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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十一年(GL百合)——幻想空白

时间:2025-07-01 07:58:47  作者:幻想空白
  舒明言忙得都快忘了江弦生这个人,而江弦生却是在忙碌中对舒明言的关注愈发深邃,也更加隐秘。
  一直到2032年她们共同参与拍摄一部作品,才再次在现实里相遇。
  这一次相遇,江弦生没忍住吐露出一些心声,舒明言也又重新找到她对江弦生的好奇和探究之心。
  江弦生从没想过会爱上一个人,更没想过会爱上一个女人。
  舒明言也没有想过,她会爱上同为女性的江弦生。
  或许是命运的安排。
  不过,这些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而此刻的江弦生因着好梦一场,心情很是愉悦,手肘撑在扶手上,歪着头,笑容满面地盯着身旁还睡着的舒明言。
  舒明言醒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江弦生,不是梦里那般面无表情,而是眉眼弯弯,如同冬日的冰面被窗外的阳光融化,化作了春日的湖水,倘若触及便是柔软。
  不是江弦生前世往复里常露出得恰到好处的假笑,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舒明言不由得抬起手。
  “女士们、先生们下午好,我们的飞机预计将于三十分钟后抵达……”
  上方传来机上播报,舒明言收回放在江弦生脸上的手,转着脖子醒神。江弦生也收起小桌板,将她与舒明言身上盖着的薄毯拿起叠好,然后放在扶手上。
  今天是2041年10月3日,舒明言与江弦生一同落地京市机场,这一次,江弦生不再是偷偷摸摸躲在人群中远远地窥视,而是正大光明和舒明言并肩而立走在一起。
  这对于她们来说,都太久了
  和前几次相比,今日来机场接机的粉丝格外多,舒明言的粉丝、江弦生的粉丝、还零星可见几个明显CP粉,她们举着手幅整齐地站在两侧,看到两人出来时尖叫声此起彼伏了一会儿,欢呼、挥手、高举手幅。
  “明言!明明!”
  “江江!江江!”
  “啊!她们牵手了!”
  舒明言大方地牵着江弦生的手走了出来,眉飞色舞,好不精神。江弦生倒还是有些害羞,但她惯会掩盖,挂着恰到好处又真情流露的微笑,交握的手没有片刻松开。
  舒明言回来前特意和公司联系过,着重加强了安保,果不其然排除出一些危险,悄悄拦下后,现在在现场的粉丝们都是多年老粉,温和理智的那种。
  没有挡住他人出行,自觉礼貌地让出道路,然后挥手和她们打招呼,舒明言与江弦生也报以回应,感谢她们前来。
  相较之下,娱记们则大胆得多,一个二个拿着话筒直接怼上去提问。
  “舒女士、江女士,请问你们是真的复合了吗?”
  “舒女士您之前在网络上高调公布复合,今天又和江女士高调同行,请问是好事将近了吗?”
  “当初分手到底是什么原因?又是怎么复合的?可以说一下吗?”
  江弦生侧身为舒明言挡开就要戳到脸上的话筒,伸出右手挡在舒明言身前,为舒明言空出距离,左手始终与舒明言紧握着,十指相扣。
  面对娱乐记者们的问题,舒明言只是笑着回了句:“对,我们复合了。”然后在钱语和保镖们的帮助下离开机场。
  舒明言带着江弦生回了家,不是晨曦别苑,是舒明言和父母住的家,分手前江弦生也曾在那里同舒明言一起住过。安阳时代城高楼林立,虽然不像晨曦别院那样高端,但由于小区内多是政府部门相关人员入住,环境也是十分不错的,安保更是严格,没有登记过且住户放行的车子无法自由通行,更不要说人了。所以,出于安全考虑,舒明言带着江弦生回了这里。
  下了车,舒明言知道这几日钱语也累了,想让她先开车回去休息,但钱语一板一眼地说着“送到家才放心”,坚持是“助理的职责所在”,舒明言也就随她了。
  钱语就是这个性格,过于认真,有时候会过于死板。
  三人还没走几步,江弦生就开始心慌。
  刚复合没多久就见家长,江弦生有些紧张,何况当初分手闹得很过,江弦生怕舒母不愿意见到她,到了楼下,江弦生犹豫着不敢进楼道。
  心脏跳得飞起,心率大约是快得过速了。
  江弦生停住脚,左手被带起连带着拉停了舒明言,右手抓住衣服下脚,江弦生隔着衣服搓了搓手指,有些迟疑。
  “我要不还是不去了,之前……”
  江弦生垂下眼目,视线移到别处,抿着嘴唇不敢看舒明言。
  一见她这样,舒明言立刻了然,步子倒了回去,舒明言重新靠近江弦生,左手拉过江弦生抓着衣角的手,将被搓得皱褶的布料从江弦生手中解放出来,交握着,拇指按在手背。
  “没事的,阿弦,我和妈妈说过了,没事的,妈妈和爸爸都在等我们呢,我们一起上去好吗?”
