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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教我做事?(穿越重生)——广告位招租中

时间:2025-06-28 08:15:14  作者:广告位招租中
  不查还当无事,一查便教人心惊胆战。
  贾想通身的经脉,竟是被人缝合过的——缝合的人技艺高超,若非祝千龄今非昔比,兼之魔息助力,还真看不出贾想的经脉问题。
  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怎么会……】贾想茫然地呢喃着,系统的播报流畅地输出。
  【第二任宿主为天匴长老亲传弟子之一仇愿仇揽恩,感化值为0,确认已死亡。】
  两道“已死亡”沉重地打击在贾想心口,教他清醒了三分。
  但他的躯壳僵硬非常,仿若在睡梦中遇见了鬼压床,贾想的胸口钝痛,想要挣扎,却有心无力。
  末了,他只能继续与系统通话:【怎么死的?】
  系统静默片刻,仍用着它平缓单调的声音念出前宿主的死因:【八年前,仇揽恩强制脱离系统,重伤不治而亡。】
  重伤?好端端的怎么会重伤?贾想疑虑重重,他奋力地想要睁开双眼恢复意识。
  然而贾想的身上实在是太沉了,他四肢都被灌了铅,只能如一张死皮铺在榻上。
  贾想意识模糊,还想要再询问,系统又进入到滋啦电流声中。
  不过稍许,电流声消失,贾想竖耳倾听,却觉心口处压上一圈艳阳,暖乎乎,沉甸甸,压得他欲舒气地喟叹一声。
  然而下一刻,贾想便失去了此等惬意的兴致,他肌肉不自觉地抽搐起来,还在朦胧的双眼登时瞠开。
  贾想听见了让他彻底清醒的信息——【第一任宿主为当届仞州州主祝踏歌,感化值为0,确认已脱离系统检测范围。】
 
 
第69章
  贾想有如被拖出窒息的溺水者, 如梦初醒,下意识抓住身侧一切能够着的东西。
  于是他瞳孔尚未聚焦,手心便碰到细腻触感, 用力一握, 是一段坚硬的骨骼。
  迷茫间,一道呼唤的声音逐渐驱散系统电音,贾想眼前的黑影褪去,祝千龄焦灼的神情映入眼帘。
  贾想呆呆地张了张嘴,发出一声无意义的音节, 随后他伸出手抚摸祝千龄的脸颊, 对方的嘴唇哆嗦着颤动了一下。
  不知为何, 在昏迷中, 贾想身上朦胧的压感还萦绕于心口,但房中确无他人作祟,贾想只能自顾自缓过气,惘然地注视着祝千龄。
  许是看不下祝千龄这般落寞的神色,贾想第一句便是:“不哭。”
  而后, 他又补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这么担忧。
  贾想顿了顿,系统播报的内容在脑海中回荡, 骇然事实教他又说了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穿越者这个群体让你蒙受了如此剧烈的苦难,包括雷青, 包括祝踏歌,也包括贾想自己。
  祝千龄愣住了, 他定定地看着贾想,似是不清楚为何会得到此句回应,他直觉这两声对不起的份量是不同的, 但祝千龄没有细想。
  他将另一只手搭在贾想握着手腕的手背上,轻声细语道:“你吓坏我了。”
  祝千龄的态度很冷淡,面对死而复生的贾想,他表现亦含着几分冷漠。
  此番见贾想如此痛苦地挣扎,祝千龄也不复以往的手足无措,反倒轻描淡写,还不动声色地抽出手腕。
  面对如此淡漠的祝千龄,贾想尤其不适应,他斜着眼瞥着二人分寸之间的手,心中痒痒。
  贾想向来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寻思着祝千龄是他一手带大的,两年间把他养出的肉作践成皮,还不允许他触碰,这叫什么道理?
  心中想着如此,贾想便心安理得地抓住祝千龄的手腕,虚弱地笑着:“是义父的错,义父吓坏你了,你想要义父做什么,义父都答应,好吗?”
  祝千龄眉尖一挑:“什么都答应我?”
  贾想来劲了。
  从前唯命是从的祝千龄变了,不过想来,许是两年前贾想的死对他造成了太大的打击。
  但这并不妨碍贾想感到被冒犯,他甚至不顾浑身酥软,抬起肩颈,梗着脖梗。
  “你只管说。”
  末了,他严谨地补上一句:“除了魔窟相关。”
  祝千龄的笑意多了三分真实,他幽幽地盯着贾想,血色粉淡的唇轻启:“不会的。”
  贾想等不到下文,却听见耳畔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他抬头望去,只见祝千龄慢慢褪去自己的衣物。
  青年的骨架偏大,看着瘦削,实则紧实有力。他的体型匀称修长,其上覆着一层薄肌,腰身细瘦但不乏精气,肤色白皙得过了头,可瞧着却莫名色气。
  贾想若无其事地挪开眼,这才注意到床榻下垫了一层柔软的花毯,自己还披着一条触感滑顺的薄被,许是祝千龄趁着他昏迷换上的。
  “西沙夜间冷。”
  贾想寻思着天顶上一日一月,此地还分昼夜,属实是讲究。
  祝千龄看出他心中所想,笑了笑:“分的,你看,东窗里尽是阳光。”
  贾想转头探去,才发觉昏迷前所见的月光小窗被合上了,朦朦胧胧地反射着白光,月色晕染不出此等光景。
  可惜房间光线仍旧沉闷,贾想一时没有发觉。
  敢情他们把太阳东升当做夜晚标识吗?
