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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教我做事?(穿越重生)——广告位招租中

时间:2025-06-28 08:15:14  作者:广告位招租中
  然而——为何祝千龄伤势如此严重,他喉结处的血咒却纹丝不动?
  要知道,早在捡到祝千龄的那一天,祝千龄昏睡了多久,贾想就背着祝千龄身上夹杂的冻伤饿伤刀伤,忍痛了多久。
  总不可能是陈乐行给的那颗丹药生效了吧?
  回忆起那颗丹药在喉咙间湿滑的触感,贾想深呼一口气,咬住舌尖。
  疼痛感让他清醒些许。
  “太岁?”贾想一字一顿地说,“有闻道,太岁,肉灵芝也,久食,轻身不老。是也不是?”
  舞者似乎看穿贾想所想,摇头道:“此太岁非彼太岁,这是宓娥娘娘赠的灵丹妙药,不可与肉灵芝相比较。”
  “客人可是想医治这位小客人的症状?”
  贾想迟疑片刻,颔首。
  舞者笑着真切:“诸位受宓娥娘娘所眷顾,我自是会为客人解万忧,只是——这太岁还不到入药的时候。”
  贾想:“那要到何时?”
  舞者但笑不语,指了指身后。
  远处传来男女老少欢唱的歌声,贾想掌中的肉瘤慢慢失了力气,啼哭声逐渐微弱,一切都显得那么怪诞。
  在太岁衰弱的哭声中,寨民仍然手拉着手,仰头歌唱着。
  寨民们的眼瞳与舞者的相似,眼白很少,瞳孔几乎要扩散至整个眼眶。
  他们笑起来,露出深红的牙龈,像是死人般的紫红色。
  贾想自小根正苗红地成长,何尝见过此等无稽的场面,胃里顿时反起一股酸水。
  寨民们唱着,笑着,跳着。
  端坐火心的青年眼中含笑,他半边身子都化为了青烟,但他只是仁慈地注视着周遭欢庆的寨民们。
  像是割肉饲虎的菩萨。
  火越烧越旺,太岁越哭越静。
  舞者拍拍手,道:“待到除煞礼成——”
  寨民们像是被定住身,手扬在半空,火焰似猛兽扑食,猛地窜向高楼。
  青烟重重。
  “咕噜——”
  一颗头颅落地。
  它穿过熊熊烈火,穿过卷边的木架,穿过男女凌乱交杂的脚步,直奔贾想的方向而来。
  贾想的脚跟被轻轻一碰。
  他低头,一团乌发缠绵的球停靠在脚边,左右不定地摆着,许久才稳住,露出一抹肉色——
  一弯微笑的唇。
  空洞,寂静。
  贾想失言了片刻。
  在头颅落地的那一刻起,贾想怀中的太岁就失去了活力,像是一团摆在砧板上挂卖的猪肉,散发着一股浅淡的腥臊味。
  贾想弯腰,抓着头发,把头颅提了起来。
  青年微笑的唇怼在他眼前。
  “这就是——除煞礼?”贾想喃喃。
  舞者忽然咧开嘴,眼眸弯弯,眼白已经完全消失,眼眶中只有漆黑。
  他摊开双手:“还望客人将太岁归还,娘娘不会亏待你们,娘娘会拯救她的偏爱。”
  他道:“您是受娘娘眷顾的人。”
  舞者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水下传来,贾想眼神空空地盯着他张合的嘴,那张嘴就像一个漩涡,把他的魂勾了去。
  寨子里仍是一片蒙蒙的青铜色,雾气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贾想面露疑虑地盯着怀中的太岁,余光又落在脚边。
  青年在火中坐了太久,头发被烧得焦黄,发丝齐齐断裂,头颅樋一声落下,露出了五官。
  微笑的唇,紧蹙的眉。
  简直像是梦里才会出现的怪核景象。
  贾想疑心自己不是穿进某点升级逆袭流修仙文,而是陷入了某点坐忘道的宣传骗局。
  他猛地一激灵。
  骗局?梦?
  他似乎抓住了某条光线,浑浊的思想顺着线条,不断崩塌重组,筑造成棱角分明的殿堂。
  他敲开殿门,视角从青铜色的雾气中抽出,归于一点——众人一前一后地沿着溪水探路,咎语山与萧敖两人一如既往地拌嘴,陈乐行用着一双若有所思的眼眸落在他和祝千龄的身上。
  迷雾像恶鬼吞噬掉他们的身影,也将林间的灵气吸食殆尽,他们一行人无不感到灵力阻塞,光是调动便觉得浑身酸胀。
  可那些鬼婴,身上的灵力分明要溢出来了。
  就如手中这可肉瘤一般。
  一切都太反常了。
  贾想浑身恶寒,再次抬头,却发现静止的寨民们垂下了手。
  木架上的火被青烟掐灭了,四周霎时黯淡下来。
  寨民们眼神热切地盯着虚空,每个人的神情皆沉醉,似是登上极乐,虔诚而又痴迷。
  舞者双手摊开,眼白时隐时现。
  贾想冷笑一声。
  想要这太岁?
