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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他装病追夫郎后暴富了[穿书]——燕落梧桐

时间:2025-06-29 07:01:13  作者:燕落梧桐
  一句话的功夫,地丁水已经端到几人面前。
  “几位现在将手放进去便可,只需一眨眼的时间。”裴一雪道,“毕竟几位这会儿要走,确实有些可疑,还得劳烦配合,不然稍后的事情不好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几位村民拉东扯西,就是不愿把手放进去,还带动其他村民情绪。
  说裴一雪不把他们当人看,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便将他们所有人怀疑个遍。
  好在裴一雪在事情开始前,用两天报酬已经安抚好人心。
  村民们听到这些话心中虽然多少会有些不适,但对此事也并未过多反感。
  反而觉得大伙儿都愿意,就他们不愿意,八成做贼心虚。
  在众人言语的压迫下,又大抵抱着侥幸心理,这几位村民骂骂咧咧,才将手泡到脸盆里。
  待他们的手拿出来,裴一雪差不多也能断定他们便是凶手。
  他脸上笑意不再,“几位,与我去见官吧。”
  “凭什么?!”五位村民此时肚子也不痛了,中气十足,“那么多人手都变黑了,凭什么只认定我们是凶手?”
  被提名的村民顿时黑了脸,其中一位发现端倪,当即回怼:“别狗急了乱咬人,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们的手比我们要黑得多!”
  裴一雪扬起笑来,毫不吝啬地夸奖:“张大婶果真聪慧。
  同时沾染五凤草和地丁的汁液,手上便会产生这种黑色脏污。他们的手这样黑,只能说明他们接触到的五凤草要比昨日参与灌溉的乡亲多得多。
  多出来的浓度,只怕是在获取五凤草汁液投毒这一过程中沾上的。”
  那几位村民却说:“我们自己摘着玩儿不行吗?你管天管地,还管我们去折草?”
  裴一雪心道,很好,只有物证,确实不够。
  他将话头引到前天晚上巡逻村民的头上,“大伙儿前天晚上当真在认真巡逻,没见过什么可疑人跑到药田附近?”
  不等巡逻村民答话,他又道:“若当真如此,几位乡亲可能涉嫌帮凶,也需要跟我们去官府一趟。”
  他声音温和,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势。
  前天晚上巡逻的村民见事情不妙,不想自己被划到投毒凶性的行列,承认是那晚上工懈怠。
  他们将事情原委徐徐道来。
  指认是其中一位凶手找上他们摇骰子,才导致他们没能去巡视。
  人证物证俱在,裴一雪便要拉凶手去见官。
  这几人狡辩无果,见他玩儿真的,纷纷开始卖惨求饶。
  他们一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边拿什么邻里情,家中老小来引人心软。
  他们哭得很真,头磕得怦怦直响,但偶尔眼中滑过的歹毒,仍旧没能逃过裴一雪的法眼。
  村民们的口风彻底倒向凶手这边,说一个村的实在没必要如此计较,报官更没必要。
  裴一雪钱多,苗子没了可以再种,但这几位要被关进牢里,难过的可是好几个家庭。
 
 
第4章
  典型的事不关己。
  村民们说情想做好人,裴一雪也不想做这个坏人。
  俗话说得好,打不过就加入。
  他不与村民们争论,表现得尤为大方。
  他说:“我看他们也实属可怜,且乃初犯,赔偿的事便算了吧。”
  在村民们连连称赞他大度善良时,他笑着应下,并邀请村民们一起帮凶手洗清罪孽。
  “我祖上说,做错事若不能及时洗清罪孽,日后恐会下十八层地狱。”
  “大伙儿都是邻里乡亲,理应互帮互助,这样如何?药田所需的新种由我来承担,翻新土地播种的活路就让乡亲们来,直到药苗长到半个月大。
  半个月后,我再照常开工钱聘请乡亲们。”
  这下村民们脸上笑意不再,皆埋头不作声。
  翻土、播种起码要大半个月,又不是一两天,分文没有,谁愿意干?
  见他们这般,裴一雪反过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失望道:“这几位乡亲纵然有错,现也已知错,大伙儿难道不想将药田共同恢复原来的模样,帮助他们洗脱罪孽脱离地狱之祸?”
  此话令几位凶手都石化当场,片刻他们张了张嘴,脸上表情甚是精彩。
  村民沉默半晌,陆续有人开口。
  “他们下毒,哪还有让东家吃亏的道理?这不加深了罪孽吗?”
