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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师兄竟是江湖第一/七拾(古代架空)——白露一候

时间:2025-07-05 08:40:40  作者:白露一候
  乐壹喂给他们无色含月,控制他们的力量,让巴囤看着,不要他们死,但也不放他们自由。
  他们以为乐壹是想拿他们当人质,殊不知,战争闷不吭声地持续了一个月,无人在意他们的死活。
  这期间,只有林参来见了温禾一次。
  林参向他提起“温瑜”这个名字,问他知不知道是谁。
  温禾很不耐烦地表示不认识。
  林参得到这个答案,默默离开,虽然有点失落,但更多的还是无所谓。
  只是这么无所谓的一件事情,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得来问一问。
  其余时间,他一直待在傅宅,待了一个月。
  常歌远离前线,百姓的生活照旧平凡无事,这里的人感受不到战场的残酷和激烈。
  只有半夜里送入宸王府的战报,让林参意识到秦州对外隐瞒了实力。
  江满到底是有以逻和高阜在背后支持的,就算面对普州与烟州两方夹击,依然能够稳稳支撑到现在。
  为了尽快结束战争,乐贰同周兴回了普州。
  云画森和傅康来亲自带兵出征。
  阚傅二人的婚事办得草率,成亲次日便一齐跟随傅康来披甲上阵。
  渐渐的,林参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就连风入衣都被来自平安派的三封急书催回了望安山。
  大家都在为了战争而忙碌,唯独林参好像无所事事。
  他在傅宅后院开垦了一小片菜田,一半种上菜籽,一半种了些苋菜。
  这些日子好生培土、控温、施肥,菜籽很快便发芽了,苋菜也即将成熟。
  可林参今早忽然被一股巨大的药味醺醒,起床出门一瞧,竟发现好端端的菜籽苗和苋菜一夜之间全部死亡!
  空气里漂浮的药味将凶手形象指向了住在隔壁的何应。
  果不其然,林参推门进入何应屋里,在一片昏暗中,看见了十分惹人注意的满桌汤药。
  “贺大夫。”
  林参皱起眉,捏着鼻子走进去,还是习惯唤他“贺大夫”,而不是毒圣何神医。
  “你在熬什么药?”
  何应背对门口,弯腰埋头,不知道在研究什么,且注意力极其集中,直到听见林参唤他,才意识到林参进来了。
  “没什么。”
  他慌慌张张盖上手里的花梨木盒子,趁林参没瞧见,把盒子藏进袖子里。
  转身后,抬起头,若无其事地冲林参虚笑了笑。
  林参走至桌前,俯身观察桌子上的汤药,却发现屋里光线昏暗,瓶瓶罐罐里晃荡的药汤,看上去像是一滩滩不明所以的黑水,伴随着刺鼻发苦的味道,不禁令林参心生疑虑与警惕。
  “外面阳光这么好,你为何关起窗来在屋子里煎药?”
  何应拢了拢袖子,坐在凳子上不打算动,“呃,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欢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说了你也不懂,你快出去吧,味道怪呛的。”
  林参直起身,回头看向他,眼眸微沉,“那你能不能别把药渣倒在我的菜田里。”
  何应听闻,话音顿了片刻,尔后连声道歉,“抱歉抱歉抱歉,下次我换个地方。”
  林参:“……”
  “林拾鲤!!”
  忽然,屋外传来傅雪急匆匆的叫喊声。
  林参顾不上思考何应这里奇怪的状态,连忙出门寻声朝傅雪跑去。
  傅雪身着劲装,披着大红色战袍,手持一杆利剑,肩膀上和腰间佩有护甲,衣摆沾满了干裂的泥土,风尘仆仆闯入林参居住的客院。
  “师姐,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林参跑到傅雪面前,上下打量她几眼后,品出了几分不妙。
  傅雪口干舌燥,却来不及喝一口茶,快语速说道:“我和大师兄被安排去攻打观西关,原本一切顺利,可就在即将入关的时候,大师兄忽然练功走火入魔,险些丧命,攻城日程不得已延后,我本想送大师兄回平安派让师父和师公帮他疗伤,可是!”
  说到这里,傅雪强撑了许久的理智忽然崩溃,语气突兀地变得激愤。
  她抬起手,瞪大通红的眼,手指指天,用力震了三抖,对林参大声控诉:“阚成玉竟然拿烟州的城池跟江满换赤毛蝉!!”
  可林参听见这么严重的事情,竟然没有太大反应,像是吃惊过了头,下意识选则了不相信。
  傅雪没有在林参脸上看到该有的态度,气得她用握剑的手一拳头砸在林参右胸,大喊:“你没听见吗!阚成玉隐火掌走火入魔,为了解隐火掌之毒,他叛变了!!”