  额头抵着额头,呼吸在轻轻地、柔柔地说着宽慰的话语,舒明言顿了顿,决定将主动权给了江弦生。
  “如果你真的不想去,那我和爸爸妈妈打电话说一声,我们一起回去,好吗?”
  江弦生抬起眼眸与舒明言四目相对,对视了好一会,江弦生抿了抿唇,又深呼吸了几次平复过速的心跳。
  “上去吧。”
  声音还有一丝颤抖,却不再有退缩。
  牵着手,江弦生和舒明言走进楼道,电梯停在1层,按下按键后等了几秒,电梯下到负1层后打开门,三人一同上了电梯,舒明言按下10楼。
  没有人中途上来,电梯内舒明言和江弦生站在一侧,钱语站在另一侧。
  叮
  电梯上行至10楼,舒明言和江弦生携手出了电梯,钱语也跟在身后,快到门前时,钱语恪守职责没再往前走。
  钱语盯着走在前方的两个人,微微眯起眼目,像是为她们开心一般,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舒明言回头瞧了一眼,笑着和钱语挥手道别。
  “我们到了,小语快回去休息吧!”
  “好的,明姐再见、江姐再见。”
  道别过后,钱语没有停留,转身向电梯走去。
  舒明言也很快打开门,拉着江弦生进了屋。
  眼底闪过一丝暗芒,快到不被察觉。
  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瞬,钱语似是无意地回头瞅了一眼,却只瞧见了拉着门把手的指尖,不知是谁的。
 
 
第40章 回家
  江弦生怀揣着忐忑进了门,拖鞋摆在门厅处,有些旧了的拖鞋是十分熟悉的款式,江弦生微微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舒明言一眼,舒明言以笑回应,江弦生便明白了。
  心里有些酸涩,还有些暖意。
  她一直留着她的拖鞋。
  不是新买的同样款式,而是从五年前保留至今。
  江弦生当年离开时,只带走了属于自己的少部分东西,留下的那些,除了随着时间过期、坏掉的少部分,剩下的都被舒明言保留下来。
  那时,舒明言只是想,留着那些东西,或许会有等到它们的主人回来的那一天。
  所幸,它们等到了,她也等到了。
  江弦生眼眶微微湿润,低头换上属于她的那双拖鞋,不着痕迹地在眼角一抹,然后同舒明言走进客厅。今日仍在假期,舒明言的母亲舒修月和父亲杜商衡正并肩坐在一起,都穿着舒适的家居服,正瞧着电视上播放的影片,时而偏头交谈,一幅琴瑟和鸣的景象。
  “妈妈~爸爸~我们回来了~”舒明言提声开嗓,没有在外的稳重,声音软下来,转了几个调。
  “阿姨、叔叔,打扰了。”江弦生则有些拘谨,手心微微出汗,右手被握着无法抽出,左手则轻轻在裤子上擦了擦。
  想象中的冷眼相对并没有到来,也没有横眉竖眼看着她,在听到两人问好以后,舒修月拍了拍自家先生,示意他起身让出位置,然后和杜商衡笑呵呵地招呼两人来沙发上坐下。
  别看舒修月和杜商衡现在这样笑呵呵的邻家长辈样,在外面工作时,两个人都是喜怒不形于色、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模样,即便是笑也都是令人畏惧的笑面虎。江弦生当初在和舒明言确定关系后,第一次上门见家长的时候,就被吓得够呛,跟个猛兽面前的鹌鹑一样,被舒明言笑了好久。
  “来,小生坐这里,这一路陪着言儿辛苦了,你看你现在瘦得,这些年也苦了你了。”舒修月拉过江弦生的手,放在手心慈祥地拍着,眼目里没有责怪,也没有埋怨,反倒是有着心疼,招呼丈夫去厨房:“商衡,快给孩子们拿些吃的,这一路肯定没有好好吃饭。”
  “小声,你叔叔听言儿说你们要回来住,特意做了些吃的,就等你们回来呢,先垫垫肚子,晚上叔叔阿姨给你好好露一手。”
  说话间杜商衡从厨房端来了鸡柳条放在茶几上,对江弦生说了句:“洒了辣椒,趁热吃。”然后坐到一旁和舒明言继续聊天。
  无论是舒修月和杜商衡的态度,还是他们的行为,都让江弦生很是感动,她从未想过他们还能毫无芥蒂地接受她。不仅是待她如从前,更是还把她当作家人一样关心,这让江弦生心里百味杂陈。
  在很小的时候,江弦生最期盼的就是拥有家人,这是福利院的孩子们最希望能够拥有的,因为有家人就可以不再受欺负,可以享受很多很多的爱。虽然,在长大以后,江弦生知道不是有家人就能够拥有爱,但那时的他们,都是这样认为的,那时他们最羡慕的就是能够被领养的小孩子。他们天真地认为,拥有家人就是拥有一切。
  江弦生曾经拥有过这一切。
  在最初的十一年,江弦生被这个家接纳,成为这个家的一分子,也曾喊出妈妈和爸爸这两个熟悉又陌生的词汇。
  这些也在重回时被她亲手斩断。
  江弦生曾以为她再也不可能拥有这些,但现在,她好像又一次拥有了。