  他搞不清楚现状,但这肉瘤绝对不可以给舞者。
  贾想当机立断,转身夺过傀嘉手中的刀,一举将肉瘤劈成了两瓣。
  青紫色的浆汁喷溅,射满了贾想整张脸。
  他下意识地闭眼。
  一阵炽烈的疼痛袭来,贾想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苍白,有如一位在荒漠中苦求水源的旅人,喉咙刀割般的灼痛。
  鼻尖萦绕的腥臊味渐渐淡去,转而成一阵浅浅的香味,贾想仿佛置身于质子府的梅花林中,玉瘦香浓,檀深雪散。
  而祝千龄别扭地杵着扫帚,怯怯地在花丛中看他,二人眼神无意间碰上,祝千龄没有撤回眼神,而是赌气般地瞪着他,只是空出来的手会不知所措地抚上冻红的耳尖。
  如果祝千龄不是反派。
  在夜深人静时,贾想会畅想,也许他可以收留祝千龄,做个义子,尽心地抚养他,算是他在这个世界里为自己铸造的一块锚。
  但身份悬殊。
  闻人想的死亡节点迫在眉睫,贾想没有精力分给祝千龄。
  他睁开眼。
  入目的是数根粗壮的树枝,枝叶婆娑,天色暗沉。
  吊脚楼压在侧角,铃声随风轻响,往下看,他手中端着一碗乳白色的汤汁,贾想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一颗圆滚滚的肉丸落入口中,不等他咀嚼,便滑入了贾想的食道中。
  这感觉似曾相识。贾想轻轻咂嘴,肉丸无色无味,无甚感觉。
  贾想瞬间清醒过来,他大惊失色地盯着手中的汤汁,惶恐道:“这是什么?”
  咎语山擦了擦嘴,不阴不阳道:“神丹妙药~”
  贾想茫然地扫视四周,其余人手中也端着一碗汤,神色复杂地盯着他。
  正前方是一颗高耸的木架,内里还残留着灼烧后余留的木炭灰烬,其上架着一口铁锅,正滚滚冒烟。
  着装风情的男男女女零零散散地分布着。有的站在空地上收拾残局,时不时瞄他们一眼;有的在屋里探出脑袋,好奇地看着他们,被发现了,还会羞涩地拉上帘子。
  一切正常得像是虚假的。
  贾想一时不知,他到底身处梦境还是现实。
  他垂首,怀里的祝千龄神情恬静,眼睫半睁,暗红的眸光恍惚,没有焦点。
  他的面容算不上干净,沾染着灰尘,灰头土脸的。
  但总比满头鲜血要强。
  贾想呼出一口气,心中高悬的巨石踏实坠地,人一松懈,脑袋又开始变得浑浑噩噩。
  系统在他脑海里哀嚎:【宿主!宿主!您快回我呀!】
  这是贾想头一次听见这段死板的机械音,心中没有感到烦乱,而是游子归家的欣慰与感动。
  【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系统如实汇报:【宿主,您在喝下太岁汤后就忽然失神了,任我怎么呼唤,您也不回复。不过好在除煞礼有效用,反派祝千龄已经醒过来了!】
  贾想疑惑不解:【汤?我为什么喝汤?】
  【这是太岁汤,族长说只要祝千龄饮用太岁汤,便能清醒,】系统贴心地回答,【但宿主您也要服用。】
  贾想一噎。
  一副场景恍然在眼前呈现,那名笑眯眯的舞者捡起落在地上的头颅,两张如出一辙的脸对着他微笑。
  头颅穿过古铜色的雾气,落入滚着热浪的锅中,化成一朵朵散开的圆球。
  他头皮发麻,怀中的祝千龄悠悠转醒,手不自觉地攥着贾想的衣襟。
  祝千龄发出一声呢喃,贾想反射性地把他往怀中带了带,低声问道:“还好吗?”
  忽然,贾想垂眼见自己手中端着的乳白汤汁中,有圆润的影若隐若现。
  那团粉白色的肉团历历在目,肉团表面遍布坑坑洼洼的青紫色血管,一张一翕间散发着浑浊的光晕。
  他想起那枚无意间咽下的丹药。
  触感和肉丸一模一样。
  贾想瞪大双眼,手中的木碗砸在地上。
  “哕——”
 
 
第14章
  贾想只觉得胃中有一团不明物体在四下乱窜,他鼻腔辛辣,催吐催得天昏地暗,但胃里兴风作浪的那团肉就是不肯出来。
  有些人看着生龙活虎,其实走了有一会儿了。
  祝千龄本还在游神的状态,感觉到抱着他的人胸口起伏剧烈,猛然被吓住了。
  他迅速回过神,只见贾想眼角带泪,整张脸泛着浓烈的绯红,明明躯体在猛烈地颤抖,端着碗的手仍然稳稳当当的,只是青筋暴起,看起来活色生香。
  祝千龄不由得看楞了,他慌张地别过头。
  候在一旁的陈乐行等人见贾想的反应如此夸张,忙上前去抚慰这位养尊处优的贵公子。
  隗嘉温柔地拍抚着贾想的脊背,越过贾想的肩,她对上了一双赤红的眼眸。
  心头猛然一坠,隗嘉毫不犹豫,一手扯过还在昏天黑地的贾想,一手拔出腰间的刀,对准祝千龄。
  “妖孽!”她眼中映出两点红光,语气惶恐,“离开闻人公子!”