  何应走到房门口,倚门站立,双手拢在袖子里,眼神淡淡。
  明明他也听见了傅雪的话,却和林参一样,平静得诡异。
 
 
第163章 
  “阚成玉把文阳拱手让给了江满,我带着文阳军被观舟军围追堵截,好不容易逃出来,虽然有惊无险,但文阳陷落,这场战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去,林拾鲤。”
  傅雪忽然用力抓住林参手腕,发红的眼睛里透着十二万分愤慨。
  “你帮我去把阚成玉带回来,死活都行,我必须要让他给我一个交代!”
  林参稍显为难地看向别处,慢慢推掉傅雪的手。
  “傅师姐,隐火掌之毒灼骨蚀心,很是难熬,阚师兄既不慎走火入魔,没有赤毛蝉,那便只剩死路一条。”
  林参说到此处,已经彻底推掉了傅雪的手。
  他的目光缓缓看回来,落回傅雪眼中,继续讲明利害,“而如今所有赤毛蝉都在观舟,在江满手中,阚师兄如果不遵从江满的话,就会被隐火掌的反噬烧骨而死,我带他回来,也会要了他的命。”
  林参的眼神带有几分试探,微微挑眸,认真盯着傅雪的眼睛,“傅师姐,你要想清楚,他可是你的夫君,是你从小相伴至今的大师兄啊。”
  傅雪没有多余的思考,眸光坚定,义正言辞道:“若靠卖国苟且偷生,我宁愿他死了!”
  林参嘴角微妙地勾了勾,“你觉得阚师兄是那样的人吗?”
  “我从未想过他是这般贪生怕死之人,但他实实在在做了这样的事情,林拾鲤,在来的路上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哪怕要他死,我也要他死在我手中,你不必再劝我。”
  林参意味深长地深吸一口,目光再次轻飘飘移去别处,深沉道:“傅师姐,隐火掌之毒有多痛苦,你是想象不到的,作为过来人,我能理解阚师兄的选择,不如就随他去吧。”
  傅雪握紧剑,激动地朝林参靠近一步,动作惹得身上的护甲摩擦作响。
  “林拾鲤!!没人能帮我!只有你才有可能潜入文阳把阚成玉带出来!这不仅是帮我,也是帮平安派清理门户!所以你必须去!”
  傅雪字字铿锵有力,伴着因愤怒而发红的双眼,几乎对阚成玉恨到了极致,心里那股想要将其扒皮抽骨的冲动快要压制不住,仿佛马上就要变成野兽去啃了阚成玉!
  反观林参,以及倚门靠在门口的何应,这两个人实在淡定得过于诡异了。
  “谁说只有他乐拾鲤才能办到,当本谷主不存在吗?”
  乐壹环抱双手,阔步走来,脸上带着吊儿郎当的轻笑。
  他走到傅雪身边后,顶了一下傅雪的手肘,尔后不断朝傅雪脸前凑近,眼神越发轻浮恶俗。
  “阿雪,跟我重新叫一遍,是乐拾鲤,不是林拾鲤,好不好?”
  林参斜眸看着他,嘴角越来越歪,快要嫌弃上了天。
  傅雪往旁边平平地挪了一步,目视前方,神色肃然,丝毫没有搭理乐壹的兴趣,连基本的敷衍和应付都懒得装了。
  “是我叫错了,下次我会注意,不过乐谷主,我的事情用不着您去办,林……乐三少主会帮我的。”
  说罢,她抬眸看向林参,期待地问:“对吧。”
  林参无奈长长叹了口气,“好吧。”
  傅雪得到肯定的答应,却并不欣喜,反而愈发悲愤填膺。
  她双唇颤抖着,哽咽着道了声“谢”,随后逃似地转身跑了。
  院子里剩下的三个人,在她走后,互相对视了几眼。
  其中乐壹与何应心照不宣地笑了笑,笑得甚至有几分得意。
  而林参眼神严肃,怀里仿佛揣着某种担忧。
  “不知道傅师姐能不能熬过这一关,我怕她会因此伤出病来。”
  乐壹看了眼傅雪离开的方向,不以为意道:“不至于吧。”
  何应幽幽开口:“看她的气色,明显已经有积愤冲肝的症状了,身体倒塌不过是时间问题。”
  林参沉眸,“那我们得尽快了,走,出发。”
  *
  三人快马加鞭赶往文阳,彻夜不休,于一天一夜后抵达文阳城外山里。
  是时已经是后半夜,机不可失,林参和乐壹都没有想要休息的欲望,只想尽快翻过这座山,潜入文阳。
  只不过拖着何应这个累赘,最后还是耽了很多时间。
  三人摸小路进入文阳后,先是找了个民户安置何应,到了天亮时,林参和乐壹才动身去寻阚成玉。
  根据傅雪提供的地图,兄弟两人来到文阳知州府衙。
  翻墙进去后,寻了几个院子,好巧不巧,正碰见林谢在为阚成玉疗伤!
