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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他装病追夫郎后暴富了[穿书]——燕落梧桐

时间:2025-06-29 07:01:13  作者:燕落梧桐
  “先莫声张。”谢玉书起身,强压下内心的慌乱,对随从低声说道,随即匆匆策马直奔皇宫。
  他实在想不明白,圣上为何会突然给他和孙小姐赐婚,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从命。
  裴一雪说好要等他告老还乡与他成婚,他绝不能先一步食言。
  假若赐婚的消息传到裴一雪耳中,他怕裴一雪那本就病弱的身体,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而气出个好歹。
  紫宸殿外,谢玉书撩起衣摆,双膝跪地:“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他的声音铿锵有力,穿透门窗,清晰地传入殿内,“臣心早有所属,绝非孙小姐良配,望陛下收回成命!”
  殿内,裴一雪正立在皇帝身旁,手中稳稳地端着刚熬好的药。听见熟悉的声音,微怔,扭头望向殿外:阿书?
  “神医见笑了。”皇帝客气对裴一雪说了句,扭头问向匆匆赶来的太监:“外头怎么回事?”
  “启禀陛下,是京兆府谢少尹,前来求陛下收回他与杜小姐的婚事。”太监福了福身,恭敬回道。
  婚事?裴一雪心中惊骇,皇帝竟给谢玉书赐了婚?杜小姐又是哪家的小姐?工部尚书家的那位?
  “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谢玉书焦急而坚定的声音持续传来。
  “好大的胆子!这才上任多久,便敢抗旨不遵!咳咳……”皇帝情绪瞬间被点燃,剧烈咳嗽起来,脸颊也因愤怒而涨得通红,“杜若乃尚书嫡女,怎地也轮不到他一个少尹来挑三拣四。朕意已决,下月初三完婚,绝无更改的可能!”
  皇帝话音刚落,太监即刻小跑着返回殿外,传达圣意。
  裴一雪眸子沉了沉,这皇帝他忽地救的不是那么称心了。
  他将药碗轻轻置于案桌上,皇帝这才仿佛如梦初醒,想起旁边还有他这么个人,说道:“此次多亏徐神医妙手回春,否则朕早就没命坐在这龙椅之上,听这等烦心事。”
  裴一雪客套了两句,目不转睛地盯着皇帝,看着人将那碗汤药缓缓饮尽。
  他不由想,或许他该在这汤药里头,再用些别的药。
  不一会儿太监传达完旨意归来,说谢玉书依旧跪在殿外。
  皇帝震怒:“他要跪便跪,跪晕了抬回去,跪死了直接拖出去埋了!”
  “死”字落下,裴一雪不禁心头一颤,这场初雪下得格外大,足足积了半尺厚,雪地里寒气逼人,该是冷极了。
  他看向殿外,不免有些担心。
  “做这帝王啊,也就是表面上看着风光罢了。”皇帝揉了揉眉心,满脸疲惫与无奈,“昨日朕刚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杜衡那老家伙就跑来,在朕面前哭诉他亡妻,又哭他亡妻留下的遗女,让朕给他女儿赐婚,说什么要解他女儿的相思之苦,告慰他亡妻在天之灵。今日又来一个抗旨不遵的,没一个能让朕省心的。”
  从皇帝这一番话里,裴一雪敏锐地挑拣出关键信息:原来是尚书亲自请旨赐婚,而且杜若仰慕谢玉书。
  皇帝前脚刚下发圣旨,若后脚便反悔,那无疑是在天下人面前啪啪打自己的脸,有损皇家威严。
  谢玉书和杜若的婚事,只能从长计议。
  殿外谢玉书跪在月台中央,身姿笔挺,一动未动。
  裴一雪叹气,迈步过去:“谢大人回吧。”
  “徐神医……”谢玉书抬眸,背依旧挺得笔直,纹丝未动,“我还不能回。”
  裴一雪定眼看向谢玉书磕在地上的双膝,心中一阵不忍,他在谢玉书跟前缓缓蹲下身,单膝着地,在膝盖接触到地面的瞬间,便觉寒气直往骨头里钻。
  而谢玉书却已跪了许久。
  裴一雪压低声音说道:“陛下心意已决,谢大人跪再久也是徒劳。不如回去与裴公子从长计议,另想他法。”
  提到裴一雪,谢玉书眸底不由闪过一丝慌乱,眼神里尽显心虚,仿佛在说:“神医知晓了我与裴一雪的关系?”
