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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枝禾露(GL百合)——三日满

时间:2025-07-01 07:57:19  作者:三日满
  “你这女人莫名其妙抛剑过来,是想谋害我友人性命吗?”
  “非也,一个玩笑。”女人冲她挑了一下眉,又对着棠沼笑道:“好久不见,棠沼。”
  “恨水,别来甚好。”棠沼将剑丢还给她。
  铁芍药在旁边嚷道:“原来你们认识?”
  “嗯,认识啊,你是棠沼在枕河认识的友人?”
  不等铁芍药回答,棠沼率先为其介绍:“恨水,她叫铁芍药,枕河最好的制药师。”她又侧身对铁芍药道:“芍药,这是恨水,是我在上京认识的熟人,她开酒楼的,你去上京可以找她蹭吃,知道吗?”
  在棠沼殷切的目光下两人互相打了个招呼道了好,棠沼还没来得及问恨水来枕河做什么,恨水就递上了一盒胭脂给她,“这是上京的胭脂铺新调的“石榴醉”,你试试。”
  恨水弯下身子,将胭脂盒打开,手指沾了点胭脂欲要给棠沼抹唇上。
  集市远处,巫禾站在一摊前看了这一幕,她握紧了手中的伞转过身去,往来时的路走。
  巫禾办完事时天色已黑,察觉晚上刮来的风卷着一股湿意,像要下雨的迹象。巫禾便匆匆取了伞过来寻棠沼她们。
  撞见棠沼和一女子愉快攀谈的画面,那女子还贴近棠沼送上胭脂,甚至还要上手替她……
  巫禾只觉得心口疼得厉害,像被寒风冻僵,全身泛冷。她不想看见,转身逃走。
  只是没走几步,几滴雨稀稀拉拉落了下来,巫禾瞥了眼手中的伞,顿了步子,又转身走了回去。
  ——
  “我不习惯旁人碰我,我自己来就好。”棠沼抬手挡住恨水的手,自己用指尖从胭脂盒里沾了点胭脂抹在唇上。
  “如何?这颜色可衬我?”
  这胭脂物如其名,涂在棠沼唇上像是喝了那石榴泡的果酒,嘴上沾了酒汁,极具观赏性。
  “唇红如榴,极是衬你。”恨水由衷夸赞道。
  “那我收下了,就不谢你了,你定是有什么事求我。”棠沼一副定是如此的表情。
  “棠沼,你果真料事如神。”恨水靠近棠沼耳边低语了几句,铁芍药主动退开了几步远。
  起了阵风,飘了几滴雨在脸上。恨水在就近的摊上买了两把伞,给了一把铁芍药,她推着棠沼的轮椅与棠沼共撑一把。
  轮椅推起来没走几步,一人迎着细雨衣袂飘飘撑着纸伞快步而来,停在棠沼身前。手上的伞不经意的斜撞过去,把后者的伞挡在了一旁。隔绝了自己和棠沼以外的人。
  “沼沼,下雨了,我来接你回家。”巫禾率先开口。
  棠沼看着姗姗来迟的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巫禾见轮椅上的人没说话,直接把伞柄塞到棠沼手中,俯身将棠沼拦腰抱起,棠沼下意识地抬手搂住她脖子。
  “芍药,辛苦你将轮椅推回去。”巫禾不管铁芍药目瞪口呆的表情,留下这句话就抱着棠沼穿过雨幕走了。
  在更大的雨落下前,她们回到了止水斋。
  巫禾抱着棠沼径直回了自己的屋子,将人抵在床上,她盯着棠沼唇上洇红的口脂,眼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精光。
  巫禾压着她的双手,伸出指腹用力地从棠沼双唇擦过,企图擦掉她唇上沾到的胭脂。
  棠沼任她揉搓自己的唇,待她停下动作,笑盈盈地问她道:“巫禾,这胭脂难道不好看吗?”
  “你喜欢胭脂我可以带你去买。”巫禾俯视着她,棠沼的双唇被她擦得朱红一般,胭脂好像还是没完全擦干净。
  “这是别人特地从上京带过来送我的,不一样。”
  巫禾冷了脸色,沉声道:“你可知旁人送胭脂是“愿为卿添妆”的心意?胭脂岂是能乱收的吗?”
  “不是旁人。”棠沼摆着一副无辜脸:“恨水是我在上京的友人,况且她是女子,女子之间送胭脂不代表那个心意呀。”
  “没有那个心意会亲自给你上妆?”巫禾掐住她的下颌,冷冷道:“棠沼,你不是讨厌旁人触碰你吗?你还让她碰你的唇……你是不是喜欢她?”
  棠沼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集市的时候,恨水给她递胭脂巫禾看到了?不对啊,她可没让恨水给她上妆,难道是这人只看到了一半就闭上眼睛拒绝观看了?
