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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死透之后(穿书)/穿书后角色人设都崩了(穿越重生)——檐雀惊铃

时间:2025-07-03 10:30:11  作者:檐雀惊铃
  沈桥:“......”
  谁家好人探病,还要让病人自己找过去?
  他这边还疑惑着,宿小杰就已经回过神了,沈桥看到他探究般疑惑的看向自己,“你什么时候认识瞿老板的?”
  沈桥:“……”
  他也想知道。
  俩人面面相觑许久。
  宿小杰咳了声道:“好了,快去吧,这些当老板的架子都死大,别让人等久了给我们小鞋穿。”
  沈桥杵在床边还想等他再透漏两句。
  宿小杰却已经低头掏出手机,咔咔把地址发到了他微信上,“陆总说照着楼号找过去就行,楼下有人接应。我先去把药取了,再把出院手续办好,我们B2停车场会合。”
  郑重拍了两下他肩膀,宿小杰打气道:“没事,放轻松去见见,再坏也不过是雪藏。”
  沈桥:“……”
  有这么给人安慰的吗?
  顶着满头黑线,沈桥走出了病房。
  这是一家私立医院,环境优美,雅致幽静。
  沈桥踩着脚下鹅卵石铺就的小径,穿过园子,朝传说里更高级的病房区走去。
  照着微信里宿小杰发的地址,找到所说病栋时候。
  沈桥侧眸瞥了眼病栋建筑旁边的‘心理科病区’牌子,暗生疑窦,他不知道宿小杰嘴里的瞿老板是谁,但在他印象里,原文好像没有出现过哪个有心理疾病的角色?
  太过细节了,沈桥也记得不是很清楚。
  压下疑惑,走进玻璃门。
  跟护士台小姐说了声,没多久就有位一袭黑衣的保镖过来,带着他坐踏入电梯,直通八楼。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深色地毯,将两人脚步声吸尽,整个长廊都寂静得没有半点声音。
  最后两人在一面深色病房门前停下,保镖敲了敲门,恭声道:“瞿总,沈先生到了。”
  姓瞿?
  沈桥微微蹙眉,脑海里隐隐浮现一个名字,仿佛隔着层雾气般,影影绰绰。
  不等他看清,便听到屋内传来一声沉稳低磁的声音,“进。”
  保镖推开门,微微躬身请沈桥进去。
  沈桥侧身朝保镖道了声谢,然后抬步踏了进去。
  室内宽敞的有些不像病房,对面落地窗窗帘也拉得很严。
  那人坐在宽敞红木桌案后面,穿着一袭墨色西装,衬衫纽扣一颗一颗扣得整整齐齐,就连捏着文件的手指都修长漂亮。
  眉眼深邃,沉稳低调,就那么坐在电脑屏幕后面,举手投足间,隐隐有高居上位者的冷贵气质。
  这样的人,跟这个不常见的姓氏……沈桥心底猛地想起一个人影。
  敛掉眸底的讶异,沈桥抬腿踏入病房内,看着宽敞红木桌后面的男人恭敬打了声招呼,“瞿总。”
  桌案后捏着文件的修长指骨似乎收紧了下,然后转瞬恢复镇定。
  沈桥以为自己看错了,恍惚抬眸,恰好撞进那双幽暗深沉凉墨般的寒眸里。错愕一瞬,他稳住心神避免失态,微微颔首又叫了一声,“瞿总。”
  “沈先生。”
  那人敛眸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声音轻缓沉磁,“先坐会儿,我处理点事情。”
  入耳的声调很稳,仿佛之前刹那间敏感察觉到的不安只是错觉,周围那股若有若无的审视也随着移开的眸光消失。
  沈桥松了口气,依言走到沙发旁坐下。
  屋子里是个套房,很宽敞,装修摆设均有几分书房的感觉。
  不知道是养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厚重的深色窗帘拉得很严实,也没有开头顶的大灯。整个室内都被掩得有些暗,平平增添了几分沉静寂寥。
  背对着沙发的墙壁后面还有几个房间,想必瞿总来探望的病人就宿在里面。看这摆设,两人的关系应该还很亲近......
  沈桥坐在柔软沙发里不动声色暗想:瞿总,还被宿小杰捧若神明地尊称一声大老板......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原文快结尾处,影帝小情儿想去攀附的那个大佬金主了。
  沈桥努力揪着脑海里的零星思绪想了想,他好像是叫,瞿......瞿......
  ......瞿衍之?
  原故事线里,沈榭死后,闻亦逍失魂落魄许久。
  同在娱乐圈的小情人找来陪他,敲开门的刹那,撕碎闻亦逍自以为深爱沈榭的伪装。
  门外的人像根刺扎在闻亦逍眼前,抬首低眉,一颦一笑,都倒映着少年沈榭的影子。闻亦逍攥紧拳头,心脏仿佛被人一刀狠狠贯透,漏着个窟窿,冰冷冷的,疼得他不能呼吸。
  那天他发了很大的火。
  情人被赶走后,在一次宴会上偶然泄漏出他陷害沈榭的事情。怕被闻亦逍报复,他三转五绕托关系结识了瞿家,盯上瞿衍之攀附了上去......