  还不等贾想腹诽完,身侧便钻进一具滑溜溜的躯体,他转头一看,祝千龄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里衣,躺在一边。
  贾想颇为不自在,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他想像以往一般,点着祝千龄鼻尖说:“多大人了,怎么还与我同床共枕。”
  但他幻视一周,家徒四壁,只有贾想身下这一张床,便止住了话头。
  石床很窄,两人未免胳膊贴着胳膊,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播到彼此身上,贾想按捺住心中的别扭,只觉得他和祝千龄之间亲密得有些过头了。
  万籁俱寂中,贾想问道:“萧……咎语山他们怎么样了?”
  心中感知告诉贾想不要提萧敖为好。
  祝千龄这次回答得很快:“我把他们安顿在神殿里,待到天明,他们自会离去。”
  “祭祀,又是怎么回事?”贾想侧过脸,昏暗中,祝千龄优越的脸部线条染上一层绒光,“你怎么成了祭司?”
  祝千龄闭上眼:“说来话长。”
  此句落下,贾想静待片刻,仍没有等到下文,便清楚祝千龄这是不想多做解释的意思。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只见祝千龄疲倦地低吟一声,磁性的声线激得贾想一怔,腰腹上多了一条重量。
  祝千龄手脚并用地将贾想圈住,在被毯下蠕动着身躯,整个人与贾想保持着进一分暧昧,远一分疏离的距离。
  他把头埋在贾想的肩颈处,不动了。
  贾想很是熟悉这个姿势,这个时候他应该也要侧过身,像八年前第一次抵足而眠的夜晚里,将祝千龄揽入怀中,为他梳理着长发。
  可现在他们都是两个正儿八经的成熟男人,再用那般姿势,会不会太过诡异了?
  可祝千龄并非这般想,清浅的呼吸声落在贾想裸露的肌肤上,他犹嫌不够,把自己硕长的身躯缩了起来。
  “你不在的两年里,我……”
  祝千龄顿了顿,他不似表面上看起来那样若无其事,他迫不及待地想与贾想说,说他两年前就为贾想报仇了,想说他知道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秘事,他憋在心底日日恐慌。
  尤其想说,他在两年里多么想贾想,想到要发疯,可是祝千龄知晓了太多世界之外的真相,他要去证实,他会九死一生,他将万劫不复。
  他不敢与贾想坦白。
  难堪的过往,蔽目的仇恨,龌蹉的绮念。
  祝千龄深吸一口气,难堪地将头往外撇开,环住贾想的手也逐渐松动。
  倏然间,贾想侧过身,抓着祝千龄横在腰间的手,将他拉入怀中。
  他两条腿恢复了知觉,但仍有针扎般的麻意,一个侧身,搁着了腿,痛得贾想嘴角一抽。
  但贾想没有松手,像多年前的某个巡场午夜,以哄小孩入睡的姿势,把祝千龄抱入怀中。
  “不想说就不说了。”贾想抵着祝千龄的额头,凑近了距离才发觉,祝千龄的红瞳虽是黯淡了许多,可内里却是幼时的模样。
  那一种死倔的性情。
  沧海桑田,走上揭开魔窟封印的路径没有变,祝千龄的本质亦是没有变。
  贾想自会查清楚。
  例如祝踏歌。
  祝千龄犹豫着,蹭了蹭贾想,盯着贾想的脸——光线暗沉,贾想的银眸银发便格外醒目,他的眼神温柔似水,一如既往,祝千龄只是一眼望进去,就再也抽离不出。
  温柔乡不过如此。
  他轻轻地阖上双眸,感知着朝思暮想的体温,熟悉的香味安下他轻飘飘不着地的心,祝千龄终于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
  见身旁的祝千龄呼吸逐渐安稳,贾想漫不经心地描摹着对方清俊的五官,才有余力去思考系统提供的信息。
  祝踏歌竟然也是穿越者,那他究竟想要达成什么目的?
  北川围镇的事祝踏歌掺和了不止一脚,其夫人之死亦疑点重重,更加矛盾的是——作为穿越者,为何要将任务目标只置于死地?
  祝千龄的一切灾难,都来自于祝踏歌。
  祝踏歌是穿越者?
  难不成,他们的任务都是不同的?
