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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男仆逃跑后渣攻们疯了(穿越重生)——蓝狸花

时间:2025-07-02 06:11:38  作者:蓝狸花
  洛斯年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更不知该不该说。
  他突然间意识到,乖,并不总是对。
  他应该对顾越说实话吗?
  顾越瞥见他肩头一抹淤青,嗤笑一声:“那个闷骚狂,看着斯斯文文,这么暴力……他不会都是硬来吧?”
  洛斯年想起那些疼痛的夜晚,脸色发白。
  但他也不想对顾越说萧沉的坏话,于是将头别到一旁。
  但沉默已经是一种答案。
  顾越乐了: “脏东西,小爷第一次,便宜你了。”
  说完在他臀上拍了一记,挑起一边眉毛:“等着啊。”
  等什么?
  洛斯年很快知道了。
  潮水再次将他淹没,让他无法呼吸,却并不是那种沉重压迫的深海,而是汹流涌动的急浪。
  顾越手过之处,力道恰到好处,洛斯年开始发抖,完全控制不住深层肌肉的震颤,几乎是难以自制地喊出声。
  他被自己吓到了,更被这陌生的感受吓到了,不禁攥住顾越的肩膀:“够、够了……二少爷,您停一下……”
  “不是很听话的吗,怎么还反过来命令我?”顾越眼底藏着恶劣的笑,嘴上却在说,“年年,你不乖哦。”
  洛斯年无话可说,求饶的声音都堵在嗓子眼,化作一声声低泣。
  ………
  顾越全程都在观察他的表情,见状愣了一下,低低骂了一句脏话,在同一刻按住他的腰。
  浪潮被延长了,洛斯年失声痛哭。
  他受不了了!
  洛斯年完全失去理智,也忘了自己是谁,连救命都喊了出来,手脚并用地试图推开身下的人。
  顾越也兴奋了,口中骂骂咧咧,边骂边亲他。
  到最后,洛斯年完全没了力气,只能靠在顾越肩窝,有一搭没一搭地哭,任凭对方兴风作浪。
  顾越见他哭得像个傻子,笑了起来:“这么激动,萧沉不会都没让你爽过吧?”
  洛斯年只会哭了。
  可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他没有逃,窝在顾越怀里,双手也下意识地搂着他的脖子。
  明明之前还抗拒得恨不得离他三米远,这会儿却像只小猫,亲昵得不行。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顾越眼睛发亮,又开始说脏话。
  他兴奋地拽起洛斯年,紧跟着追问:“我跟萧沉,谁让你更爽?”
  洛斯年下意识地张口,但话到嘴边,又警醒过来。
  他在顾越身上不止一次地吃过亏,实在不敢掉以轻心。
  于是咬着衣角不肯说。
  顾越眯起眼:“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这么尽心尽力,还不如他?”
  “没、没有……”
  “那你说,谁更好?”
  “……”
  “不说是吧,”顾越冷哼一声,翻过身将洛斯年压在身底下,“行,你别后悔。”
  说着,一把扯过旁边的毛巾,将洛斯年两条手腕牢牢地捆在床头。
  洛斯年慌了,结结巴巴地讨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错了,我错了,二少爷,您放过我吧……”
  顾越理都不理他。
  这次比上一回还要糟,充满了意气用事的征服欲,洛斯年哭得嗓子都哑了,也没能换回半点怜悯。
  到最后,他觉得自己都要死了,禁不住崩溃大哭:“你,是你!”
  顾越终于放缓动作,要他说清楚:“我怎样?”
  “你最好了,”洛斯年哭道,“你最厉害好不好?”
  顾越摇头:“这话说得不诚心。”
  洛斯年快疯了,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你比他更强,我、我……我快被你弄坏了……”
  洛斯年一心只想停下这无尽的折磨,自认为足够努力。
  却不知道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此刻他头发凌乱,满脸红晕,这么可怜了还要含着泪求饶,完全是被彻底征服的样子。
  任谁也没法在这种时候冷静。
  顾越脑子里空白了两秒,大脑直接失控。
  他骂了一声,再一次俯身。
  这一次比先前还要过分,洛斯年更是受不了地哭,一会儿气得直骂他说话不算数,一会儿又蹬着腿软声求饶。
  一折腾就是大半夜,到最后,洛斯年已经没有反应,脱力晕死过去。
  顾越还没尽兴,但见洛斯年反应平平,又觉得没劲,干脆停了。
  “今天就先算了,明天继续。”
  洛斯年明明都晕倒了,可听了这句话,又不安地皱了皱眉。
  顾越咧嘴笑了。
  他支着上半身,欣赏洛斯年全身上下的痕迹,每一处都完全覆盖了萧沉留下淤青,越发得意,干脆将人抱在怀里。
  抱也抱得满满当当,柔韧身躯就这么窝在怀里,恰到好处。
  顾越越来越满意自己的决定了,在洛斯年脸上亲了一口。
  “早就让你跟我,非不听,现在乖了没?”
