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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教我做事?(穿越重生)——广告位招租中

时间:2025-06-28 08:15:14  作者:广告位招租中
  闻言,所有人的神色皆是凝重。
  “我们也刚到不久,没有遇到闻人公子所说的那些怪事。”车禾拿出治愈的丹药,递给贾想。
  贾想服用道谢。
  “你还记得那首歌谣唱了什么吗?”
  贾想回想,顺着记忆里的调子,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月光光,月光光,伶仃客遇陌路郎……”
  “道曲曲,长悸悸……”
  “阿郎棺中把笑扬……”
  一道银铃般的笑声自虚空中响起。
  “月光光,月光光!”
  “伶仃客遇陌路郎!”
  众人呼吸一窒。
  傀嘉将萧敖护在身后,拔出双刀。
  他们循声望去,只见一颗藤球从吊脚楼转角处滚出来。两个扎着羊角辫的女童追着球跑了出来,足腕银铃随跳跃叮当响。
  “道曲曲,长——”
  女童将藤球往空中一抛,余光瞥见了外来者,歌声戛然而止。
  她抱着球跑到玩伴身边,睁着两只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车禾挂起和善的笑,问道:“小姑娘,你们是这寨子里的人吗?”
  额间点着朱砂的小姑娘颔首,不怯场地说:“你们也是来祭拜宓娥娘娘的吗?”
  车禾与他人对了对眼神,笑容可掬:“我们是来找人的,你们的长辈呢?”
  抱球女孩小声道:“他们去营娘娘了。”
  话音一落,竹楼深处传来铜锣闷响。
  小姑娘们雀跃地张开手,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
  “他们营神回来了!”
  一阵节奏分明的敲锣打鼓声隐约传来。
 
 
第12章
  两个小女孩笑闹着跑入雾中,徒留一阵清脆笑声。
  孤藤老树,蒙络摇缀,灰雾似泼洒的水墨,轻轻挑拨着古寨,目光所及之处皆朦胧,如梦似幻。
  像极了聊斋里描写精怪出场时才会出现的插画。
  贾想顺着小女孩消失的方向看去,一阵鼓声震起,雾被挥开三分。
  “咚——”
  鼓声中杂着稀碎的声响,飞燕掠水而过的轻,马蹄似雨飞溅的急,悍锤冶炼铁器的重,烛火驱散黑夜的缓,像是有人蹦跳间踩踏在土地之上,摩挲的尘土肆意飞扬。
  虽乱,但节奏统一,似四百八十寺齐阵响起的重重钟声,响彻云外,和谐有序。
  “咚咚——”
  浓雾被朱红灯笼撕开裂隙。
  “先藏起来。”贾想当机立断。
  咎语山四处张望,抱着祝千龄矮身一缩,缩进了吊脚楼下,借助堆积的杂物遮掩住自己。
  其余人跟从着缩进去,在暗色中窥探那抹显目的朱红。
  人影若隐若现,不消片刻,一名舞者从雾中现身。
  他身上挂着一堆五颜六色的长布,手足舞动间纷飞张扬,有如一群细长的蛇在扭动,活像一颗行走的美杜莎头颅。
  舞者脸上罩着一张面具,颜色混乱,看不出画着哪位角色的脸谱,细看更像是某种动物的鳞纹。
  他的舞姿诡谲,简易得似一团杂糅的线条,在狂乱中旋卷如风暴,癫狂又劲道。
  贾想无端联想到绝望跌下楼梯的哥谭小丑,这场毫无章法的傩神舞蹈自动转化成一段招笑的鬼畜素材,他压抑着乱扭的嘴角,不想让自己笑出声。
  “咚咚咚——”
  舞者身后是一支浩浩汤汤的队伍,男人们头戴傩戏面具,绛红衣摆绣满百子千孙图,女人们合力托举着十二盏莲花灯,绕着中间的神轿起舞。
  那是一顶八人抬的描金神轿,红纱笼罩着整座轿身,在雾中散发着淡淡的红光。
  风吹过轿纱,帘下是一尊神龛,龛上端坐着一名青年。
  青年身着红袍,怀中鼓鼓囊囊,若不是他的脸部线条实在硬朗,让人忽略不了他的性别,不然就像一位怀胎九月的妇人,正无悲无喜地望着前方。
  红纱似烟翻卷,神龛上的青年眼眸半垂,翠绿耳坠随风拂动,他似乎淡漠地瞥了眼贾想等人的方向,似乎看透了一切。
