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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教我做事?(穿越重生)——广告位招租中

时间:2025-06-28 08:15:14  作者:广告位招租中
  贾想难得见祝千龄外露的情绪强烈地反映到肢体行为上,欣慰地收紧了手臂。
  蓦然,祝千龄细如蚊呐的声音轻敲他的胸膛。
  他轻声唤道:“母亲。”
  贾想瞬间没了睡意。
 
 
第34章
  声音虽然细弱, 但其中蕴含的真挚难以做伪。
  真情实意得教人发指。
  或许祝千龄呼唤母亲时,就合该用这种语调与情感。
  但他喊的是贾想。
  于是贾想被这一声吓得魂飞魄散。
  他大惊失色地撒开手,整个人支棱起身, 连滚带爬地往床边缩去, 活像是一只要被送去阉割的小猫。
  难为贾想没绷住脸,毕竟一个铮铮男子被义子饱含孺慕地喊了一声娘,任唐僧来此也要乱了心神。
  祝千龄见贾想的反应如此剧烈,顷刻间就从他臂弯间弹到床脚,不由得愣神地坐了起来。
  二人面面相觑。
  贾想心中浮现出种种猜测, 脸色一阵青一阵紫。
  祝千龄听着他心中狂风暴雨般的思绪, 脸色万紫千红。
  夜色深沉, 纱幔撩人, 贾想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俄狄浦斯情结、斯德哥尔摩情结等有如雨后春笋在他心田茁壮生长,并没有关注到养子脸上同样五彩缤纷。
  空气凝滞半晌,祝千龄率先开口了。
  他先斩后奏地喊了一声:“义父。”
  贾想愣愣地回了一声:“哎。”
  二人相顾无言。
  贾想深吸一口气,找回那一张闻人想的招牌表情, 端着嗓:“你方才——在喊谁?”
  祝千龄耳边灌入一堆贾想心中暗嚎的喋喋不休,忽然有点后悔鬼使神差喊的那一声“母亲”。
  见祝千龄默默垂头不语, 贾想又恐他胡思乱想,想岔了路,将故作严厉的气场收了回来, 轻轻挪到祝千龄身侧。
  “是……想母亲了?”贾想探头,想要看清祝千龄的神情。
  祝千龄没有贾想翻脸如翻书的定力, 脸上仍是姹紫嫣红的一片,忙偏过头,只留下一截侧脸。
  遂, 贾想看见的便是祝千龄一段绯红的脖颈。
  莫不是哭了?贾想有些懊恼自己方才一惊一乍的动静,试探地将手搭在祝千龄的肩上。
  祝千龄没有动,只是把脸别到了另一侧。
  贾想见孩子被他整得有些自闭,顿时愧疚道:“莫不是思念母亲?”
  不知如何应付穷穷追问的贾想,祝千龄只能胡乱点头。
  见祝千龄点头如捣蒜,贾想不由得心疼地环住祝千龄,手背触碰到祝千龄的手腕,下意识地做出把脉的姿势。
  这一摸真给贾想摸出了门道。
  他摁住祝千龄的手,细细为其诊断。
  内室陷入一阵无言的沉默。
  祝千龄缓和了神色,注意到自己被贾想圈在怀中,脸色刹那间飞上两朵绯云。
  依照如今的姿势,他只要一抬头,就会碰到贾想的下颚,而贾想一只手握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抓着他的腕骨,正心无旁骛地为他探索着灵脉。
  有几缕发丝垂落在祝千龄的颈间,不知惹得他肌肤发痒,还是惹得他心头发痒。
  不知过了几刻,贾想松开手,抚慰地摸着祝千龄的头,带着他躺下。
  祝千龄不明所以地看向贾想,贾想仍环住他,逗了逗他的鼻尖。
  “莫要多想。”贾想轻声道。
  熟料,这位教祝千龄莫要多想的人,想得却比祝千龄还要丰富。
  【为何灵脉里的污垢被清除了大半?】
  【为何灵海的破碎程度减轻了不少?】
  【为何灵海能够探寻到魔息的存在?】
  千言万语,最终汇聚成一句——
  “快睡吧,”贾想轻飘飘地在祝千龄的额间落下一吻,“我在。”
  祝千龄窝在贾想的胸前,他侧着耳,在贾想隔着骨血的沉稳心跳声中,自己胸腔内那一团肉却越跳越迅疾。
  他好似要飞起来了。
  以至于隔日春半为他着衣时,祝千龄罕见地朝着春半微微一笑。
  他甜丝丝地唤道:“春半姐姐。”
  春半难得怔愣:“何事?”
  祝千龄笑得更为和善殷切:“姐姐,我想睡在内室的隔间里,可好?”
