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你在教我做事?(穿越重生)——广告位招租中

时间:2025-06-28 08:15:14  作者:广告位招租中
  百岁这个名字也尤其敷衍,谁家仙者希望自己只活了百岁的?
  对此,贾百岁的解释是:“此名寓意甚深,意指风雨不动安如山。”
  小辫子没从名讳里听出什么风雨不动安如山,但白乡明却面不改色地抚手称赞。
  贾想若无其事地别开眼,柔和地看着大腿上躺着的祝千龄,容颜慈悲如圣母,与那群剥削百姓为非作歹的贵族王室两模两样。
  想来,定不是那等朝嫌惹事的混蛋子弟。
  小辫子还想再仔细端详贾想,就被老头推搡了一把。
  老头是此地辈分最高的人,三言两语就把闹哄哄的酒蒙子赶出门,也不管他们口中囔囔“我没家可回啦”,只管庙里落得一片清净。
  白乡明转身为南叔拔针,如南叔一样的病患庙宇中还有四个,白乡明应对灵潮后遗症的手段极为娴熟,几针下去,病患的脸色已然红润不少。
  “你有什么疑惑的,可以现在问出来。”白乡明冷不防地开口。
  贾想眯着眼:“他们的病情与千龄类似?”
  白乡明颔首:“灵潮本质上是灵力过剩引起的暴乱,灵脉太虚,灵力便会窜到五脏六腑,仙者运载灵力的只有灵海与灵脉,五脏六腑是遭不住一分一毫灵力的。”
  贾想明悟,吞噬祝千龄生机的那一股力量,是灵力本身。
  四境的灵气皆产于盘卧陆地深处的灵脉,唯有拥有灵海且疏通通身经脉之人才能将其化为己用,可除却灵海与灵脉,仙者其余器官与凡人无异,只不过灵力能缓解机能代谢罢了。
  故而,倘若灵力窜入灵海经脉以外的身体部位,此人是凡是仙都救不回来。
  “一物降一物,灵潮有灵晶相克,只要用灵晶吸食多余作乱的灵力即可。”白乡明看出贾想的疑惑,解释道。
  贾想福至心灵:“灵晶究竟是……”
  “咯吱——”
  门栓发出牙酸的拖地声。
  庙宇的门仍然是旧时的古朴木门,在寒风中硬邦邦的,一动一晃就要发出巨大的噪音。
  门口竖着若干名青年,他们身着红袍,背着白光,是被白乡明指使去寻觅冒牌货闻人想的那群青年。
  为首的青年一只手握着门把手,肩膀紧紧地耸着,见地上还躺着休息的病患,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白叔!”他傻兮兮地小跑到白乡明身侧,小心翼翼道,“我们……我们没找着……”
  白乡明似有所料,对此并未多做责怪,他抬眸,却见那群青年支支吾吾地挤成一团,眉头一蹙。
  “你们遮挡着什么。”
  贾想循声望去,这群半大青年扭捏着抱成一堆,似乎在掩盖着中间的东西。
  还不等他看出个所以然,一只纤纤玉手便从拥挤的身躯中穿了出来。
  一道冷漠的女声平静阐述:“遮什么?我的身份很见不得人吗?”
  贾想微微弯曲的脊椎瞬间挺直了起来,他扶着祝千龄,抽出大腿,跨着步急迅地来到门口。
  见贾想如此作为,这群青年面面相觑,又不肯让步。
  “白叔……贾先生,这位姑娘她……”
  贾想舒了一口气,唤道:“是春半吗?”
  那只被夹出青筋的手猛地一卸势,一道人影不管不顾地冲破人墙,跃到贾想面前,美眸含泪。
  来人发髻散乱,手持长剑,嘴唇微微颤抖着,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刀伤,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贾想。
  正是跳船离去的春半。
  “公子……是您吗?”春半审时度势地喊了贾想一声。
  贾想颔首:“说来话长。”
  见状,那群青年纷纷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而白乡明不由得打量了几眼春半。
  “这位是……?”
