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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蒲公英三年七胎(近代现代)——七宴山

时间:2025-06-30 08:41:07  作者:七宴山
  蒲因看不清似的凑近了,软软的气息扑过去,商什外的胸肌跳了跳。
  “摸一下一千。”
  商什外突然就入戏了,上道了。
  蒲因眨了眨眼,视线在那张俊朗的脸和鼓硕的胸肌上来回逡巡,最后撇了撇嘴,他没钱,悻悻地收回探出去的指尖。
  商什外却抬手捏住透着粉的指尖,悠道:
  “小蒲总要坐一下大腿吗?”
  小蒲总滚了一下不太明显的喉结,问他需要多余付钱吗?商什外摇头,他挺着肚子跨坐在帅得不像话的男模腿上,腹肌、胸肌、腿肌都很有力,蒲因的肚皮不小心逐个蹭到,自己差点被弹回去,忙握住男人的手臂坐稳。
  没想到抓一下还要钱了。
  小蒲总把最后一张票子放在自己肚皮和男人腹肌间,商什外曲起手指捏出来,骨节蹭到他隆起的肚皮,蒲因往后缩了缩,被商什外揽住腰身才没有坠下去。
  “小蒲总肚子里装的是什么?”
  蒲因随着问话垂眸去看,吸了口气:
  “崽崽。”
  “怎么怀的?”
  蒲因猛地抬眼,商什外随之撩起眼皮,神情很安静,蒲因微微红了脸,小声说老公弄的。
  在商什外紧接着问“怎么弄的”时,蒲因有些气咻咻地从男人膝上蹭着下地,明明商什外是男模角色,这怎么跑偏了似的,搞得他跟小男模一样。
  问的什么令人羞耻的问题。
  蒲因叫商什外站起来,他花了钱的,开始矜傲地指挥商什外做一些动作给他看。他拿回了主动权,一边凝视高大健硕的身材,一边让男人“除了衣衫”“褪裤腰”“展示胸肌”等,最后说到“挺跨”“立一下看看”时,他的男模罢工了。
  脸色沉得要变天。
  蒲因又吞咽了下,这次是害怕,虚张声势地大声问“不可以不听话”。
  商什外冷不丁凑近,躬身,两手分开撑在蒲因两侧的沙发背上,视线直直过去:
  “蒲因。”
  “你就是这样在外面玩的。”
  第一次直呼他大名。
  蒲因细细打了个哆嗦,被男人圈得很紧,几乎唇对唇,他讨好地添了一下:
  “没……绝对没有,只是想跟你这么玩。”
  他莫名觉得商什外这问话带着些人妻的怨怼似的,好像在责怪自己的渣男丈夫在外面偷吃乱玩,蒲因努力压住要发笑的嘴角,找回点气势:
  “放心,我只摸你。”
  他还很得瑟地抖了下腿,真跟大爷似的,对着自己的小情做着不走心的保证。
  数秒钟后,就在蒲因快要顶不住极具压迫感的目光时,商什外抬起一只手,按了按他抖着的腿,蒲因被那带着火气一样的温度烫了下,几乎是打了个颤,商什外才站起来,转身进了书房。
  带有压迫感的氛围一散,蒲因又天不怕地不怕了,伸了个懒腰,夜深了,该睡觉了。
  不过睡觉前还得哄哄他突然变得很爱生气的“男模”。
  蒲因捧着肚子朝书房走过去,瞬间有点眼花,“嘶”了声,大呼“老公”。
  肚皮隐隐发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得近乎六个月大小了,沉沉地往下坠,蒲因皱着眉垂头去看,几乎没力气站着,歪在离他最近的沙发上,隐隐猜出他要生了。
  距离他生日还有五天,崽崽要出生了。
  魏大夫再一次被叫过来,因有经验,依旧是单枪匹马地来,仍然老大不乐意,埋怨商什外说蒲因不就是生一棵草么,一拉不就行了,至于这么兴师动众?