  还不等春半搬出规矩,祝千龄又补充道:“义父会允许的。”
  此般,祝千龄不仅成了贾想的义子,还成功登堂入室,在贾想一言堂的主殿中,霸占了一张小榻。
  他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每日都守在贾想身侧,毕竟贾想本身便不爱出门走动,常常搬着一堆书卷就窝在书房里不愿出来。
  反倒是陈乐行,时刻关切着祝千龄,自从贾想不阻止他们二人的会面后,陈乐行千方百计想要与祝千龄独享一方空间,每次都会被各种意外搅黄。
  祝千龄本不愿多见陈乐行,但每当他与陈乐行独处时,就会被他人刻意干扰,随后自己会被带到贾想面前,可以大大方方地黏着贾想,祝千龄便开始想方设法与陈乐行会面。
  贾想自然是不知道祝千龄的小心思,在他眼中祝千龄就是个任人欺压的小可怜,虽有獠牙,但不过是幼狼犬齿罢了。
  唯一的好消息,便是祝千龄的灵海慢慢地康复了。
  那一抹魔息似是故意显露在贾想眼前,让他顺着幻境的说法,一点一点地利用魔息去修补祝千龄七零八碎的灵海。
  待到灵海恢复到五成时,祝千龄便显露了他傲人的天赋。
  也是那时起,贾想的感化值猛地飞涨,最后堪堪停在了四十三点。
  再也没有向前迈过一步。
  但时间不等人。
  祝千龄从十四岁的少年郎,逐渐蜕变成一名成熟的青年。
  贾想夜以继日地排查着魔窟的讯息,还要应付南海北川两头的来信,稍有不慎露了些许消息,就会被长老会的人敲打,过得可谓是精疲力尽,半夜祝千龄不打招呼就钻进被窝中,他都没有余力去说教。
  异常,是祝千龄十六岁生辰的第一天。
  感恩南海大巫,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为贾想提供祝千龄的生辰八字。
  晨光微熹,贾想被身侧窸窸窣窣的声响惊动,迷糊地睁开眼,便见祝千龄羞红着脸,手忙脚乱地遮捂着下身。
  意会只需一瞬。
  贾想即刻清醒,正欲摆出一位父亲该有的模样,熟料祝千龄根本不愿与他对视,别扭着跑开了。
  此后祝千龄再也不与他同榻而眠。
  贾想颇感惋惜地叹了口气。
  毕竟祝千龄抱在怀中香香软软的,贾想总以为他还是那个一言不发自己吃闷气的小孩。
  时间亦不等一声叹息。
  六年只在弹指间。
  贾想收到祝踏歌散发的请柬时,还俯趴在书案上,翻阅着北川寄来的信,信中指他已然过了质子的期限,是该返程继以重任。
  他施施然地把请柬打开,一目十行扫过后,对立在身侧的林花道:“备车,前去开宁殿。”
  开宁殿正是仞州历代州主居住的殿堂,贾想有幸与其他质子去过几次,开宁殿的地板澄澈如镜,寒意如蛇,缠绕着来者的肌肤,冻得众人四体僵直。
  据说殿中央便是镇压魔窟的主阵。
  名不虚传。
  仙车抵达地点,云雾缭绕间,陈乐行被隔开,贾想被仙者引入主殿。
  待步入殿中,贾想才品出了些许怪异之处——往常总是最早到场的咎语山竟不在此处。
  贾想警觉起来,戒备地站在殿中央,前方树着一颗屏风大小的白青玉莲,仞州爱莲出淤泥而不染,自认有莲的品质,三步成景皆有莲。
  祝踏歌便从玉莲后现身,他一身青衣,面容仍显幼态,亲子祝千龄站在他身旁,都要比他成熟三分。
  亲爹与干爹会面,贾想心中总有一股莫名的竞争欲,但见祝踏歌朝他微微一笑间,那一抹弯起的眉眼与祝千龄几乎一致,贾想就有种抬不起头的窘迫感。
  “晚辈闻人,见过州主。”贾想不甘地请礼。
  祝踏歌行至贾想身前,有如慈君般捧起贾想的手,笑眯眯道:“公子有礼。”
  “不知今日州主独自邀我前来,所为何事?”贾想单刀直入。
  祝踏歌却不急躁,而是虚握着贾想的手,诚恳道:“再过几日,便是尔等归乡之时。”
  再过几日,便是闻人想性命倒计时之日。
  贾想面无表情地抽回手,与祝踏歌拉开三步距离。
  他虚情假意地毕恭毕敬道:“此些年多谢州主招待。”
  祝踏歌轻叹了一口气,见贾想不愿走仞州长老会虚与委蛇的流程,便顺着他开门见山,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封烫金的黑色封函。
  “公子,听闻您曾在六年前,名下收了一名义子。”
  贾想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压住自己的神情,端着闻人想惯有的冰冷神色,不卑不亢道:“能被州主挂念,是犬子之幸。”
  祝踏歌却笑出声,他将封函递给贾想。
  “六年光阴如白驹过隙。”
  祝踏歌神色温柔难掩,他有些留恋地抚摸封函的烫金花纹,又坚定地把它塞到贾想的手中。
  “想必,那孩子也有二十了,是及冠的年纪。”
