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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进制(GL百合)——齐娜eris

时间:2025-07-01 07:52:29  作者:齐娜eris
  “Freya。”
  有车停在了我的面前,我看了看车牌,又看了眼驾驶位上的女人,轻轻地笑了起来。打招呼道:“Zoe,你怎么来了新加坡?”
  “有个公司在这边,上车吧,这里好热。”周易对我说道。
  看了眼Grab,车还有好久才到。我和周易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也没有必要扭捏。我拉开车门,坐到她的副驾上。感受到车里的冷空气,这才觉得重新活了过来。
  “怎么站在路边等?”周易笑着问我,随后发动了车子。
  我用手扇了扇自己的脸,又看了眼过分干净的街道,自然地回答:“在里面也没事做,就想着出来等了。没想到车到的这么慢,真是让人觉得心累。”
  “这样啊。”周易含着淡淡的笑容,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简总和你一块过来了吗?还是就你自己啊?”既然不主动问我有的没的,那就轮到我来问有的没的了。
  周易轻笑,没有回答,反而问我要去哪里。
  我把地址告诉她后,也没有说话。
  就这样两个人在车厢内沉默了一会后,她才终于回答了我的问题,说:“我自己过来的,不过她也在新加坡。在和我闹别扭,最近都不太理我。”
  哈?这俩人还能闹别扭啊?我对于周易和齐简臻的恋爱故事不是很了解,只知道这两个人恋爱了好多年,结婚了,然后突然就离婚了。过了几年后忽然又和好了,和好了以后除了工作必要,天天都黏在一起。实在想不到她们还会闹别扭。
  我好奇地动了动身子,看着周易,目光中带着很明显的八卦。
  “一些小事情,不那么重要。”显然,周易并不是会搭我话茬的人,她轻巧地将话题掀了过去,“听说你前阵子在港城遇见简臻了。”
  说是遇见齐简臻,实际上想问的却是别的吧?
  这帮做咨询、金融的就是烦人,想要知道什么直接问不就得了,非要弯弯绕绕,旁敲侧击的,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彰显出来她们的智力一样。真的是大可不必这样,我早就知道你们这行卷生卷死的学历金字塔了。
  无声地叹了口气,我回答:“嗯,不光遇见了简总,还遇见了段毓林和元辞。Zoe,你想要说我和谁?”
  周易的眉头挑了一下,以我和她接触的这么长的时间的了解,我清楚其实周易只是随口一说,但既然我问到这了,估计她等会真的会做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了。
  果然,周易将车子停好后,看着我,笑着问:“元辞吧,我和简臻都有些好奇,你怎么和元辞掺和到了一起?”
  为什么不问段毓林呢?
  明明我在厕所掐着段毓林才是一件大新闻啊,而且当时我记得齐简臻是那个关门的人,她没可能不和周易讲。
  为什么不问我和段毓林发生了什么呢?
  “段小姐和简臻很熟悉,同时简臻和Elizabeth是很好的朋友,她夹在你们中间,我们都不是很方便评价你们的事情,所以,不如Freya讲讲你和元辞的事情吧。”周易笑得恰到好处,要不是我知道她是在八卦,不知情的情况下,可能还以为她在说什么正经事情呢。
  我有点无语的笑了一下,尽量保持友善地说:“从你们的嘴巴里听到段毓林的名字,真的让我有点牙痒痒。”
  周易看着我的表情,她眨眼的频率都变慢了一点,望着我,过了好一会,才说:“你真的要一直这样针对段小姐吗?”
  我点点头,很是自然地回她:“什么时候段毓桓死了,什么时候我不针对段家,不针对段毓林好了。”
  在阿竽去世的一周年上,是段毓林跑到我的面前,向我保证,她会让段毓桓得到应有的惩罚。而到了今天,我看到的所谓的惩罚是什么?
  不过是他因为经济犯罪被抓起来。
  国内的那种法律,他这样的人,就算判刑,又能判几年?出来后,他不依旧是段家的人,依旧会成为他们的家族企业中的管理层。
  扯他妈什么蛋,放他妈什么屁。
  我要的,是他死。是段毓桓一命抵一命。
  要是段毓林无法做到,那在我的精神状态彻底崩盘前,我会努力让自己达到这一个目标的。
  周易明显一愣,她嘴巴动了动,好像想要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没有说出口。我看着她的眼睛,从她的眼睛里面看到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清楚,一定程度上我们是一样的人。
  “我理解你的做法。如果是简臻,我想,我应该没有你这么理智。”周易忽地移开了视线,看着我说。
  理智?我理智个屁。
  我现在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无能狂怒罢了。
  “段小姐看着柔柔弱弱的,但我想,或许她真的能够达到你要求的那样。Freya,说一句不该说的话。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再进一步的话,可能反而会破坏了一些良好的局面。”周易话说的婉转,她在提醒我。
  周易这个人,总是有些莫名的消息渠道。我静静地看着她,不知道怎么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卓舒清的脸。她和卓舒清是两种并不一样的人,虽然家世上比卓舒清差上了不少,但她到底是能够稳踩卓舒清一头的人。
  她知道了什么吗?
  “元辞的爸爸现在还在立法院工作,港城和内地虽有不同,但到底还是一个国家。谁都不知道以后的走向会到哪里,Freya,有的时候多做多措。”她终于将话说得明白了起来。
  “可段毓桓是港城户口。”我看着周易,有些执拗地说。
  “那又怎样?他姓段。段家的大本营在内地,在邺城。就算现今大领导换了人,段家大不如前,可他家的老爷子还没死,段毓枢还不能让他死。”周易抿了抿唇,整个人的状态有种破罐破摔的样子,话说的越来越直白了。
  我眯了眯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这种话居然是从周易的嘴巴里说出来的。她不应该独善其身的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我并不是要干涉你的行为,实在是有很多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就算你现在和Elizabeth没什么太多的联系,但你们的关系是被大家所熟知的,而我们与她走得也很近。”周易抿了抿唇,“简臻今年就想要回欧洲了,Freya,我不太能够允许她的事业因为旁的缘故,受到阻碍。”
  这家伙,软硬兼施了。
  不愧是周易。
  我歪了歪头,说:“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因为你的冒进,而导致段毓林压不住段家和景家,从而影响了简臻回欧洲的步伐,我会站在你的对立面。”周易认真地和我说。
  不得不说,这双桃花眼就算威胁人的时候也是那样的动人。
  诶?我最近怎么总遇见桃花眼的人。
  想到醉醺醺的元辞,我笑出了声,过了片刻,正色。
  “我不在乎你们站在哪里.
 
