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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大师兄失忆以后(玄幻灵异)——君子兔

时间:2025-07-02 06:02:53  作者:君子兔
  那张沉浸在欢愉的英俊脸庞逐渐和记忆中厮杀到陷入疯狂的冷漠面容重合,连带着对话一同响起。
  “你该死……”
  “你们都该死!”
  记忆深处的竹林小屋被剑气扫荡的满是狼藉,他看到自己拼尽全力拦住不断挥剑的秦朔,又怕伤到对方而往回收力,“阿朔,把剑放下!”
  秦朔的手臂被他紧紧抓着,用灵力压制住才没有再次发狂,在耐心的安抚下慢慢平复下来,用那双如小狗般漆黑发亮的眼眸望着他。
  他们是道侣,他们早已结契,一世是道侣,生生世世都是。
  宋晚尘相信他,心疼他,听到他对自己说:“好疼,你放开我。”
  宋晚尘放开了手,因为看到秦朔腕上的瘀青,他说:“不胡闹了,我带你回长绝疗伤好不好?”
  秦朔望着他,手摸到地上的剑,没有动,可是对他笑:“好……”
  这么听话,这么乖,乖到让人毫无防备。
  宋晚尘以为这是结束,直到被长剑捅穿了心脏,剧痛袭来的那一刻,他颤抖着抓住秦朔的手,却看到对方还在笑,眼眸深处倒映着被剖开的胸膛。
  “不要疗伤。”
  “把你的内丹给我吧……”
  「宋晚尘。」
  记忆的漩涡被脑海的那道意识打断,再次回到眼前的现实,身体不再疼痛,心却一如既往。
  「上一世,你死在他的剑下,这一次,还要重蹈覆辙吗?」
  宋晚尘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墙上的影像。
  「他不值得你心软。」
  「他有多么滥情,你不是不知道。」
  “别再说了。”
  他终于开了口,可是脑海里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
  「上一世你们成了道侣,可又怎么样呢,你死以后,他照样跟其他人纠缠不休。」
  「什么无情宗大师兄,什么首席弟子,你看到了吗,他在那只狐狸身下有多么下贱……」
  “我让你,别说了……”
  心头的怒火在不断翻涌,宋晚尘深吸一口气,用力捏紧了拳头。
  「他不愿意同你双修,倒和其他人乐在其中。」
  脑海里的声音越说越讽刺,简直要把他的自尊踩在脚下碾压。
  「他是故意骗你,他背着你和那只狐狸私会,要不要猜猜看,明日一早他回来的时候,腿间装着的会是什么?」
  “别再说了——”
  轰的一声,宋晚尘用剑气斩碎了眼前的影像,连带后方的墙也被余波震荡得摇摇欲坠,他胸膛起伏不断,握住剑柄的手还在发颤,面目隐没在阴影之下。
  “晚尘。”
  传音镜里的白毓喊了他一声,关心道:“你没事吧?”
  像是意识到什么,宋晚尘忽地转过头,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在月光下显得阴气森森:“我知道你能查到他的位置,告诉我。”
  “——他在哪儿?”
 
 
第57章 抓奸
  那股燥热平复过后, 回荡在秦朔耳边的就只剩下水声,从身体四处游过, 蒙在眼前的浓雾随着意识清明渐渐消散,隐于深处的异样也越来越强烈。
  秦朔头痛欲裂,身体说不上来的难受。他靠在池边,大腿酸麻到站都站不住,只能勉强用手支撑着,腰间在被人耐心地清洗, 动作称得上温柔,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直到那些凌乱的记忆碎片闪过,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那一瞬间, 仿佛被勒住了喉咙,强烈的窒息感几乎要将他吞没,连撑在池边的手都开始发抖。
  “秦朔,你……”后方传来连昭试探的声音,他却置若罔闻, 挣扎着从池边起身, 踉踉跄跄地往石床走去,捡起散落的衣衫,腰带系了好几遍都没系好,脑海里一片空白。
  秦朔心里的恐慌压过羞耻, 他摸了摸自己还在发烫的后脖颈,隐隐猜到这可能和蛊虫有关, 之前还会不时躁动的胸膛,现下竟完全恢复了正常,甚至连修为也有所提升——难道那老道给他种下的并不是寻常毒蛊, 而是被视为邪术的蚀情蛊?
  此蛊在无情宗的藏书阁有过记载,若寄生其主,必定共生,原是从前的旁门左道为了增进修为培养炉鼎所制,每隔三日便会发作一次,非双修不能压制。
  寻常中蛊之人被当作炉鼎使用,按理会被双修另一方吸去部分修为,但不知是不是纯阳之血的缘故,丹田里的修为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比之前更浑厚了。
  当时在乌镇还未往这方面想,倘若每次发作都是这样的情形……
  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浑浑噩噩间,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只听身后传来脚步,紧接着便是连昭的声音:“方才我有帮你清理……”
  连昭这般斟酌用词的情况真是少见,他向来洒脱不羁,还是头一回在开口时犹豫:“现在,还疼吗?”
