:“所以,你想要我爹娘,想要我大嫂,然后再弄个孩子出来,但是有没有我无所谓?”
  “所以,哥们,你这是走的去父留子的路线?”
  彦遥想了片刻,倾身往前,手指扯住耿耀的衣袖,轻轻晃动,撒娇道:“耿哥哥,可以吗?”
  要不说美貌是杀器,耿耀都迷糊了会,他扯出自己的袖子:“要不我再去死一死?”
  彦遥猛的笑了出来:“好啊!耿哥哥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在彦遥手中,耿耀已经快被虐成渣渣,他站起来道:“睡了,晚安。”
  耿耀去熄灯,彦遥已经躺下,道:“可以别熄灯吗?”
  耿耀:“好。”他脱了外衣躺下后又想到什么,突然道:“害怕?”
  彦遥手指微缩,没答。
  耿耀又穿了衣服起身,拿了个凳子在床头坐下:“被那日的东西吓到了?”
  “嗯。”
  灯光熄灭后,四周漆黑,脑海中是蛇吐着信子的嘶嘶生,在地上扭着爬动,爬到房间的每个角落,冰冷的液体触碰着他手背的皮肤。
  彦遥有些浑身难受,他又坐起身,不自觉的搓着自己的手背。
  耿耀忙按住他的手,掌心炙热温暖着彦遥。
  “阿遥。”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唤他。
  彦遥懵懂抬头,里面是清醒的痛苦,他知道那日已经远去,知道屋里没蛇,知道是自己心里出了问题,可就是无法摆脱彻骨的恐惧。
  “阿遥,阿遥......”耿耀未曾多说,只一句句的唤着他的名字。
  猝的,彦遥趴在膝头,呜咽哭泣,他就是怕。
  彦遥不矮,就是清瘦的厉害,他哭着,身子发颤似小兽,耿耀迟疑了一瞬,随后坐在床沿,把人抱在了怀里。
  他抚着彦遥的发,如安抚一个丢失了安全感的孩子。
  “阿遥别怕,以后再也不会了。”耿耀:“以后有我。”
  他们结为了夫夫,无论是否有爱情,但对于耿耀来说,彦遥已经被他纳入了保护圈。
  虽然...这个哥儿不太道德,时不时的坑他一次。
  “害怕,害怕蛇,最讨厌蛇。”彦遥哭的声音破碎,那些恐惧在此时才释放出一些。
  对不起太过无用,耿耀知道那场景已经对他造成心理阴影,非一朝一夕能改变。
  他把抱人的手臂收紧了些,揉着他的脑袋哄着:“别怕,我陪着你。”
  “要不然给你唱个歌助眠?”
  彦遥哭声渐止,泪眼朦胧的抬头看他。
  耿耀:...哎,又香又软又好看,可惜是个带把的。
  把抱着的人放好,让他侧身躺着,盖子给彦遥盖好厚,耿耀才继续坐在床上凳子上。
  “歌。”彦遥。
  “额。”耿耀:“小鸭子,呱呱呱,吃了一个大西瓜,飞了天,下了河,咯吱一声掉毛了。”
  四目相对,良久的沉默。
  耿耀尴尬的摸摸鼻子:“就这...我只会这个助眠的。”
  他师父就给他唱过这个。
  彦遥似是懒得理他了,翻身朝里,过了片刻,又转了回来,脸上因自己的反复有些发热。
  耿耀轻笑了下:“我就坐着,闭上眼睡吧!”
  彦遥轻声嗯了下。
  次日是三日回门,彦遥醒来时家中人都忙了起来,不记得昨晚是何时睡着的,也不知耿耀守了他多久。
  耿耀已经把今日的肉剔了出来,现在耿家的肉铺生意好到忙不过来。
  耿父城外杀猪的活都不接了,就这还得和城外的杀猪匠合作,让他们杀了猪送过来。
  彦遥拉开门,斜阳照在他身,耿耀正在磨刀,抬头间,突然就懂了为何别人说彦遥配他,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真亏,这要是在电视剧里,耿耀都要骂两句导演。
  放下刀,在盆里帮他兑了些温水,又把留在锅里的饭菜端在树下桌上。
  彦遥有些发窘:“多谢,是我起晚了。”
  耿耀盯着他直笑:“爹娘又不在家,别装。”
  彦遥想把洗脸水泼他身上,谁装了。
  厚哥儿原是在院里找草玩,听到跑过来问:“二叔二婶,什么是装?”
