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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十一年(GL百合)——幻想空白

时间:2025-07-01 07:58:47  作者:幻想空白
  连夜爬上崆峒山:搞不好是睡出来的~~~[狗头][狗头][奸笑]
  “江小姐,请问网上说您抄袭是真的吗?您真的抄袭了吗?”
  “江女士,网上已经有多位枪手站出来检举你,作家协会联名抵制你,请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江小姐,网上都说你和多名编剧都具有不正当关系,请问是真的吗?”
  网络上也好,娱记们也好,有多少人关心真相到底如何呢?他们不关心,她们也不关心,除了粉丝和少部分理智的人以外,大部分的网友和娱记们都只关心如何探讨,如何批判,如何将她拉下谷底。
  一时间,竟显露出人人喊打的事态,安阳时代城外被围得水泄不通,严重影响了小区内住户的出行,于是江弦生不得不搬去晨曦别苑,至少那里人少。
  舒明言甚至无法去送江弦生,她同样因此被记者们围追堵截,他们好像认为是因为她的关系,才让江弦生如此逍遥。
  有心栽赃,百口莫辩。
  清者,难自清。
  监视屏中出现了江弦生的身影,晨曦别苑的别墅中,除了卫生间以外,都布满了监听设备,摄像头也到处都是。是的,卫生间没有,摄像头和监听设备卫生间都没有,而卧室虽然没有摄像头但是保留了监听设备。
  江弦生通通装作不知道。
  到底是多次交手,哪怕没有正面交锋,江弦生也对盛越熙有一些了解,盛越熙在这方面是个很奇怪的,似乎是因为同为女性的缘故,盛越熙在一些地方格外注重隐私,哪怕她派人监视的,是她想要杀死的人。
  江弦生不是第一次被盛越熙监视了,在以往的人生里,江弦生多次生活在监控中,所以记录重生要事的本子,自从有一世后半突然发现被监控以后,江弦生在卫生间偷偷毁去记录。每次重生,江弦生都会在确认没有监控的时候通过记录巩固记忆,然后再毁去本子,确保不留一点风险。
  盛越熙不是一直都在全方位监视江弦生,在确定江弦生没有和舒明言有联系时,通常就是有人不远不近不定时地跟踪,定期汇报那种。若是盛越熙觉着江弦生同舒明言有一丁点联系,就会开启全方位监控,但又会给她保留一定程度的隐私。
  江弦生不知道,盛越熙在这一点异常坚持。
  负责监视的,是君浩的手下,都是男性,一开始君浩不同意撤掉卫生间和卧室的设备,但在盛越熙的坚持下,卫生间成了完全安全的地方,卧室只留了声音设备,没有留视像设备。
  第三十次重启时,江弦生曾经利用这一点,偷偷找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然后“囚禁”舒明言,其实那时,江弦生知道自己困不住舒明言多久,但精神崩溃的她只是想试一试,赌一赌舒明言能否信任疯狂的她。
  江弦生感谢盛越熙的“好意”,全然当作不知道被人监视,将所有的无助、恐慌、疯狂的神情,哪怕是幻觉发病,也都一一展现给设备的另一头,负责监视的人去看。
  那些她想要看到的,那些她想给她看到的。
  江弦生时常在想,盛越熙大概也是病了,她和发病时的她没什么两样,疯狂执着于某件事,却又有自己的底线。
  【你又忘了我?阿弦,你真狠心。】
  “我没忘!我没忘!你别不理我好吗?”
  “我没有,不是我!我没做!我没抄!”
  “阿言你看看我,你相信我好吗?”
  高清摄像头下,女人对着空气焦急地说着话,语无伦次,时而癫狂,时而哭泣,时而蜷缩成一团,时而颤抖着趴在地上。
  坐在电脑前的男人“啧”了一声,不耐烦地转过头,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提神。
  “认真点。”另一个人提着咖啡走了过来,敲了敲男人的头,然后将手中的咖啡递给他。
  “知道了,看着呢。”男人敷衍地说着,接过咖啡大口灌下,带着冰块温度的咖啡液滚入喉咙,将他心中因为不耐烦而生出的躁意抚平了许多。
  炎炎夏日,他们只能窝守在电脑前,看着日复一日渐渐发疯的女人,男人感到厌倦。
  “真不知马哥让我们监视这个疯子干啥,另一个已经半个月没过来了。”
  “上头吩咐的,我们当下属的听就是了,听说是那位要求的。”
  “切。”男人毫不在意地撇了撇嘴,递了根烟给同伴,“要我说,那位既然想要除掉这个人,光监视和找人堵她有什么用,对付女人还不简单吗?”男人咧着嘴有些猥琐地笑了笑。
  “你可打住吧!”同伴向他弹了弹烟灰,颇为鄙夷地说道:“一天净想着那些事,昨天去会所还没玩够啊?”
  “哎呀,这不是想试试不一样的嘛,听说这个以前还是明星嘞!”