  都快凌晨一点了。
  这俩人真能闹,也不知道是不是闹过头才惊扰了崽崽的。
  在蒲因“生的是草还是崽”这件事上,商什外不知什么时候叛变了兄弟,冷冷扫他一眼,魏邗立即闭嘴不再抱怨,极其专心地接生一株……草。
  这一次耗费的时间久一点。
  蒲因还小小呼了几次“轻点、疼”,心里却是高兴的,前几次毫无感觉,说明这次的崽崽比较大,他一手抹掉额角的汗,坚信自己怀的是正常崽崽。
  十分钟后,没有婴儿啼哭,没有任何声响。
  漫长的沉默过后,商什外将魏邗赶出卧室,单手接过“崽崽”,对上蒲因焦急的双眼,蒲因快要急死了,他俩是没见过孩子还是怎么着啊,方才愣了半天,他再次问:
  “崽崽长什么样?好看吗?让我看看……”
  男人大掌托着“崽崽”,缓缓递到他的眼前,与此同时开始:
  “我真的相信你是蒲公英了。”
  蒲因睁眼看过去的瞬间,翻了个白眼,晕倒在枕头上。他对教授终于相信他是蒲公英这件事还没来及的感到开心,就被自己生出的“蒲公英精”吓晕了。
  商什外作为人类波澜不惊。
  他这个真正的蒲公英却没法接受自己的蒲公英崽崽。
  滑不溜秋的,青萝卜状,手掌长度,纤细的四肢,圆肚子,小身板大脑袋,头顶一丛白色的毛茸茸——假如蒲因看过一个名叫“胡巴”的电影的话,就不会这么害怕了。
  他的崽崽虽然不像“胡巴”,但感觉就是同一种类型,小精灵似的。
  还是很可爱的,眨巴眨巴眼睛,从商什外掌心蹦下来,凑到蒲因脸边蹭蹭。
  商什外都叫魏邗发动车子准备送蒲因去急诊了,蒲因被“崽崽”蹭得悠悠醒过来,差点又要吓得闭眼睛,商什外赶紧托住他的后脖子:
  “这是我们的崽崽,不是怪物。”
  崽崽“哼”了一下,晃晃脑袋,表示自己真的不是小怪物。
  蒲因脑袋后面被垫了个软枕,迷茫地仰头看看商什外,又匪夷所思地看看崽崽。
  崽崽好奇地凑近他,用肉乎乎的小拳头碰了碰他的睫毛,蒲因一个激灵,忽然就想起山谷中崽崽的形态,他之前早就记起来的——植物蒲公英,精灵蒲公英,人类崽崽。
  至于能生出什么,蒲因已经揣测明白,随着爱意增加,崽崽逐渐向人类形态靠近。
  他生出了一个蒲公英小团子,这说明他们的爱意还不够深。
  ——我的出生,不凭你的意志。
  但凭爱意。
  山谷里广为流传的这句话彻底解密,蒲因忽闪忽闪眼睛,迷茫过后,是无尽的沮丧和沉重的委屈,他爱商什外,商什外爱他,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小团子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往后一蹦,落回商什外掌心。
  男人轻唤两声:
  “因因,宝宝?”
  蒲因捂着眼睛无声地哭了,好伤心。
  小团子毕竟是他生出来的,很快感受到蒲因浓重的悲伤情绪,一屁股坐在商什外掌心,跟着哇哇大哭起来,它没法说话,只能“呜呜”“啊啊”地陪着哭。
  小团子有意识的。这会儿想的是,它感受到淡淡的爱意后,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到两个爸爸身边,没想到蒲因却是这样不欢迎它。
  蒲因听到响亮的婴儿似的啼哭,放下手,被商什外揽在怀里,他用指尖碰了碰小团子:
  “崽崽,我爱你的……”
  心连心,他们似能读懂彼此的心声。
  小团子立即停止了啼哭,贴着他的指尖轻啄。
  蒲因浓密的眼睫如蝶翅般扑棱,他的指尖被崽崽吻着,脸颊被商什外安抚地亲着,心里的波动渐渐消弭,一点点平静下来,竟这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整整睡了二十个小时。
  梦里的场景光怪陆离。
  只有两个令他印象深刻。第一个梦境小团子微笑着朝他摆手,坚定地向山谷深处走去,蒲因挽留不了,他呼喊不出来,也没法挪动步子,眼睁睁地看着崽崽离开。
  忽然蒲诱出现了,劝他不要忧心,精灵蒲公英是不能在人类家中生活的,得消除记忆在山谷里生长,幸运的话两年后会变成二十岁的年轻男孩。
  蒲因后悔没有多亲亲小团子,在梦里抽噎着目送崽崽远去。
  第二个梦境是他嚷嚷着埋怨商什外不够爱他,所以才又没有生出人类崽崽,大闹一通后拉着行李箱决绝地离开,潜意识里有不要商什外另寻他人的意思,过马路时飞来横祸——两辆车突然失控相撞后朝他滑过来,蒲因头脑空白地闭眼,却被大力一推,滚进软软的花丛中。
  他睁开眼,自己毫发无伤,几米外是倒地的血淋淋的商什外。
  一片看不清的迷雾过后,是商什外被盖着白布躺在医院的画面,商什外死了。
  蒲因无声地嚎哭、尖叫,挣扎着醒来,满脸惊恐,声音嘶哑又尖锐:
  “老公你不要死!”