  众人往暗处再次缩身,吊脚楼上好像正在演出着一曲戏目,旦角的脚步声随着鼓点踩踏,炸得他们心头鼓动如雷。
  青年视若无睹地收回眼神,从怀里抱出一块蓝布,嘴角轻轻一勾,慈悲地笑了起来。
  “这里人都这么邪乎的吗?”咎语山一身鸡皮疙瘩。
  红纱似烟翻卷,神龛上的莫尔纳眼眸半垂,翠绿耳坠随风拂动,他淡漠地瞥了眼杵在一边的贾想等人。
  他视若无睹地收回眼神,从怀里抱出一块鼓鼓囊囊的蓝布,嘴角轻轻一勾,慈悲地笑了起来。
  “咚咚咚咚——”
  男生雄浑,女声清亮,歌声传遍整座部落。
  “月光光——月光光——伶仃客遇陌路郎——”
  “道曲曲——长悸悸——阿郎棺里把笑扬——”
  青年唇角翕张,唱和着歌谣,垂首轻吻蓝布。
  男女老少爆发出呼哨般尖锐的欢声笑语,他们抬轿行至偌大的空地上,又旋身离开了队伍,像翩翩起舞的花蝴蝶,飞到空地中央,聚成一朵肥胖的花苞。
  他们脸上挂着陶醉的笑容,手拉手,倾尽全力地舞蹈,一团火焰自他们中间冲天而起。
  花苞绽放,一簇裹着鲜红焰芯的高架成型,照亮阴气诡然的木寨。
  青年从轿中被抬出,被千万只手传递着送到高架顶端,身下是舔舐的火舌。
  只见他抬头,那张线条分明的脸上挂着慈母的笑容,饱含爱意与希冀,他将蓝布高高举过头顶。
  一声嘹亮的啼哭声压过所有声响,尖锐地刺入所有人的耳膜,震得脑壳嗡鸣。
  “啊呀,闻人公子,你家仙童七窍流血啦!”咎语山往后倾身,肩颈处晕开一滩殷红。
  贾想迅速从歌声里晃过神,连滚带爬地从陈乐行身上扒拉下来,整个人往祝千龄的方向探去。
  祝千龄脸上是未干的血痕,唇色被鲜血衬得越发惨白。
  “怎么回事?”陈乐行见状,不由得担忧。
  他伸手想要接过祝千龄,却被贾想抢先抱了过去,其脸上慌张不见伪装。
  陈乐行掏出丹药给祝千龄喂服,但祝千龄喉咙紧缩,丹药即刻被挤出。
  他钳住祝千龄的下颚,想掰脱臼,打开喉道,熟料祝千龄口一张,更多的鲜血流出,难以止住。
  陈乐行忙缩回手。
  焦急之时,咎语山提议:“要不试试口对口?”
  贾想:“嘴对嘴就喂得下去?”
  咎语山:“死马当活马医嘛!用舌尖把药推进去不就成了?”
  陈乐行立刻把丹药递给贾想,眼神坚定道:“公子,下属不敢沾染他,还是请您这个主子来吧!”
  贾想自然是知道陈乐行的小心思,毕竟与十三岁的孩子以人工呼吸的方式喂药,怎么看都是万恶的炼铜癖吧?
  这种事情,搁小说里,不应该是男女主日久生情的催化剂吗?
  贾想面带犹豫地盯着手心里的丹药,丹药表面浮着菡萏花纹,七彩流转,定是千金难求的绝品丹药。
  但他要是不做,祝千龄有个三长两短,贾想也跟着遭殃。
  说不定他死了,祝千龄还能活蹦乱跳地活着。
  毕竟人家是反派,他只是一个无关举足轻重的背景板。
  贾想视死如归地闭上眼,将丹药卡在唇间,就要对着祝千龄那张嘴摁下头去。
  “哗啦——”
  空地上忽然一声巨响,贾想被吓得一激灵,唇一闭,喉咙蠕动,把丹药咽了下去,他后知后觉地卡住自己的脖子,一脸茫然。
  陈乐行大惊:“我就这么一颗药!”
  成,现在已经不是炼铜的问题了。贾想绝望地想。
  萧敖却指道:“那人给跳火里去了!”
  只见青年身下的神龛破裂,他抱着那块蓝布,整个人纵身跃入火中。
  咎语山惊讶地向前看去,恰好车禾也被吸引过去,两人同时倾身,撞在一起,猛地向后弹开,眼见就要撞到杂物堆。
  身侧的萧敖即刻伸手托住他们。
  不料萧敖被后脑勺砸中鼻子,“啪”地一声,他和车禾以一种四肢纠缠的别扭姿势叠在一起,齐整地跌在杂物上,两个男人的重量不容小觑,一瞬间堆积的杂物如山颓倒。
  他们这边弄出的动静过于显目,所有欢庆的男女朝他们看过来。
  柴火噼啪作响。
  隗嘉紧握双刀,横在众人眼前。
  熟料,男女盯着他们,脸上竟挂起热切的笑容。
  摇铃的舞者本还在火架周遭舞动,注意到他们之后,蹦蹦跳跳地朝着他们的方向移动。
  跌倒在地的二人一抬头,便看见一张放大的傩神面具,红、金、绿三种颜色融合,乍一看不像是传统的人面,诡异,却和谐。
  舞者将头用力一甩,布条在空中飞旋,他兴奋地摇着铃,手舞足蹈起来。
  他的声音难掩激动:“娘娘保佑!娘娘保佑!娘娘保佑!”