  裴一雪见状,心中暗笑,他就说谢玉书藏不住事,这般直冲冲地跑来,不计后果地抗旨,还口口声声说心有所属,若皇帝问所属何人,他真不知谢玉书又会如何作答。
  “方才药童送药过来,说裴公子在宫门外等着谢大人。”谢玉书闻言眸子陡然瞪大,裴一雪继续道:“天冷,裴公子的身体不宜在外久待——”
  他话还未落,谢玉书便扭头朝宫门方向望去,眼中满是焦急。
  片刻,谢玉书起身朝他郑重一拜:“多谢神医。”拜完,便如离弦之箭般朝宫门外奔去。
  “神医,我何时说过裴公子在宫门外?”身旁药童疑惑问。
  知晓徐一就是裴一雪的人不算多,药童便是不知情的那类。
  裴一雪看着谢玉书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说道:“裴公子自然不在宫门外。”
  随后,裴一雪与药童一同乘上马车,朝着宫门口驶去。
  刚到宫门口,便瞧见谢玉书四下环望,眼神中满是焦急。
  裴一雪轻轻撩开车帷,唤道:“谢大人。”
  “徐神医,裴——”谢玉书话到嘴边,又顿住了。
  “裴公子或许已经回去了。”裴一雪接过话,笑吟吟回道。
  听他话里的语气,谢玉书方才发觉被骗,看他的那双眼里也没那么清澈了。
  毕竟“裴一雪”要真来这儿等,不可能会自己独自回。
  “谢大人上车吧,老夫载大人一程。”见谢玉书依旧不死心,目光不断往宫内瞧去,裴一雪接着说道:“裴公子或许不在此处,但老夫所言,谢大人心中理应已有判断。天冷,圣旨已下,大人还是早些回去瞧瞧裴公子。”
  被他拉上马车,谢玉书坐在车里,时不时瞥他一眼,像是在反复确认什么般。
  裴一雪笑说:“怎地,谢大人认为老夫便不会诓骗人了?”
  两人的视线不经意撞上的那刻,谢玉书神色微微一怔,随后便一直盯着裴一雪的眼睛,仿佛要从那深邃的眼眸中探寻出什么秘密,这一盯,便是许久。
  裴一雪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快了几拍,这是……怎么忽地便这般瞧着他?
  裴一雪率先打破这微妙的氛围,开口问道:“谢大人?”
  “徐神医看着不像会说谎。”谢玉书收回视线,答道。
  经历刚才那一出,裴一雪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谢大人回府吗?”
  “嗯。”谢玉书抬眸再次望向他,“劳烦神医。”
  将谢玉书送到谢府后,裴一雪便回了趟药堂。
  他深知“冤有头债有主,解铃还须系铃人”的道理,要解决谢玉书的婚事,关键还得从杜衡、杜若身上入手。
  不到万不得已,裴一雪还是想顾全皇帝的面子,但若实在别无他法,他也只能先稍稍与皇帝撕破点脸了。
 
 
第57章
  次日, 黎明药堂。
  “……杜衡为何会突然求圣上赐婚,我们没查到,但据我们得到的消息, 杜衡求旨前一晚, 有去过晋王府。”
  听着管事的汇报, 裴一雪低着头,在这堆密密麻麻的文字中仔细挑挑拣拣。
  这些消息皆是从黑市重金买来的,足足花了二十万两白银。
  然而,到目前为止,他唯一觉得稍有价值的,便是“杜衡去过晋王府”这一条线索。
  早前,他为早做准备,提防七侠崖幕后之人使绊子, 花了大价钱搜罗幕后那人的消息。
  最终确定的方向, 也是晋王。
  有七侠崖一事在前,此次赐婚,恰恰又落到了杜若和谢玉书头上,显得过于巧合了。
  尤其杜衡那老家伙说杜若心悦谢玉书,事实却是两人一面也不曾见过。
  “……还有关于杜大小姐的消息,她在尚书府并不受宠……”管事接着说道, 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裴一雪侧目,示意他继续。
  “贩卖消息的人还透露杜大小姐幼时与齐王有过一段渊源, 说齐王爱慕杜大小姐,只是怕自己命短,只能将这份情意深深藏于心中。”
  “齐王爱慕杜若?”裴一雪眉头微皱,据上次脉象来看,齐王分明孕痣已开, 怎会爱慕女子?