  好不容易压下的记忆又被勾了起来,秦朔呼吸一紧,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忽然想起宋晚尘还在客栈等着自己,如果以这副模样回去……
  他连回话都顾不上,抓起地上的御风袍就想走,希望能赶在约定的时间内回到客栈。
  可就在转身的刹那,一把长剑从洞外破空而来,擦过他的衣角,带着强大的剑气直斩向身后的连昭,被甩出的白玉折扇挡下,一赤一白两道强光对冲,形成的余波轰隆一声炸碎了墙面的冰层。
  僵持之下分不出胜负,最终掉转方向,回到了彼此手中。
  连昭收回白玉折扇,在四起的雾气中看到宋晚尘持剑走来的身影,却没有半分惊讶,只是轻笑了一声:“原来长绝上尊,也喜欢搞背后偷袭这一套吗?”
  秦朔抓住御风袍的手不断收紧,身体在这一刻完完全全僵住了。
  宋晚尘在距离他们不过三五步的位置停下,闻到空气里难以言说的情欲气息,眼神从那凌乱的石床看到狼藉的池水,再慢慢回到连腰带都系反的秦朔身上,眸色阴沉得简直能挤出墨来:“这就是,你说的金库?”
  秦朔翕动着唇,想解释,可却不知该怎么开口,只是紧紧抓着手里的御风袍,指节用力到泛白,呼吸也变得异常困难。
  连昭和宋晚尘的恩怨显然不是一天两天了,对彼此的敌意都放在了面上,毫不客气地插了句嘴:“还未确定关系就急着当家做主,上尊是不是管得有点宽了?”
  宋晚尘平日就注重细枝末节,一眼看出他气色比上次见的时候好了不少,想到这缘由,胸膛不免升起一股无名火,从喉咙里冷笑了一声,随即拔剑:“是吗,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剑硬──”
  眼看两人又厮打了起来,灵力波动强大到让整个寒洞都为此震了好几下,不住地往下掉着冰碴,秦朔实在看不下去,正要上前阻拦,却被宋晚尘的千丝绕捆住手脚动弹不得。
  连昭余光瞥见这一幕,挡住迎面而来的剑光后,撕下折扇的其中一条甩过去,顷刻间斩断了秦朔手上的银丝,又很快飞回手中恢复原状,“有什么气冲我来,别动他。”
  宋晚尘脸色骤变,剑气更添几分怒意,“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人指手画脚?”
  两道强光相撞的刹那,再次震碎墙面的冰层,又听连昭扬扇一笑:“什么你的人我的人,他愿意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话音刚落,又一记剑气横劈而来,带着宋晚尘的冷笑。
  “青丘一族,难道都是你这种狐媚货色?”
  这倒让连昭抓到了漏洞,反手将折扇拆开形成数把长刀刺了过去,“啧啧,上尊如此气性,也难怪他不愿同你坦诚相见了……”
  秦朔见形势愈演愈烈,忙用念力召出玄光剑挡在中间,两股力量受玄光剑影响瞬间反弹了回去,各咳了一口血,这才没让事态恶化到不死不休的局面。
  连昭再次收回折扇,轻轻拭去唇角的血迹,半眯起眼道:“上尊若在修炼上也能这般锲而不舍,何愁不能登顶大乘之境?”
  这话算是戳到了宋晚尘的痛处,哼了一声,不冷不热地回讽:“不比你这位青丘少主,修为自是有人兜底,只是去留由不得人。”
  “别吵了!”
  秦朔听不下去了,既觉难堪,也觉心烦,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不为你们自己想,也为背后的长绝峰和青丘想想……”
  连昭闻言,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道:“今日这事,说到底是我不对。现下两极城内乱,不能久待,我要回青丘向父王请辞,你也和我一同回去吧。待说明情况,我就让母后向无情宗提亲。”
  他显然没把宋晚尘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放在眼里,甚至不打算征求对方的意见,令宋晚尘攥着长剑的手紧了又紧,讥讽道:“青丘早就定好了你的联姻对象,你带他回去准备给他什么名分,难不成要无情宗的首席弟子,做你的侧夫?”
  “上尊慎言,狐族向来专情,一生只求娶一人。”连昭看向宋晚尘:“自不会做出左右摇摆,让另一半受尽委屈的事来。”
  “好了。”
  秦朔怕他们再起冲突,对连昭道:“如果你的寒毒清干净了,就赶紧回青丘,别在这里久留。”
  连昭顿了一下,似是有些不甘:“那你怎么办,要跟他走吗?”