  贾想努力地睁开一条眼缝,模糊的光影中,跌在地上的祝千龄脸色煞白,他直直地盯着刀光,红瞳灼灼。
  他的法术不奏效了,怎么回事?*
  贾想下意识将手挡在刀口上,脑海中疯狂思索着措辞,胸口堵闷着一团东西,噎得他难受。
  还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身侧忽然一声重响,众人惊愕地回头。
  一人虔诚地双膝着地,行叩拜礼。
  “拜见圣子。”
  傀嘉感觉到掌下的脊背一僵,只见公子想一帧一帧地转过脑袋,他的脸被憋得通红,瞳孔微微涣散,轻颤着瞪向声源。
  那人穿着朴素,数块深色的布料裹在身上,显得身板格外瘦削。
  他直起身来,嘴角上扬,细眉横挑,眼白居多,但并不显得可怖,倒有几分吊儿郎当的滋味。
  俨然是那名舞姿如飓风的舞者。
  在不远处看热闹的寨民们顺着舞者灼热的眼光看去,只是一眼,便纷纷面露惶然,随着舞者叩拜。
  “拜见圣子。”
  古铜色的迷障中,雄浑的声响回荡在空地,雾色被震开三分。
  叩拜的方向,正是祝千龄。
  舞者将身子横在隗嘉的刀锋前,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这位客人,请不要对赖疙的圣子无礼。”
  隗嘉茫然地举着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倒是贾想很快反应过来,压下了隗嘉的手腕,低声道:“静观其变。”
  舞者毕恭毕敬地扶起祝千龄,满脸愧疚,频频问暖:“圣子可有何处不适?圣子有何需求?”
  末了,他拿着禅语绵绵的语调叹息:“愿宓娥娘娘保佑您。”
  祝千龄懵懵懂懂地被舞者扶着,头一遭受到万人跪拜,心中下起毛毛细雨,扎得他发痒。
  他求救般地望向贾想,贾想一副深思的摸样,心声一条条流入祝千龄的脑海中。
  【此等待遇,竟不是萧敖的机遇?反倒是给了祝千龄这个反派?】
  【既然是反派的阵营,宓娥娘娘就不是正派人物。】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寨子有问题。】
  祝千龄面色不悦,抽回了手,撇过头,不去看舞者的脸。
  想到萧敖,他讥诮一笑,赌气地环视了一圈,企图找到所谓的男主。
  空地的泥土翻青,诡异地渗着点白,像是由一堆高度腐烂的尸骨堆砌而成,吊脚楼年岁很久了,风铃的响声都是呕哑嘲哳的,那些跪拜的男女们神色麻木,无主之羊般取暖聚在一起。
  远不如贾想的脸赏心悦目。
  祝千龄晃过神,脖颈处瞬间蒸腾起一股热潮,他对上贾想混沌的双眸,又不自在地转头。
  蓦地,他回过味来了。
  萧敖那个咋咋呼呼的声音,消失不见有一会儿了。
  这群人中,竟是没有萧敖的身影。
  贾想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冒着虚汗的苍白脸庞越发骇人,但好歹呼吸逐渐平复下来,视线也慢慢归于正位。
  陈乐行见贾想无碍,松了一口气。
  他朝着舞者拱手:“多谢族长出手相助。”
  舞者收回落在祝千龄身上的目光,半蹙的眉尖平缓,他摆摆手:“你们是赖疙的贵客,恰逢除煞礼成,顺手医治便是。”
  除煞礼、太岁、赖疙……
  贾想的眼前闪现出青年半悲半喜的面容,那颗头颅逐渐与火架中的残骸重合,直直闯入贾想的脑海中,将他的脑浆搅得一团糟。
  他抬眸,恰好映出舞者的五官,那张秀丽的脸只需一蹙眉,便带上悯天悯人的悲情色彩,在火中尤其壮烈。
  胃中翻江倒海,胸口涌起闷堵感,贾想哇的一声,吐出了一颗丸子。
  丸子粘合着一滩淡黄色的液体,但奇异的是,这颗丸子并不是肉质类被煮熟后的深褐色,而是混杂着乳白的浅棕色,看着像是某种菌类。
  贾想大口大口地喘气着,怔愣地盯着地上的圆丸。
  【系统,这是什么?】贾想茫然地直起背。
  【用太岁熬成的汤药,】系统看出贾想的精神状态不对劲,语气变得小心翼翼,【太岁,一种菌类。】
  鼻端仿佛依旧萦绕着梦中那一股奇异的芳香,令贾想全身紧绷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
  “这位客人怎么吐了?这可不行,卜罗,怎可对客人如此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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