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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师移情实录(近代现代)——大生生

时间:2025-07-05 08:02:53  作者:大生生
  赵澜解释:“被老太太毁的,”赵澜从桌上取过抹布,拭向照片中许谨礼脸上的裂痕,“当年……你被她赶走后,她把我们的合照丢到垃圾桶中,我气不过,把相框又捡了回来,怕发现,藏到了我房间的储物柜中。有一天家里停电,她去我的储物间找手电,一不小心看到你的照片,也不知为什么,受到了惊吓。”
  赵澜看向他,目光平静,“我就是在那之后向她出了柜。”
  许谨礼心头涌起难以言喻的震惊。
  赵澜笑了,“那时候我刚刚尝试创业,还需要仰仗家里的帮扶,她尚且拥有话语权,当着我的面把照片毁掉,还把我爸叫回来,用皮鞭抽了我一顿。”
  赵澜把照片随手放到桌上,看着目露震惊的许谨礼,伸手抚上他的发旋,“那时我没什么好怕的,出柜就出柜了,早晚得让他们知道,我只是难过还没等到你十八岁,你就已经消失不见。”
  赵澜低下头,将许谨礼揽入肩头,“谨礼,那可以算得上我人生最为无助的时刻,事业上的无所倚仗,感情上的无所依托,所有的计划好似都被打乱,所以我把这张照片藏了起来。”
  许谨礼抬起头看他。
  赵澜笑了一下,“只是不想把曾经的脆弱示人,倒惹了你想出这么一堆东西。”
  许谨礼原本很震惊,很感慨,赵澜从来不曾在他面前流露出情绪上的脆弱,以至于他从来没有机会窥探自己离开的那段时日赵澜的心境,今日赵澜终于肯泄出一星半点的情绪,结果还不等他感动或者升起心疼之类的情绪,赵澜又将玩笑开到他那乱七八糟见不得人的性癖上去了。
  许谨礼眼中的感动还不及收,就已经委委屈屈地瞪向赵澜。
  赵澜俯下身,在他耳边道:“就这么想要啊?”
  许谨礼手握成拳,在他紧实的腹部捣了一下。
  “不要紧啊……”赵澜轻声道:“你想在这间屋装什么,就装什么好了,比如说……”
  许谨礼连忙用唇堵上他的嘴。
  赵澜靠到身后的桌上,揽过许谨礼的腰,垂眸吻上他,笑了。
  两人身后是蒙尘的破碎照片,那是曾经的唏嘘,过往的遗憾,那些失去的,错过的,皆化作失而复得的爱怜,融化在两人相拥的身躯,与缠绵的唇齿间。
  “她要是现在还接受不了我怎么办……?”唇齿的间隙,许谨礼喘着气问。
  “那就让她接受不了。”赵澜堵住许谨礼的好奇,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星期后,许谨礼迎来入职以来第一个寒假,景承重新回归职场。
  年关将近,赵澜与景承同时步入年底修罗场,愈发衬得许谨礼无所事事惹人嫉妒。
  许谨礼可谓是好消息连连。他教的学生语文成绩位列全校第二,仅次于一位教龄二十年的老教师,校长在大会上表扬了他,学生家长在群中接龙般感谢。
  许谨礼又接到一个比赛通知,下个学期初的青年教师基本功大赛,校长这次直接绕过李鸣鹤,拟推荐许谨礼参赛,这个消息令许谨礼忧喜参半,喜自不必说,忧则是明明放假了,他还不得已没事闲着抱着本理论书籍,昏头昏脑背上一阵,再在赵澜书房摊开宣纸,被迫练几张毛笔字。
  ——没办法,校长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学校对他给予厚望,让他趁寒假充充电,磨磨刀,争取到学期初的基本功大赛上豁然亮剑,一战成名。
  但寒假总归还是悠闲的。
  除了准备比赛,他还是干了不少没有用的事。比如他叫来物业管家,让物业管家带着工人和自己,热火朝天地把落满尘土与落叶的泳池清理了出来。
  许谨礼参与干活这件事物业管家先前是坚决不从的,但架不住许谨礼不听话,干得比谁都高兴,还搬来饮料,又从冰箱里给众人一人拿了一支冰糕,一群人就着冷风瑟瑟地吃。
  物业管家也是个年轻人,最后干脆丢开他们行业的规章制度,与许谨礼称兄道弟地哥吃喝玩乐到了一处。
  除此之外,他还接到一个好消息,景承的姐姐景兰在当地妇联和残联的帮助下,接了一个在家织假发的活,挣得虽然不多,但胜在足不出户,方便。
  许谨礼为了支持景兰的生意,要来景兰的联系方式,也准备挑选一顶假发。
  作为头发浓密一族,他实在没什么好买的,原本只打算给小天买一顶敖丙假发,却意外在姐姐的朋友圈中看中了一顶棕色大波浪。
  许谨礼在那张充满女神气息的长发上徘徊了许久,拨出景兰的电话。
  “姐姐……那顶棕色长卷发,还有吗?”