  “看在乡亲的份上不报官,赔偿自然不能少。”
  凶手不着痕迹地瞥向那几位村民,目光藏着怨毒。
  种子加上给村民的工钱,二十亩药田花费了不下两百两,这么大笔钱在场的人除了裴一雪,谁都拿不出,谁也不愿出。
  裴一雪故作沉思,然后善解人意地提议可以去试着抢救药苗。
  若能救活,就不必赔他钱。
  救不活,又无力赔偿便得签下卖身契给他。
  听到不用自己出钱出力了,村民们连连点头答应,声音将凶手反驳的声音完全掩盖。
  裴一雪号召村民一起救治药苗,帮帮这几位可怜的凶手,免得他们沦落到变为奴仆的地步。
  既是帮忙自然就没钱,而二十亩地加力加码都至少需得忙活一整夜。
  村民们心中不情愿,却也碍于自己说过的话,不好拒绝。
  裴一雪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不止如此,他也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下毒凶手,必须得让他们长长记性。
  药苗死不了,他确定能救,用地丁和鱼腥草浸泡过的水重新浇灌药田即可解毒。
  之所以说得模棱两可,是不想让凶手那么容易放心下来。
  又过了两天,药苗没继续蔫巴,可也没能活过来。
  几位凶手连觉都睡不好,清醒时几乎全在药田转悠,观察药苗状态,生怕出了岔子自己便得卖身。
  直到第五天,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二十亩药田又恢复原有的生机盎然。
  五位凶手在药田抱在一起,只差喜极而泣。
  转眼几个月过去,第一批药材已经可以采收。
  这个时代种植业不发达,亩产没有现代的量大,但得益于裴一雪改革了些技术,产量还过得去。
  也令他比其他药材商多了些优势。
  一斤能让出两三文钱的利,销路不愁。
  裴一雪跟着商队来到合作药堂门口,卸货时,不巧地遇上主角攻和主角受。
  “一雪?”廖秋白语气带着不确定,眼神瞄了瞄旁边的谢玉书,“你、现在靠他生活?”
  在他们眼中,裴一雪这个病秧子完全没有生存能力,能吃好喝好,过得这么滋润,只会是以色侍人。
  谢玉书听到他的话里话,拧着眉,单手在胸前比划解释。
  廖秋白看不懂手语,又扫了两眼这个不会说话的男人,再次看向裴一雪时带着嫌恶,还有一丝同情。
  裴宣也开了口:“你回来认个错,父亲和母亲宽宏大量,定不会赶你走的,何须这样委屈自己?”
  裴一雪并不想和这两人多说,只道:“我过得很好。”
  廖秋白有些怒,“你好歹是从裴府走出来的,如此窝囊不知羞耻,会让整个裴府跟着蒙羞。”
  “我和裴府已经没有任何瓜葛。”裴府那种地方,只会让他蒙羞才对。
  “裴府?是裴氏药堂那个裴府吗?没想到东家以前是裴府的人,怪不得这样通晓药理。”搬货村民似听到什么不得了的八卦,忍不住地插话道。
  主角攻受二脸懵逼。
  裴家是医药世家没错,但裴一雪可没有什么医药天赋,连常见的草药都分不清,配药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裴宣几步走到一辆马车前,解开一麻袋中药,然后拿起一根药材在鼻下轻嗅。
  “这些货你从何处得来?”
  不等裴一雪回答,搬货的村民咔咔将他一顿猛夸,什么迷兽药如何威猛,如何把将死药苗妙手回春。
  听得裴宣不禁皱眉,“你何时懂得药理?”
  “我,不懂。”裴一雪语气温和且无比真诚,“是菩萨说我乃大罗金仙转世,为助我渡劫,告诉了我几个实用的方子。”
  裴宣当即黑了脸。
  几个月前裴夫人是妖孽的说法传遍了整个城,裴府花了大价钱才给压下来。
  因为此事,当时裴氏药堂生意遭受冲击,被最大的对手同仁药堂差点儿击垮。
  “医者自当以人为本,鬼神之事荒谬至极!”
