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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十一年(GL百合)——幻想空白

时间:2025-07-01 07:58:47  作者:幻想空白
  “不就是发疯了吗?这三个月都见了多少次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男人颇为烦闷地说着。
  “不是这个,卧室门口!”
  随着白T男人的惊呼,男人将视线移了过去,在看清楚的那一瞬间,双目猛睁。
  灰T男人赫然出现在屏幕中,脸上被抓了一道血痕,额上还流着血,面目狰狞地瞪着双目,死死地看着正在通话的女人。
  “该死的!”男人重重地砸了一下桌子,“精虫上脑的家伙!坏事了!”
  “让他滚回来!”
  “在打电话他不接!”白T男人早就掏出手机拨了过去,屏幕那头,灰T按掉通话,并且选择了关机。
  “该死!”男人又砸了一下桌子,一边拿起手机一边往外走,“我去把他带回来,你看好监控!”
  屏幕中,灰T男人朝着女人扑了过去,女人慌乱躲开,手中不管拿到什么东西,都第一时间向着男人扔过去,男人有时躲避不及被砸个正着,这让灰T男人的怒火更为旺盛。
  女人终于在躲避中摸到门口打开了门,就在即将踏出的时候被灰T男人抓住头发拉了回来,男人将她一把丢在地上,跨在她身上掐住她的脖子。
  “臭婊子,敢砸老子,老子弄死你!”
  女人被掐得似乎就要背过气去,眼珠子向上翻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没了生息。
  就在这时,大门被人从外撞开,晨曦别院的数名保安冲了进来,迅速制服了灰T男人,将女人解救出来。
  “江小姐!江小姐你没事吧?!”
  “咳咳、没……事……”
  女人艰难地喘着气,刚说了两个字就晕了过去,抱住女人的女保安慌忙喊着队友“叫救护车!”
  警察和救护车一前一后到达现场,将灰T男人和昏迷的女人带走。
  这一切都被监控摄像头记录下来,白T男人低下头勾唇笑了笑。
  -------
  早在落地窗外发现有人暗藏其中时,江弦生就知道这人今晚定要动手,日常的疯戏演足后,江弦生进了卧室,从柜子深处的衣服堆里,拿出早先余白借着送衣服探望时藏在里面的小型□□,江弦生将它塞在换洗的衣服里,抱着去了淋浴间。
  晨曦别院里别墅的卫生间自然是不小的,不仅区分了洗漱区和清洁区,马桶、洗漱池、淋浴都单独分开,还做了干湿分离,淋浴间做有不透明磨砂处理的隔断,从外看去,只能隐约看见有人影似的,若是加上水汽,则会更看得不真切。
  江弦生躲在玻璃后,仔细听着门外动静。
  有人打开了门,有人走了进来。
  来人只知有人在洗澡,却并不能看清楚玻璃后面的人是何动作,在灰T男人拉开淋浴门踏进来的一瞬间,江弦生迅速采取行动,一手用毛巾堵住他的嘴,一手拿着□□抵了上去,男人闷哼一声晕死过去。
  江弦生控制得十分注意,不伤及性命,不会让他昏迷太久,也不会让他马上醒来。江弦生费力地拖着男人回到卧室,假装有人闯入捂住她的嘴一样惊恐的闷哼,江弦生朝着自己脸上来了一下,然后撞击门板、大叫。江弦生朝着男人头上砸了一下,然后把他推倒在地,像是劫后余生一样剧烈地喘息着,咬破唇角,踉踉跄跄地跑出卧室。
  按下大门边墙上安装的,能够与物业通话的对讲器,早已有人等候在那头,在监控中江弦生十分慌张地说着“有人闯入。”,声音里全是慌乱,还有些语无伦次。
  行动早已开始,陆续有人向着这边赶来。
  如江弦生所料,灰T男人没多久就醒了过来,正狰狞着面目地盯着她。灰T男人扑了过来,江弦生演着慌乱堪堪躲开,不远处的鞋柜上堆了一些东西,江弦生拿着它们砸向灰T男人,眼看他因为没能躲开被砸个正着,眼看他眼里的怒火烧得更旺。
  江弦生在心里勾起笑意。
  真是,不枉费演这一出好戏。
  来回拉扯中,江弦生将大门打开,假意踏出的时像是因为伤口而略微放慢动作,头发被人抓住,灰T男人将她拉了回去,江弦生没有躲开,任由脖子被他掐住。
  窒息感没有多久,胸肺就重新获得了氧气。
  江弦生让自己晕了过去。
  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在晨曦别院响了起来。
 
 
第54章 抓住尾巴
  江弦生醒来时舒明言就坐在病床旁边,见她醒来,舒明言将床由平躺调至半坐,然后直勾勾地盯着江弦生,一言不发。
  脖子上还缠着纱布,脸上也被涂了药水,江弦生艰难地转了转头,一见舒明言的神情,心里的警钟直接就亮了,暗道“不好,阿言生气了。”,江弦生有些心虚,连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试探:“阿言,别生气了~”
  舒明言依旧不作声,起身瞥了一眼江弦生,然后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一旁小口小口喝着。
  江弦生心里警铃大响,不妙的感觉浮上心头。
  “阿~言~我~错~了~”
  江弦生侧身拉上舒明言的衣袖,轻轻拉了拉,可怜巴巴地亮着眼目,发出颇为做作的声音,企图引起她的注意。
  “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会~犯~了~”
  咦,好恶心。江弦生被自己发出的夹子引恶心到了。
  舒明言继续默不作声,专心致志地喝水。
  完了完了完了。江弦生心里的小人焦急地上蹿下跳,甚是慌乱。
  “阿言!”眼见舒明言喝完水起身像是要离开,江弦生急得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因为伤口被牵扯到,疼得呲牙咧嘴:“嘶、别走、我真的错了!嘶”
  许是因为听到江弦生吃疼的声音,舒明言停下脚步转了过来,淡淡地开口:“别装了”
  “你根本感受不到不是吗?”