  商什外拧了块热毛巾从洗手间快步出来,蒲因猛地从床上扑进他的怀里,泣不成声:
  “不要死好不好……是我错了……是我不够爱你……”
 
 
第51章
  梦境太真了。商什外被他哭喊得一僵, 蒲因瞬间回到那个怎么也叫商什外都不动的场景里,他哭得快背过气,开始拼命摇晃商什外, 说出的话支离破碎:
  “不要……不要死……是我坏……”
  手指用力到发白才握紧的手臂动了动, 蒲因透过朦胧地视线看到商什外动了,又惊又喜, 竟是吓傻了般。
  商什外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松缓:
  “梦见什么了?好了, 不哭了。”
  蒲因哭得抽抽, 听见问话才缓缓回神, 小手努力够着去抚上男人的眉眼,打了个颤儿, 又掉两滴泪:
  “你没死啊……你不要死……”
  温热的毛巾扑了满脸,蒲因“呜呜”地咕哝, 一下子回到了现实生活中, 深呼一口气, 伤心没了,脸也没了。
  他都说了些什么呀。
  商什外好端端的,他却跟哭死人似的。
  蒲因闭紧嘴巴, 没有把梦告诉商什外, 害怕商什外觉得自己盼着他死。他之前开玩笑的,教授远没有到开老头乐的年纪, 小蒲公英撞了撞精壮的胸膛, 咕哝着:
  “老公我爱你,崽崽的事……也不怪你。怪我。”
  是怪他的。
  蒲因埋着头抿紧了唇, 他在那个时间不短的梦里,已经找到了孕育人类崽崽失败的原因,不是商什外不爱他, 而是他不够爱商什外。从第一夜到现在,商什外一点点释放自己浓厚的爱意,他的爱只有一点时,就也给蒲因一点,有很多时,就也给蒲因很多……只要蒲因需要。
  反过来,蒲因只是需要,能给的却少。
  他自诩能量满满的爱意,不过是需要商什外的假象。
  蒲因是很自信聪明的,他在这段本应自己处于弱势的关系中早早拿到了主动权,由此有恃无恐,随他来去。
  商什外本来是真的随他来去的,在蒲因用两次离家出走狠狠拿捏了他之后,商什外再也不说什么“你是自由的”这种话了。那个“监禁”的威胁,其实是商什外彻底败了后的表白——商什外再也离不开他了,蒲因反倒愈发得意,所以他无所顾忌地出去玩闹,还美化为“男人都是这样”。
  他想起来商什外曾邀过朋友来家的,那还是他们才在一起不久,蒲因使了点小性子,商什外的朋友再也没来过。
  可是蒲因却结交了邓雉、费观……这些在商什外看来并不算多好的朋友。原来在他们之间,蒲因早早就拥有了主导权,他勾引,提需求,使用商什外……商什外接受,提供服务,任予任求。
  看似自由早就失控的是商什外。
  看似失控实则自由的是蒲因。
  假如真的有可能,蒲因知道自己大概率会真的不要商什外的,他太投机取巧了,他太自私了,商什外对他来说只是孕育崽崽的工具吧。可商什外一直告诉他,让蒲因不要把他自己当做生育工具。蒲因却把商什外当作工具。
  蒲因一直觉得自己没了商什外活不了,可以为他去死。
  但不是的。
  其实可以为了对方放弃生命的是商什外。
  虽然那只是一个梦。
  但是蒲因知道,商什外会真的那么做的。一个本在这世间自由无拘的人,甘为他套上了枷锁,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蒲因套牢了商什外。
  可他的潜意识竟然有不要商什外的念头。
  他不需再怎么验证是商什外爱他多过于他爱商什外,这是不可置疑的,小团子的出生已经说明了其中一人的不爱。
  蒲因下意识去怪商什外的时候,就足证他的差劲。
  他几乎有些心惊,自己在第一反应中想要带着崽崽扔掉商什外的时候,那个样子的他太坏了,太可怕了。
  教授不是他小蒲公英可以玩弄的工具。
  蒲因给商什外上了枷锁,理应负责的,否则就是渣男。
  他要负起责任,好好爱商什外。
  蒲因羞愧地咬着自己的手指,握了握小拳头,他一定要努力去爱商什外,至少跟商什外爱他那样。
  他不可抑制地又红了眼,抬起头:
  “我再也不跟你闹了。老公,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爱人,我会好好爱你,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男人听见他信誓旦旦的保证,却只是浅笑:
  “小嘴怎么总是这么会说。”
  蒲因脸红了红,感觉商什外这话有点嘲讽的意思,但也说的没错,他向来是会说能吃,商什外才是实干派。
  蒲因又握了握拳,再次保证,商什外不准他说了:
  “饿不饿?要不要尿……”
  小蒲公英也立即让教授不要再说了,商什外虽然是实干派,但在思想深度上真没他厉害,就会关注他吃喝尿……
  蒲因咕哝了句“无语”,算了,他张开手:
  “老公抱我去。”
  男人单手一捞,蒲因就稳稳坐上了臂弯,到了卫生间马桶前,照旧是被把尿的姿势,蒲因被拨弄着,酣畅淋漓地解决完,舒服地打了个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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