  青年们叽叽喳喳道:“她是我们在镇子边的白桦林里找到的,她说要找人,我们看她不像是坏的就……就擅自带回来了。”
  说着,他们眼带春情地偷瞄着春半,有的已经傻乎乎地笑出声,围镇常年封闭,他们难得见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沉寂已久的少年心思又被勾了起来。
  闻言,白乡明横眉呵斥:“这个节骨点,不要随便乱捡人。”
  被长辈训斥了,那群青年只是你看我我看你,窝窝囊囊,一个也不敢吭声。
  白乡明从他们熟悉的五官里找到了各自对应的父辈,两厢对比下尤其恨不成钢。
  而春半拉着贾想的手,轻飘飘地在他手中放下了一颗轰天惊雷。
  “公子,这是州主托我给您的物件。”
  春半涩声道:“他说,一定要在围镇才能拿给您。”
  贾想呼吸一窒,他迟疑地接过春半手中烫金的黑帖。
  一翻。
  恰是为祝千龄取字的封函。
 
 
第47章
  封函下角烫着一朵栩栩如生的金莲, 流光溢彩,州主印还刻在黑封上,分量甚重。
  若说这份封函里藏的只是祝千龄的字, 未免太过浅薄。
  祝踏歌为祝千龄取字时, 贾想嫌他虚情假意,如今意识到封函中藏的并非为祝千龄的字,贾想愤懑不平,恨不得穿梭到仞州,往祝踏歌脸上挥一巴掌, 问他到底是怎么当爹的。
  贾想按捺住心中奔腾的怒意, 指尖摩挲着封函上凹陷的烫金纹路, 思索其背后目的。
  祝踏歌执意要给贾想这条封函, 寓意为何?为何一定要强调在围镇方可打开封函?难不成祝踏歌早早便得知他会在围镇落脚?
  而春半又为何手持封函?
  贾想从不质疑春半的忠心,若是把他和祝踏歌栓在悬崖边上,问春半救哪一个,春半只会积极地把祝踏歌踹进崖底。
  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春半。
  春半抿着唇,面露难色地注视着贾想, 手握着剑柄,剑穗沾上了些许冰霜。
  白乡明端着笑:“不知这位姑娘是……”
  他探究的眼神锐利地刺着贾想的脊骨。
  贾想稳住心神, 转过身:“这位是我的贴身侍女春半,遭遇灵潮时失散了。”
  言罢,他态度诚恳地朝呆头呆脑的青年们作揖道谢。
  围镇常年闭塞, 民风淳朴,家家户户只想着挖矿交税, 养出的青年大多直筋,难能见到春半这般亭亭玉立的少女,春心萌动。
  然而说起姿容, 真正令之感到心悸的,还属前阵子在官府落脚的公子想,人的长相惊艳到某种高度,便会教人只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青年们自小被白乡明看着长大,白乡明就是他们的主心骨,说造反便造反,此番他们又是眼巴巴地盯着白乡明,大有白乡明让他们跳哭洞都不带犹豫的觉悟。
  春半也朝众人行礼:“多谢诸公。”
  那群浑身不自在的青年瞬间面红耳赤,笔直地竖了起来,忙忙摆手作势,十几只手硬生生被他们晃出千手观音的架势。
  白乡明对上这一堆清澈的眼眸就头疼,余光瞥见在神像下沉睡的祝千龄,心下一动。
  “姑娘家,留宿于此地不成体统,”白乡明体面地招手,“不若同我迁至医馆,我与那儿的大夫有几分私交。”
  闻言,贾想眼眸半垂。
  虽不知白乡明心底打的什么算盘,但此地就在哭洞之上,且不论那一簇簇生长在尸骨血肉中的灵晶,祝千龄需不冻泉水,更需萧敖在哭洞中误打误撞得到的机遇。
  何况,若是贾想身份暴露,急需跑路,在矿场遁逃更为便捷,留在围镇,无异于自绝生路。
  让贾想离去?
  不可能的。
  想通因果,贾想亦不愿被白乡明牵着鼻头走,就轻避重道:“我人生地不熟,围镇诸位接受我还需一段时间,我留在此地方为上选。”
  “不若让这些病患前往医馆休整罢!”
  见白乡明还想笑着脸补充些什么,贾想当机立断,搬出躺在地上休息的病患,堵住白乡明的口。
  春半瞬间领悟贾想的意思,矜持道:“不必为我多虑,公子在何方,我便在何方。”
  不待白乡明再劝,那群青年便抢先着献殷勤。
  “我可以出些被褥在此处!”
  “亏待谁,也不能亏待咱的春……头儿!”
