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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大师兄失忆以后(玄幻灵异)——君子兔

时间:2025-07-02 06:02:53  作者:君子兔
  「你还记得昨天夜里,答应过我什么吧?」
  秦朔实在困得紧,听着车轮滚动的声音都快睡着了,又被吵醒,心情不是很好地敷衍过去:「现在不想说。」
  可眼瞧着宋晚尘脸色变了,他还是闷声接了句:“我记得……”
  宋晚尘这才好转,看着他嘴唇上还没完全消却的牙印,不知想到什么,揽在肩上的手捏了又捏,低声道:“你知道我只是生气,我不是故意要对你这么坏,如果你没有做错事,根本不会到这一步。”
  后面的话转成传音在脑海里响起,一句比一句深刻:「我可以原谅你这一次,不代表可以原谅每一次,你得答应我,永远不会再和那只狐狸有牵扯。」
  宋晚尘的手顺着肩膀往下搂住腰,再次用灵识强调:「你知道无情宗有多重视弟子的名声,倘若这件事传出去,你能对得起师门,对得起你师尊的教诲吗?」
  秦朔虽对过去的印象不深,但骨子里对无情宗有极强的归属感,光听到前面那句就深感窒息,仿佛被潮水淹没那般喘不过气来,他自己都不能接受自己的过失,更何况是当下最亲近之人的批判。
  ——受着吧,不受着还能怎样?
  叫人撞破了这种事,真是比死还难受。
  秦朔不记得自己从前是怎样的人,只想尽快抹去这个污点,可宋晚尘还是紧揪着不放——为了翻篇,他只能不断妥协。
  「我知道了……」
  暂时的顺从能规避很多麻烦,他太困了,也太累了。
  宋晚尘看到他微微发烫的脸颊,指尖轻触,语气又往回收了收:“还难受吗?”
  秦朔昏昏沉沉的闭上眼,嘴里不知说了句什么,像回应又不像回应,贴在唇边也听不清。
  宋晚尘帮他将碎发捋到耳后,在马车晃晃悠悠之际,继续用灵识传递方才没说完的话,只是这一次听着相当柔和。
  「困了就睡吧,听我说就好。」
  「昨晚,我是有些冲动,可能伤到了你,不过……经此一事,也并非没有益处,从前你总是怕疼,不愿双修到底,如今适应过后,你我修为都有增进,远比闭关要多。」
  「所以我想,在你体内的蚀情蛊拔除之前,时不时□□一下比较好。」
  说着,那手不觉就伸到了衣袍下方,虽是为了系好腰带,但动作还是让坐在对面的江越咳嗽了一声:“宋兄,这不好吧。”
  秦朔此时已然熟睡,抱在怀里也不挣扎,身上是暖热的,只有鼻息洒在肩头,瞧着倒是很乖。
  宋晚尘被这么一提醒,反倒搂得更紧,抬眸看去:“有什么不好?”
  江越只是抚摸着煤球的脑袋,话中意有所指:“像乘人之危。”
  宋晚尘道:“之前不说,是因为顾及你的脸面,但现在,似乎没这个必要了。”又道:“对他而言,你不过是个萍水相逢的陌路人,也是外人。”
  “我是外人没错,”江越撑着下巴,眉眼弯弯:“这张脸不是。”
  车厢内的气氛一瞬冷了下来,秦朔怀里的储物袋泛起金光,但很快就消隐不见,没被任何人发觉,只有江越怀里的煤球仿佛看见了什么,汪汪了两声,又被捂住了嘴。
  宋晚尘望着他道:“天元宫,是因你而来吗?”
  “不。”江越轻笑:“天元宫是为金氏而来,我如果真想拿什么东西,何必让球球帮忙找回。”
  “希望你的这句话,能让他醒来以后也信服。”宋晚尘道。
  江越的目光移到秦朔脸上:“秦兄不信我吗?”
  “他只相信你的脸。”
  宋晚尘语气带有几分讽刺:“不要妄想拿你的那些话术来骗我,明白人,就说明白话。”
  “看来我们有的聊了,从这里到皇都的路还很长,”江越往后一靠,叹道:“能不能在今日顺利抵达,还是个未知数呢。”
  宋晚尘微微拧眉:“你说什么?”
  “雪域,就在断崖下方。”
  江越掀开车帘,外头是白茫茫一片山崖。两极城不能通行,便只能从雪域绕路,这里常年积雪,四季都是如此,马车从这走过会留下一排排的车轮印。边上就是峭壁,路很窄,要过得很小心。
  他边看边道:“这是除两极城以外最近的一条路,同样也很危险,晴天还好,若是风雪将至,前方的路会堵死,莫说凡人,便是你们这样的修仙之人也难从暴风雪中过去。”
  宋晚尘神色有异,看了眼怀里熟睡的秦朔,手不觉紧了紧,又看向帘外的马夫,问道:“是谁说要从雪域走的?”
  前方的马夫却不说话,沉默地驾着车,周围不断响起车轮滚过雪地的声音。
  “怎么你不知道吗?”