  若是这样,棠沼暂时不打算澄清,她故意模糊道:“你别多想,女子间的触碰只是金兰意,好友亲密些也正常。”
  “亲密?”巫禾的瞳色瞬间冷了下去。
  “对啊……”
  话没说完,抵在身上的人压了下来,堵住那张洇红的唇。棠沼躲了几下,被巫禾掐住脸狠狠吻了上去,棠沼装作抵抗的样子,咬紧牙关,可没等几吻,便松了开,让巫禾长驱直入。
  两人长舌纠缠,缠绵在一起。屋外又落了大雨,打在屋檐的雨声盖住了屋内的喘息声。
  床上的棠沼被巫禾褪去了衣物,巫禾从床尾抽出一条眼纱绑在棠沼的眼睛上,她隔着纱吻着棠沼的眼睛,低喃着说:“沼沼,你说过与我同锁,你怎能收旁人的胭脂呢?是你做错了,我得罚你才好。”
  棠沼被亲得全身都软了下来,但仍嘴硬呛声道:“你也有错,你明明答应了一起去看神鸟舞,可表演结束了,等到落雨了你才来……若要罚,我也想罚你……”
  棠沼又被堵住了唇,双手被制住,长腿也被身上那人缠住,反抗不了一点。渐渐被吻得身上发了异样的热,像溺水者,身子软了,沉了下去。
  一双手伸了进来,巫禾将她捞起,往怀里紧紧贴着。
  棠沼抓着她,攀着她,眼尾红着带着哭腔的声音道:“巫禾,好难受,你快吻我。”
  巫禾从腹间抬起头,安抚地吻在她唇上,亲了亲她,将人又往怀里捞了捞。
  肌肤相触,缠绵得不想分开。
  棠沼的眼尾滑落出一颗晶莹泪珠,娇而软的声音乞求道:“巫禾,我错了,我没有让旁人给我抹口脂,是我自己抹的,莫罚我了。”
  回答她的是巫禾细碎的吻,翻云覆雨,屋里的哭声又伴着雨滴响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52章 520我更了耶 求夸 不夸?
好罢 我夸夸我自己 好棒
 
 
第53章 我的妻子
  棠沼醒来的时候被巫禾抱在怀中,发觉身上亵衣都未穿,想到昨晚巫禾先是冷着脸惩罚她,到后面又哄着她让她哭了好几次。
  贪欢完竟不给她穿衣服,只给自己穿不给她穿。看着还在沉睡的巫禾,坏心眼地钻上颈间蹭着她,还牙痒痒地咬了几口。
  “沼沼……”巫禾被她弄醒,睁眼便是棠沼裸露的香肩,忙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将其盖住。
  “巫禾,你醒了……”棠沼说着被子下的长腿挤进她的□□,脸贴在她的胸口上轻声道:“巫禾……昨晚我们算不算是□□?”
  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棠沼气恼地伸出舌头舔了一记,待她要舔第二下的时候,巫禾的手缩了回去。
  “巫禾,你不要又不说话,你是想又当王八又当哑巴是吗?”棠沼微支起了身子趴在巫禾身上,半个身子在长发下若隐若现,巫禾一时看呆了。
  见巫禾还是没反应,惹得棠沼气红了眼眶,她委屈道:“巫禾,昨晚是你先开始的!自八极崖回来你就因为所谓的姐妹关系冷落我,躲着我。昨晚跟我云雨,逗弄完我,现在不想承认了是吗?说话!”
  豆大的眼泪砸了下来,滴落在巫禾的颈间里,她心疼地搂住棠沼,哄道:“莫哭,我没有逗弄你。”
  棠沼见巫禾哄她,眼泪落得更快了,像成串的珠子。
  巫禾摸着她的脸,凝思片刻后轻声道:“八极崖回来冷着你是我不对,是我不敢面对你。那几日我在想,自古人伦有序,兄妹、姐弟之亲,乃骨肉至亲,岂可逾越礼法。”
  棠沼听到这哭着把脸上的那只手打掉,巫禾丝毫不介意又将手覆在她脸上,捧着脸亲了亲那泪痕,“可是那天晚上你闹着要上吊,着实吓到我了,你说我们之间是菩萨脚下磕破头求来的,你还说要到下一世等我,可我太了解你了,棠沼。你这人气性大,记仇,还小心眼。对了,还很固执。”
  棠沼气得脸都红了,张嘴就要咬她,被巫禾捏住了嘴。
  “你看,你现在气性就大。”巫禾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又亲了亲她脸颊,低声道:“我害怕你下一世不会等我。那晚你睡着的时候,我做了噩梦,梦见你哭得满脸的泪说我骗了你的玉羽,你要吊死在梧桐树下。我亲眼看着你套上那白绫,手却摸不到你……我吓醒了,醒来看到你躺在我身边,我抱紧了你,但还是感到害怕,这惧意超过了禁锢我的礼序。我无法离开你,棠沼……”
  巫禾的眼尾滑落下一颗泪来,棠沼哪时见过她哭,除了在床上那一回。现下听到巫禾对自己剖白心迹,眼泪都惊得止住了,忙伸手去接那滴泪,泪珠刚好掉在她的指尖。
  棠沼将手指放进嘴里舔了舔,皱眉道:“果然是苦的,眼泪正常情况下是咸的,在难过的情绪下或有压力的时候才会是苦的。”
  棠沼去吻她的眼尾,“巫禾,我不喜欢尝你苦涩的眼泪,只此一次,你知道的,我气性大。”
  “沼沼……”巫禾终于带笑轻唤着她。
  棠沼抬起头,倏地捉住巫禾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按,笑盈盈道:“巫禾,你已坏我清白,这一世大抵只能赖在止水斋随便过过了。”
  巫禾的脸唰地透起粉来,想要把手收回去,棠沼红唇浅笑道:“你要是躲回去,我便再也不让你摸我。”
  见巫禾收了动作,她满意地挑了下眉,接着命令道:“抱我!”