  白乡明哽噎,未尽的话语被围镇的新生朝阳塞了回去。
  这群青年浑身上下使不完的劲头,见白乡明没有反对,也不管他是否支持,朝着春半腼腆一笑,便搭着手,把草席一卷,肩头架着睡梦中的长辈,风风火火地顶着小雪,往镇子里头跑。
  风卷残云之势,庙中只躺着一个祝千龄,细听,还能听见风中传来隐隐约约的惊呼与怒骂。
  飘雪似柳絮因风起。
  白乡明沉默半晌,才憋出一句:“他们还年轻,阅历尚浅。”
  贾想表示理解。
  白乡明目光流转,落在贾想手中捏着的封函上。
  他状似无意道:“听闻当任仞州州主姓祝,州主印乃是菡萏。”
  遮掩无用,贾想便把手中的封函摆在他眼前,大大方方:“正是祝州主的亲笔。”
  他不说自己如何认识祝踏歌,也不明说祝踏歌与贾想关系如何,做足了面子功夫,也给白乡明催生出三分忌惮。
  待到后期,起义军规模壮大,能与镇压皇军抗压之时,贾想伪装的贵族头衔便可有可无了,白乡明大可摘掉他的脑袋,再做出诸多文章,鼓舞士气。
  此等结局,与贾想身份暴露后,惨死于起义军之手,被萧敖等人割下头颅充当通关文牒无异。
  祝踏歌虽是人渣,但头衔甚是好用,北川境内政权动荡,外境乐得其成,若是闻人王室倒塌,拉出一个能习得封印魔窟术法的旁支继承人便是。
  若是搅入仞州州主,其中份量不言而喻。
  当年南海赖霜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南海不得不东西分区以示遵服,更何况北川这一座王权专/政的北境。
  白乡明佯装遗憾叹息:“我年少时曾想走遍四境,见识西沙外的风光,可惜在北川驻了脚,便是三十二载光阴。”
  这一番话的味道实在是太冲,贾想以为白乡明会顺其自然地回忆往昔,白乡明却止住了话头,把针包叠放仔细,揣在兜里。
  “我且去镇上瞧瞧他们,”白乡明无奈地扶额,“等你的道侣醒来后,记得喂他几口不冻泉水。”
  贾想巴不得速速与白乡明分离,他故作为难地道歉:“可惜内子病重,我不敢离身,待下一回,定与白先生卧膝长谈一番。”
  听闻二人口中谜语似的“道侣”“内子”,春半惊疑地打量着四周,确定庙中只躺着祝千龄一人,联想前后,一股寒意瞬间攀爬至天灵盖。
  她迅速地摁下头,向来瘫痪的五官生龙活虎地抽搐着,暗自消化方才了解到的惊天消息。
  六年前,府中便流传起祝千龄乃公子想禁/脔的绯闻,虽说将罪魁祸首雷青伏诛,但公子想对祝千龄的态度属实暧昧不清,后来结拜为义父子,更是同寝起居,二人形影不离。
  偶尔春半因事传召,走入主殿,能窥见祝千龄亲昵地依偎在贾想怀中,而贾想包裹着祝千龄的手,教他一笔一划地抄写经文。
  以前看着,只是心中默默感慨此乃和睦的父子亲情。
  现在只觉得自己当年瞎了眼。
  回想闻人王室前人数不尽的荒唐事,春半沸腾的心又沉寂了下去。
  不能对闻人家投以正常人的目光。
  贾想与白乡明客套了几个来回,终于目送他离去,转身便见春半以一种怪异的神情注视着他,不由得扫了自己几眼,见身上穿着褴褛不整,难得羞赧。
  他支支吾吾地解释:“说来话长。”
  春半大彻大悟地颔首:“属下深知。”
  贾想的直觉告知他春半的顿悟意味深长,但他心下另有判决,往矿场的方向望了几眼。
  两处茫茫皆不见。
  他将祝千龄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
  祝千龄睡得深沉,呼吸很清浅,似乎是贾想那一句承诺让他彻底卸下心神,蹙起的眉尖已然化开。
  许是窥破了父子之情背后的龌龊,春半只觉得见贾想对怀中人的眼神柔情似水,她不动声色地抚下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她神色复杂地问:“公子,我们这是要做什么?”
  贾想干脆利落:“见萧敖。”
  见,而非找。
  贾想漠然地抬首,直视着春半手中握着的银剑,雪光滋润着细长剑身,秋莲绽放,却远不如亮黄剑穗灼目。
  “春半多半还在涅门周旋,一时半会儿找不来围镇,”贾想意有所指地瞟了眼剑穗上的扭曲图腾,皮笑肉不笑道,“陈仙长,不若与我说说您遇到了什么?”
  陈乐行长叹一口气,虔诚地捋了捋被霜花纠缠的剑穗,这颗被贾想复原的剑穗似是他所有的精神支柱。
  “三言两语道不尽,还请公子随我来。”
  陈乐行有些于心不忍贾想的乞丐行头,从收纳符中抽出一件外袍,递给贾想。
  贾想用外袍牢实地包裹着祝千龄,脸颊沾上几点雪粒子。
  “萧公子一早便发觉官府中的人是冒牌货,本欲从他那边敲出些许消息,围镇便有人放火烧屋,一群人往官府涌来。”
  陈乐行领着贾想,不出所料地朝着封住哭洞的铁门走去。
  “冒牌货趁乱欲逃,萧公子与之纠缠到了不冻泉,落入崖下,偶得秘穴。”
  行径与原著一一吻合,萧敖距离恢复灵脉只有一步之遥。
  只要贾想能赶上时候,趁着萧敖获得机遇前,为祝千龄谋得一份机缘,将祝千龄体内的魔息隐患除去——
  贾想忽觉怀中人轻似飞燕。
  若是祝千龄能够修补灵海,不再仰仗魔息,是否能规避原著那一条孤家寡人众叛亲离的险途?
  如果……贾想双臂收紧。
  如若他没能把握时机,在逃出围镇之前被迫暴露身份。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