 
 
第10章 再次见面
  在顾越这里的几天,洛斯年才知道,什么叫□□、死去活来。
  他从没想过,一个人可以重欲到这种地步,恨不得从早到晚都待在床上。
  萧沉从来不会这样,更有分寸和原则,除了在卧室,在外都是衣冠楚楚、风度示人。
  顾越就不同了,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哪怕带着洛斯年出去,只要来了兴致,把他按在假山上也要尽兴。
  最夸张的一次,顾妄书来访,那时顾越正抱着他做到情浓处,顾妄书又好像很急,他干脆叫人进来,隔着一扇屏风说话。
  甚至还要逼着洛斯年哭叫出声,看他羞耻到落泪的样子。
  “玩物而已。”
  顾越真的像之前说的那样,将他当做玩具,新鲜的、有趣的、从别人手里抢来的玩具。
  所以毫无怜惜,只要玩到尽兴。
  几天下来,洛斯年彻底怕了,看到顾越就躲。
  这就更糟,顾越不爽,一抓住他,就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这下可好,洛斯年逃也没法逃,受也受不住,昏昏沉沉接近崩溃,只好一味地哭。
  哭得太多太久,顾越也有点不耐烦:“都让你这么爽了,还有什么不满意?贱东西,你就喜欢疼是不是?”
  洛斯年摇头,抱着他的肩膀呜咽:“轻点,要被坏掉了……坏掉你就要扔掉我了……”
  顾越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愣。
  洛斯年几次三番被抛弃,整个人已经极度混乱脆弱。
  他曾经相信,萧沉是喜欢他的,将那种随手给出的温柔当做珍惜,可这份幻觉转瞬即逝,萧沉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
  以至于他轻易接受了“玩物”的定位。
  还是很廉价、拥有限定使用次数的那种。
  顾越使用得这么频繁,又这么深入,他没办法不害怕。
  洛斯年发着抖,嗓音也在哭腔下颤:“不要扔掉我,好不好?”
  说完,他就一阵绝望。
  他也是这样求萧沉、求顾振华的,没有人回应他。
  求了也没用的。
  没人在乎他,没人关心他,没人看得见他的感受。
  洛斯年眼泪流得更多了,又怕顾越嫌他烦,只好咬着手腕,努力忍耐。
  一只手伸过来,扯开他的腕骨。
  “咬什么?”顾越不满道,“咬烂了就不好看了。”
  连痛苦都是不被允许的。
  洛斯年喃喃哽咽:“对不起……”
  “没说不要你,”顾越抱住他的腰,笑了一声,“这么喜欢我么?”
  洛斯年迟钝地侧躺着,好一会儿缓缓抬起眼皮,以为自己听错了。
  顾越捏了捏他的脸:“怎么傻乎乎的?”
  这天开始,顾越真的不再那么激烈地和他做了。
  洛斯年心绪不定,过了好几天,某个夜里朦胧中闻见一股浓郁的酒气,又被顾越一把抱住,他反倒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意外的,顾越并没有做什么,一歪头侧躺在他身边,双手搂住他。
  洛斯年被他呼吸弄得很痒,又被抱得喘不过气,只好手脚并用挣开他。
  男人怀中空落落的,不满地咕哝两声,然后就不动了。
  洛斯年怔怔的,反而很不适应。
  顾越说了两句要水,他爬起来,笨拙地拿水杯过来喂,水没喂进去多少,先泼湿了对方的领子。
  洛斯年心虚地去擦,抬眼就对上顾越的视线。
  “二少爷,我不是故意的……”
  顾越没说话,眼底攒着醉意。
  像是在看他,又像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久久得不到回应,洛斯年更紧张了,避过他的目光:“我再拿块毛巾过来……”
  话没说完,就被勾着脖子按到床上。
  准确地说,是顾越强行钻到了他怀里。
  “不准走……你只准看着我,看我一个人……”
  洛斯年被他抱得很紧,根本脱不开身,只好叹了口气,保持着这种不太舒适的姿势,轻轻拍打顾越的后背。
  “睡吧二少爷,我不走。”
  洛斯年猜测,顾越可能有过一个爱人,那位也许移情别恋,爱上了其他人,而顾越至今都还念念不忘。
  这和他一个伶奴没关系。
  可是……他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件事,做点什么?