  “你可别,马哥可是严厉交代过,不许做别的事情,尤其这事,你可别触霉头,每天的监控都要上交的。”
  “知道知道,我就是开个玩笑。”男人打着哈欠,眼珠盯着电脑一转又一转的,“我就是开个玩笑”男人又说了一遍。
  “知道就好,再看一会,还有两个小时就交班了。”似乎是被男人传染,同伴也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行吧。”男人说着,又点了一支烟。
  -------
  不知在地上躺了多久,江弦生终于清醒了过来,一瘸一拐地拖着疲惫的身躯进了卧室。身上的衣服全是食物的残渣,江弦生找出睡衣,拿着换洗进了卫生间。
  按下开关,顶喷流水如瀑布一般喷出,江弦生衣服未脱就站在其中感受热水冲刷,好像这样能冲掉她的痛苦一般。
  自被曝出抄袭后两个月过去了,江弦生似乎被锤死无法翻身,搬来晨曦别院后,自从上次大吵一架不欢而散后,舒明言也有半个月没再踏入这里,江弦生似乎被抛弃了一般。
  卧室的监听设备,隐约可以听到卫生间中传来的水声,电脑前的两人伸了伸懒腰,起身活动自己僵硬的脖子和腰椎。
  卫生间内没有设备,每天江弦生洗澡的时间,就是负责监视的人的休息时间。
  江弦生蹲下身,埋首在腿间,发出呜呜的声音,远远地听去像是在哭。
  这是每次发疯后都会有的情况,男人们对视一眼,耸了耸肩,出门抽烟去了。
  无人关注,无人发现,水声变了变,像是哭得伤心似的。
  江弦生趴着从浴室柜下掏出包着防水袋的按键手机,手机乍一看是十分具有年代感的按键手机,但实际上是经由警方特殊改造过的,不仅能够微信聊天、视频通话,还能够高清录像。发信信号独立,不易被人察觉,江弦生打开微信点下视频,视频没有声音,很快便被接通。
  舒明言的面容出现在手机里,没有声音。
  阿弦。
  舒明言无声地用口型唤着。
  阿言。
  江弦生亦是用口型回复。
  你还好吗?
  还好,演习惯了,没问题。
  因为视频不能发声,两人用手笔划着,手语配合着口型,因为某部戏拍摄而学习的手语,在此时派上了用场。
  刚收到消息,应该有人要动手。
  是她?
  不是,是手下自作主张,知踏的意思是将计就计,你要小心。
  好,我会注意。
  案件升级,许知踏年前便被悄悄调到京市进入专案组,负责和江弦生与舒明言联系。果然,许知踏的面容出现在视频里,她侧身和舒明言说着什么,舒明言用手语翻译给江弦生看。
  要么这两天,要么还要等等,总之,我们会布置好,你自己还是要注意。
  明白。
  江弦生比了个OK,许知踏退出视频,将画面还给她们。
  舒明言有些担心,江弦生眉眼弯弯对她笑了笑,口中慢慢地说着:别担心
  看着江弦生温和的笑,舒明言也露出一个笑容,时间不多,江弦生挂了电话,关机后又将手机藏回浴室柜下方的凹槽中。
  草草清洗完毕,江弦生照着镜子对着脸上狠狠扇了几下,红肿着双眼,一副凄惨可怜的模样才出了卫生间。即便卧室没有摄像头,江弦生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做戏要做全套,这是身为演员的基本素养。
  头发因为长时间没打理,江弦生本来差不多的头发已经过了肩,凌乱地落在肩上,江弦生随意擦了擦,也不管它有没有干,就抱头蜷缩在床上,低声抽泣。
  窗外月色已深,弯弯的月亮被云雾遮挡了许多,却仍旧顽强地用它的光辉将人间的路照亮。
  残月变成新月,峨眉过了是上弦,倒也无事发生,江弦生就在时而装疯卖傻,时而偷摸着联系舒明言报平安中度过了。
  满月静悄悄地走过了,下弦偷偷到来时,倒在窗边的江弦生敏锐地察觉到,别墅外的黑暗中,树叶异常地沙沙作响。
作者有话说:
总算加快点进度了
 
 
第53章 无序/将计就计
  “交班,交班。”穿着白T恤的男人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摇头晃脑地推开靠椅站了起来,白T男人伸了个懒腰,转头一看,身着灰T的男人还坐着,直勾勾地盯着屏幕。
  “莽子!”穿着白T恤的男人拍了拍灰T男人的肩膀,把灰T男人吓了一跳,“发什么呆呢?交班了!”
  电脑屏幕的反光照在灰T男人眼中,忽明忽灭,男人舔了舔唇,状若不耐地说:“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还不让人发会儿呆吗?”
