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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吃瓜心声泄露后(穿越重生)——故乡异客

时间:2025-06-30 08:37:30  作者:故乡异客
  像萧承起特别喜欢闻他的脏衣物这种,他觉得连瓜都算不上,也就更加懒得解释,他是怎么知道的,只说自己看见过。
  应长乐闻了闻自己身上穿的,夏天出汗多,中午才换过,也已经有一点汗酸味儿了,他一边闻一边说:
  “我都搞不懂你们,这有啥好闻的,阿起,你快说说,为什么,我就想知道,你们这都啥心理啊?
  二哥的话,我还勉强可以理解,什么睹物思人啊之类的。
  但是我不天天都跟你在一起吗,你为啥还要闻我的脏衣物啊?
  你快说,我就要知道!”
  萧承起根本不知如何解释,他自己都理解不了,只能如实说: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会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否则我总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自从到应家生活,他总时不时感到有些恍惚。
  总觉得他这样的人,他这样的身世,怎么可能过上如此安宁祥和的生活,简直异想天开!
  在地牢受训的时候,无数次濒死的时候,他都幻想过自己出生在普通人家,那该多好。
  在应家比他幻想过的都要好上无数倍,是他曾经做梦都不敢想的,怎么能不恍惚。
  有时,他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早就死在了地牢,这些不过是他临死之前的幻想罢了。
  他喜欢阿乐胡闹,特别喜欢事无巨细的照料阿乐,甚至特别喜欢阿乐跟他吵架,不为别的,只因为如此才让他觉得自己活着,才有真实感。
  萧承起一边仔细的为弟弟擦汗,一边继续慢悠悠的说着:
  “阿乐,虽则我们日日在一起,但只要大哥回家,就是大哥照料你,还有那么多的丫鬟仆从。
  有时,我都想,要是家里没那么多仆从就好了,为何你的衣物要交给他们洗,为何他们要那般多管闲事……”
  [不是,老大,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简直无法理解你,那是别人的工作诶,你堂堂皇子,你去跟仆从抢活儿干?!
  虽然吧,如果我是仆从,我肯定很喜欢帮我干活的主子。
  但,你可是皇子啊,你能不能别这么奇怪啊?!]
  萧承起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管弟弟根本无法理解他的这些行为。
  应长乐赶忙打断了他,一把将人抱住,不停的安慰:
  “阿起,我知道你以前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所以你更要对自己好啊。
  你别这样了,我会难受,你已经那么累了,每日都要看书、习字、练武……还要陪我玩,还要照料我,还要……”
  萧承起轻抚着弟弟的后背,十分认真的说:
  “阿乐,我并不觉得累,一点儿也不累,为什么会累?我只觉得精力无处发泄,看书习字练武不过是习惯罢了。
  陪你玩,照料你,这些都不是为你做的,是为我自己,我喜欢,就像你喜欢玩,如果我不让你玩,你会不会很难受?”
  应长乐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张口几次,都不知道能说什么。
  萧承起反而觉得不用再隐瞒,可以大大方方的做这些事,自是再好不过,那心声终于也算是为他办了一件好事。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对,不行,阿起,你真的没法改一改吗,我总觉得大逆不道,你是皇子诶……”
  [完了,完了,我也封.建.入脑了,果然在古代生活的越久,被皇权压迫越久,就是打心底里觉得,皇子不该这样,啊啊啊,我说服不了自己!
  哥哥和二哥也给我洗过衣物,但我就不会觉得有什么,阿起就是不行,阿起可是皇子诶。
  就算我早就把阿起当做了亲哥哥,就跟大哥二哥一样,但为什么还是觉得不对劲呢,真是奇怪。]
  萧承起气道:“阿乐,我是皇子又如何?你还是没有把我当亲哥哥,明明大哥和二哥也会为你洗衣物,怎么就我不行?!”
  应长乐急忙说:“不是,不是,我没这个意思,哎呀,你洗,你洗,好了吧!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喜欢侍候人的!”
  萧承起也就不再言语。
  [我,我刚才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阿起不是喜欢伺候人,只是把我当亲弟弟,就想像大哥二哥一样照料我。
  阿起没有家人,皇帝、耶律真珠都不是阿起的家人,阿起有很多很多的心理问题,阿起的心理问题只怕比大哥和二哥还多。
  其实这些我都懂。
  阿起,不论你以后变的多奇怪,就算所有人都不理解你,我也会理解你的,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
  对,我必须这样!
  阿起对谁都很抵触,就连娘亲也不例外,只对我这么亲近,要是我都不能永远无条件的理解、接纳阿起,还有谁能?]
