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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教我做事?(穿越重生)——广告位招租中

时间:2025-06-28 08:15:14  作者:广告位招租中
  祝千龄见他反应如此剧烈,便歇了逗弄的心思,他颇为急切地撑起上半身,手也老实了不少。
  贾想不知不觉松了一口气,恐自己被情/欲激得脸颊飞红,只是别扭地撇过脸,不料却被祝千龄强硬地掰扯过来。
  眼神在半空中对撞。
  祝千龄一怔:“你怎么脸这么红?”
  贾想心中一咯噔,胳膊一横,把被子压下,在二人中间划分了一道楚汉界线。
  “痛,”他面不改色地胡掐乱扯,“腿会痛,不要摸了,很痛。”
  祝千龄如临大敌:“痛?怎么会痛?”
  说着,他点燃了床头灯,豆大的灯花照亮了一寸光尘,贾想潮红的脸清晰起来,细看眼角还带着些许荧光,不知是汗水,还是泪珠。
  祝千龄强硬地掀开被子,想要细看贾想的腿,贾想有如黄花大闺女般惊慌失色,他扯着被子,不肯放手。
  “你干什么?”贾想感觉额汗的意味都变了,“不摸就好了,为什么要看?”
  祝千龄不肯罢休,就着一张薄毯和贾想闹起脾气来。
  “为何不让我看?你又是怎么落得此腿疾的?”祝千龄越说,眉头蹙得越深。
  贾想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祝千龄越看越发觉得狐疑,手紧紧揪着薄毯。
  他垂眸盯着贾想躲闪的眼神,低声道:“我必要看个究竟。”
  语气并非商量。
  贾想感知到手心中攥着的薄毯一抽即离,身下的反应还在活蹦乱跳,涨得他万分艰辛。
  薄毯高高扬起,带起一阵风。
  “嘟嘟嘟——”
  “祭司大人!小的有要事相告!祭司大人!祭司大人!”
  薄毯从空中落下,堪堪盖住了贾想的半边身体。
  贾想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扯过薄毯,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经此一番,再高昂的兴致也被吓得萎缩了。
  祝千龄烦躁地看向门口,不过须臾又恢复成无欲无求的模样。
  他拍了拍贾想:“等等我。”
  随后,祝千龄走到门口,打开门,满匹银白月光落在他身上,整个人皎洁如画。
  “祭司大人,那三位神殿里的外乡人消失不见了!”汇报的人大大咧咧,可见其焦急。
  祝千龄下意识将食指竖在嘴边,暗示来者轻声细语,回头看向贾想,他还蜷缩在薄毯里自闭。
  他不由得轻笑了一声,眼带揶揄地盯着鼓起的小山丘,然而祝千龄并不确定贾想是否听见来者的汇报。
  “我知道了,稍等片刻。”祝千龄交代了一句,用门合上了月光。
  他不知存了些什么心思,慢悠悠地折回去,推了推在床脚阴郁裹头的贾想。
  “义父……”
  “不准喊!”贾想条件反射地炸开毛,声音还有些尖锐。
  祝千龄扒拉开顶端的薄毯,贾想面红耳赤地瞪着他,五官被晕染得越发显得艳丽。
  “那我要叫你什么?”祝千龄有些难为地推了推贾想,“你不就是我的义父吗?”
  话虽然是这样说。
  贾想结结巴巴道:“不合时宜……不合时宜啊这个……”
  “那我要叫你什么?”祝千龄嘴角下撇,明明难堪的人是贾想,这会儿罪魁祸首反倒委屈上了。
  “这个时候不准喊义父就是了。”贾想露出半边脸,银眸闪烁,耳根红得异常惹眼。
  祝千龄只当他是痛的,不免担忧道:“要我去唤大夫来吗?”
  唤大夫干什么?让贾想躺在床上,直愣愣地问大夫他还没死吗?
  回想到方才的事宜,贾想恨不得一头抢地,不如死了算了。
  “不必,治不好的。”贾想把头缩回被毯中,摆起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祝千龄一听,脸色沉了下来,不由分说就要把贾想从被窝里挖出来,奈何贾想幼稚起来也没了边界,和祝千龄隔着一张毯子,较起劲儿来了。
  门外还有人等待,祝千龄没时间同贾想较劲,他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站在榻边,幽幽注视着贾想炸出毯子的银发。
  “你快些休息吧。”
  祝千龄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停顿稍许,一阵迟钝的摩擦声,门被关上了。
  贾想瞬间从毯中冒出脑袋,灯没被熄着,他好奇地打量片刻,发现桌上只有一框灯架,灯光是咒文的效用。
  贾想细细打量着符文。
  同他以往接触的符文不同,灯架边缘是深红的刻痕,凹槽被灯光一照,殷红更显,隐约见还有流动纹路。
  且慢,流动殷红?