  二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同时压低气息,撤回脚步,蹲身退至附近的花丛后隐蔽起来。
  “这次解毒后,隔五天进行下一次解毒。”
  林谢转臂收起内力,慢慢睁开眼,从阚成玉身后站起来,“阿茵会给你把赤毛蝉带过来,但她一次只会带一只,你要继续听我们的安排,才能接受下一次解毒,记住了。”
  林参情不自禁握紧了拳头。
  眼里那个头发斑白的老人,身体看上去那么硬朗,脸颊有许多皱纹,但大体并不算松弛,甚至能明显瞧出他年轻时的俊美。
  一袭棉质青衣穿在他身上,光看背影,健壮得像个意气风发的青年,很难想象他已经年过花甲了。
  还有令林参至今都接受不了的事情——这个人是他的生身父亲。
  反观阚成玉,脸色苍白,身体疲软,短短半个月未见,像是老了十几岁。
  “我知道了,我会听话,还请师叔师姑为我解毒。”
  林谢弯腰把他扶起来,老而不衰的丹凤眼依然保持着几分年轻时候的温润,“成玉啊,我知道你,你是白如晏最得意的大弟子,不靠赤毛蝉就把隐火掌练到了第五层,平安派古往今来,只有我和你能做到。”
  他笑眯眯地拍了拍阚成玉的肩膀,“我很欣赏你哦。”
  阚成玉弓腰低头,显得唯唯诺诺,“林师叔不靠赤毛蝉就练完了十层隐火掌,而我练到第五层还是走火入魔了,我没有资格和林师叔您相提并论。”
  林谢:“说的倒是实话,不过有我一半天分,你已经很厉害了,哈哈。”
  乐壹听到这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随后目光一顿,想起了林参,便小心翼翼观察身前的林参是什么反应。
  可惜林参稍微低着头,碎发遮住了他的眉眼,显得神色晦暗不明。
  那边阚成玉从林谢面前退后半步,把腰弯得更低,“以后还请林师叔多多指导,我想……我也想像您一样,练完全套隐火掌。”
  林谢笑容愈发明媚,怀里抽出折扇,再唰的展开,“哈哈哈,好,好好好,不过我有条件,等你以后当上平安派掌门,你得对外宣布,说你是我的徒弟,没意见吧?”
  阚成玉答应的爽快又谦虚,“当然没有问题,一切但凭林师父说了算。”
  林谢听罢止不住哈哈大笑,扇子越揺越快。
  他当然看不见阚成玉低着的头下,是怎样一种嗤之以鼻的鄙视之情。
  过了没一会儿,江满也出现了。
  “阿茵。”
  林谢笑着朝她走去,阚成玉则识趣地低头退远了些。
  “阿茵啊,刚刚我们说的话你听见了吗?我说吧,就算没有林拾羡,下一任掌门依然会是我的徒弟,他白如晏算什么,庸才而已。”
  江满身着华丽锦衣,面色严肃,一个轻巧的转身躲开了林谢朝她拥抱而来的动作。
  “小心点,现在还不是开心的时候,何应逃了这么久还没找回来,观舟南边今天又打了一仗,各种情势都对我们不利。”
  林谢举着手,动作僵在江满身后。
  “哎呀。”
  尔后,他转身屁颠屁颠跟上江满,折扇靠近江满,缓慢地为她扇风,“阿茵,别着急,何应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蠢郎中能逃到哪里去?肯定还在秦州,早晚能找到。”
  江满愁眉苦脸地摇头叹道:“可我怀疑是欢欢带走了他。”
  林谢:“你不是说乐欢欢不会骗你吗?她既然也想要霜满天,自然离不开我们,她不可能叛变。”
  江满:“可你别忘了,何应的偷天神功是得到霜满天必不可少的因素,欢欢劫走何应,可能是为了以后用他来威胁我们。”
  林谢依旧不以为意,“那又怎样,除了何应,偷天神功更少不了五只赤毛蝉母蝉,何应带走了三只赤毛蝉,但还少两只,他们谁都想不到第五只赤毛蝉在谁头上,只要我们守住这个秘密,偷天神功就不可能成功。
  “否则就算得到了林拾鲤的霜满天又怎样,到时候落个隐火掌之毒,得不偿失。
  “乐欢欢若不是傻子的话,就该老老实实听我们的话。”
  江满忽然一愣,猛转头看向林谢,“可林拾羡呢?他如果……”
  林谢摆手笑笑,“拾羡更不是傻子啦!他不会说的,安啦。”
  江满显然不相信林谢的判断,在林谢说完后,更加愁闷。
  她瞥了阚成玉一眼,眼里闪过警惕,目光忽变得阴狠,“文阳已经拿到了,这个人留着已经没什么用了,杀了吧。”
  林参和乐壹睁大眼睛,相视间各自沉下眼眸,暗念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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