  不可能,陈乐行坦言过他接过系统,是为了打满攻略值,借此让现实世界中的仇揽恩复活。
  既然如此,穿越者的任务都是一致的——感化祝千龄,阻止灭世结局。
  那祝踏歌为何要这般对待祝千龄?
  更何况,祝千龄是他的亲子。
  贾想决心下一站前去仞州,寻祝踏歌一探究竟。
  在此之前,他要看祝千龄在此诡境闹的究竟是哪一出。
  不愿朝祝千龄刨根问底是一回事,阻止祝千龄破坏西沙封印亦是一回事,两不相干。
  且在圆月祭祀那天瞧瞧便是。
  贾想思索片刻,在脑海中敲了敲系统:【系统,我有话要问。】
  静默稍许,系统迅速上线,对比贾想的原装货系统,易过主的系统更加服务化。
  【宿主,我在,请问您有什么问题?】
  【我的感化值进度怎么样?】贾想斟酌着,问道。
  系统沉吟片刻,给出了回复:【目前感化值为0,请宿主再接再励哦~】
  末了,系统在贾想脑海里用字母比划出一个讨好的表情包“QAQ”,比贾想的前系统还要可爱懂事。
  贾想被前系统整出心理阴影,乍一遇到如此乖巧的系统,都不敢随意呼之。
  【能与我说说你前几任宿主如何吗?】
  系统一顿,电流声滋啦作响,断断续续,贾想霎时头疼欲裂。
  【宿主,此乃机密,恕系统无法告知。】
  似乎怕贾想责怪,它小心翼翼地用生硬的机械音道:【嘤。】
  贾想吃软不吃硬,顿时为这个会卖萌的系统所倾倒,只能干巴巴地安慰它。
  倒反天罡,人类安慰人工智能。
  就在贾想为进度一筹莫展而忧愁时,祝千龄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响起。
  “你的腿是怎么回事?”
  贾想一愣,低头一看,祝千龄并未睁眼。
  他还想借着腿脚不便迷惑祝千龄,待到祭典之日再去看看仔细。
  贾想正要低声找借口回应,忽觉大腿上印上一抹热源,诡异的触感传到他天灵盖,把他应激得理智一炸。
  祝千龄正在摸着他的大腿。
  一寸一寸,一分一分,轻拢慢捻。
  膝盖,腿肘,大腿,腿跟,内跟。
  贾想不敢乱动,恐暴露他双腿康复的事实。
  狭窄的石床,逼仄的空间,热潮在贾想体内猛烈翻涌,从骤然空荡的脑中奔腾到腹部。
  贾想猛地睁大双眼。
  完蛋。
  起反应了。
 
 
第70章
  贾想不敢动弹。
  直到此时此刻, 贾想终于意识到,他和祝千龄之间的距离,已然远远超过了正常人之间的社交距离。
  太近了, 近到贾想只需半侧身, 就会蹭到祝千龄。
  怎么会这样?难不成我是一个禽兽?
  贾想的脑海中一片空白,面上仍是风轻云淡的模样,教人看不出分毫差错。
  当务之急,还是与祝千龄拉开距离,尽量不要让祝千龄发现他的异常。
  然而大腿上的触感实在太强烈, 贾想抽离的思绪迅速被那抹温热扯回神, 他颇有些不知所措。
  贾想斟酌片刻, 平息了自己的呼吸, 一把抓住那只不老实的手。
  罪魁祸首故作不知,无辜地问道:“怎么了?”
  他的口吻尤其理直气壮,末了还装模作样地歪了歪头。
  “义父?”
  贾想简直不想活了。
  他很享受祝千龄对着他,以一种虔诚孺慕的声调呼唤贾想义父。
  但贾想似乎从未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听到这一声梦寐以求的称呼,他简直要被祝千龄激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好险按捺住自己想要一蹦三尺高的冲动。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这种悖伦感以无法遏制的趋势,万马奔腾地踏过贾想的每一节骨骼, 他酥酥麻麻地僵在原地,心中萌生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贾想捉摸不透那种意味,只能姑且将其视作长辈在小辈面前露馅的难堪。
  但直觉又在刺激着他, 直言道并非如此。
  “有感觉的。”
  细若蚊呐。
  静默稍许后,贾想才浅浅地开了口。
  祝千龄似乎耳背了, 他往里凑近,把二人逼仄的空间挤压得岌岌可危。
  他发育得不算康健,时至今日, 祝千龄的身量仍比贾想瘦小,不过祝千龄身板精细,脸更是俊气逼人,光是站在一隅,便如翩翩公子。
  但在贾想怀中,祝千龄就和一只喵喵咪咪叫唤的小猫一般,没有什么份量可言。
  贾想被他折腾得身心俱惫,奈何身下的物件活泼得惊人,他不得不委曲求全,把自己缩成一团,硬生生把祝千龄从怀中挤了出去。
  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动作,贾想便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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