  房门被人从外打开,接替监视工作的男人们走了进来。
  “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们就行。”
  “好嘞!大哥们有啥想吃的不?小弟我给你们送上来。”灰T男人谄笑着,在对方不耐烦地挥挥手后,勾着穿着白T的男人的脖子走出了房间。
  “你今天笑得好恶心。”穿着白T的男人甩开勾着自己脖子的手,颇为嫌弃地往前走了两步,“还讨好起他们来了。”白T男人搓了搓胳膊。
  “嗨,我这不是想早点结束这差事吗?”灰T男人挠了挠头,点了根烟叼着,“卖个好脸总是没错的,听说他们可以和马哥直接联系,不像我们这些小喽啰,好几年了连马哥长啥样都不知道。”
  “是吗?”白T男人颇为怀疑地瞅了一眼灰T男人,好似并不相信他所说的。
  “你不信就算了。”灰T男人无所谓地撇了撇嘴,打开手机问道:“吃啥?点外卖吧。”
  男人们也都住在晨曦别院的某栋别墅里,休息在楼下,设备在楼上。这里远离市区,他们也不像这里的其他住户一样有保姆,自己也不做饭,自然都是点外卖解决,反正不花自己的钱,远距离配送费对他们来说也不心疼。
  “你看着点吧,随便吃点我就去睡了,困死了。”白T男人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看上去是困得不行。
  “行吧,我看着点了。”灰T男人在手机上划拉几下,点了饭食和饮料,还有些酒,看着同伴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样子,男人浑浊的眼珠子转了又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金钱加持下,吃食很快就送到了,灰T男人拿了两份饭出来放在桌上,提着剩下的东西上了楼。
  他身影消失在楼梯间,沙发上的白T男人浑然不觉,仍旧撑着头昏昏欲睡。
  再下来时,灰T男人将手中的东西随手丢到垃圾桶中,大约是些不需要的东西,他拍了拍半睁着眼的白T男人,“斌子,你是直接睡还是吃了睡?”
  “吃了再睡吧,一天了好饿,昨天半夜就被喊起来替他们看着,你睡得跟死猪一样,让我一个人守了一夜。”
  “嘿嘿,对不住对不住。”
  昨日,男人们许是觉着无聊,半夜喊他起来让他顶了整晚,又是一个白天,到了现在下午五六点钟,白T男人当真是困得不行,但还是打起精神快速扒了饭,然后游灵似的飘回了房,趴在床上像是一刻也不得清醒,沉沉地睡了过去。
  灰T男人看着同伴倒头就睡,有什么在眼目中闪过,关上门,客厅里,有人嘿嘿地笑了两声。
  夜色正浓,屏幕前的男人们烟雾缭绕,一人喝了口酒,低着头看上去有些乏困无力,手机中时不时传来“二筒”“碰”“胡了”的声音,另一人盯着屏幕丝毫不敢有懈怠。
  咕噜噜,盯着屏幕的男人忽地感觉腹中一阵绞痛,有什么就要出来了,男人慌忙取下耳机和同伴说道:“别忘玩了,你看着点,我肚子痛要去厕所。”见同伴抬头,便头也不回地跑出房间。
  剩下的男人无所谓地吐了口烟,低下头继续打起麻将来,无人发现屏幕中,显示着门外的那一块,树林里,有一片叶子不自然地动了动,沙沙作响。
  有一道身影从落地窗中翻了进去,飞速地跑进卧室,别墅中只有一个人在住,卧室自然不会落锁,男人很容易就打开房门钻了进去,轻手轻脚地合上房门。
  卫生间有水声,显然是有人在淋浴,男人十分猥琐的嘿嘿笑了两声,小心翼翼地按下卫生间的门把手。水声渐渐清晰,里面像是有人正在淋浴,男人眯了眯眼,悄然钻了进去。
  监控那头,有几声微小的惊呼被正在打游戏的男人给忽略,又是几声惊恐的闷哼,然后是门板被撞击的声音,女人近乎绝望地大叫,还有……这些声音,都被没有戴耳机的男人给忽略掉了。
  有什么被重击,又有什么东西重重倒地,女人剧烈地喘息着,跌跌撞撞地跑出卧室,女人衣衫不整地跑入监控中,头发还湿着,脸上挂着鲜红的巴掌印,唇角带着血迹。
  女人按下了墙上的呼叫设备。
  与此同时,正在打游戏的男人被敲门声打扰,穿着白T的男人探头进来,颇为小心地问道:“那个……彪哥,请问您有看到莽子吗?”
  “没看见,滚滚滚。”手机上刚点了别人炮的男人不耐烦地摆摆手,烟灰落在衣服上也不在意。
  “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那我……”白T男人谄笑着道歉,正打算关门时,无意间瞟了眼屏幕,猛地瞪大了双眼,“彪哥!监控!监控!”
  “啊!烦死了!”男人十分不耐地大叫一声,仿佛对白T男人打扰了他而不满。
  “彪哥!看屏幕!看屏幕!”白T男人略带惊慌地指着电脑屏幕。
  男人“啧”了一声,十分不满地按灭手机,转头看向屏幕,屏幕中,衣衫不整的疯女人正对着墙上的对讲设备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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