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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残疾后和新任首席哨兵结婚了(玄幻灵异)——余积木

时间:2025-07-01 08:00:58  作者:余积木
  最后一句算是明知故问,他比较想听祝回说情话。
  “是这样吗?”
  祝回眨了眨眼,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哥哥能在这个时候拿到检测仪器,之前的时候肯定也能拿到,他自己是第一次看自己的匹配列表,哥哥却应该已经看过好几次了。
  祝回见过那双冰蓝色眼眸变成金色,自然知道徐寻月和其他向导是不一样的,如果是哥哥亲手将他打造成专属于对方的哨兵……
  听上去怪让人浮想联翩的。
  徐寻月发现祝回的脸有点发红。
  “那就更好了,”祝回眼巴巴地看着他,凑近道,“那哥哥可以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我一点也不能拒绝。
  “最喜欢哥哥这样了。”
  ***
  一周后,傍晚。
  军部一号大楼的文职登记员即将下班,一个个精神面貌都有些松散,不少人开始和邻座同事聊天八卦,说着最近发生的新鲜事。
  “哎哎哎,前几天无边雪灾变区边界线变动的事你听说了吧?”
  “这么大的事我当然知道!说来也奇怪,边界线变动一般都是区域内灾变因子含量过高导致的向外扩张,现在居然又什么都没发生地来了个向内缩减。”
  “我总觉得无边雪的边界线缩减和一个月前白塔学院出的那次教学事故有关……你问证据我也没有,但要说这两件关键词重合且时间线相近的大事完全没关系?不可能。”
  “最近一年真是太动荡了,边界线一会扩张一会回缩的,我们虽然感受不到边缘地区的动荡,可面对灾难也没什么改变局面的能力,只能看着一切发生。”
  “可能这就是海神纪,我们只是普通的人类而已——不聊这么没劲的东西了,换个有意思的话题吧,你觉得下一任首席向导会是谁?”
  “啊?哦、也是,距离那位卸任也快满三年了,首席职位只能空缺三年,可惜……不过就算你刻意提醒,我脑子里也没想到名字。或许是他光环太盛,总觉得以后再也不会有像他一样的向导了。”
  “唉,人总是会受伤的,现在的生活也不错,他前段时间还去婚姻登记处领了纸质结婚证,听说拍的婚照特别好看……”
  “叩叩。”
  敲击玻璃的声音响起,玻璃墙内,坐在工位上的登记员瞬间安静如鸡。
  看见站在玻璃墙外的年轻哨兵、刚才八卦的主角之一,他们齐齐傻眼,欲哭无泪。
  这位是什么时候来的?
  听到了多少,会不会生气?
  完全没感觉到靠近啊!
  一名梳着短发的登记员最先回到工作状态,她一手拿起笔,一手握住鼠标,脸上浮现出得体而亲切的微笑,问:“你好,请问是来办理什么类型的登记业务?”
  “组建队伍。”
  “好的,按照帝国规定,队伍的最小人数为五,这边可以提交一下队伍人员的资料和申请书。”
  “都在这里。”
  “收到了,那么这个新建队伍的队长是……嘶……”
  短发登记员扫了眼祝回传过来的所有信息,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表情凝滞片刻,引得周围同事又好奇又不敢出声。
  “队长是我和哥哥……是我和徐向导共同担任,我记得军部有共同队长这种设置。”
  玻璃墙内一阵骚动。
  周围人虽然看不到资料信息,但祝回的声音还是可以听到的。
  “确实有的,”登记员抬头,又看了眼只身进入军部一号大楼的哨兵,犹疑道,“但徐向导他……”他是不是不方便?
  “他很厉害,没有问题。”
  “好、好的。”
  首席哨兵来得快去得也快,并未把太多注意力放在登记员身上,听到他们的八卦内容和疑问,也只不过是多给了一个冷淡的眼神。
  直到那个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一群人中间才逐渐恢复了些气氛。
  某位登记员搓了搓自己手上的鸡皮疙瘩,不自觉压低声音问:“所以他和徐向导组了队?他们要去灾变区了吗?”