  “是。但那贩卖消息的人也说了,这消息不保真。”管事赶忙补充道。
  “知道了。”裴一雪微微点头,思索着,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上的纸张,口中喃喃念道:“晋王、齐王……”
  “对了,东家,黑市当时还推荐了有关谢公子的消息。我想着东家或许会感兴趣,便擅自做主,花了两万两银钱买了回来。”管事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裴一雪的脸色,随后恭敬地递上另一叠消息。
  裴一雪伸手接过,还未仔细看清上面的字样,便听管事接着说道:“黑市传来的消息,赐婚圣旨下来之后,便有人花了十万白银,买谢公子的命。”
  “你说什么?”裴一雪心头猛地一跳,瞬间起身,目光如炬般凝视着管事。
  “东家无须担心,我已遣二十余人散布在谢公子每日必经之处,确保谢公子安全。”管事赶忙说道,试图安抚裴一雪的情绪。
  “何人所为?”裴一雪心中戾气升腾。
  “具体是谁,还尚未可知。”
  “黑市那边如何说的?若是钱的事,无论多少,给他们便是。”
  管事为难道:“他们暂时还未抓到头绪,买凶那人自个儿有意透露来自齐王府,除此以外,无别的线索,保不准是他人陷害。”
  “是与不是,试试不就知道了。”裴一雪冷笑出声,他前脚和齐王刚治好皇帝,晋王便设计给杜若和谢玉书赐婚,由此看来,齐王爱慕杜若的消息大概率为真。
  而晋王设计杜若与谢玉书成婚,大抵就是为了让齐王与谢玉书对上,此举既可以报七侠崖的仇,又能离间齐王和徐一的关系,所以晋王绝不会多此一举,去买凶杀谢玉书。
  以他对齐王的了解,陷害一事只可能是齐王自导自演。
  其中原因为何他不想猜,他一个平头百姓也不能当面去质问齐王不是?不如便让齐王亲自上门说予他听。
  裴一雪一把丢下手中的信纸,对管事说道:“随我来药房。”
  两人下到二楼,裴一雪推开药房门,径直行到百眼柜前,熟练地着手抓药。
  将十几种药材一一取出,仔细研磨成粉,随后装进一个白色的瓷瓶中,递给管事。
  裴一雪说:“两日内,我要听到杜若病危的消息。”
  管事瞳孔地震,怔怔接过药,“东家是要杀了杜大小姐?”
  “不会要她的命。”裴一雪负手,“但可叫某人求上黎明药堂。”
  得益于黑市传来的消息,药堂管事对杜若以及杜若身边之人的情况十分了解。次日,管事便通过杜府的一个丫鬟,将毒带给了杜若。
  杜若在杜府本就不受宠,杜府碍于赐婚圣旨找了几个郎中前来诊治,却都毫无办法,最后便干脆不管了。
  杜若的丫鬟心急如焚,求到黎明药堂,被药堂伙计以各种理由搪塞了过去。
  裴一雪静静地伫立在窗前,月光如霜,洒在京城的街道上,将一切都映照得煞白。
  他在等。
  忽地,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寂静,管事的声音低低传来,“东家,齐王到访。”
  裴一雪眸子沉了沉,“请过来。”
  趁着等人过来的间隙,裴一雪从袖中缓缓拿出一小个圆形药罐,放在眼前,细细端详起来。
  他放在杜若身上的毒,有一种特殊的特性,凡是见过杜若之人靠近空青泪,便会引发空青泪泛起荧光。
  没过多久,齐王迈着略急促的步伐进屋落座。
  “齐王殿下深夜到访,可有急事?”裴一雪两指拨开药罐,余光中原本普通的蓝色药液,在齐王进来后泛起点点荧光。
  裴一雪暗下眸色,齐王来之前,已经私下见过杜若了。
  这也叫他越发确定,齐王就是买凶之人。
  谢玉书府试一案,“徐一”曾叫齐王帮过忙,齐王不可能不清楚谢玉书与“徐一”关系匪浅,如今买凶杀人,当真是毫不留情。
  “不瞒神医,本王有事相求,甚急。”齐王神色匆匆,尽是焦急。
  裴一雪盖上药罐,笑道:“殿下请说。”
  “恳请神医屈尊,前往杜府替我医治一人。”
  “杜大小姐杜若。”裴一雪目光平静,直视着齐王。
  “正是。”
  裴一雪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话锋一转,问道:“殿下如何看待杜小姐与谢少尹的婚事?”
  “此乃父皇赐婚,自当遵从圣命。”齐王神色庄重,回答得斩钉截铁。
  “据老夫所知,谢少尹对这赐婚并不满意。”裴一雪目光紧紧盯着齐王,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探寻出什么。
  齐王瞳孔骤缩,随即说道:“神医理应不会因此对杜若的病束手旁观?”
  齐王有此一言不无道理,毕竟杜若死了,谢玉书自然不用成婚了。
  裴一雪说:“殿下理应也不满意这门婚事,不是吗?”
  齐王沉默,裴一雪见状,又问:“殿下能否给老夫交个底?”
  “此桩婚事并非阿若所愿,她是无辜的。”
  “谢少尹无辜吗?”裴一雪面上带着笑,眼底却没什么温度。
  “谢少尹自是无辜。”齐王坚定道。
  在齐王眼里,裴一雪看不见半点心虚。
  思索了瞬,裴一雪问:“这桩婚事,殿下可有解决之法?”
  他想的是让齐王上门求取杜若,谢玉书不能抗旨,但皇帝的宝贝儿子抗旨大概可行。
  就看齐王愿不愿意为杜若抗旨,毁了在皇帝面前的乖巧形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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