  耿耀:“我夸你二婶呢!你别乱学。”
  学给耿母听,又要挨骂了。
  “家里没有马车,就去车行租的马车,回门礼都已准备好放了上去,你吃了饭,我们就去你家。”
  彦遥点点头:“好。”
  彦遥用了饭,耿耀顺手把碗洗了,又道:“马车在桥头树上栓着,大嫂和厚哥儿看着,我去把车架过来。”
  “你蒙面的幕篱有吗?这院子没角门,外面人多。”
  他洗碗说话时,彦遥就看着他,等他说完看过来,彦遥才点点头:“好,有的。”
  耿耀见他情绪不高,张了张嘴也不知道如何说了,彦遥住这里确实是受委屈。
  马车停在门口,挡了一侧的院门,彦遥戴着幕篱,一闪身上了马车,留给众人的只有一抹青绿。
  等到耿耀架着马车走了,卖肉的人才开口说话,话里话外皆是这桩婚事。
  耿母随着大家呵呵乐,一句一句夸着彦遥懂事,无一处不好,是他们家高攀了。
  因耿耀驾车,彦遥上了车也就坐在了靠门处。
  “杀猪郎。”
  “嗯?”耿耀:“怎么?”
  彦遥垂眸折着帕子,似是随意道:“昨晚多谢。”
  耿耀抽马屁股的鞭子在空中停了一瞬:“一直这样不敢睡觉?”
  彦遥轻声嗯了下。
  耿耀:“我回来那晚看你睡的香,是燃的蜡烛比较明亮的缘故?”
  那日成婚,房间燃了成对的大红喜烛,把房间照的亮堂。
  昨晚只燃了一根细小的蜡烛,房间昏昏暗暗。
  彦遥:“那日蜡烛亮,睡前又想了高兴事做了个美梦,就睡的比较安稳些。”
  “让我喜当爹的美梦。”耿耀一时间心情复杂:“若是能让你睡觉安稳,那你便继续做吧!”
  按照彦遥所想,他应当装模作样一番,叫几声耿哥哥,再夸他耿哥哥真好,逗他:阿遥现如今只想跟你生孩子了。
  可话到唇边,却难以吐口,彦遥把一块帕子翻来覆去的折,在马车里有些脸热。
  昨夜他在耿耀怀中哭,耿耀那双臂禁锢着他的腰身和后背,勒的他发疼,可心里很是踏实。
  哭到最后反而只剩下委屈,少了恐惧。
  彦家已到,耿耀先让彦遥下了车,他们随着小厮进了院子,就见彦老爷跌跌撞撞奔来。
  瞧见耿耀哭喊道:“贤婿啊......”
  此情此景,就算是铁石心肠都会感动几分,耿耀没有铁石心肠,那叫一个相当感动。
  和彦老爷相比,耿父对他活过来的惊喜都不值一看。
 
 
第25章
  耿耀忙道:“耿伯父, 让你挂心了,实在是晚辈的过错......”
