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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教我做事?(穿越重生)——广告位招租中

时间:2025-06-28 08:15:14  作者:广告位招租中
  该说男主不愧是男主吗?走了这么久还不带喘气的。
  贾想两条腿都在打颤,他将敬佩的眼神挪到了祝千龄身上,反派也在彰显着与他们这些书中背景板角色的与众不同之处,即便贾想有半边身子的力道瘫在祝千龄身上,也不见祝千龄有力竭的痕迹。
  祝千龄挽着他的胳膊不撒手,也不吭声。
  贾想感动地对系统说:【等我这一趟找到解除血印的法子,我会先给祝千龄找到个好下家,再解咒。】
  系统痛心地劝道:【宿主,你已经以1.1的分值断层第一,不要轻易放弃!】
  【看到那盏□□了没有?】贾想朝隗嘉的背影偏了偏头。
  系统乖巧回应:【宿主,您有什么暗喻吗?】
  【感化祝千龄的未来就如这盏明灯所指引的路,此恨绵绵无绝期。】
  系统语重心长:【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啊!宿主,不要放弃!】
  【我走的是社会主义道路,不要拐我入歪门邪道。】贾想斩钉截铁地拒绝。
  祝千龄忽然一卸力,贾想整个身躯都软和了下去。
  好在陈乐行眼疾手快,才避免了贾想跌入溪水的悲剧。
  陈乐行见往日里轻世傲物的公子想业已疲倦成一坨面条,自己也体力不支,不禁问:“寻魂盏还是没有特别的反应吗?”
  隗嘉举起手中的寻魂盏,脸上蒙着一层蓝光:“该不会是坏了吧?”
  “要不还是歇歇吧?”
  咎语山说完提议后,也不等其他人是否同意,拉着自己的监护者,两人就近地往凸起的树根上一坐,四条腿岔开弹起,重重磕在地上。
  她双指并拢,指尖絮绕着一条青色的流光,又很快消散。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东侧那群人提到西侧就嗤之以鼻的模样了,”咎语山将空中的青点挥开,“压根吸纳不了一点灵力,反倒是这里的绿植,一个赛一个的粗。”
  贾想被陈乐行半拖半抱地扯上树根,脚底的酸涩刹那间如恶疾般蔓延,游向全身经络,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萌生出些许睡意。
  下一刻,贾想身边就挨上了一个祝千龄。
  不知为何,祝千龄又在莫名其妙地和贾想赌气,与贾想隔了两指距离,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许是一路上被他当拐杖使用,生了脾性。
  贾想想通原由,不动声色地往祝千龄身侧挪动,把两指距离压去,抬手想抚平祝千龄炸起的毛。
  当指尖触碰到祝千龄瘦弱的肩胛骨时,贾想混沌的理智才恍然回笼,他迅速往陈乐行的方向瞟去,心口上方凭空悬起了一颗巨石。
  陈乐行摸着下巴,正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和祝千龄,对上贾想窥视的眼神,还微微一笑,状似无意地压住自己腰间的配件。
  亮黄挂件在绿色中摇晃,尤其显眼。
  能把不死人图腾当吊坠大大方方摆出来的穿越者能是什么良善之徒吗?要么是他从不畏惧与其他穿越者正面杠上,要么这块吊坠是他的战利品,无论是何种猜想,陈乐行都不是好惹的主。
  贾想最忧心的便是这种局面——为了争夺祝千龄,穿越者互相厮杀。
  他的手立刻转向,撑在祝千龄身侧,越过祝千龄去接那座寻魂盏。
  贾想问:“这灯寻的是莫尔纳的魂吗?”
  “不是,”咎语山的监管者是一名长相憨厚的青年,名为车禾,“是崔景阳——同莫尔纳前去的仙者的魂魄。”
  一根银线在贾想脑中绷紧,他抓住那昙花一现,蹙眉问:“这灯,寻的是生魂,还是死魂?”
  “自然是生魂,死魂是……”
  车禾领悟到了贾想的言外之意,嗓音一紧。
  四面藤蔓褐木环合,溪水潺潺而动,七人坐视,灯盏光影森蓝。
  悄怆幽邃。
  “崔景阳……死了?”
  “不应该,”陈乐行否认,“若是死了,寻魂盏应该灭了才对。”
  蓝光忽然剧烈地抖动。
  众人屏息凝神,七张脸不约而同地凑近寻魂盏。
  “呼——”
  鼻尖映出的蓝光褪色,林间淡淡的雾气模糊了彼此的眉眼,淡不去彼此眼中的惊惶。
  死寂。
  无言的死寂。
  陈乐行一把捂住嘴,不可置信地摇着手:“我就是陈述事实啊!”