  身下的人毫不迟疑地伸手搂住了她,只是手掌触及到棠沼光滑的背,面上还是显现出一层淡粉。
  棠沼在巫禾怀里蹭了蹭,怕压到她就从她身上下去了,她附耳在巫禾耳边,媚笑道:“师姐,方才摸得舒服吗?”
  “棠沼。”巫禾极快地去捂她嘴,捂上后想到什么觉得手心发烫又撤回去,半路被棠沼捉住了手,猝不及防地将自己手指含进了嘴里。
  巫禾只觉得棠沼愈来愈为所欲为了,正要呵斥她,那人又说出了无法无天的话:“师姐,你昨晚没洗手吗?怎么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洗了。”巫禾已经冷了脸。
  棠沼全然不觉,还在追问洗了几遍,巫禾擒住她的双手,淡声道:“你知道你现在裸着身子很危险吗?”
  “什么危险?”棠沼羞红着脸道,“如果你想跟我发生危险,那就来吧,白天也没关系……”
  “既然如此,你且忍着。”
  巫禾眸光一沉,侧身把人搂住,圈在怀里。
  ——
  巫禾抱着棠沼去正厅用早饭的时候刚好和铁芍药碰上,棠沼半张脸躲进巫禾怀里,铁芍药刚要凑上前去扒拉棠沼,巫禾就快步抱着人走了。
  铁芍药在后面追上去问:“棠沼,你的轮椅是又坏了吗?还用我帮你修看看吗?”
  棠沼被放到椅子上,扯着巫禾的衣袖摆着可怜模样哼唧道:“疼。”
  见铁芍药落座下来又换了张脸一本正经道:“是啊,轮椅榫卯接合处都有些松动了,继续坐会有些危险。”
  “那还是先别坐了,等我修好了你再坐。”铁芍药瞥见棠沼的眼眶还泛着红,直接道:“棠沼,你方才是哭过吗?眼睛这么红。”
  糟了,被看出来了。棠沼确实刚在屋里哭过,是被巫禾摁住打屁股打哭的。不过她不可能承认被人打屁股这件事,这关乎脸面。
  她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开口道:“和人对招,被掌风扫到了而已。”
  “一大清早的你跟谁对招啊?”铁芍药说完正好收到巫禾扫过来的目光,立马顿悟棠沼跟谁对的招,于是闭口不言,默默享用早饭。
  晌午,止水斋来了客人,恨水登门来寻棠沼,侍从听从棠沼吩咐将人引至水廊。
  恨水到水廊时,铁芍药正在嗑瓜子,棠沼编着故事:“有个贪官生前狂收贿赂,其实收了一仓库的瓜子,死后下葬,盗墓贼掀开他棺材时惊呼:“这老贼骨头都嗑成粉色了!”芍药啊,你再嗑个三五十年,说不定骨头也有个半粉。”
  铁芍药拿掉嘴里正在嗑的瓜子,狐疑道:“棠沼,你是不是在骗我?哪有贪官贪瓜子的?”
  “贪欲万般,芍药你就很贪瓜子啊,每天跟个仓鼠似的,瓜子囤你那药袋上不离身。”
  “哪里有仓鼠?”恨水出声道。
  “这里就有一只。”棠沼眼神撇向铁芍药。
  “我说不过你。”铁芍药瞪她站起身,“我走就是。”
  “回来。”棠沼喊住她,将王八的牵引绳递过去:“带小王八去散散步,午饭好了你再过来喊我。”
  铁芍药带着小王八离开后,恨水迫不及待地问:“棠沼,怎么样?有夜无鸢的消息了吗?”
  棠沼摸了下眼睛,昨晚回来被巫禾抵在床上,还没来得及问她夜无鸢的事。
  恨水又道:“我看了夜无鸢留下的记号,我确定她就在止水斋。”
  “太阳落山之前我将人找到给你。”棠沼说完抬头望向水廊另一头,嘴角微微笑着:“现在我们先去吃个午饭,走吧,恨水。”
  “也好,我还没吃过枕河的饭呢。”恨水起身正要去推棠沼的轮椅,一片白衣衣角从身边擦过,双手先一步搭在轮椅背上。
  恨水认得,此人正是昨晚雨夜里将棠沼抱走的那名气质清冷的女子。
  “巫禾,这是我上京来的友人,她叫恨水。”棠沼伸出手心微指向恨水,同站在身侧的巫禾介绍道。
  她捉了巫禾手腕晃了晃,看向恨水道:“恨水,这是我的师姐,巫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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