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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他为何这样(重生)——光的缝隙

时间:2025-06-29 06:58:12  作者:光的缝隙
  “喂!”
  苏扶卿再次勉为其难地瞥了他一眼。
  顾殷久终是妥协,扯了嗓子大喊:“成交!老子说成交!”
  “快让我下去!!”
  顾殷久瞪着他,心道:等解开绳子他定一骑绝尘,不管以往跟这人到底有过何种纠缠,他也绝对要跟这人老死不相往来!
  顾殷久咬牙,突然心迹一动,试探性地问:“不放我下来也行,你把解药给我。”
  苏扶卿放慢马匹速度,面色跟语气一样冷,“给你解药然后你再溜掉?”
  眼见套话成功,顾殷久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无限悲愤。
  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大喊道:“你真的给老子下药了!”
  “你明明说过不喜欢耍花招的!”
  这人小小年纪就这么阴险卑鄙,想当初他这个年纪时,可是个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
  “我是说过。”这人在他质问的目光下,仍然泰然自若。
  “那你怎还如此!”顾殷久咬牙。
  “我的意思是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耍花招。”
  苏扶卿四两拨千斤,神态自若,淡淡道:“没说过自己不会。”
  顾殷久:“……”
  苏扶卿见他一脸认命相,又似是想到了什么,眼里带着些许笑意,开口说道:“瞧你态度还算诚恳,索性放你下来。”
  顾殷久挣扎着挪近,眼里闪烁着亮光:“真的?那快点给我松绑。”
  苏扶卿下了马,优雅地朝他走来。
  顾殷久突然有不祥的预感。
  他清了下嗓子,连连摇头拒绝:“那还是算了,我觉得现在也挺好的……”
  “喂喂喂,你干什么!”
  锦衣不饰坏心肝,顾殷久只叹上天空予他一身好皮囊,为人怎的如此不讲道理。
  虽松了绑,可这厮竟是用白玉缠丝把他的手紧紧捆着,将他拴了,牵着他走在前面。
  顾殷久感觉自己是被带出来遛弯的,就差没叼着骨头了。
  丝线柔韧,倒是不疼,不过双手被拴在身前,叫他怎的用力都撼动不得,而细丝的另一端被苏扶卿系在剑柄上。
  幸亏路上没什么人,要不然他绝对不会屈服。
  绝对以死相抗,绝对!
  “噗嗤-”
  顾殷久脸上五颜六色甚是精彩,驾车小厮忍不住用怜悯的眼神瞧他,忍不住偷偷窃笑。
  顾殷久正费力与手上之物作斗争,那小厮劝道:“这可是冰蚕丝,你怎么折腾都不会断的。”
  顾殷久愣了下。
  这小白脸居然用冰蚕丝来绑人?
  此物源于南诏,冰蚕母与天地同寿,需沉睡百年苏醒后方吐丝织茧,其丝虽纤细却坚韧无比,不惧水火,千金也难买一寸。
  因着丝线透明,寻常人根本难以察觉,虽触感柔软,一旦输入主人灵力,便是削铁如泥的法宝,杀人无形的武器。
  看来那日在李府时,这人便是用这东西折了那汉子的刀。
  顾殷久慢慢吞吞,时不时的还要被扯上一下,勉强才跟上步伐。
  离他最近的小厮见顾殷久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悄声对他说:“我家公子向来一言九鼎,你再惹他不高兴,恐怕还会吃不少苦头。”
  说到一半,小厮突然感觉到前方投来的视线,赶紧闭上嘴巴。
  顾殷久正要回话,手却被往前的力度勒了下。
  见前方人闲庭信步,他登时怒火中烧,“你家不是名门正派吗?怎的你做事反倒像是□□贼匪!”
  苏扶卿神色浅淡地回道:“我做什么了?”
  “还好意思问,名门正派就应该做事堂堂正正,你怎能在我饭菜里下药?”
  没想到罪魁祸首居然还敢反问:“我何时在你的饭菜里下过药?”
  瞧这义正词严的,说得跟真的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当真无辜呢,顾殷久自是不信,质问道:“还好意思说没下药,那我灵力怎么没了?”
  苏扶卿淡声道:“那药可是你自个偷着吃的,我何时强迫你了?”
  这厮虽然卑鄙狡诈心狠手辣,但不至于在这种事上骗人。
  不过,他什么时候偷吃过药了?
  顾殷久微皱眉头。
  苏扶卿见状,唇角微勾,似是心情好了。
  好在方才那小厮大发慈悲,告诉了顾殷久真相:“公子说了,你若要跑,定是顺手牵羊,偷点上好的酒酿,所以早让小的在酒里加了些料。”
  顾殷久虎躯一震,“什么料?”