  贾想抽出身,将寻魂盏举过头顶,眯着眼细细打量。
  薄雾过滤了些许浑浊,贾想捕捉到灯芯还留有一点浅淡的蓝,仍在顽强地挣扎。
  “不,灯还没灭。”
  贾想放下灯盏,正欲将发现告知其余人,一抬头,不由得愣住了。
  他猛地站起身,小腿的酸软让他朝前踉跄了一下,贾想来不及调整平衡,便伸着脖子张望。
  雾色渐起。
  空无一人。
 
 
第11章
  浓雾像无数条白绫缠绕着视野,溪流声变得遥远模糊。
  寻魂盏又燃烧了起来,幽蓝光芒将雾气染成诡异的青紫色。
  “千龄?”
  声音撞在藤蔓交错的绿墙上,连回音都被潮湿吞没。
  “陈仙长?咎仙子?”
  贾想下意识抚摸喉结上的血印,二指并拢,尝试催动灵力,却发现体内空荡荡的,这才想起南海的灵气浑浊,难以吸纳。
  好在,他恐自己对灵力的掌握度不够娴熟,贴身准备符纸,随手拿出一张,贴在脖子上。
  符纹与咒纹产生共鸣,挤出些许灵力,贾想手快眼疾地捻住,化为己用。
  喉结处泛起瘙痒,贾想清了清嗓,一根细丝悬在他眼前,直直探入雾中,影影绰绰。
  贾想试探着沿线走去。
  未过多久,一串呢喃声突兀地飘来。
  “月光……啦啦啦……”
  起初像是隔着水面的哼唱,渐渐变得清晰可闻。七八个稚嫩童音在树冠间跳跃对答,唱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调子。
  “月光光,月光光——”
  尾音拖得极长,所荡之处,苔藓在雾中亮起点点荧光。
  “伶仃客遇陌路郎——”
  贾想猛地转身,看到身后雾气凝成孩童轮廓。数道半透明的影子手挽着手,赤脚踩过满地荧光苔藓,每一步都留下青黑色的脚印。
  他警惕地后退,撞上树干,树皮表面竟浮现出扭曲的人面纹路。
  “道曲曲,长悸悸——”
  最后一句童谣突然变调,一声尖锐的嗡鸣穿过贾想的耳膜,他捂住耳朵,指缝间渗出温热液体。
  那些雾中影子开始绕着他转圈,腐烂的血液从他们空洞的眼眶里涌出来。
  “阿郎棺里把笑扬!”
  尖笑声炸响的刹那,所有雾影扑向贾想。他抓起几张引爆符往前一挥,明火轰然爆开,亮出雾影的真面目——竟是一群肤色青白的婴孩。
  那些孩童不过周岁的光景,手脚肉如莲藕,脸上挂着夸张的笑,瞳孔上翻,痴痴地朝他抓来。
  贾想手指张开,数十张符纸飞出,迸发的灵力推开了朝他聚拢的婴怪。
  婴怪如烟般散开,融入浓雾中,笑声由远及近,空灵诡异。
  嘻嘻哈哈,嘻嘻哈哈。
  “月光光……”
  “伶仃客……陌路郎……”
  “棺中把笑扬……”
  雾影在触碰贾想的前一刻溃散成萤火,其中几点幽光落在寻魂盏上,灯芯里将熄的蓝焰突然暴涨。
  火焰舔舐着细线,贾想顺着指引抬头,呼吸顿时一滞——祝千龄正蜷缩在十步外的古榕气根间。
  【系统,祝千龄体征如何?】
  系统没有回应。
  【系统?】
  脑海中一片死寂。
  贾想咬着下唇,朝祝千龄的方向跑去,靴底碾碎满地荧光苔藓。
  “千龄?”贾想抚上祝千龄的肩膀。
  那身影猛地颤抖,抱着膝盖往树根里缩了缩,乌发间露出一截苍白的后颈。
  飘渺的笑声中,贾想听见祝千龄在喃喃自语。
  他放轻脚步绕到正面,呼吸顿时一滞——祝千龄的瞳孔正在缓慢收缩,仿佛有人往他眼中倒入了融化的墨汁。
  “祝千龄?祝千龄!”贾想晃动着祝千龄。
  “不要……”
  祝千龄嗫嚅着。
  贾想恐那群婴孩现身,一手抄起祝千龄,一手提着焰芯抽筋的寻魂盏,沿着没有亮起荧光的方位跑。
  “不能……”祝千龄睫翼不安地颤动。
  贾想将耳畔贴近祝千龄,问:“不能什么?”
  “不能……不可以……我……”
  “什么意思?不能抛下你?”