  祝踏歌再次语出惊人,他不顾贾想周身变得锋利的灵力流,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吾见闻人公子乃仞州不可多得的人才,不知如何以示爱怜。”祝踏歌歪头,贾想莫名从他上挑的眼尾中看出了几分挑衅。
  “吾愿写下千言祝愿于此中,佑闻人所收的义子顺遂。”
  祝踏歌将手一坠,请函不偏不倚落入贾想手中。
  “故而我为之取了字,”祝踏歌笑着,“望公子笑纳。”
 
 
第35章
  封函的材质是万里挑一的雪蚕纸, 封皮印着仞州州主独有的蜡章,可见此函的份量之沉。
  捏着封函一角的男人持着惯有的亲和笑容,敞开的眼缝中含着三分志在必得。
  州主独章好比民间圣旨, 哪怕是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只要其上刻着州主独章,哪怕是闻人想的母皇在此,也要毕恭毕敬地捧在手中,祝踏歌料定贾想不敢不受。
  贾想久久地注视着这折封函,轻嗤一声。
  祝踏歌眼睑一跳。
  “州主有心了, ”贾想以掌推拒, 皮笑肉不笑, “我已为犬子拟好了字, 辜负州主一片好意。”
  出乎意料的回答。
  祝踏歌隐晦地轻佻眉尾,道:“公子很是爱重他呢。”
  若非在仞州,身份受限,贾想高低给祝踏歌掀一个白眼——祝踏歌可知,他如何煞费苦心地去抚养祝千龄, 几乎是亲力亲为,精细打理着祝千龄, 才将义子养出了些许活人气。
  初遇祝千龄的场景历历在目,贾想微笑着闭上眼,缓解骤然沸腾的情绪。
  只管生不管养的人渣。
  搞不好祝千龄灵海破损也是此人造的。
  思及此处, 贾想瘫着五官,连假笑都不愿给了。
  但对方好歹是四境之主, 贾想的举动已然触犯了对方,他只能回想祝踏歌在原著中死得悄无声息的结局,瞬间觉得通身神清气爽, 将自己的脸色哄了回来。
  贾想胡编乱造道:“北川王室对子辈之字向来慎重,小辈不敢违背祖训,还望州主体谅。”
  祝踏歌意味深长地注视着贾想,慢条斯理地将请函收回袖中。
  “是我考虑不周,”祝踏歌鼓励地拍了拍贾想的肩膀,把贾想的鸡皮疙瘩拍了出来,“公子北归之日,恕我不能前往相送。”
  贾想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躬身行礼,将肩膀从祝踏歌的魔爪之下解放出来。
  他不阴不阳道:“州主日理万机,我自是不敢多言。”
  闻言,祝踏歌只是笑眯眯道:“若无公子守护四境封印,吾亦力不从心。”
  贾想发觉,祝踏歌笑起来时脸颊会有两颗浅浅的酒窝。
  祝千龄鲜少笑,总是喜欢梗着一张臭脸,故而贾想对祝千龄的笑容印象一直很深。
  不愧是亲生父子。
  酒窝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他就没有。
  贾想心中顿觉不悦。
  忽然很想去见祝千龄。
  好在对面在贾想拒绝收下封函后便有了逐客的意思。
  贾想忍着脾性,与祝踏歌进行了一番官方问候,寻找祝千龄的念头争先恐后地霸占了他心中每一寸位置。
  “吾祝公子鹏程万里。”
  贾想悄无声息地松了一口气:“晚辈承州主吉言。”
  随后他忙不迭的退去。
  玉莲的影姿绰绰,直至消失。
  陈乐行在殿外等候多时,他监管北川公子想的任务,只剩将之送回北川继位。
  六年间,他费尽心思去收取感化值,但只有轻微到不计可略的4.38,陈乐行无数次在深夜破防。
  更何况,公子想将祝千龄收为了义子,一并带回北川。
  原著中,公子想便是葬身于北川政权搏斗之下。
  想到北川如今混乱的局势,陈乐行心头不由得一阵发慌。
  公子想一死,祝千龄必然遭到牵连,彼时要想在北川眼皮底下捞人,难度不亚于六年前陈乐行在地牢捞祝千龄。
  见贾想急切归府的模样,陈乐行的手沉沉压着剑柄,亮黄的剑穗摇晃。
  恰在此时,有人喊了一声:“闻人!”
  贾想应声回眸,对方一副财大气粗的行头,果不其然是男主萧敖。
  或者是,穿越者萧敖。
  贾想瞥了眼陈乐行,觉得此番场景颇有些喜感,三名穿越者会晤,却各捂着各透明的马甲。
  自六年前的南海一遭,萧敖对贾想和气了不少,更何况他也有攻略祝千龄的心思,若非隔着北川与东岛这一层立场关系,萧敖恨不得在北川质子府住下。
  他亲密地揽过贾想,左顾右盼,问道:“怎么不见你的小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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