  贾想警戒起来,身上热潮退散,方才糊成浆的脑袋逐渐清明。
  他尝试着,戳了戳符篆,柔软的触感,指尖还被蛰了一下。
  活的?贾想惊悚地收回手,盯着被他摁下去打凹槽。
  殷红在暖光中起伏,有如活物般蠕动,空荡荡的房间里,骤然腾升起一股彻骨寒意。
  贾想拿过茶杯,用边缘嵌入凹槽,殷红线条被突如其来的茶杯吓了一跳,缩到了凹槽另一边。
  见茶杯只是沾染了房主的气息,并非实体,那抹殷红胆大包天起来,竟攀上了茶杯。
  贾想撒开手。
  茶杯在桌上滚了一圈,躁动的殷红安安稳稳地回到凹槽中躺尸。
  灯火跳动,颇为微弱。
  贾想长舒一口气。
  沸腾后的大脑分外理智,但眼前疑团密密麻麻,汇成一块厚重的灰雾,压得贾想喘不过气。
  听方才来者的汇报,萧敖他们应当是从监管中逃了出来,贾想心知肚明自己应该立刻与他们汇集。
  然而。
  贾想手心攥着榻下新铺的垫子,心脏泛起细细秘密的疼痛。
  他不想站在祝千龄的对立面。
  独自活了两年,祝千龄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祝千龄只有他了,不是么?
  贾想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咎语山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于立场上,贾想就是有一种把自己说服,遂倾倒于祝千龄的魔怔思路。
  一切的源头,还是归咎于祝踏歌。
  贾想犹豫不决,一颗石子滚落的声音在脚边响起。
  一颗晶莹璀璨的红玛瑙。
  咎语山的饰品。
  贾想猛地抬起头,即刻把目光锁定在高窗上,封闭的窗户边缘,竟是开了一道小口,两根纤长手指夹在其中。
  看指腹厚厚的白茧,显然是咎语山的手。
  贾想站起身,酸软的腿让他再次跌倒在地,然而疼痛大减。
  同过去几日的无知无觉不同,贾想只是颇为不适应两条腿的存在,他扶着桌案,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随后,迈出了沉睡两年后的一大步。
  短短一段路,被贾想走出了顺拐的喜剧性。
  外头的人显然听见屋中动静,探进屋的两根手指一扭,一根布条落入屋中。
  贾想捡起,打开一看。
  布条上只有一副尤其潦草的涂鸦,贾想分辨不清楚,左看右看,终于看出来一点门道。
  他凝视着布条最中间的字符。
  “幺……一?鹅?E?”
  贾想疑惑地打量片刻:“拼音?”
  思路顿时被打开,贾想瞪大眼睛,描写着轮廓。
  想都不用想,这绝对是萧敖的杰作,此人脑回路清奇也,竟给他整了一个洋人字条。
  贾想笑着拼出了歪七八扭的字符:“F、L、E、E,flee?”
  逃跑?
  贾想暗暗腹诽,这不废话吗?
  他将布条揉成一团,正欲塞进兜中时,发觉布条中合着某段硬物。
  贾想疑心渐起,他撕开布条。
  一颗奇形怪状的长条石子落在地上。
  贾想拿起石子,表面光滑,平平无奇。
  他福至心灵,灵力顺着经脉落入石子中,一段文字浮现在心头。
  【祝千龄是假的。】
  下一刻,石子瞬间在手中爆开,只余下一地的粉末。
  贾想呆愣地站在原地,他成功解读了这段话的信息——
  快逃,这个祝千龄是假的。
  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窗口缝隙里探出的手指已然抽离。
  随后,屋外骤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
 
 
第71章
  石筑房的隔音效果出奇得好, 奈何窗外的动静实在是太剧烈了,几声响烈的碰撞声波澜起伏,硬生生把周遭震成地动的氛围。
  贾想呆在原地, 他难以消化石子上的信息, 手中挂着一条破破烂烂的布块,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做些什么。
  不过须臾间,外面的动静平息,贾想再侧耳倾听,已然听不出什么信息。
  偏是如此, 贾想的思绪开始凝聚成线。
  祝千龄敢把他一人放在房中, 定然不会只靠着贾想这双装作残疾的腿, 必是有其他防范措施。
  贾想取过茶杯, 试探性地朝石门一掷,不出所料,结界很快显现。
  结界沾染着厚重的魔息,猩红色泽无时不刻在提醒着贾想——他看护的孩子最终还是入魔了。
  贾想心中挫败,更多的却是对祝千龄的心疼。
  这一番试探, 祝千龄必然得知了消息,更何况石子上的信息过于骇人, 贾想若想一探究竟,必须离开这座石头屋子。
  就在他焦头烂额之际,余光角落里闪过一点红, 吸引了贾想的注意力。
  咎语山饰品上镶刻的珠红玛瑙。
  贾想福至心灵,取过红玛瑙, 玛瑙剔透玲珑,从高处摔下亦不见裂痕。
  乍一看,倒有些像祝千龄的红瞳。
  贾想回过神, 细细打量了一番,玛瑙触感光滑细腻,奇的,约莫只有从高处跌落,竟无分毫蛛纹。
  话说回来,咎语山他们是怎么爬到那么高的地方丢东西的?居然还把窗户开了一个小洞。
  至于祝千龄是假的一事,尚且有待斟酌。
  双指摩挲着,指腹猛地凹陷进一小圈柔软中,贾想一愣,低头一看,玛瑙脆如纸,碎成粉末。
  他可什么都没干。
  碰瓷吗?