  身后的荧光步步迫近,贾想全身本就酸软,抱着祝千龄的手不禁有些脱力。
  他将祝千龄往上颠了颠,祝千龄的头轻轻靠在他的颈窝处,头发挠得他微微发痒。
  “闻人想……不可以……”
  祝千龄干涩的嗓音吹进他的耳中。
  一边是不停歇的嘻嘻哈哈,一边是祝千龄不断重复的不可以,贾想觉得自己要精神分裂了。
  倏地,贾想的颈窝一凉。
  他惊愕地侧头看去。
  祝千龄细若游丝地呜咽着,空洞的眼眶中滚下泪珠,点点滴滴。
  “闻人想,要活着……不可以接近……不能……我……活着……”
  “活着……”
  “活着……”
  贾想被这几句话弄得云里雾里,颈窝的湿润更是令他心烦意燥。
  “祝千龄!你说些什么呢!快醒——啊米诺斯——”
  贾想没有注意身前竟是一处陡崖,一脚踩空,失重感裹住他整副身体。
  他下意识将祝千龄护在怀里。
  天旋地转。
  青苔的潮味与血腥味交织着,贾想似滚轮般在坡上七撞八撞,这副躯壳被养得细皮嫩肉,每磕一下便痛得贾想直抽气。
  漫长的摇滚。
  贾想的脊背狠狠地撞上一块树桩,他才停了下来。
  寻魂盏破碎,散在远处。
  贾想全身疼得像是散架了,他吃痛地撑开一只眼,迅速地扫视着祝千龄。
  还好,只有一些皮外伤。
  不知何时,笑声已经消失了,雾气也变得稀薄,想必是到达安全的地带了。
  怀中的祝千龄闭着眼,昏睡着。
  贾想在地上躺了片刻,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地坐了起来。
  痛。
  好痛。
  贾想抹去眼角被疼痛激出的生理性泪水,身上脏兮兮的,银发湿得蔫巴。
  “唉?闻人公子!”
  不远处响起咎语山的声音,一道红色的身影朝他跑来。
  “你怎么弄成这样了?”咎语山浮夸地挑起柳叶眉。
  她又转头看向贾想怀里的祝千龄,饱含担忧道:“啊呀,你的仙童这是怎么了?给我看看!”
  贾想木着脸,郁闷地看着她展露自己短小的燕国地图。
  然后双手一缩,抱紧了怀中的祝千龄。
  咎语山没有强要,而是笑盈盈地背着手,身后探出了一个脑袋。
  正是陈乐行。
  “公子,属下失责!”
  陈乐行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麻溜地跪下。
  而贾想看向陈乐行宽阔的脊背,心动了。
  贾想酝酿情绪,冷笑着骂道:“废物。”
  他强撑着站起身,不由分说把祝千龄塞给咎语山。
  “唉?”
  咎语山下意识接过祝千龄,手中忽然多出了一个柔软的孩子,把她压得微微前倾,顿时懵了。
  贾想却不管她的反应,转身命令陈乐行:“转过去。”
  随后,他心安理得地趴在陈乐行的背上,布料下虬结的肌肉一僵。
  “遵命。”
  贾想询问:“你们方才经历了什么?”
  “没遇到什么,”咎语山有些别扭地抱着祝千龄,跑去捡起支离破碎的寻魂盏,“我当时一眨眼就发现大家都不在了,我走走停停,就遇到了陈仙长。”
  陈乐行颔首:“我也是。”
  贾想神色复杂,望着前方稀薄的雾气,刚想说出自己的诡异经历,忽然注意到苔藓的荧光正在成片熄灭。
  他抛出符纸,陈乐行注意到异象,手搭在剑柄上。
  “跟上去。”贾想拍打着陈乐行的肩胛骨。
  咎语山挨在陈乐行身侧,盯着熄灭的荧光,二人一步一步地挪动着。
  最后一簇荧光在青石板上蜷缩成线。
  那些苔藓如同被无形的手抚过,沿着某种规律次第暗淡。当最后一点幽光消失时,雾气像被揭开的帷幔般向两侧退去。
  腐朽的木香扑面而来。
  数座吊脚楼倚着陡坡错落排布,竹瓦泛着铜锈色。悬空层垂落的藤蔓间,褪色的蓝布条正在无风自动。每座廊檐都挂着竹编灯笼,灯罩表面爬满了霉斑。
  咎语山用鞋尖挑起一根断裂的草绳,绳结处还系着半片龟甲:“这破地方,怎么感觉没有人?”
  一行人走了几步,便瞧见一处空地上杵着几道人影。
  正是萧敖等人。
  “他们来了!”傀嘉朝他们招手,喜道。
  萧敖瞥了眼昏睡的祝千龄,眸色转深:“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贾想摆手,将事情原委简单道来,略过了祝千龄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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