  舒明言低下眼目,看着矮下身子装疼的江弦生。
  “因为感受不到,所以可以肆意折腾。”舒明言幽幽地说道。
  “我没有。”江弦生讪讪地应了一句,硬着头皮接着补充道:“我就是想着,做戏做得更真实一点嘛……”在舒明言冰冷的眼神注视下,江弦生的声音越来越小,低着头,心虚地对了对手指。
  江弦生又一次受伤濒死不是计划中的事情,原本的计划是江弦生弄晕来人以后直接联系物业,舒明言和许知踏她们安排好的人在闯入者醒来前赶到带走就可以了。但江弦生自作主张演了一出戏,将时间拖延了一会儿,这才导致她们安排的伪装成保安的人赶到时,江弦生差一点就魂归西天了。
  从结果上来看,江弦生这一出戏并非毫无意义,抓获了前来带走灰T男人的那个男人,查到了设有监视设备的别墅,和因拉肚子在厕所的另一个男人。
  白T男人似乎是见势不妙,提早“溜走”了。
  从结果而言,这戏演得有价值,但舒明言十分生气,为江弦生又一次不爱护自己身体而生气。
  “下次……”
  江弦生刚一开口,就被舒明言口吻严厉地打断。
  “还敢有下次?”
  舒明言一个眼刀射了过去,江弦生心虚加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没有!没有下次了!”
  江弦生再次保证。
  只是这保证的信誉度,在舒明言看来并不高,她仍旧有些生气,但到底是心疼江弦生的。舒明言无奈叹了口气,走回病床前把江弦生抓回病床上,自己则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抬手狠狠地捏了捏江弦生的脸。
  江弦生有些红肿的脸被舒明言揉捏成各种形状,直到双颊都红红的,舒明言才收了气,松开江弦生脸上的软肉后放下手。
  “等回去有你好果子吃。”
  舒明言又丢了一个眼刀过去,江弦生嬉皮笑脸地接住。
  “任君处罚。”
  江弦生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拉住舒明言的手。
  江弦生的伤是外在看着严重,实际上内里并没有什么大事,除了脖子上被掐出来的青紫,多数就是擦伤破皮,住了两三天就出院了。网上的抄袭风波在三个月过去以后,被层出不穷的新消息冲淡,大多数网友们的关注总是浅淡的,所以出院后的江弦生被舒明言悄悄接回了安阳时代城。
  舒明言好吃好喝招待了江弦生,接下来三天,江弦生没有踏出卧室半步,翻来覆去被舒明言压在床上、桌子上、浴缸里,卧室内的各种地方,好好地“惩罚”了一番。
  极尽温柔,又不容反抗。
  于是,到了后来,声音哑的不像样,江弦生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在清醒中睡去,在沉睡中被迫醒来。
  这次江弦生是真的长记性了。
  我再也不敢了!
  江弦生咬着枕头发誓。
  -------
  “说说吧,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别墅?”