  短发登记员摇摇头:“我不知道。”
  她面前的电子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刚刚录入的信息。
  帝国队伍的最低人数为五,而这五个人分别是:
  徐寻月,祝回,于圆,易程礼,程涛。
  军部大楼外,祝回眉头微蹙,有些控制不住地想着自己交上去的那些资料。
  那里面没有秋晔,他依旧没醒,程涛是罗明旭引荐的一位哨兵。
  时间不等人。
  ***
  当晚,雪花扑簌簌飞落。
  马上就要出发去往糟糕的环境,徐寻月这几天很注意自己的睡眠。
  精力充沛,才能拥有更加良好的观察力、记忆力和反应速度。
  这天,卧室房门照例虚掩,雪狼和阴影都趴在门外,他从浴室里出来,却发现自己的哨兵行迹十分可疑。
  这座小楼总共有三间浴室,一楼独立一间,二楼分别在祝回之前的房间和他的房间里各有一间。
  按道理说,两个人可以随意使用浴室,完全不存在什么不够用、需要等待的情况,但祝回黏他,甚至还说过“等一会也没关系,我就想用哥哥用过的浴室”这种话……
  他当然如愿以偿了。
  徐寻月总不可能硬是要求他用另外两个浴室洗漱。
  但今天是个例外,当徐寻月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祝回已经洗好了坐在床上,这说明他用其他浴室提前洗完了澡。
  他的坐姿也不是那种靠着床头老老实实的坐,而是面对浴室门、双腿岔开、膝盖抵着绵软被子的跪坐,睡衣系得很松散,将身体线条衬得更加分明。
  两只手还背在腰后,像是被什么绑住了。
  以上整个画面都是徐寻月开门第一眼捕捉到的,这说明祝回精挑细选找了位置跪好。
  暗示太明显,不用思考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徐寻月深吸口气。
  他将手中擦头发的毛巾放在一边,几步走近床沿想说些什么,祝回却像是被他这个动作提醒了,原本泛红的面上露出几分懊悔。
  他跪直了些,两只背在腰后的手动了动,又顿住,小声说:“……我有点激动,忘记哥哥洗了头要先吹头发了。”
  【好紧张好紧张好紧张好紧张好紧张好紧张……】
  【这能诱惑到哥哥吗?】
  【猜不透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啊,也不知道这个姿势能不能行。】
  【忘记要先给哥哥吹头发了。】
  将所有情绪收进脑中,徐寻月看了他一会,忽然笑了,接着转身走向门口。
  像是要离开。
  祝回被这个发展弄懵了。
  “哥哥……哥哥?你等等——”
  他先是小声像是呢喃般地念了句哥哥,随后有点慌乱地放大声音,紧接着就想说些别的。
  虽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但不能让哥哥走。
  哥哥为什么要走?
  “咔哒。”
  一切发生在两秒之内,混乱的思绪在那声闷响后戛然而止。
  门被徐寻月关上了。
  
 
第57章 尝试
  “刺啦刺啦……”
  卧室外传来犬科动物收着爪子扒拉门的声音。
  【他们要做什么?】
  【哇塞把门关上了诶。】
  【烦死了,进不去,小回说我今天绝对不能进房间。】
  【什么?你说你可以利用体型优势溜进去?快快快,门缝的位置我给你让出来了。】
  【嗷嗷嗷嗷呜呜呜……】
  徐寻月松开门把手,在精神世界里狠狠威胁自己的精神体,说如果钻进来就会把它们直接收回去,今晚永远都别想见到小狼。
  阴影偃旗息鼓。
  挠门声停了下来。
  将目光转回室内,祝回已经从跪坐转为跪立了,看样子如果他不是去关门而是开门,对方恐怕会直接下来拉他。
  雪的气息萦绕鼻尖,冰凉,清新,将化未化,带着淡淡的不安和疑惑。
  在祝回带着试探和迷惑的视线中走近,徐寻月单膝压上床沿,将睡衣散乱的哨兵抱在怀里,指尖顺着对方背在身后的手臂摸去,在腕骨处碰到冰凉的丝绸质感。
  略微倾身看了一眼,居然还是红色丝带。
  首席哨兵把天天戴着的作战手套脱了,在自己手腕上绑了这么一圈。
  “哥哥……”
  因为姿势不同,在徐寻月怀里跪直了的祝回要高上一截,这会见“危机”似乎解除,便有些别扭地挪了挪腿,想要坐回被子上去。
  他一被抱住,心里就安定下来,恢复了正常状态下的正常发挥——音量变小,声线变轻变软,又是蹭脸又是悄悄扯住向导衣角,完全掌握了朝徐寻月撒娇的精髓。
  然而这一次,徐寻月并没有轻轻放过他,或者直接满足他,而是摊开手掌将祝回想要坐下的趋势止住、只能颤颤巍巍地继续跪直。
  房子里开了暖气,掌下布料才薄薄一层,能明显感觉到绷紧起来的肌理,而眼前的衣领散开几分,露出泛着红的冷白色皮肤。
  卧室灯光将双方面孔照得很暖,也酝酿着空气中的暧昧暗流,外面真实的雪打在窗户上,发出富有节奏的闷响,将室内显得更加安静。
  “哥哥?你、你想怎么用我?还是说我先给你吹头发,屋里虽然开了暖气但还是容易着凉嗯……”祝回发着抖的话音戛然而止。
  他腰间一凉,宽松长裤被勾着松紧带拽到膝窝,露出两条笔挺的长腿,上面空无一物,什么都没穿。
  祝回的呼吸瞬间粘稠起来,小心翼翼地低头观察徐寻月的表情。
  新鲜的水汽在向导发间氤氲,浸湿的长发则黏在颊侧,没被擦掉的几滴水珠缓缓下滑……爱人像来自海洋的神祇,眼眸幽深而摄人心魄。
  祝回不由自主地并紧一瞬。
  哥哥怎么能这么好看?