 
 
第13章
  “并非什么特别的。”苏扶卿平静道:“不过一点半身虚罢了。”
  半身虚!
  顾殷久大张着嘴,瞳孔瞬间缩小。
  半身虚,此药顾名思义,吃了就要下半身虚弱疲软。
  此人居然敢将这种伤天害理的东西用在他身上!
  而且用他视若珍宝的美酒来下套!
  虽然气得想打他一拳,但如今命根子握在人手上,只得忍痛咽下这口老血。
  顾殷久的双手合并在一起,被牵扯着往前走。那细丝透明,不容易注意到,因此他在外人看起来姿势清奇,十分滑稽。
  几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了客栈大门,在这种穷乡僻壤,他们无疑成为了众人观摩的焦点。
  顾殷久见重新回到了人多的地方,当即立断,扯着嗓子就要大喊:光天化日,强抢民男了!
  可苏扶卿这厮早有预备,顾殷久出师未捷,就被一块抹布捂了嘴。
  “唔唔!”
  如此场面,饶是见多识广的客栈掌柜也忍不住惊道:“这,这是?”
  旁边那可恶小厮赶忙道:“这人是个癫子,在街上逮人就乱咬,我家公子特地派小的将其制服,这才绑成这样的,惊扰大家,罪过罪过。”
  看着面色憋红欲咬人的顾殷久,再看看一派清风霁月的苏扶卿,显然是后者更可靠,众人与掌柜顿时一脸理解。
  “当真是正义之士啊!”
  “是啊,为民除害,吾辈楷模。”
  待回到房里,顾殷久呸的一下吐出嘴里抹布,朝那小厮怒道:“你说谁是癫子?”
  小厮只立着没回应,苏扶卿道:“我再给你半日考虑,若你再跑,我便给你加一道药,怕是舒爽得紧。”
  顾殷久咬牙切齿。
  这儿饭菜是好的,酒是好的,银子管够。
  可如今被如此羞辱,顾殷久实在咽不下这口鸟气。
  要是他不反手也弄上此人一回,他就是个二!
  当夜。
  顾殷久盘腿坐在床上,心念流转,沉心静水,悄然运起多年不曾用过却熟记于心的功法。
  二气合离,三道亏盈,无大无不大,无通无不通。彼为盈虚非盈虚,彼为衰杀非衰杀,回魂以续命,暂盈小周天。
  呼吸吐纳间,灵力已运转一周天。上下之接续、人天之交换,周而复始。
  顾殷久缓缓睁开双眸,擦去嘴角鲜血。
  不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一清冷声音道:“已是给了你一日时间,可想好了?”
  见无人回应,门外那人推开门,缓步走入房间。
  见顾殷久优哉游哉地情形,苏扶卿冷哼道:“你倒是会享受,静养起来了。”
  此刻屋内的桌椅都已移到了窗子旁,这人还十分有情调,往桌上摆了花生牛肉一类的零碎,月下小酌。
  顾殷久双手一摊,微笑道:“没办法啊,日子还是得过下去,何不过得舒心点。若是侠士把解药给我,那就更快活了。”
  苏扶卿缓步走进,俯视着他:“你不担心我把别的给你,让你更快活?”
  “……”
  他大爷的,一提起这个顾殷久就来气。他方才偷偷试了下,竟然是真的不行了,这简直是他作为江湖前辈的耻辱。
  他神情五颜六色煞是精彩,苏扶卿垂下眼帘,又缓缓道:“你的剑法,不要随意在外人面前透露。”
  “为何?”顾殷久本就郁闷,因此语气不善,冷冷哼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若是被人知道的话……”
  苏扶卿半边脸背着月光,表情瞧不分明:“我会让你更加‘快活’的。”
  按耐住蠢蠢欲动想打人的虎掌,顾殷久挤出一个狞笑:“步蘅公子清风霁月,你这般正道之人怎会做如此之事呢?”
  苏扶卿语气平淡:“对付你这样的,再正道的人也须得改正归邪。”
  “看来你还没想好,还有心思扯三扯四,那便再挨上几日吧。”说完,转身出门。
  顾殷久狠狠地灌了口酒,运起内劲,缓缓欺近,在苏扶卿转身一句“你做什么”之前,手指快如闪电,已点了他的穴道。
  苏扶卿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惊怒,然而动弹不得,但那眼神不知把顾殷久千刀万剐多少次了。
  “嘿嘿,对不住了,苏公子。”
  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顾殷久扣住他下颚,拇指和食指捏紧其牙关,迫得他张开嘴,再迅速地往里丢上一枚药丸。
  顾殷久继续托着他的下巴,确认他咽下药丸后才松手。苏扶卿瞪大眼睛问道:“这是什么?!”
