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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师兄竟是江湖第一/七拾(古代架空)——白露一候

时间:2025-07-05 08:40:40  作者:白露一候
  果不其然,胖妇人继续揶揄地对台下众人说:“所以,谁拍下它,谁就是今天魔教的目标!”
  动动脚趾头也能听出来胖妇人说这些吓唬人的话只是为了活跃气氛开玩笑。
  “这最后一件拍品没有起拍价,让我们看看是哪位勇士愿意为了沉睡的美人与魔教为敌!!”
  当然她最大的目的,还是想尽可能地让这件没人敢拍的胸针最后能卖个好价钱。
  不过即使她描述得如此生动形象,甚至使出了激将法,仍无人敢喊价。
  花卷听见没有起拍价时,两眼放光,又左右瞧了瞧,发现没有人喊价,于是完全不问林参,直接跳起来高举牌子大喊:“我我我!我要!一,一……”
  她想了想,卯足了劲大喊:“一文!”
  林参抱着周禧,淡定坐在一旁,对此面无表情。
  快要睡着的周禧被花卷惊醒,迷迷糊糊中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角说:“三师姐,别乱花钱嘛……”
  花卷偷瞄林参一眼,见林参没有生气的反应,态度愈发放肆起来,“没人对叫吗?那就是我的了!”
  台上的胖妇人黑着脸,上下打量她好几眼,之后又瞪了一眼坐在台边记录人员的官员,那嫌弃的眼神仿佛在问: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给我放进来!!
  胖妇人心里嫌弃,脸上还是尽量挤出客套笑容,朗声宣喊:“一文一次,一文二次!”
  花卷双手握着喊价牌,激动得原地跺脚,瞳孔里闪烁着羽姬的蓝宝石光芒。
  一旁林参却叹了口气,小声提醒她,“你真想要的话,直接喊十两。”
  林参话音刚落,人群中便举起了一个牌子,“十钱!”
  花卷脸上的笑顿时耷拉下来,猛转头瞪向与她对叫的那个男人。
  但是男人普普通通,放手后沉没在人群中,仿佛一下子消失了。
  林参知道,这是主办方的托儿,会一点点试探花卷愿意为这个商品付出多少价格。
  而花卷能付出的最大限度,他们已经通过人手一本的册子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就是他们进门时所交的保金——十两。
  花卷双手紧了紧,咬咬牙,再次举起牌子,“一两!”
  这次人群中又换了一个人与她对叫。
  “五两!”
  花卷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吞了口口水,犹犹豫豫地回头观察林参。
  林参撇过脸,用坐在身前的周禧挡住表情,让花卷什么也看不到。
  台上胖妇人放慢语调,“五两一次……”
  似乎在故意给花卷犹豫的机会。
  花卷一跺脚,不管了,继续喊:“五两五钱!”
  林参眉头紧皱,似乎终于没什么耐心了。
  当托儿站出来喊“六两”的时候,花卷准备喊六两五钱,打算一点点往上加,能剩多少剩多少。
  但林参忽然单手抱着周禧站起来,另一只手抢走了花卷手里的牌子,并十分平静地说出一个数字,“十两。”
  说罢顺手将叫价牌丢回花卷怀里,直到重新坐下也没看花卷一眼。
  台上胖妇人微微一笑,台下的托儿们也都默不作声了。
  花卷见无人再与她对喊,表情却沉重不堪,缓慢落座……
  后排有人拍了拍花卷的肩膀,以一种幸灾乐祸的看热闹的语气笑着问:“小姑娘,这个羽姬真漂亮呀,但你知道它是出自谁手吗?”
  花卷转头看向那人,脱口而出回答:“我当然知道!是!”
  “咳。”
  林参一声干咳堵住了花卷话。
  花卷努努嘴,改口道:“不重要,它漂亮就够了!”
  说罢转回身,没再理会陌生人的闲言碎语。
  最终,花卷以十两的价格获得了这枚原本可能卖都卖不掉的胸针。
  虽然今天没见到乐壹,但是寻回了捞月百货堂的胸针,这足以让知足常乐的少女呈现出一副满载而归的表情。
  走出官府大门的时候,花卷把装着“羽姬”的精致小盒子放进包裹,脸色一半是抑制不住的欢喜,一半又是忐忑不安。
  她不敢去看林参的表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偿还十两银子。
  毕竟这可是小七宗七个人好几个月的生活费,如果不用来买这枚胸针,足以让小七宗阔绰好久。
  林参不说话,默默牵着周禧往城门方向走。
  周禧察觉气氛不对,正想打破尴尬,林参却先开口。
  “回去以后,把胸针藏好,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希妹也记着。”
  周禧微愣,继而立刻乖巧点头,“嗯!”