  其实他也不清楚自己具体要做什么,可是几次被抛弃,他无法再轻易相信谁,想要主动做点什么。
  坐以待毙的滋味他试过一次,再也不想尝试。
  顾越院子里的人要比萧沉的放松多了,没那么多战战兢兢的的约束,洛斯年稍微问了一下,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听到了。
  比如,顾越和顾妄书明明是一母同胞,关系却很微妙。
  再比如,顾大人更器重顾妄书,而顾越的定位,一直就是个闲散少爷。
  可这些都不是他想知道的,禁不住问:“那二少爷有没有带别人回来过?或者有什么关系很亲密的人?”
  对方脸上流露出了然的神情:“这个你放心,二少爷没碰过其他人,屋里也干干净净的没别人。”
  “……”洛斯年眨了眨眼,“不是,刘叔,我是说……”
  刘叔意识到什么,忽然凑过来,神神秘秘地问:“二少爷是不是还没和你签主奴契?”
  洛斯年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
  “你……”刘叔也知道洛斯年经历复杂,犹豫半天,叹了一声,“想想办法,让二少爷上点心吧。有了主奴契,日子也稍微有点保障。”
  洛斯年攥紧了袖子。
  他曾经幻想过的人生进展,就是这样——成年后被主人收用,签下主奴契,成为主人专属的伶奴。
  从此以后,随主人生,随主人死。
  哪怕被主人厌弃,也不是其他人可以轻易贬低或处置的。
  如果有了主奴契,萧沉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轻易地不要他?
  想到萧沉,他脑子里又是乱糟糟的一片,鼻子禁不住地发酸。
  洛斯年忍下鼻端的酸意,趴在窗沿问:“你再跟我多说一点吧,我还不了解二少爷呢。”
  “那你算是问对人了,我跟了二少爷十多年,没什么不知道的,就连二少爷离家出走的那天,我都在场呢!”
  “离家出走?”
  洛斯年微微睁大眼。
  他不理解,像二少爷这样的人,要什么有什么,这么多人在这里付出一生,都是为了让他过得舒服、开心。
  这样的家还不能让他满足,居然要离家出走?
  刘叔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记得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二少爷和大少爷、夫人大吵一架,拿着车钥匙就跑了。”
  “那时候二少爷年纪还小呢,红着眼睛,说着些什么‘你们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们’,发誓再也不回顾家。”
  “所以二少爷和大少爷一起回来的时候,我还很惊讶呢,看来果然是血浓于水,没什么坎过不去的。”
  洛斯年听了,半晌垂下眼皮。
  真奇怪,他居然很能共情,脑子里一下浮现出顾越哭红眼的样子。
  晚上院里忙碌起来,原来是顾妄书和萧沉过来做客了。
  顾越没叫他,只是叫人送了一个小盒子过来。
  洛斯年打开一看,是一串珠子。
  黑丝绒衬布之上,冰蓝色的宝石受灯光照耀,又透又亮。
  刘叔笑着说了个牌子的名称,告诉他,这是顾越专门给他带回来的。
  洛斯年不清楚这些,将冰凉的手链握在手心。
  照理说他该激动、该高兴的,可他只觉得麻木。
  半夜,有人推了推他。
  洛斯年睡眼蒙眬地睁开眼,看见刘叔的面孔:“刘叔,怎么了?”
  刘叔说:“去会客厅,二少爷要见你。”
  洛斯年一瞬间睡意全消。
  他愣了半晌,起身去穿外套,穿过水榭朝着宴会厅的方向走。
  顾越的院子很大,中间还有一个小型赏景厅,之前他一直觉得很麻烦,去哪里都要走很久,这会儿却突然间发觉,其实路也没有多长,两条走廊再一拐就到了。
  到了门口,他忽然停住脚步。
  刘叔在前面,发觉他停下,回过头来。
  然后咦了一声:“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洛斯年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发现自己的双手一直在抖。
  好几秒,他攥紧手心,哑声说:“穿少了,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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