  应长乐猛的抱住了萧承起,特别认真的说:“阿起,只要你开心,我就永远都支持你,永远,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萧承起先是愣了愣,随后便郑重其事的问:“阿乐,当真吗?”
  应长乐重重的点着头,说:“当然啦!永远!”
  萧承起勾起弟弟的小手指,沉声道:“那我们拉钩,永远也不许变。”
  应长乐被逗的笑了起来,他从来没见过萧承起这么幼稚的行为:“阿起,看不出来,你也信这个啊?”
  他又觉得自己这会儿笑不太合适,赶忙认真起来,说:“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萧承起纠正道:“是永远不许变。”
  应长乐赶忙说:“好好好,拉钩上吊,永远也不许变!”
  ……
  此后,萧承起便正大光明的为弟弟洗贴身衣物。
  应慎初原想阻止,但又知道弟弟的心声早泄露了这些家事,便也不再阻止。
  总之不论阿起洗不洗,圣上与满朝文武都只会认为十九皇子定然这样做的,那还不如让阿起开心一些。
  不知不觉,已是入了冬,应长乐又几乎不怎么去南书房上学了。
  这日午后,应长乐还窝在床上不起,就连早饭和午饭都是在床上吃的。
  从简忍不住劝道:“我的小祖宗,这屋里全是饭菜的味儿,隔间暖榻躺着也很舒服,让我们先换了床上的好不好?”
  应长乐笑着说:“等会儿嘛,很快了,等我看完这本画册,我怎么没闻见什么味儿,就你鼻子灵。”
  从简无奈道:“你是一直待在这屋子里,自是闻不见,但凡你去隔间玩片刻,再进来,看是不是味儿很大!”
  这时,月华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说:
  “小祖宗,快些吧,大公子回来了,要是知道你又在床上吃饭,看你挨不挨罚,快先去隔间,大公子必只是回来片刻,不让大公子进这屋,兴许能瞒住……”
  应长乐笑着说:“我才不上当,你们就知道哄我,你们倒是也换个哄法,我哥忙得很,怎么可能大中午跑回来。”
  月华急道:“小祖宗,这回真没哄你,快些吧!”
  应长乐笑着说:“你们都以为我怕我哥,只会拿他吓我,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一点儿也不怕,他回来就回来呗,要是怂了一点,我是小狗。”
  “谁是小狗?这屋里什么味儿?应长乐,上次没把你打痛是吧,还敢在床上吃饭?!”
  应长乐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吓的说话都有些结巴:
  “哥,哥哥,你怎么回来啦?我、我没在床上吃饭,只是让他们端了汤进来喝,有一点点味儿还没散,我冷嘛。”
  应慎初接过月华递上来的小锦被,裹在弟弟的身上,一把抱了起来,逃也似的去了隔间,将弟弟放在暖榻上。
  从简自是领着小丫鬟们连忙收拾里屋的床铺,又开窗换气通风熏香等等。
  应长乐见兄长脸色铁青,赶忙问:“哥哥,你回来干嘛啊?”
  [都说,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我咋能想到哥哥会突然回来啊。
  这些天都在床上吃,每次估摸着哥哥快回家,就去隔间,赶忙让通风熏香,从没被发现过!
  哥哥,你上班不好好上班,突然跑回来干嘛呀?]
  应慎初原就气的不行,一听弟弟这心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但还是忍着,只怕气头上下手重了,先给弟弟洗漱穿戴。
  应长乐吓的不敢再狡辩,只不停的说:“哥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改,我再不敢了……”
  兄长连训斥都懒得训斥他的时候,就是真的要动手教训了,屁股绝对保不住。
  他想求饶,但满屋子的仆从丫鬟,他又不好意思,只能趴在兄长的耳边小声说:
  “哥哥,晚上再罚好不好?等他们出去再罚好不好?求求你了,哥哥,呜呜,那轻一点好不好……”
  应慎初急着带弟弟进宫,自是懒得说教,在给弟弟换裤子的时候,顺手就将弟弟按在膝上,将整个臀腿都打红了才作罢。
  弟弟哭闹的厉害,他也不管,教训完才说:“立马给我收住,再哭一声,重新罚。”
  应长乐赶忙抬手胡乱摸了眼泪,自己捂住了嘴,又羞又怕。
  他只觉得,满屋子的仆从丫鬟都在笑他,想抬头看看,又不好意思。
  应慎初又重新给弟弟洗了脸,仔细的擦了润肤的“白玉膏”,一面训斥:
  “说过多少次,不许在床上吃饭,从来就不听,那世家大族的规矩,你不乐意学,也就算了,可总不能如此胡闹,也不太成样子……”
  应长乐刚才挨了教训,也不敢顶嘴,只不住的点头,呜呜囔囔的说着:
  “哥哥,我改,我保证改,再也不敢了……”
  应慎初一把抱了弟弟起来,敞开自己的大红羽缎鹤氅,将弟弟完全裹里面,这才往外走,一面还说着:
  “若不是圣上让我回来带你进宫,我竟不知你胡闹到了这般地步,哪里还有半点世家公子的样儿……”
  应长乐躲在兄长的大氅里,只从兄长肩头冒出一点点脑袋,偷偷去看满屋子丫鬟仆从是不是在笑话他。
  见众人都捂着嘴笑他,愈加气的直蹬脚。
  丫鬟们见主子出了门,这才敢轻声说:
  “小公子怎么就不能听话一些,我们看着是又心疼又好笑。”
  “若是殿下在家,还能帮着说说情,我们又实在说不上话。”
  “我倒是觉得这样挺好,以前抱朴院静的不像话,自从有了小公子,这才像个家嘛。”
  月华笑着说:“你们这些小蹄子,一日不管你们都不行,还不去帮着收拾屋子,这天儿越来越冷,红罗炭也该多备着些了,还要再多做些贴身夹袄。”
  ……
  应长乐自是听到了里面的对话,更加羞红了脸。
  [哼,就连丫鬟仆从都知道心疼我,哥哥就不知道心疼,就不能等他们出去再罚,气死我啦!]