  江越觉得好笑:“还以为这路线是你和秦兄商议好的,若是求稳,按理该从另一座山头走,若是求急,也有人会选在这里。只是奇怪……秦兄到底有什么急事,连风险都不顾也要赶到皇都。”
  宋晚尘不言,只是低头望着怀里的秦朔,看到他在睡梦中也不安稳,一直紧紧地攥着手心,下意识往袖子里藏。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抓住秦朔的手,将紧闭的指节一点点掰开,就像昨晚那样,虽然过程会有些麻烦,但只要坚持到底,不管对方有多排斥,最终也只能被迫打开并接受。
  然而掌心打开以后,一颗血玉珍珠却从中滚落下来,被对面的煤球发现,飞速跳了下来,嗷呜一口吃下了肚,被江越叫了好几声吐出来都没吐,还打了个嗝儿。
  “球球!”
  江越拍了拍它的脑袋,但煤球就是不听,晃着尾巴跳到秦朔身上,像是有话要说那样汪汪叫,却被宋晚尘拦了下来。
  就在这时,原本还算平稳的马车忽然震荡了起来,晃得越来越厉害,宋晚尘一手搂紧秦朔,一手掀开车帘向外看去,发现他们此时身处最陡峭的崖边,又被积雪绊住车轮,实在难走,便提醒外头的马夫:“掉头下山,不从这走。”
  驾车的马夫依然不答,像是根本听不见他说话那样,开得越来越快了。
  江越将煤球一把抱回来:“是不是路太窄,掉不了头?”
  车轮滚动的吱呀声大到让人觉得不安,帘外飘进来的雪花也像预示着什么,宋晚尘察觉到不对,敲了两下车厢,喊道:“停车,我们自己下来。”
  可外面依旧不作声,甚至在下一秒往左侧开去,整个车厢都随着剧烈的晃动倾斜,顿时失去了平衡,一侧车轮也卡在峭壁的石缝上,几乎是贴着悬崖的边在走。
  睡梦中的秦朔也被惊醒,他勉强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早已从座位摔了下来,只是被宋晚尘垫着抱在怀里,并未磕着碰着。
  “怎么回事?”
  这句话才问出口,便听到外头传来一声马啸,紧接着就是马夫跳车的声响,车厢顶上被谁踩住,在无人驾车的情况下,倾斜的角度随着速度加快越来越大,上方陡然传来之前在乌镇听过的人声,“秦朔,警告你最后一次。”
  剑刃陡然从车顶穿刺而下,带着凌厉的杀意向其逼近。
  “把聚魂灯交出来——”
 
 
第59章 危情
  马车的半边车轮已经在崖边腾空, 车厢在剧烈的晃荡之下根本找不到重心,更不用提身在其中的秦朔。他紧紧抓住离自己最近的宋晚尘, 听着上方的警告,下意识护紧怀里的储物袋。
  “是天元宫?”
  对面的江越才说完话,便搂着煤球在混乱中扯下前方的车帘,冷风顿时灌了进来,其中一名天元宫弟子跳下,和上方用灵力操控马车的弟子形成围堵之势。
  他们全然不管车厢的其他人, 目光直盯着秦朔怀里,持剑就要硬闯进来,却被江越先行踹了一脚,方才起身又被宋晚尘的千丝绕缠住小腿, 还来不及开口就从狂奔的马车上摔了下去。
  上次来乌镇的天元宫弟子不过两名,这次带来的灵压却完全不同,光是肉眼看到的就有三四个,倒下一个又来一个,像是越打越多, 除之不尽一样。
  江越守在车门这边, 一手阻止他们进来,一手扯住缰绳,但马匹受灵力干扰,似乎不起什么作用, 反而跑得越来越快。
  车厢内的宋晚尘受空间限制不能动剑,只能全力护住秦朔, 用千丝绕甩开试图从两边车窗进来的天元宫弟子,然而百密一疏,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 就在他注意力全被左侧吸引时,右边车窗的弟子趁机伸进一只手。
  秦朔眼□□力不支,精神还没养好就突遭变故,一时反应不过来,手腕被抓住的那一刻,只听嗷呜一声,煤球迈着肉乎乎的小爪子从车门飞扑而来,恶狠狠的咬住那人的手,刹那间伴随着惨叫鲜血直流。
  “该死!你这贱狗──”
  煤球咬住就不肯松口,被其甩来甩去都不放,最后硬生生撕下一块肉才摔回了地上,抖抖毛又站了起来。
  可就在它奔向主人的一瞬间,马车忽然整个倾斜,随之而来的是那名弟子阴恻恻的声音。
  “来软的不行是吗,那就都别好过──”
  车厢被未知的力量猛地掀翻,顷刻间滚落山崖,处于帘外的江越来不及抓稳,脱手摔了下去,坠入茫茫雪域当中,煤球毫不犹豫一跃而下,紧追着主人消失的方向扑去,身形刹那扩大数十倍。
  “阿朔!”