  讯问室内,年逾五十的老警察转开保温杯吹了吹,她仰头喝了一口,浮在上方的茶叶随着热水进入口中,有一些被牙齿挡住,老警察“呸”的一声,把茶叶吐回保温杯中。
  “没什么好说的,我是精神病,我发病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灰T男人,也即是莽子摊着手,满脸无辜的样子,看着让人有些火大。
  边上像是新人的年轻警察眉头紧锁,张口想要说什么,看见老警察朝他使了个眼色,只得愤愤憋了回去,转头瞅着屏幕上的记录。
  “你是不是有精神病,我们会安排专业医生为你检查。”老警察盖上保温杯盖,转了几下拧紧,然后将杯子放在桌上,拿起一旁的文件翻看,用女性特有的温和声音念出:“曹莽,2007年生,流县人,16岁出来打工,每份工作都干不长久,26岁因盗窃入狱四年,30岁出狱,32岁由因为盗窃加伤人被判6年,去年才出狱,现在,无业。”像是哪家的老太太在细数一个不听话的小辈的罪状一样,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轻蔑。
  轻蔑,不屑。
  老警察的语气让灰T男人曹莽立刻就感到不适,当即就怒了,砸着桌子大叫,“你什么意思!无业又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着”老警察毫不在意他的反应,右手小指掏了掏耳朵,然后往前吹了吹,“你这样的人,不应该出现在那样的地方。”
  “我什么样的人?我什么样的人!我凭什么不能出现在别墅里!”男人暴躁地砸着桌子,想要冲起来打人一般,却被特殊的桌椅限制在原处。
  “无业游民,出现在别墅区不奇怪吗?”年轻警察插了一句,然后像是鄙夷一般小声“啧”了一声。
  曹莽更加暴躁了,大声叫嚷着:“我有朋友住那不行吗?凭什么看不起我!”
  “哦?可是我们抓住你以后已经对别墅区的所有住户进行了调查,没一个人说认识你。”
  “就是,还说什么朋友,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住得起别墅的朋友。”
  老警察和年轻警察你一言我一语配合着数落曹莽,这让曹莽更加愤怒不已,脏话混合着真话往外冒着,桌前的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
  这边讯问得顺畅,另一边却是陷入僵局,同被抓住的两个男人比曹莽要沉稳得多,面对警察讯问,或是沉默,或是答非所问。但准备已久的警察们又怎会就此放弃?具有多年刑事讯问的老警察们早已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二十四小时可以做的东西有很多。
  许知踏站在连接讯问室的监控前,盯着三个讯问室内的情况,神情严肃,眉间始终向下压着。
  “知踏姐,户主查到了,户主叫李长,是均霆集团的高管。”
  “均霆?”
  “均霆集团现任董事长名叫马君延,查过了,最近半年都不在国内,李长那边也问询过,他说他并不知道别墅里的情况,他最近三个月一直在山城出差。”
  “马君延,马好,君浩,真有意思。”
  许知踏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冷笑出声,许知踏侧耳,小声和同伴交流。
  半晌,几人勾唇对视,都没再说什么,出了监控室各自离去。
  这些年,许知踏同江弦生与舒明言的联系都没有断过,在深刻了解许知踏的为人后,信任随之而来。
  年后,舒明言就将自己怀疑盛越熙之事同许知踏交流过,同时马好与君浩为同一人的猜测也告诉了许知踏。
  君浩背后牵扯的势力和边境警察追逐许久的贩毒集团有关联,更是和海城、深城、京市等各地的黑恶势力都有关联。上头为此设立专案组,从全国各地经由仔细审查后抽调能人齐聚京市,准备了近半年。
  但盛越熙与君浩太过谨慎小心,所以舒明言在确定与盛越熙撕破脸后,与江弦生一同主动申请成为诱饵,抄袭风波就是很好的切入点。纵使网络上爆出的所谓“证据”,对于大多作者来说足以致命,足以让清白的人彻底陷入污泥。
  江弦生知道晨曦别院布满了监控,不管盛越熙是否察觉到她们发觉了什么,为了引蛇出洞,江弦生装作没有发现。搬去晨曦别院时,江弦生装模作样翻找查看了一番,装作没有找到摄像头。
  再用三个月时间彻底打消对方对她的怀疑,与舒明言爆发的争吵也是如此,江弦生用尽自己的演技,将一个身陷囹圄无法沉冤昭雪的人演得淋漓尽致。江弦生因戏患病之事不是秘密,常年看心理医生这些都记录在册存有档案,江弦生也在片场发病过几次,虽然有舒明言帮忙掩饰,但天下没有密不透风的地方,更何况是在片场,人多眼杂,不可能全然糊弄过去,风言风语总有人在传。
  众人指责,口诛笔伐,爱人也不相信自己,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巨大的打击,更何况是一个本就有精神疾病的人?江弦生发病变疯是很自然的事情,江弦生特意让负责监视的人看到一切,他们看到了,盛越熙和君浩也就看到了。
  要的,就是他们看到,要的就是他们知道。
  至于抄袭风波,迟早会平息下来,无非就是被骂的久些,江弦生早已习惯,比起生死,这些都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
  江弦生不是新人,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诬陷,在过往人生中,江弦生曾多次被污蔑抄袭,每一次都是来势汹汹。第一次陷入抄袭风波时,江弦生毫无办法,傻傻自证却被网暴得更凶,即使最后通过打官司证明了清白,却也无法洗清淤泥,依旧被大众认为是抄袭作者。自那以后,江弦生就学会了保留自己创作的证据,留有后手已成了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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