  “自制的‘软小萝卜丸’。”顾殷久笑得情真意切。
  说完别有意味的瞄了瞄他下面,带着无限深意地说道:“专软男人的小萝卜,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你!”苏扶卿脸上青白交加,眼里几欲喷火。
  看苏扶卿怒极,又奈何不了他的样子,顾殷久真是解气不少。
  伸手摸了摸他下巴,嘴里还啧啧两声戏弄:“苏公子人中龙凤,又家财万贯,身边定有众多美人相伴。若我广发红粉令,让那些倾慕你的女子知晓此事……”
  顾殷久捏着他下巴,狞笑着一字一句道:“你不行。”
  “那可真是精彩至极。”
  苏扶卿的脸又黑又沉,显然是恼怒至极,却仍然死撑着不肯说话。
  顾殷久见成功达成目的,松开了手,又轻飘飘道:“大家都是聪明人,何不各退一步?”
  苏扶卿却闭了眼,似是不想与他说话。
  “看来你不想。”顾殷久不怀好意地看了他下半身一眼,吹了声口哨,十足流氓相:“唉,挺不错的,可惜了。”
  苏扶卿从牙里挤出几字:“我给你拿解药。”
  “哪能让您老代劳?”
  顾殷久说着爪子就往人家衣襟里掏摸,得意地欣赏苏扶卿脸色瞬间变得青红交加,把人戏弄够了才拿出来。
  “哎呀,苏公子还真是时时刻刻记挂我,解药随身携带呢,好感动哦。”
  顾殷久边调笑着边打开两个小瓶,倒出一红一黑两种药丸。
  苏扶卿深呼吸一口气,不想瞧他:“黑色的就是解药。”
  顾殷久故作怀疑之色:“真的?万一你诓我呢。”
  苏扶卿登时朝他怒目而视,方才还压抑着的火气如今蹭蹭地往外冒了出来,咬紧牙关回答道:“是真的!不吃就还我!”
  顾殷久这才放下心,咕噜一下将那粒黑色的药丸吞下肚。
  看这故作老成的少年吃瘪真是有意思,谁让他往酒里下药呢?顾殷久此生最大的消遣就是品美酒,什么都可以忍,唯独这个不行。
  伸手掐了一把那白生生的脸蛋,不在意苏扶卿杀人的目光,顾殷久露出一口森森白牙:“你小子年纪轻轻就这么会使坏,戏弄老子是不是很有意思,啊?”
  满意的看着白嫩的脸颊被掐得通红,顾殷久大笑起来:“哈哈,他日江湖相逢,定当与你把酒言欢,咱们就此别过。”
  苏扶卿的怒气却出乎意料地瞬间平静下来。他看着顾殷久,眸子幽深无比:“你最好别再落到我手上。”
  顾殷久掏了掏耳朵,装作耳背:“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他身形如鹰,凌空飞上了高树之巅。
  悄然回首,见少年依旧如木偶一般静立不动,双眸闪烁出灼灼的寒光,牢牢地锁定着他。
  *
  云水城四五里外便是一个码头,艅艎泛泛空水悠悠,几条大船横亘在河道间,帆桅和绳索异常粗大,外地人实在难得见到这番景象。
  码头边各种店铺字号鳞次栉比,酒店茶楼,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可以说是一块繁华之地了。
  顾殷久挑选了间静雅客栈,落座其中,细听楼上一位少女娓娓唱曲。
  “近来云水城涌入了不少外地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负责此地的世家宗族可有什么说法?”
  另一人冷笑一声,道:“发告示?真要有事儿发生,那些世家宗族早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还能指望他们管咱们平头百姓的死活?”
  又有人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听说啊,是那邪佛重生了。”
  听过邪佛名号的人,听闻此言,惊得一怔道:“这魔头如此恐怖,青灯大师才刚闭关出来,也不知能不能降伏得了他?”
  “青灯大师闭关是为了养伤,怕是难以镇压邪佛,倒是那步蘅公子倒还有几分指望。”
  顾殷久边听八卦边手一伸,从小口袋里摸出块牛肉干,丢进嘴里,嚼得十分猖狂。
  这才是他想要的自在生活。
  可惜老天注定让他不自在。
  顾殷久正大快朵颐,一腿抬起搁于桌上,听着伶人唱小曲儿,依稀有些醉意,端的是一派惬意,哪里注意得了周围。
  待他忽觉客栈气氛不对,那白衣人已走了上来,领口绣着的白卷云纹更衬得他肌肤胜雪,面如冠玉,只可惜他脸上的表情可不是那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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