  应慎初:……小兔崽子,你还气上了,你也不看看哪个世家子弟像你这般“邋遢”,胡闹也就算了,邋遢是万万不可。
  两人上了马车,应长乐见兄长面色缓和了许多,这才敢从兄长的大氅里钻出来,嗫嚅着问:
  “哥哥,我能不能给你提个小小的意见?”
  应慎初气道:“怎么就你一天毛病多,我们都不在家,你便要上天!说吧,我倒要看看你还想干嘛?”
  应长乐这才鼓起勇气说:“哥哥,以后再罚我,能不能让其他人都出去,我不要被那么多人看着,一个都不要!
  我已经不小了,哥哥,求求你,好不好嘛……”
  应慎初气道:“每每受了罚,不思己过,只会找一堆的借口!受罚就受罚,还能让你挑三拣四的?你要真嫌丢脸,便听话些。”
  [哼,暴君,你们都是暴君,我、我,啊,我拿你们没办法,气死我算啦!]
  应慎初:……
  两人来到麟德殿,只见朝中重臣都在,还有许多皇亲国戚也在。
  [哇,好多人啊,今儿是什么好日子吗,咋都来这里凑热闹。]
  皇帝当即便赐了坐,应慎初自是带着弟弟坐到了父母的身边。
  萧承起一眼就看出弟弟哭过,他不用猜都知道定然是在床上吃饭的事儿被逮了个正着。
  皇帝一边跟靖王下棋,一边闲聊:
  “咸阳是好,只是有些远了,到底不如在这边的府邸住着方便,朕也好找你下棋,你们搬回来后可还住的习惯?”
  靖王是秋后就带着王妃等家眷一起搬回了京城的王府,如今已是住了好几个月,他连忙说:
  “多谢皇兄关心,没什么不习惯的。”
  如今靖王几乎还是相当于被囚.禁,这是皇帝最近半年首次召他入宫。
  皇帝又问:“王妃可还好?”
  靖王愣了愣,没想到皇帝会当着众人的面,单单问起他的王妃来,他不敢不回,只说:
  “回禀圣上,王妃一切都好。”
  皇帝心知,靖王还是无法释怀当初虞微深爱于他,就连皇兄都不叫了。
  群臣都等着这盘棋结束后,他们好奏事,奈何皇帝只要跟靖王下棋,就总也下不完。
  他们并不想皇帝赐座,一旦赐座,这盘棋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完,宁愿站着等。
  应长乐窝在兄长的怀里,满眼好奇的听着皇帝和靖王的对话。
  他早在吃瓜系统里看过当年皇帝、靖王和姨母的情感纠葛,那也是相当精彩。
  这些时日都没什么瓜,他日日在家只觉无聊,以前他很烦皇帝召他入宫,如今却是巴不得跟着兄长进宫来玩。
  皇帝半开玩笑的说:“靖王啊,微微跟你这么些年,都没个一儿半女,朕看不是她的问题,多半是你的问题,怎么就不想点法子?”
  靖王紧握着棋子,手背上青筋暴起,却还是强压着怒火,沉声道:
  “还请陛下谨言慎行,您是微臣的兄长,怎可直呼臣弟的王妃小名?”
  靖王心知,皇帝今日让群臣还有这诸多的皇亲国戚都来麟德殿,就是要当场给他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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