  舞者似是醉了酒,步伐虚浮摇摆,重心忽上忽下,他跑到火架子旁,向着火中的青年比手画脚。
  青年仿若神祇般坐在神龛上,火焰已经点燃了他的发丝,他不为所动,只是慈悲地笑着,将怀中的蓝布传过火墙,递给舞者。
  萧敖狼狈地爬起身,见贾想双眼空洞地发呆,不由得怒吼一声:“呆子!再发呆祝千龄就要死啦!”
  贾想盯着那块翕动的蓝布,他的怀中人轻得像纸,呼吸微弱。
  只有他和祝千龄在雾气中遇到了那群骇人的鬼婴,祝千龄没有自保能力,很有可能就是受到鬼婴影响才变成如今这等模样。
  而舞者怀中的婴孩啼哭声与鬼婴的声音相似。
  有救!他抬头望向舞者。
  远处的罪魁祸首正朝他们步步逼近,慢慢揭开了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俊美的脸蛋,皮肤光滑得吹弹可破,眼白很少,黝黑的眼瞳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眶,眼神却很是清澈,他正朝着他们微笑着,脸颊上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
  骇然与火中青年的容颜一致!
  “赖疙欢迎你们的到来,”舞者怀中抱着啼哭声渐弱的婴孩,笑眯眯道,“你们通过了宓娥娘娘的考验,是娘娘的眷顾者,是赖疙的贵客。”
  众人暗发不动。
  贾想将祝千龄递给咎语山,冷静地从吊脚楼下走出。
  他对着舞者伸出手,好声好气道:“我想要你手中的婴孩。”
  闻言,萧敖绷不住表情,他见鬼似的盯着贾想。
  舞者却不觉得被冒犯,他笑眯眯问:“客人所求为何?”
  空地上欢庆的男女再次和声唱起了那首歌谣。
  “月光光,月光光,伶仃客遇陌路郎——”
  贾想指了指祝千龄,好声好气:“我……”
  他斟酌了一会儿措辞:“我家小孩需要。”
  “道曲曲,长悸悸,阿郎棺里把笑扬——”
  男女们围着火架,无关外界地拍手唱跳,与舞者容颜相似的青年浑身浴火,脸上带笑。
  他身下变得虚幻,撩起一尾幽暗的绿烟。
  “天惶惶,地惶惶,南柯噫语入梦去——”
  出乎所有人意料,舞者只是瞥了祝千龄一眼,面上浮现出与火中青年一致的悲悯神色。
  然后他把蓝布递给了贾想:“是我赖疙招待不周,还请您原谅。”
  贾想愣神地接过蓝布,将折在掌心的符纸收了回去。
  怎么这么好说话?
  “入梦去——”
  贾想迟疑地剥开蓝布,布帛滑落的瞬间,他面色似铁,手一抖,好险把蓝布丢了回去。
  咎语山抱着祝千龄跑过来,问:“怎么了?”
  探头,她的呼吸不由得屏住。
  只见布帛之下,一团粉白肉块在烟雾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表面布满了青紫色的血管。
  肉瘤鼓胀收缩。
  发出了一声婴儿啼哭。
 
 
第13章
  咎语山被恶心得干呕出声,她不明所以地问:“你要这邪乎东西干什么?”
  贾想怔愣地捧着肉瘤,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肉瘤透过蓝布的温热,血管汩汩翕张,在他的手心里起伏波动。
  就是这一颗看不出五官形体的肉块,发出一声声尖细的婴儿啼哭声。
  与他在林间听闻的鬼婴笑声一般尖锐,一般诡谲。
  可是……
  贾想茫然地盯着这颗鼓动的肉瘤。
  【系统——】贾想如梦初醒般在脑海中疯狂敲问,【系统——出来,这里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原著中的南海之旅也不是这样的,系统——】
  系统没有应答。
  “哇——”
  肉瘤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舞者笑盈盈地看着贾想。
  他彬彬有礼地伸出手,布条飘荡:“客人,请问能否把太岁归还于我?”
  这支部落的人还怪有讲究,把这团邪乎玩意儿叫做太岁。贾想眼角抽搐,但却不由自主地把肉瘤抱得更紧了些,胸腔与肉瘤的跳动逐渐同步,在他身体里响出诡异的共鸣。
  见贾想这般出格的举措,咎语山有所顾忌地往后退了几步,怀中的祝千龄身躯忽然剧烈抖动起来。
  陈乐行赶忙上前,摸上祝千龄的脉搏,脸色铁青:“搏动实在是太弱了,恐怕……”
  贾想察觉动静,回头急切地扫视着祝千龄,只见祝千龄的头颅似是淋过一盆血水,猩红又粘稠,光是一眼就教人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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