  裴一雪:“信则有不信则无。”
  裴宣瞪他一眼,自然不想过多讨论此事,甩袖离去。
  廖秋白若有所思打量起他,随后也离开了此地。
  裴一雪没在意这个小插曲。
  翌日晌午,他打着预防风寒的名义刚给谢玉书喂了碗温养嗓子的药。
  这药难得,也苦得很,他从袖中摸出蜜饯,尚未递出,院外就传来敲门声。
  谢玉书瞧了眼他伸进袖口的手,似以为又是什么别的药,快步出了屋子,选择去开门。
  裴一雪看着人逃似的背影,嘴角不禁弯了弯。
  没一会儿,院门口传来廖秋白的声音。
  “我找一雪。”
  无事不登三宝殿。裴一雪双眼微眯,迈步出了房间。
  他装作没看见门口的廖秋白,朝院门边的谢玉书摊开手,递上黄色纸包。
  笑说:“阿书,药味很冲,我只是想让你吃个蜜饯压压的。”
  廖秋白面色微凝,直接越过谢玉书,“一雪,好久不见。”
  谢玉书看了看廖秋白和裴一雪,就准备出院门给两人留下谈话的空间。
  裴一雪紧忙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余光中,谢玉书果然驻步,往他这边赶来。
  可没等到该来的人,廖秋白却先一步来到身侧,抬手替他顺气。
  当那只手摸上后背,裴一雪的脸上表情差点儿没绷住,随即一口气没喘上来,止不住地咳嗽。
  这咳的比他装模作样地假咳要真实得多,呛出来的泪花让他两只眼睛变得湿漉漉的。
  他抬眸望向立在那方踌躇不定的谢玉书,声音尽显委屈:“阿书——”
  那人这才迈着步子到这边,将他从廖秋白手里接过。
  裴一雪靠着谢玉书站立,与廖秋白尽显疏离,“裴少夫人来此,有事吗?”喉咙由于方才的咳喘,略带沙哑。
  “无事便不能来寻你吗?”
  “无事,裴少夫人为何要来寻我?”裴一雪好笑道。
  “一雪。”廖秋白失意道,“你我之间,定要说话如此生分?”
  裴一雪心中直犯恶心,“还请裴少夫人勿要再说令人误会的话。”
  这人来,准没好事。
  廖秋白垂下眸子,瞧不清眼中情绪,看起来像是在哀伤。
  大抵和从前一样,等着他去妥协和安慰。
  裴一雪暗笑,别说他清楚,主角受绝不会为他这个悲情男配伤心,藏住的情绪,多半是“算计”“阴狠”。
  就算此人真的伤心,在他面前哭的梨花带雨,他也不会有丝毫情绪波动。
  “裴少夫人若没什么事,就请回吧。”他说,“我和阿书还有些事要办。”
  廖秋白藏在袖摆下的手不由攥紧,“我来确有一事。”
  裴一雪还是低估了裴家不要脸的程度,廖秋白来此竟是想让他承包的这些药田为裴家所用。
  不仅如此,还要扩大承包土地的范围,要他做个免费劳动力参与打理。
  裴一雪提醒道:“我与裴家已无任何关系。”
  没什么关系还敢提这么不要脸的话,凭什么认为他会答应?就凭眼前这位主角受么?
  廖秋白脸上的笑,宛如春风,“家人之间哪有隔夜仇?你闹了这么久的脾气,也该消气了。
  父亲说,只要你回来便好,以往的事都可以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这是话里话外都将错归在他的头上。
  裴一雪瞄了眼谢玉书,顿时有了个主意。
  他不介意陪主角受演演戏。
  他低下头沉默半晌,再次抬头,眼眶已经染上几分绯色。
  “何为既往不咎?我曾在裴家受尽欺凌,连一日三餐都成了奢望,如今倒也是我的错了?罢了,父亲若想我认错,我认,只是恕我不想再回裴家了,我也没有第二个外祖父为我留下几百万两来换这个自由身了,还望裴少夫人成全。”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谢玉书看向廖秋白的眼神多了丝憎恶,而看向他时明显多了几分怜爱。
  不等廖秋白辩驳,裴一雪再接再厉卖起惨来。
  将曾在裴家遭受的排挤和莫名被扣上的罪名,自顾自地诉说了一遍。
  他说的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实,廖秋白心知肚明,因为他在裴家落到万人嫌的地步,少不了这人的功劳。
  设局将人推向深渊再解救,乃伪君子为达目的的惯用伎俩。
  而廖秋白却把错全全推给裴家下人,知道此次谈不拢,也没多待,留下会回去彻查此事,要给他一个交代之类的话,便离开了。
  裴家终归还是要些脸面的,派廖秋白来骚扰过他之后,便没再派人过来。
  不久药田迎来第二次大丰收。
  可当裴一雪再次带领商队来到县城时,先前合作的药堂都突然变了卦,拒绝收购药材。
  问其缘由,老板也只是连连摆手,急切地要将他们赶出药堂。
 
 
第5章
  裴一雪很确信他开的价,比市场其他药商都要低,可药材的品质却要高上不少。
  没有商人会拒绝到手的利益,除非拿了之后有其难以承担的后果。
  而他目前得罪过的人只有裴家。
  “这可怎么办?”商队负责人张喜是他操办药田前,挑选培养的心腹。
  “租这驴队,可是花了足足二两银子,药材卖不出去另说,拖回去还要额外加钱,亏到奶奶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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