  在这紧要关头,宋晚尘用千丝绕将自己和秦朔绑在一起,他本想破开马车御剑而行,却在不断下坠的过程中发现丹田的灵力无法驱动,雪花从帘外飞了进来,气温急剧而下,显然已经位于江越此前说过的雪域。
  即将坠地的最后一刻,他本能抱住因缺氧而陷入昏迷的秦朔,翻身将自己垫在下面,闭上了眼。
  轰隆一声,从万米高空摔下的马车顷刻间粉碎了一地,横七竖八地陷入厚厚的积雪当中,漫天雪花飞舞,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
  四散的木板当中,是被时隐时现的银丝缠绕,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身体近半陷入了雪里,被本命灵器挡去了绝大部分冲击,可还是因此昏厥了过去。
  只听不远处传来一声轰响,将雪地砸出大坑的“巨大版”煤球从中起身,背上的江越也跳了下来,嘶了一声,甩了甩胳膊,嘀咕了句:“搞什么,垫了下还这么疼。”
  煤球唰地一下变回平时的大小,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像是嗅到什么气味,冲着前方汪汪了两声,迈开小肉爪就往前跑了过去。
  “球球!”
  江越意识到它可能发现了什么,也跟了上去,走了还没几步,便看到前边摔得不像样子的马车,心里一下子有了底。
  一人一狗来到散落一地的车厢中间,看到雪地里昏迷不醒的两人,不由陷入了沉默。
  视线之下的宋晚尘仍将秦朔紧紧搂在怀里,许是垫在身下的关系,明显能看到手臂和脖颈后面的瘀青,被护在怀里的秦朔则没什么大碍,仅仅是被碎屑划到的擦伤。
  江越半蹲下来,用手探了探他们的鼻息,并未着急唤醒。他拉开秦朔的衣衫,先往怀里摸去,将储物袋取出来。
  煤球在边上张望着,不断摇着尾巴。
  可就在打开储物袋的那一刻,里头忽然飞出一团金光,不等江越反应过来,便骤然遁入他的额头,转眼消失不见了。
  江越的身体软倒在地,意识瞬间被金光淹没,眼前的画面停留在满是雪花的天空当中,继而陷入了黑暗。
  一旁的煤球紧张的汪汪直叫,冲上来用脑袋拱了拱他的手,却怎么都没反应,正要叼着衣领往后拖时,那双琥珀色的猫儿眼却忽地睁开了,望着久违的天空长舒了一口气,慢慢转过头,伸手揉了揉煤球的脑袋,开朗道:“球球,好久不见。”
  煤球顿时呆住了,试探性汪了一声,江越将储物袋重新系好,站起身,它又绕到另一边汪了一声,被敲了一下脑袋,“安静,别吵到秦兄。”
  煤球跟在他后面,欢快地摇起了尾巴。
  江越将储物袋放回秦朔怀里,目光一刻都不曾移开,手轻轻抚摸着脸颊,仅仅是这样也觉得很满足。他小心再小心的靠近,想仔仔细细地看一眼。
  明明近到呼吸都能闻见,却不敢再进一步。
  “秦兄……”
  他呢喃着,眼中满是思念:“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只可惜,这点相处的时光很快就被愈演愈烈的风雪打破,江越能感觉到周围的风势变大,冷意直往领口钻,他看到秦朔冻到不住发颤,连忙握着手帮忙取暖。
  雪地里实在太冷,江越环顾了一圈,终于在右后方发现了一处天然的洞口,只是被雪埋了一半,要动手刨出来。
  他想也没想,就过去徒手刨起洞口的雪,煤球也跟在后面帮忙,小爪子刨得飞快,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刨出能容纳一人进去的洞口。
  江越起初想将秦朔和宋晚尘分开,奈何被千丝绕缠得死紧,怎么都扒不开,他怕弄伤秦朔,最后只得放弃,将两人一起往雪洞里搬。
  出于私心,也实在是气不过,他在搬之前踹了某人一脚,还把对方的外衫也扯下来给秦朔盖着。
  煤球在边上帮忙,叼着衣角往里拖,直到把两人都搬进雪洞,趴在地上累得呼哧呼哧喘气。
  江越守在秦朔身侧,将他另一只手放在脸侧捂热,意识已经无法再支撑下去,依依不舍地看了最后一眼以后,金光便从额头飞了出来,悠悠荡荡地回到秦朔的怀里。
  煤球嗷呜一声扑了上来,用肉乎乎的小身躯垫住软倒下来的主人,不过片刻的功夫,江越再次苏醒,只是睁开眼的那一秒,神情略显茫然,环顾四周过后,看到被压在底下的煤球,不觉有些好笑:“球球,你干嘛?”
  他起身以后,煤球围在脚边汪汪叫,情绪看起来很激动。
  然而江越一句都没听懂,只是看着周围的情形,为记忆的空白感到奇怪:“我怎么会在这,刚刚……我要做什么来着?”
  由于实在想不起来,他只得暂时放弃回忆,余光瞥见地上的两人,这才对坠崖的事有了点点印象,将腰间的狗链抽出来,系在煤球身上,说了句:“走吧球球,我们去外边看看有没有出路可走。”
  一人一狗的身影随着风雪远去,不一会儿,被安置在雪洞深处的秦朔手指动了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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