 
 
 
 
 
”我冷冷地看着周易,或许是在空调温度比较低的车内呆久了,我的声音也有些冷,“就算是赵壹笙,如果她阻碍了我复仇的路,我也不在乎掀开她。赵壹笙阻止不了我,卓舒清同样阻止不了我,周易,你也是一样。”
  我从来都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过往人们常说赵壹笙和阿竽不择手段,可身为她们的姐姐,难道我会是一个只会靠在门边慵懒地笑的人吗?
  元辞是谁,我很清楚。她能给我带来的有限,我也知道。
  但只要我能够和元辞接触上,港城的立法会,巨量科技的宋寺澄,乃至宋寺澄背后的宋家,甚至是她那位藏得好好的沈家人,我都会一点点接触到。
  段家再是牛逼,已经和段毓枢退婚的景晨也不能太过帮他。而只要景家不全力下场,终究能够有人撼动他们的。
  我要他死。
  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杀人需要偿命。
 
第12章天气:晴
  12.
  和元辞结交相识是我有意为之,这件事情很难理解吗?
  应该不难吧。
  早在和她见面之前,我就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的祖籍在川西省,知道她家早就居家移民了港城,知道她从爷爷那辈开始就是港城户籍,知道她的父亲元校竞是现任港城政府律政司司长。
  段毓桓在内地犯的事情,并不算严重。若没有段毓林从中掺和与段毓枢的落井下石,恐怕连拘留所都不会进。但是就算有他们二人的插手,也不会让他收到太重的惩罚,极大可能,他会被送回港城。
  内地段家的手或许还能伸到,那么港城或许就会有转圜的余地。
  我人微言轻,能够用来交换的资源实在是太少了。现在能够做到的,能够利用的,除了我自己,也就只有赵壹笙了。
  毕竟,赵壹笙的妻子,卓舒清可也是港城赫赫有名的名媛呢。
  我闭上眼睛,靠在座位上,静静地等候着来人。
  没过一会,我听到了脚步声,有人走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去,是风姿绰约的Helena走了过来。
  “Freya,好久不见。”Helena坐到我的身边,她笑着,很是光彩动人。
  我同样回以笑容,看向她,说道:“确实好久不见了。”
  Helena听了我的话,笑出了声。她的笑声控制的音量很好,恰好是我能够听清,而周围人并不觉得打扰的程度。她瞥了眼四周,低声说:“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还是说想我了?”
  她眼睛里面的调皮实在是过于明显了,可她分明在外界看来是清冷不容易接近的港城大小姐啊。我对于Helena或真或假的神情已经有些免疫了,只是无奈地瞧着她,没有接住她的话。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Helena收敛起了自己调笑的神情,转而正色地瞧着我,又说,“我和卫家已经断绝了关系,能够帮到你的事情并不多。不过,你之前和我说的宋寺澄和她爱人所在的家族的资料,我找到了。已经发到了你的邮箱里,你有空的话可以仔细看看。”
  我点了点头。
  Helena看我面色凝重,她清秀的眉头皱了皱,又问:“只是针对段毓桓这个畜生的话,宋家沈家就足够了。Freya,适可而止。”
  又是适可而止。
  阿竽那时候收购江家的企业的时候,卓舒清也是对着她说适可而止,甚至和赵壹笙保证她和卓家能够护住阿竽的安全。可是实际上呢?
  卓家和J国的平家瓜分了江家的产业,可被针对的人却只有阿竽。就因为和段毓林有过几年的交往,阿竽就被段毓桓这个畜生杀害。
  这是什么傻逼的世道?
  凭什么?
  “算了,我这么说你又要不开心了。”Helena瞧见了我眼神中的不屑,她挑了下眉,轻飘飘地将话题揭了过去,“你就做你开心的事情好了。有需要的话还来找我就是。”