  电话里的景兰很明显愣了一下,“有……啊?”
  “哦……”许谨礼期期艾艾了一阵,“那……我要一顶吧。”
  景兰是个老实人,老实人自然不会去想一个男士买女士假发会有什么用处,她客气地向许谨礼道了谢,要来地址,说:“小许,我今下午就联系发货。”
  “哎——”许谨礼打断她,“姐姐……发顺丰吧,邮费我来付。”
  景兰干脆地答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后,许谨礼鬼使身材,又打开了淘宝,他点击着,浏览着,目光逐渐变得火热,最终挑挑选选,痛快下了单。
  三天后,许谨礼钻进他自己的屋中。
  他屋里的衣帽间有一个巨大的落地镜,落地镜上有射灯,皮肤上的毛孔都能照得纤毫毕现。
  他把这两天他屯的零零散散的包裹全部拆了开来。他先翻出素颜霜,在脸上拍起来,然后又取出假睫毛,点上胶水,趴在镜子前贴上。
  假睫毛是太阳花形的,十分显无辜,许谨礼虽然业务不熟练,但戴后的效果出奇地好,许谨礼冲镜子里抛了个媚眼,觉得自己眼睛都带电了。
  许谨礼从包裹里取出修眉刀,一咬牙,把眉毛修得细长,又取出眉笔,对着手机里的教程,一笔一笔地画了起来。
  人常说明眸善睐,眉目传情,眉眼实在是一个人面孔上的点睛之笔,许谨礼眉一画,偏柔的骨相瞬间变得清纯动人起来。许谨礼涂上唇膏,画上眼线,取出丝袜和假胸,提到镜前比划了两下。
  他被波涛汹涌的假胸逗笑了。
  把假胸系到胸前,把丝袜套进腿间,他取出了包裹里的重头戏——情趣护士服。
  低胸遮臀护士服,白色纯欲网袜,以及一顶漂漂亮亮的护士帽。
  许谨礼穿上护士服,脸忍不住红了红,下端分开的衣领下摆隐隐露着纯白色丁字裤,后部的衣摆连半片臀瓣都遮不住。
  老天,许谨礼捂住脸,太犯规了,他害怕赵澜的兄弟爆掉。
  但做事就要做全套,许谨礼看了眼时间,急急忙忙取出景兰寄给他的假发,往脑袋上戴去。
  戴假发是个技术活,他折腾了老半天,都十分怪异,不得已,他只好再次拨通景兰的电话,满面通红地听着景兰在电话那端温温柔柔地指挥:“要先戴发网呀……把自己的真发遮住,这样戴起来才自然。”
  许谨礼用发网把自己的真发包住,再戴上,果真像一个俏护士了。
  许谨礼高兴坏了,把及腰的大波浪拢到胸前,在头顶上郑重别上印着红十字的护士帽。
  刚刚收拾完,就听到半掩的房门外传出赵澜回家的声音。
  为了防止自己听错,许谨礼喊了声:“澜哥?”
  “是我,在哪呢?”
  “……我在二楼。”
  楼梯传来脚步声。
  许谨礼打开房门,倚到门上,静静等待着脚步的临近。
  许谨礼听着他走上转角,走入走廊,听着他脚步声逐渐迫近,直到他的鞋映入眼帘。
  许谨礼抬起眸,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
  赵澜愣了一下,忽然撑住额,笑了。
  许谨礼愣了,赵澜的反应不对,他的兄弟不仅没有爆,反而笑得愈发大声了。
  许谨礼拽了拽露屁股的衣摆,上前一步,指责:“你干什么笑?”
  赵澜竟然后退了一步。
  许谨礼震惊了,生气道:“你为什么躲!”
  赵澜笑够了,把手放下,无奈道:“小鱼,把胸摘了,我取向是男性,你这样我不行。”
  许谨礼愤怒了,他辛辛苦苦准备了两个小时,赵澜居然说他不行!