  花卷小声应“好”,末了终于没忍住,鼓起勇气问:“大师兄,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林参回头看向她,并没有说好听的话安慰,而是直言:“是。”
  花卷重新低下头,带着一丝别扭说:“对不起……我会想办法把钱还给你……”
  林参淡漠回道:“嗯,尽快吧,拖得时间久了我要加利息。”
  花卷:……
  周禧嘿嘿一笑,牵住花卷的手说:“大师兄逗你呢,他不会逼你还的。”
  林参见他牵住了花卷,则迅速甩手松开他这个粘人的累赘,“你又知道了?”
  说罢头也不回,懒懒散散地悠哉负手朝前走,“林拾颜,我带了希妹一路,该你带了,再耍赖就加利息。”
  周禧气得两个腮帮子鼓成球,奶声奶气地跺脚喊道:“林参!你又不管我们!!”
  “没大没小。”
  *
  那天回平安派的路上,三人遇到了驾牛车赶来接应的温语。
  牛车是找杨大伯借的,走不快,温语追到半路的时候三人已经原路返回走了许久。
  温语还因为争吵掀桌子的事情与林参有隔阂,虽见三人无恙,如释重负,但眼神总是不经意落在林参身上,显得格外谨慎微妙。
  林参却像什么也没发生过,顶着疲惫的脸冲他打了个哈欠,从他身边走过去时,不轻不重地抱怨:“你也太慢了。”
  说罢主动坐到板车前方,拿走温语手里的牛鞭,承担起驾车的任务。
  倒不是他勤快,只是因为比起驾车,他更不想哄花卷和周禧。
  温语稍微低了低头,轻“嗯”一声,没多说什么。
  两天一夜未眠,周禧和花卷一上车就睡着了。
  确认她们睡得深,温语才开口道歉,“对不起,是我误会你和师父了。”
  原来花卷诱骗周禧撒谎隐瞒踪迹的时候,林甘刚好路过听到了二人交谈,他猜到花卷要离家出走,才在饭桌上说出那番当她再也不会回来的话。
  “师父原谅你了吗。”
  林参讲话一贯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在说些不疼不痒的事情。
  可他越不在意,温语愈发感到迷茫,“你和师父两个人,真是奇怪,为什么都不会生气呢,我真希望你们能痛痛快快地跟我吵一架,而不是把我当成不必置气的傻瓜一样。”
  看来,林甘也没有把他的误会和冒犯放在心上,哪怕差点丢了小命。
  林参忽然认真了些,至少不是把温语当成无知小儿的态度,“我不跟你吵,不是我不生气,而是我还需要你帮我照顾小七宗。”
  温语闻言微微睁大眼睛,“你需要我?”
  林参理所当然道:“我可不愿意天天给他们做饭。”
  温语听到这样的解释,既有些无语,又情不自禁暗喜,嘴上却仍是傲娇之态,“你知道就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不给你下泻药了。”
  林参:……
  “看来林甘那几次莫名其妙闹肚子不是因为喝多了酒。”
  “呵,他活该。”
  林参笑了笑,让温语以后不要再折腾林甘,没多说别的。
  那天傍晚,坐在牛车上看见的风景,因为太困,林参记不清了。
  但云边城一日行,从饭桌上的争吵到最后与温语一笑泯恩仇,这段记忆在脑海里忽然变得尤为清晰,仿佛就是前几天发生的事情。
  只有想起师弟师妹们已经长大的模样时,林参才明白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十年实在太久,久到足以彻底改变一个人。
  此刻花卷躺在小七宗房间的床上,额头包着白色纱布,沉睡的模样尚且祥和,但时不时颤抖的眼尾却暴露出她梦里的不安。
  三天前离开云通镖局被押往大牢的路上,花卷在和官兵的拉扯中摔到了脑袋,一直昏迷至今。
  林参给她把了脉,依然没有发现异常。
  可是整整三天过去了,人迟迟未醒。
  安都的大夫说她脑子里似乎藏着异物,一时半会儿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异物导致她醒不过来,于是回安都查询古籍医书,隔日才来通知查到的消息。
  “可能是赤毛蝉,一种寄生在人的脑髓里的蛊虫,据说成年后的赤毛蝉拥有令人起死回生的奇效,但因为饲养方式太过残忍,所以早在百年前就被大桓皇室当成巫蛊邪术销毁了所有记载,老夫也是在异域古籍里才找到一点零星线索。”
  听到消息的那一瞬间,林参便想起花卷在云边城的时候提到过——她曾经被由桓人组建的组织关在山洞里炼药。
  而这两天林参时时用内力探查花卷脑后的状况,也发现确实有奇怪的东西藏在她脑袋里休眠。
  “老三!”