  鸡柳条被均匀地撒上辣椒面,看着很是美味,舒家父母并不嗜辣,平日饮食也多以清淡为主,这份带有辣椒的鸡柳条是为谁而准备的,一目了然。
  江弦生咬了一口烤的酥脆的鸡柳条,吞咽下去,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落了下来。
  “对不起……阿姨对不起……叔叔对不起……我……我……”
  当眼泪流出以后,那埋藏的歉疚便再也掩盖不住,落得汹涌,话语更是无法完整地被说出,江弦生控制不住自己。
  停下与父亲交谈的舒明言在身旁看着,并没有如往前那般出声安慰,心脏微微抽痛,但她只是看着。
  “都过去了,小生,回来就好。”
  舒修月俯身抱了抱江弦生,手在她的背上拍了又拍,就像一位母亲在安慰自己哭泣的孩子一样。
  江弦生在这轻柔地拍拍中缓缓止住了哭泣,虽然仍有泪意,但已不至于无法控制。
  “我没事了,谢谢阿姨。”江弦生轻声道谢。
  “嗯,和言儿进去休息一会儿吧,你们这几天也累了吧?”舒修月笑了笑,没再继续说什么,转而和舒明言说道:“带小生进去睡会儿,看你俩黑眼圈都遮不住了。”
  “好嘞!妈妈您就放心把阿弦交给我吧!”舒明言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牵着江弦生同母亲说道。
  江弦生被舒明言带着往房间走去,在即将转弯时,杜商衡开口含了一声:“小生。”
  江弦生闻声回头,对上杜商衡洞察人心的眼睛。
  “回来了,就别再随意离开了。”
  声音不大,却很重。
  江弦生又望向舒修月,舒修月仍旧笑着,但笑容中收敛了和蔼,多了几分深意。
  江弦生读懂了,他们没有说出的话语。
  记得你当初对我们承诺过什么。
  “不会再离开了。”
  江弦生沉声回应。
  我记得,从未忘记。
  舒明言沉默地看着江弦生,手上加了三分力,握得更紧了一点。
  带江弦生回安阳时代城,除了安全考虑,舒明言还有小小的私心在里面。舒明言知道江弦生定然害怕得不到她父母的认可,一面害怕,一面又畏惧见面,舒明言给江弦生的承诺,不仅是她自己的,也是父母的。
  感情或许是两个人的事情,但生活不是。
  况且,要改变未来,仅靠她们自己是无法做到的,还需要父母的帮助。
  同时,舒明言也需要江弦生的承诺,对她,也对她父母。
  舒明言知道江弦生的性格,极其看重承诺,舒明言承认自己有逼迫江弦生的私心在里面,舒明言知道江弦生肯定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但她还是承诺了。
  江弦生需要承诺,舒明言也需要承诺。
  她们需要给彼此信心。
  房间还是江弦生记忆中的那样,连被子都还是那一天的那套,江弦生已经很久没有踏入这里了,恍如隔世,也确实隔了许多次人生。又恍如昨日,求婚后的欢声笑语还在耳边一样,像是刚刚经历过。
  但夏天已经变成秋天,已经许多年过去了。
  江弦生站在床边有些愣神,舒明言也是如此,这里的空气中已经太久没有融入过江弦生的气息了。
  那日留下的余温早已散尽。
  今日,将鲜活再一次注入。
  她们看向彼此。
  亲吻就发生在对视的下一秒,不知是谁先吻上谁,但这个吻来得热烈。
  江弦生用力亲吻着舒明言,舒明言也是如此,她们像是要把彼此融进骨血里,贪婪地掠夺对方的气息。
  舒明言被推倒在床上,江弦生压着她伏在身上,一刻都没有将唇移开,舌头舔舐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唇在描绘每一个喘息。
  鼻息在起伏。
  她们交换灵魂的声息。
  窗外的光落在身旁,让因为空气不足而略微分开唇齿的两个人,有了观赏这一缕光的心思,情绪停歇下来,两人面对着面,胸腔在起伏,呼吸回应呼吸。
  “你和叔叔阿姨他们说了什么吗?”
  或许是为了缓解情绪,江弦生像是突然想起来般问道。
  “跟和童姨说得差不多,就是更夸张了一点。”
  舒明言何止是夸张了一点点,舒明言添油加醋说得严重了许多,把事实差事分布在谎言里。比如,江弦生在前一日求婚后就收到极端粉丝的死亡威胁,不仅是对她更是有对舒明言的死亡威胁;又比如,她们当时没有发现一直被人跟踪着,所以江弦生在收到附有照片的死亡威胁以后,因为过于害怕牵连到舒明言才提的分手;再比如,江弦生这些年一直饱受折磨,精神都因此不稳定等等,诸如此类。极端粉丝账号已经注销,微博卸载过,手机更换过,五年前的事情无从考证,但近两年的骚扰威胁真实可查,即使父母要查也不会有太大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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