  ......
  这段剧情已经到快结尾了,甚至直到闻亦逍帮沈榭报完仇跳崖,瞿衍之在故事里也只是个强大神秘的背景板存在。
  可是,现在......
  沈桥抬眸偷看了眼红木桌后面的男人,思绪繁乱。
  现在沈榭没死,闻亦逍跟情人也没闹掰,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第6章
  屋内昏暗,靠墙储物柜上摆着台不规则挂表。
  打磨精细的红褐色胡桃木表盘跟旁边装饰挂画相得益彰,奶白指针在深色表盘里滴答滴答。伴着书桌钢笔划过纸页沙沙沙的书写声,格外催眠。
  沈桥眸光落在瞿衍之手下微带水痕的钢笔迹上,停顿片刻,错眸移开。
  书桌上堆积的文件太多,瞿衍之一本接着一本看个没完。
  沈桥不好打扰,安静坐在沙发里老实等着。
  不知是屋子里太过安静,还是身体大病初愈容易疲惫。
  等沈桥清醒过来时候,已经窝躺在柔软沙发里昏睡了一觉。
  漆长睫毛掀了掀,他迷迷糊糊看着头顶微暗柔和的暖色调壁灯,垂眸又朝沙发里缩了缩。
  不等睡意再次蔓延,他猛然清醒,一股脑儿撑着手臂从沙发上爬起来。还没来及道歉,就因起得太急,眼前飘着细碎黑斑一阵阵犯晕,猝然又跌坐了回去。
  “砰——!”
  膝盖磕在前面的褐色玻璃茶几上,锥心刺痛沿着腿骨传来,更晕乎得站不起来了。
  “嘶呃......”
  沈桥咬着牙抽气,手掌摁着膝盖正揉着,余光一瞥,似乎看到那宽肩薄背贵不可攀的男人,正端坐在昏暗圈椅里凝眸静静看着他。恍恍惚惚间,他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沈桥心尖一颤,待眼前水雾散去,他再抬头看去时候却已经没了刚才的感觉。
  “撞哪儿了?”
  瞿衍之放下文件起身,健硕身材裹在一袭剪裁得当的挺阔西装里,衬得愈发身高腿长。
  他踩着昏黄暗黄缓步走过来,抓着沈桥捂紧膝盖的手,就想去看他撞伤的地方。
  可是沈桥穿着条浅色牛仔长裤,裤版很好,但弹性不行,卷着裤角推到小腿膝盖弯下面就再也推不上去了,膝盖撞伤处还被硬挺布料摩擦得火辣辣的疼。
  瞿衍之蹙了蹙眉,隔着裤子按了按他膝盖,“能动吗?”
  “没事,”沈桥避开他手指,转动小腿骨带动着旋了下膝盖,忍着疼道,“就是撞了下,等会儿就好了。”
  瞿衍之没说话,单腿屈膝蹲下身摁着他腿弯,从绷紧的裤脚缝隙里伸两根手指进去摸了摸骨头。
  一阵刺疼从撞伤处顺着经络蔓延开,沈桥抿唇,默默攥了攥指尖。
  瞿衍之抬眸看他,见他疼得脸都白了,沉默一瞬,捞起旁边的毯子掀开盖在他膝盖,然后站起身道:“没伤到骨头。我去拿药,裤子挽起来,等会儿好上药。”
  挽?
  裤腿太细挽不起来,除非整条脱掉。
  沈桥条件反射就想拒绝。可瞿衍站着居高临下看下来,莫名让他有些压迫感,一时语结,等再想开口时候瞿衍之已经转身朝门口走了出去。
  看着安静关阖的房门,沈桥用力压摁着撞伤刺疼处,缓缓抽了口冷气。
  他有点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被反派未来的金主大佬叫来探病问话,然后半句交流还没有,就窝人家沙发里睡了一觉?醒来又是这样一幅窘迫场景,实在是有些尴尬。
  低头看着手里的毯子,沈桥更无语了。
  弯腰将卷起的裤管拉平展,顺手将毯子折叠整齐放在一边,沈桥坐起身抬眼看着屋内布置。
  从深咖色入户门,到扁平靠墙竖着的胡桃木矮柜。
  矮柜上还放着个玻璃花瓶,里面一簇连枝带叶的蓝星花剪插得非常好看。衬着背后装饰画,冷淡又高级。整个屋内布局说是私人住宅或办公区域都很合适,可惜实际却是间医院病房。
  沈桥无声移开视线,总觉得有些违和感。
  收回视线,沈桥伸手揉了揉仍在闷闷发疼的膝盖。
  不经意间余光瞥到书桌上摊开的文件,他心底‘咯噔’漏了一拍,随后一阵阴寒顺着脊椎缓缓爬散满背。
  没有人会将工作文件摊在一个陌生人面前,瞿衍之掌管公司多年不可能会犯这种错误,除非......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再想想瞿衍之结尾处跟闻亦逍情人的关系。
  沈桥心底有股不好的预感。
  隐隐意识到自己可能掉入别人布置好的陷阱里了。不过,犯得着吗?这时候瞿衍之应该跟闻亦逍情人还没有交集才对......