  耿耀哄的那叫一个真心实意,彦遥在他身侧站着, 瞧了会后垂下了眼。
  他爹估摸着是哭外孙。
  儿婿哪里有外孙香。
  彦老爷谋算的好好的, 待到彦遥生了孩子把外孙接到家中养着,现如今耿耀回来, 那他与彦遥的推敲就站不住脚。
  紫气东来之人又变成了他这个儿婿。
  失落是有, 但彦遥毕竟是他亲儿子, 有了夫君少了孤苦, 彦老爷心里也有几分安慰。
  见耿耀喊他耿伯父,彦老爷抓着他的小臂往前走, 道:“还叫耿伯父?该改口了。”
  耿耀随他心意, 喊道:“爹。”
  彦老爷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
  彦家孩子不少, 除了彦遥, 彦家另有出嫁哥儿和姑娘, 不过皆是庶出。
  这两人都嫁到了府城, 今日也都带着孩子赶了回来。
  其他还有未长成的孩子,此刻在正堂坐了两桌。
  午膳安排的精致,耿耀与另两个连襟陪着彦老爷喝酒,那继母道:“阿遥啊,在耿家过的可好?耿家比不上彦家,但是嫁鸡随鸡, 嫁狗随狗, 日后你可得多多操持家务。”
  “早上做饭, 傍晚扫院子,白日站在街上卖肉,这些都是你不会的, 可得用心学,要不然耿家掏空家底娶个无用的夫郎,就太亏了。”
  “还有啊,这姑爷杀猪你可得拿盆接着猪血,听说对农家来说这都是稀罕物。”
  彦遥知道她今日会不老实,拿着帕子刚想和他爹哭上一哭,就见耿耀放下酒杯。
  道:“多谢娘操心,不过阿遥嫁我,我只会让他过的比在彦家更舒坦,绝不会给他半分委屈。”
  “毕竟我娘是我亲娘,又心疼阿遥自小没有亲娘疼,现在对阿遥好都来不及,疼我夫让他做粗活是一万个舍不得。”
  “我娘常说,男子皮糙肉厚受点委屈无妨,姑娘和哥儿要娇贵些,人家心尖上疼了这么些年的孩子嫁过来,别说磋磨人家,就是让人家受点委屈都丧良心。
  说完他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歉意道:“实在是我的过错,一不小心忘记你不是阿遥的亲娘了。”
  说完不管彦遥继母难看的脸,问彦老爷:“爹,阿遥就岳母一个生身母亲,上次是我不知礼数,到了建善寺也没跪拜,现在已成了婚,我是否可以带着阿遥去祭拜?”
  这事无需询问彦老爷,他问了,彦老爷自然道:“可,可。”
  以往彦遥都是软绵绵的扎针,那继母没想到耿耀如此不留情面,说的话直戳人心窝子,还不如让她气到牙疼的彦遥。
  除了四周亲儿女,众人皆是一脸憋笑。
  那继母一时间失了分寸,又咬牙装出一副慈母样:“我虽说不是阿遥亲娘,但也看不得他受苦,就总想着嘱咐嘱咐,哎,没想到惹人烦了。”
  她假意拭泪:“我们家阿遥是个娇惯的,为娘不放心,最后教一句,阿遥,姑爷常天对着骚猪,身上有味你莫嫌弃,万不可使小性子……”
  话未说完,彦老爷猛的拍了桌子,酒杯倾倒,酒水从桌沿滴答落地。
  “不会说话就装哑巴,蠢笨不自知的妇人。”
  似是没见过彦老爷如此生气,那继母被他吓的身子一颤,一时不敢再多言。
  之后气氛缓和了些,到底比不上刚开始活络。
  饭后不久,庶出的姑娘哥儿便去了姨娘的住处,彦遥回清亭院,耿耀随着另外两个连襟去了彦老爷书房。
  大姐夫当官的,二哥夫做生意的,耿耀本人:杀猪的
  不需要别人说,耿耀自己都有点替彦遥抬不起头来。
  那边翁婿三人诉前程,耿耀默默的坐一旁听着。
  不妨彦老爷突然看向他道:“不知贤婿日后作何打算,是想经商还是想做官?爹虽然不甚中用,帮你走走门路也是可的。”
  当官的大姐夫名叫李温岭,倒也不是个高眼看人低的,道:“是啊!现如今世道,使些银两,想做个小官不难。”
  二哥夫叫肖玉林,道:“做生意也不难,听闻三弟嫁妆颇丰,你拿上一间铺子练练手,有岳父大人在旁边指点着,总归不会亏。”
  “等把做生意的手艺学了过去,再把铺子还给三弟就好。”
  彦老爷听的点头,并无不满之色。
  耿耀:……这就是现代想法和古代想法的碰撞吗?
  他以后要是有闺女,不会低嫁不说,就算低嫁也不敢这么扶持自己女婿。
  怨不得古代书生都想娶个高门小姐,确实是实打实少走二十年弯路。
  岂不知他在彦老爷眼中已非寻常之人,出生有紫气东来,雷劈五里而未伤,青龙山上更是死里逃生,一而再再而三,飞入九天是早晚的事。
  现在杀猪实在是浪费时间。
  就像老师要保送你上清华,你说你梦想是去蓝翔开挖掘机…
  三人如此诚心,耿耀杀猪的话就有点不太说得出口。
  刚才吃饭的时候他虽怼了回去,确实也是让彦遥丢了面子,杀猪郎配不上彦遥。
  他道:“我只识得几个字,当官是万万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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