  秦朔看到宋晚尘阴沉的脸色,不想面对,可又不能不面对,毕竟他们还有任务在身,闷声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案,连昭无奈地看了眼他。
  「我知道,你有你的不得已。不过无妨,等我回青丘办完事情,还会有再见的一日,相信到那时……」
  传音在脑海戛然而止,连昭轻靠在他耳边,声音轻得如同落在心间的羽毛:“我会在你这里听到不同的答案。”话音落地,折扇一开,身影便化作轻烟消失在原地。
  月光映照之下,墙上的倒影只剩两道,对视间,寒洞的气压也因此低了下来,
  这无声的沉默最终还是被秦朔打破,他试探性把手上的御风袍还回去,然而抬头便对上宋晚尘仿佛要将自己刺穿的眼神,不免心虚地低下头,低声道:“对不起……”
  宋晚尘不断压抑着心头的怒火,深吸一口气道:“为什么?”
  “刚开始只是为了帮他解毒,但是后来……”秦朔竭尽所能辩解,但被宋晚尘打断:“如果这就是你瞒着我和他双修的理由,那还‘挺有新意’的。”
  “不是我想骗你!是因为蛊,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突然发作,我……当时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很难受……”
  宋晚尘拧紧眉头:“什么蛊?”
  秦朔抓起他的手,摸向自己还在发烫的后脖颈,努力解释:“就是这里,之前在乌镇天坑的时候,那老道往我身上丢了一只蛊虫,起初还没怎么样,我以为那只是寻常的毒蛊,应该不碍事,结果……”
  谁料宋晚尘听了这话,神情反而更阴沉了,一把拽住他的手道:“这种事为什么瞒到现在才告诉我,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不是不信,”秦朔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身上难受得紧,连站直都勉强,哪里能腾出空来思考这些,“我……想过告诉你,但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说……”
  “也就是说,你宁愿让一个外人帮你解蛊,也不愿意告诉我实话?”
  宋晚尘钳住他的手越来越紧:“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以至于,要我亲自找到这里来,才能听到你跟我说这些?”
  秦朔心里不住打鼓,自知百口莫辩,只能沉默。
  “是我们认识在先,是我们有婚约在前,”宋晚尘一字一句强调,眼底布满血丝,“是你说婚前不能逾矩,所以我答应你,一定等到婚后才能双修,这是你说的!”
  “我……”秦朔欲言又止,还是没能说出口。
  “一句你不知道,你中了蛊,事实就会改变吗?”说到这里,宋晚尘几乎要将他的手臂掐出血孔来:“我告诉你我看到的是什么,我只看到你言而无信,下贱到了极点──”
  随着话音落地,秦朔忽然感觉腕上的疼痛消失,疑惑地抬起头,却被宋晚尘掐着脖颈抵在墙上,力气并不大,但对上眼神的那一刻,如同将要吞吃猎物的蟒蛇,不由令人心生恐惧。
  “难道在你看来,双修就是这么随便的一件事,和谁都可以?”
  宋晚尘说着不觉笑了,慢慢凑到跟前,气息越靠越近,像是威胁,又像是蛊惑:“既然如此,和我也行吧?”
  “如果你,想让这件事翻篇的话……”
 
 
第58章 餍足
  江越一直等到次日辰时, 马车要出发的时候,才看到秦朔和宋晚尘回来的身影。
  “秦……”他正要喊时, 却忽地发现秦朔走路的姿势说不上来的奇怪,宋晚尘的气色倒比昨晚好了不少,经过也只是不冷不热地说了句:“别挡路。”
  怀里的煤球跟着主人的视线转过去,看到秦朔连上马车都有些吃力,像是体力透支,整个人昏昏欲睡, 连招呼都没有打,进了车厢只是靠在角落闭目养神。
  马车启程以后,宋晚尘总是给秦朔整理衣衫,手像黏上去了一样, 从衣领到腰带,时不时还要在耳边说点悄悄话。尽管秦朔表现得十分不情愿,只想窝在角落里休息,但每次听到带有待定词汇的话,都如同被捏住短处似的, 不得不撑起精神回应。
  江越实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不问吧,难受,想问吧,又觉得像多管闲事。他嗅到两人身上如出一辙的气息, 瞥见秦朔衣领下半遮半掩的齿痕,大致明白了, 摩挲着嘴唇道:“秦兄,灵石拿回来了吗?”
  秦朔这会儿还困得厉害,一方面身体也确实难受, 昏昏沉沉的,也分不清江越问的是什么,只回了声:“嗯……”
  宋晚尘揽过他的肩,让其靠在自己怀里睡着,也不知是真消气还是假消气,颇像是吃饱喝足后还要问清对方是不是情愿,继续用灵识传音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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