  不等他想明白,走廊处就传来门轴转动的声音。
  沈桥抬眉看了眼玄关,将满腹疑惑压回心底,平复了下心绪缓缓坐直。
  厚重房门从外推开,瞿衍之拿着两瓶活血化淤的药进来,拆开一盒,取出深褐色药瓶递给他,“倒手心里,搓热,敷到撞伤的地方揉开。”
  沈桥伸手接过,捏在手里低头看了看,客气道:“多谢瞿总。”
  见他没有动作,瞿衍之也没有强迫。
  时钟滴答滴答滑过半圈,旁边伸过来一只捏着跌打喷雾的手腕,指节干净,手骨修长。
  “上完药后喷。”瞿衍之道。
  沈桥:“......”
  沈桥默然接过。
  满室寂静里空气似乎也逐渐凝结,沈桥暗中打起精神等着他开始说重点。
  瞿衍之转身到红木桌后坐下,伸手拿笔,露出一截骨感挺直的手腕,袖口戴着枚黑曜石袖扣,暗光流转,熠熠生辉。
  随着伸手的动作,袖子下露出半块瑞士钟表,乌木黑日辉纹表盘里,金色纤细指针正一秒一秒走着,仿佛砰然跃动的心跳,一下一下,走得很稳。跟剪裁立挺的袖角黑曜石袖扣,交相辉映,沉稳贵气。
  沉默许久,瞿衍之推着笔尖在文件纸页上划写,缓缓道:“陆枫说你受伤在这里修养。”
  沈桥受伤的手腕似乎抽疼了下,他转动腕骨,将伤口翻过去压在膝盖上,道:“已经痊愈了。”
  瞿衍之点点头,“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桥:“医生说没什么大碍......”
  语落抬眸,看到瞿衍之正静静凝眸望着他,眼底的浓稠暗色几乎要将人淹没。
  沈桥心头一跳,敏感地察觉出了一丝危机感。
 
 
第7章
  瞿衍之瞥了眼他手里的喷剂药瓶,语调轻缓,“听医生说失血太多,大脑供血不足,容易导致意识模糊记忆衰退。你修养了这一个月,恢复的还好吧?”
  沈桥心底闪过一丝诧异,面上却笑了笑道:“还好,就是容易犯困。”
  瞿衍之垂眸换了沓文件,没有说话。
  他的态度实在太奇怪,搞得沈桥心底发毛坐立不安,干脆打断无他的寒暄直接道:“不知瞿总今天找我过来是有什么吩咐?”
  “吩咐谈不上。”瞿衍之停顿片刻,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装着戒指的塑封袋,放在桌上递给沈桥,缓声道:“陆枫说你的戒指落在他那里了,我顺路带过来给你。”
  就为这个?
  沈桥心底疑惑,却仍起身去拿。
  瞿衍之声音轻轻缓缓的,有些低沉好听,“是这个吗?”
  应该是吧,沈桥也不确定。
  手里捏着塑封袋,低头隔着透明薄膜看了看,他弯眸笑笑,随手装进了口袋里,模棱两可道:“有劳瞿总。”
  瞿衍之看着他,“不打开看看?
  “不用。”沈桥笑着摇了摇头,“家里小饰品太多,我也记不太清,陆总说是我的应该就是吧。”
  话音落地,整个屋内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冷寂了几分。
  瞿衍之浑身僵直静默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长身玉立,墨眸如水般微微颤晃了下,眸底一片晦暗难明。然后不动声色掩去眸底的神色,清骨修长的指骨摸向身后,扶着椅子缓缓坐了下来。
  沈桥没有注意,装好戒指就起身准备离开,“多谢瞿总帮忙。我助理还在楼下等着,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瞿衍之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昏暗房间里又陷入一片僵硬沉寂。
  就在沈桥准备不管他,直接走人的时候,卧房里传来一串压抑低咳。他略感讶异地朝那房门瞥了一眼,然后就听到了瞿衍之下逐客令的声音,“那就不送了,沈先生若身体有什么不适,及时跟经纪人联系,工作上的事情不用着急。”
  “好。”
  沈桥点点头。捏着手里还攥着的喷雾瓶子低头看了看,温声道谢,“谢谢您的药。”
  然后便转身踏了出去。
  沈桥清瘦背影消失在关阖的厚重门后。
  瞿衍之眸睫微垂,伸手去拿放在桌子上的茶盏,却在修长指骨触碰到茶盏时才发现自己手抖得厉害。
  悉悉索索翻身爬下床的声音透过卧房门缝隙传来。
  瞿衍之缓缓平复心情,起身踩着厚重地毯,推开卧房房门走了进去。
  “哥哥......”
  有声音从卧房门板微阖的缝隙里透出来,细弱轻缓,透着孱弱病气,仿佛一吹即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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