  一道墨绿色身影忽然闯入小七宗,推开房门,鲁莽地喊了一声“老三!”
  来人阔袖深袍上绣着满满当当的图案,有月亮喜鹊蝴蝶与各种图腾纹路,五花八门的迷人眼球。
  腰带下七彩斑斓的玉石、铃铛,以及红线孔方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而发出嘈杂激烈的声响。
  他冲进来时,一阵热情的风骚之味朝林参扑面而来。
  林参被他吓得一激灵,急忙跑到门口左右观察,“疯了吧你!在这儿别叫我!”
  好在此刻小七宗只有他和林甘两个人。
  那林甘醉酒后午睡未醒,房间里有轻微呼噜声飘出来,像个死人一样,倒是可以忽略不计。
  乐壹差点犯错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晃了晃手里的册子,卖弄聪明般嘚瑟地说:“我查到十八年前带花卷回百货堂的经过了!”
  林参再次谨慎观察一番院子里后,关上门,转身沉着脸对他吐槽:“还要翻记录,你脑子不装事的吗?”
  乐壹反倒理直气壮地委屈起来,双手抱臂道:“拜托!我那时候跟着老爹捣毁过很多不干人事儿的地下窝点好吧!怎么可能一件件都记那么清楚,老爹的状态你也知道,这些年越来越傻,什么也问不出来,我只能翻记册啊。”
 
 
第48章 
  在林参年幼时,饶柳灵时常奔走在外,家里的油坊生意和百货堂大多数时候都是父亲在照顾打理。
  因为父亲的偏心,林参不愿意留在他们身边,因此才离开家跟在母亲饶柳灵身边寻求安慰。
  然而饶柳灵好学,在外面忙着四处寻师问道,琢磨一些新奇的玩意儿和深奥的知识。
  她从不对林参说她在做什么,或学什么,经常彻夜不归,回来便埋头闷在房间捣鼓自己的事情。
  因此她也给不了林参想要的那种温暖。
  懂事的林参从不打扰她,在她出门的时候,小小的孩子独自拉长长的琴,种一小块地,榨一点点油,读薄薄的书,以及安安静静地生活。
  他们在每个地方都呆不久,最长的也就一年。
  四岁到七岁这三年时光,林参跟着饶柳灵换了五六个住的地方。
  经常等不到菜籽成熟就不得不离开。
  于此同时,乐父、乐壹和饶柳媚、诸葛般宜等人将捞月谷的名声越做越大。
  已经是个正儿八经的,惩恶扬善的江湖门派了。
  子规啼亦名扬万里。
  乐明明当木匠安分守己半辈子,遇见饶柳灵后,做起了大侠梦。
  只要有人告诉乐明明,哪里哪里有什么什么样的邪恶势力,他一定会去伸张正义!
  简单点说,就是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
  “我有印象,听说牵扯到刚刚休战的敌国,小姨和姨夫都劝老爹别掺和这件事,但他不听,非要去。”
  林参坐在桌边翻看记录册,乐壹在耳边说的话并没有听进去多少。
  因为册子里乐明明的字迹让他想起了许多关于儿时难过的回忆。
  乐壹弯腰站在他身旁,按住册子里的几行字,兀自讲解道:“但是去了以后呢,没看见炼药的人,也没发现他们到底在炼什么,只在山洞里找到一堆尸体和几个幸存的孩子,花卷就是其中之一。
  “他们说炼药的人都蒙着脸,看不清样子。
  “炼药之前桓人会把以逻人迷晕,平时说的都是他们听不懂的大桓语言,所以那些以逻孩子什么也不知道。”
  林参看着记录册中寥寥几笔,果然没发现半点有用的线索,只能确定花卷在云边城说的,与记录册中说的信息能对得上。
  乐壹叹了口气,眉头紧锁担忧地问:“大夫说没说这个赤毛蝉对人有什么影响?”
  林参合上册子,撑着额头揉了揉太阳穴,“赤毛蝉与宿主同生共死,只要不取出来就没有影响。”
  “那取出来会怎样?”
  “都说了同生共死。”
  “唔……”
  乐壹稍加思考,严谨道:“看来我们不能让她身体里有赤毛蝉的消息走漏出去,不然被有心人盯上肯定没好事儿,毕竟这玩意儿被吹嘘的那么厉害,起死回生呢。”
  林参转头看了眼床上的花卷,眼中除了担忧,还有浓浓的忐忑与不安,小声喃喃自问:“可她为什么一直醒不过来……”
  乐壹直起身体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我已经拜托云叔回宫请示周叔,让他们帮忙调查,宫里的太医属肯定有更详细的记载,等消息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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