  我看着面前的Helena,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其实我和Helena认识的很早,早在她的读硕士研究生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而她和阿竽约会的事情,我也早就知道。虽然阿竽自以为瞒得过我,可实际上,从一开始Helena就告诉了我。
  过往的三十年,在外界的眼里,她一直都是卫家循规蹈矩的大小姐,是被推到台前来的话事人。然而实际上的她,却是一个叛逆又追求刺激的人。我和她的相识就是在CA的裸.蹦场地上。
  那时候的我已经在审计这行实习了好久,整个人都像是被工作掏空的沙虫一样。而Helena却不一样,她是那样的光彩动人。蹦极完,我们穿上衣服,一起去了一家餐厅。
  专业不同,成长环境不同,但骨子里我们是一类人。和她闲聊实在是一件特别让人放松的事情,明知道她的身份不会是普通的留学生,明明这些年来我都保持着和人交往的距离感,但面对着Helena,我很轻松地就能够放下所有的伪装。只做自己。
  我和她讲了我和阿竽的事情,她也和我说了她家里的乱七八糟。
  很轻易地,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并不为人所熟知的朋友。
  她是一个坦荡的人,她和阿竽刚刚接触就和我讲了。一开始她并不能够确定那个人就是阿竽,当她确认的第一时间,她就告诉了我。我清楚,只要我表现出一点点的不愿意,她就不会和阿竽继续接触。
  但我为什么要不情愿呢?
  我哪里知道阿竽这些年对待我的心变没变呢?
  这样的心态好像并不好,不,这不是心态不好。这是一种试探。我在用我的朋友来试探我喜欢的人,这是一件卑劣的事情。
  不过,那又怎样?
  阿竽和Helena接触的时候是开心的,Helena也是开心的,而我知道她们并没有什么的时候,我也是开心的。
  我们都开心,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或许,我能容忍的只有Helena。
  叹了口气,抬眸就看到Helena在仔细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着我不太喜欢的悲悯。我歪着头,看回去,想要听听从她的嘴里能够说出什么话来。
  “我和景晨睡过。”过了会,Helena忽然说道。
  “我草!”我真的是没有忍住爆了个粗口。这一声下去,周围好几个人的目光落在了我们的身上,饶是从小被教育要做个懂礼貌、有功德的人,我还是没管所谓的公序良俗,起身,蹲在了Helena的跟前,等着听八卦。
  “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仔细算去的话应该是两三年前了。具体的我也不记得了。反正就是当时景晨在参加一个慈善晚宴,我当时在出席一个首映礼。那时候公司的部分吸入式麻醉剂流入了市场,我中招了,是她带我回的酒店。”Helena侃侃而谈,言语中的神态看起来全然不把这件事情当做一件事情一样,“顺理成章,我睡了她。”
  嚯!大小姐居然还是个1呢?
  Helena不是一个爱讲八卦的人,她现在忽然提起来景晨,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告诉我。
  “段毓桓小时候骚扰过景晨。”在看到门外停着的车的时候,Helena忽地贴近了我的耳朵,在异常安静的室内,悄声说,“不仅是骚扰过她,就是她和段毓枢曾经的未婚夫妻关系,都没有看起来的那样风平浪静。一定程度上,或许她早就想让段毓桓和段毓枢去死了。”
  景晨。
  景家真的能够从段家的事情上抽身而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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