  不行也得行!
  许谨礼扑上去就要亲他。
  赵澜一只手挡住他,一只手伸进衣摆解他的内衣,也不知这个动作怎么就引发了许谨礼的幻想,许谨礼一下子羞红了脸,气焰也没了,哼哼唧唧软到在赵澜怀中。
  赵澜低头瞥了眼他抹了口红的唇,低头吻了他一下。
  许谨礼拿脚背勾他,小声道:“哥哥……赶紧脱我内衣。”
  赵澜单手给他解开,还顺手把许谨礼拾掇了半天才戴上的假发摘了,拍了拍许谨礼的脸,“小护士,想上床还是想治病?”
  许谨礼红着脸道:“……想上床。”
  “不玩了?”
  “不玩了吧。”
  赵澜笑了,托臀将他一揽,把人推进衣帽间,压到穿衣镜上,而后把许老师衣不蔽体的护士服扯掉,询问:“是不是在这里更兴奋?”
  许谨礼连忙点头。
  “小东西,”赵澜用拇指抹掉许谨礼唇角的口红,“一天到晚不干正事。”
  许谨礼咬住赵澜的手指,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然后他感觉到,赵澜的大兄弟立时……就霍霍昂然了。
  赵澜陪他在衣帽间玩了一通,不尽兴,又转战到床上,许谨礼尝试着说了几句浪话,把自己羞得不行,屁股上挨了赵澜一巴掌。
  那一巴掌把许谨礼打得哆嗦,许谨礼扭头问:“哥,你刚用什么打我?”
  赵澜抬眸道:“手,你想用什么?”
  许谨礼开始跟赵澜商量。
  最终被赵澜回了四个字:想也别想。
  许谨礼不乐意了,开始摆事实讲道理,“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咱们商量时,你明明更大了。”
  “大也不行。”
  “大就说明你也喜欢,为什么不行?”
  赵澜抬眸凉飕飕看了他一眼。
  许谨礼的心头突然颤了颤。
  赵澜缓缓俯下身,咬住他的耳朵,渡给他一点痛感,在许谨礼明显激动的反应下,在他耳边沉声道:“想挨抽,等犯错吧。”
  赵澜终究没有惯他,在许谨礼分明察觉到赵澜也喜欢,也想要施为的情况下。
  但令许谨礼感到神奇的是,他竟然没觉得遗憾,他曾在冷静后思考过,为什么蒋从南的拒绝会令他难堪,而赵澜的拒绝会让他感到沉迷?
  他只能想到一个原因,那就是赵澜的拒绝是出于爱护。
  若说护士装是许谨礼这个寒假一个不可忽视的插曲,那么另一件事,就更可谓难以忽视,出人意料。就
  腊月二十五,临近年关,赵澜的母亲突然上门了。
  许谨礼不想承认,但自己切切实实吓坏了,赵澜的母亲来的突然,他甚至来不及多,他眼睁睁看着那位曾经的院长妈妈径直向他走来,而后又绕过他,走到赵澜面前。
  她张口就开始跟赵澜吵。
  抱怨赵澜的性向,指责赵澜的荒唐,控诉赵澜将男人带回家中,批判赵澜春节居然打算跟一个男人过。
  许谨礼等待了半天炮火殃及,竟没有等到,赵澜的母亲就这样跟赵澜争吵起来,许谨礼在漫长的无视中忽然反应过来一个事实,那就是——院长没有认出他。
  这让他感到感慨万千,啼笑皆非。
  那个如梦魇般存在于他整个青春期的人,那个他爱戴了两年,又恨了多年的人,竟然……忘了他了。
  短暂地讥讽过后,转而为一种坦然,许谨礼摇了摇头,把争执的母子丢在身后,转身出了别墅,走到院中。
  这里应该挂个灯笼。
  许谨礼坐进院中沙发,歪着头,打量着严冬下的后院。
  门框可以再贴个对联。
  许谨礼环视了一圈,视线落在显然不落下风的赵澜身上,耳后移开,又看向院中,或者,在头顶的亭子上再挂上一圈彩灯。
  过年那一天,再买上成捆的炮仗,成箱的烟花,买上他小时候喜欢的摔炮,哦,再买上一些仙女棒。
  说不定赵小天会喜欢。
  赵澜的声音陡然激烈:“闹够了没有——”
  而在许谨礼的想象中,烟花已然炸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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