  哥哥应该发现了他做的准备吧?
  啊,哥哥的头发还没吹,可是已经不想让哥哥去吹头发了……
  思维东南西北地乱窜,忽地,那只扯下布料的手卡入缝隙,指尖向上,在湿软泥泞的地方沾了沾。
  徐寻月评价道:“你东西倒多了。”
  哨兵闭着眼睛瑟缩了一下,脸和耳朵全都烧了起来,却如同待宰羔羊般,又往那个温暖的怀抱里靠了一些。
  “这么喜欢我吗?”测量着明显被扩开一圈的入口,他淡声问,“自己做的?”
  被浸湿的指尖滑出,涂抹在线条流畅的大腿上,动作不紧不慢,带来的触感温柔而轻缓,像是某种抚慰的手段。
  祝回就此放松了警惕,小声道:“喜、喜欢,是我自己……”
  “啪。”
  身上最有弹性的部位被冷不丁扇了一下,他有些错愕地收声,不知所措地看向徐寻月。
  这个、这个也是调/情吗?
  过去亲昵的时候,哥哥有时候会顺手拍拍他,但现在的力道更重一些。
  不是的话……看起来也不像生气。
  “痛吗?”徐寻月问。
  祝回的大脑急速运转起来。
  痛不痛,这个问题以前问过好几次。
  说实话,有一点,毕竟没屏蔽痛觉,但在他心里,这属于“有痛的感觉但并不觉得痛”的档次,算不上什么大事。
  除了痛感之外他还有其他感官,其他方面的刺激和愉悦远比痛感要强。
  因此,面对相似的问题,祝回迟疑半晌,选择了和以前相同的答案。
  “……不痛,喜欢哥哥这样。”
  徐寻月表现出来的捉摸不透为这个答案破了半秒功。
  压下唇边那抹无奈笑意,他捻了捻手上沾到的湿滑,干脆坐在床沿,将怀里的哨兵调了个位置,让他面对自己跨/坐。
  祝回还不太敢沉下全身重量,像是怕把他压坏了,徐寻月便干脆按住人坐实。
  “我又不是真的腿上有伤,”顿了顿,他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有痛觉有触感,你说你不痛?”
  问题的引导性太强,祝回这下知道自己应该怎么答了,听话中带着几分不知死活地道:“有一点痛,不过哥哥随便打。”说完,还用膝盖讨好似的蹭徐寻月的腰,用了点力气,似有若无地夹着。
  徐寻月看着那双泛着细碎水光的琥珀色眼睛,彻底放弃了对自己哨兵的整治计划。
  就会逞强吧,就会口嗨吧,等真的做了,又要把眼睛哭肿还不知道求饶,顶着副一塌糊涂的表情跟他说哥哥没事你继续玩我吧。
  他又不可能真把自己的哨兵欺负坏,最后还不是得亲亲哄哄抱抱安抚?
  “这样打都痛,自己扩弓长不是更痛,你痛觉神经那么灵敏。”拐了一个大弯,长发向导终于发出了他早就想到的禁止性指令。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自己碰那。”
  先前他用手指都屏蔽了祝回的痛觉,祝回背着他偷偷折腾,却要承受敏锐感官带来的所有反馈。
  完全是自找苦吃。
  “哥哥!不是这样的……”坐在他腿上的年轻哨兵似乎一下子慌了,急急忙忙地解释,“那其实不算什么,而且我是想着你做那些的,做的时候很兴奋……”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可以在我面前这么做,”徐寻月反驳得有理有据,眼神正常得让人难以怀疑他是故意这样说,“在我面前不是会更舒服吗?还能摒除痛感,没什么不好的。”
  “我、不是……哥哥……”
  祝回想说这不一样,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甚至不知道话题是怎么一路歪到这种地方的。徐寻月在这方面既坏心眼又专/制,他真的只有被弄到翻白眼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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