  贾想稳住自己的心态,忽觉粉末中藏着一颗软乎乎的圆润小球。
  他定睛一看,小球却在双指间炸开,淡红液体飞溅,有如游鱼,袭向贾想的面门。
  贾想下意识闭眼,耳畔传来一阵汩汩流沙穿梭的声响,整个人被狂风击打着面孔,教他不敢随意暴露眼睛。
  玛瑙中暗含乾坤,贾想不清楚咎语山怎么把传送阵压缩在一颗玛瑙中,不过咎语山习得许多奇门淫术,贾想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贾想裸露的皮肤生疼,想吐槽咎语山的手艺时,流沙稀释。
  风不再紧。
  “妈耶!你终于来了!”
  萧敖鬼哭狼嚎的声线传来,贾想还没睁眼,就被人拖住半边身体。
  贾想第一眼就看见萧敖头顶的两颗发旋,来人正抱着他的腰噫噫呜呜,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然而贾想并不管这些,他揪住萧敖的肩膀往后一扯,干脆利落地拉开了距离。
  “铁生,你轮椅没用啦?”萧敖小心翼翼地把头发从贾想手中脱离。
  贾想冷笑,漫不经心瞥了眼萧敖的双腿:“你想守球门?我帮你。”
  萧敖忙忙摆手。
  言罢,贾想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
  偌大的殿宇中,一尊神像竖立在正前方,不远处隐约可见耸立的石柱,应是那座屹立于绿洲中的神殿无异。
  谁知,偏就抬眸的第一眼,贾想就彻底没了其余心思。
  神殿笼罩着被沙石岁月浸透的肃穆,阳光与月光一前一后,从穹顶的交错裂纹中刺入,于石缝间零星闪烁。
  地面,彩绘残片褪成灰褐色,神像为其印下一层薄纱,贾想分辨不出内容。
  往上抬首,神像身披白袍,与常人等身等比,孤零零地立在坐台上。
  沙白背景下,神像的模样教贾想越发心惊胆战。
  难怪此处的人们非要把祝千龄奉为大祭司,还对他毕恭毕敬。
  神像雕刻着一张贾想再熟悉不过的脸。
  眼眶中,两颗点做装饰的红宝石光彩夺目。
  萧敖张牙虎爪地在贾想身侧挠了片刻,见贾想盯着神像的脸出了神,颇有些犹豫。
  恰在此时,盯着神像的贾想一动不动道:“祝千龄是假的,什么意思?”
  萧敖一愣。
  只见贾想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咎语山呢?莫尔纳呢?我离开后,你们发生了什么?”
  听口吻,不像是正规质问的人,倒像是为自家猫儿出气的态度。
  萧敖挠了挠头,似乎不知从何说起。
  半晌,他干巴巴道:“咎语山和莫尔纳把看守的引走了,咎语山嘱托我叫醒你。”
  贾想偏头,摆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西沙封印与其他三境大为不同,咎语山没有习得封印术,亦是此因,”萧敖努力回忆着咎语山给他的描述,手脚并用地比划着,“西沙封印是将整座西沙囊括其中,所以西沙资源匮乏,是因他们举尽全力去封住魔窟了。”
  “故而,夜间诡境频出,常会映出魔窟被封前西沙的面貌,为了护住境民不被裹挟,大家默认夜不出户。”
  贾想若有所悟——所以他们现在正身处于魔窟封印前,西沙原本的风貌。
  “那祝千龄又是怎么回事?”贾想指向神像,感觉再看一眼,自己就要被五花八门的门路绕圈了。
  提及祝千龄,萧敖的脸色亦沉淀了下来,他用下巴点了点神像。
  “活的。”
  有那么一瞬间,贾想觉得自己在做梦,梦境千奇百怪,还有些毛骨悚然。
  “活的?”贾想打量着神像沙白的像身,难得绷不住五官,脸上五颜六色。
  萧敖鲜少见贾想如此鲜活的模样,跃跃欲试地扯着贾想,让他去触摸神像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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