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董事上这个节目后,人设全面崩塌了。】
【比之前活多了,她还是做不了精英女同,只能做乡土企业同,甚好!】
【蓬湖长得很精英,现在看着是笨蛋……也算般配。】
【口红又吃掉了吗?在景区公然接吻,罚款吧!】
【节目组废物啊,这都拍不到!】
【嘴上骂骂咧咧还是给老婆开矿泉水呢,我也想要这么好的妻子……】
【蓬湖上次说自己是阿尔兹海默症,看着也不像啊,每天吃药,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又没力气了。】
【有没有可能是金拂晓需求很大??】
【蓬湖都二十岁了!不可能应付不了吧!十个女保镖的传闻一眼假。】
蓬湖喝了几口水,盯着矿泉水瓶上的字发呆,问金拂晓,“名字是你取的吗?”
她连为什么成立公司都忘了,但金拂晓不信蓬湖没有补充过资料,“你自己想。”
“态度好差啊芙芙。”
“就算离婚了也不能这样。”
她不提还好,一提金拂晓还是不爽,“你也不想想是谁要离婚。”
女人补完了妆,混色的口红和重新刷过的睫毛配合烟熏更不好惹了,蓬湖却看了又看,“都说我了我有苦衷的。”
“我也道歉了。”
在这种问题上蓬湖不逃避,“我要做什么才能让你多爱我一点呢?”
【说实话这种话让我平时说我都……口区。】
【挺难的,很容易被骂矫情,但事实上,听到还是很爽啊!求爱呢。】
【娄自渺做得到吗?】
【巢北做得到吗?】
金拂晓也认真想了一会儿,“不知道。”
“这是说说就能做到的吗?”
大水母居然也理解,“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更快乐呢?”
“刚才那样?”
她还好意思提刚才,金拂晓现在坐下都得紧绷一些。
现在的她好歹算个人物,依然被失忆前妻从身体拿捏得难以自持,刚才如果不是工作人员过来,金拂晓都恨不得蓬湖多来点。
她的羞耻心和道德感都处在崩溃的边缘,被蓬湖逼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夺走蓬湖手上的矿泉水仰头喝光了。
“姐,刚才你说要去诺苏坡里潭,正好观光车来了,走吗?”
金拂晓刚喝完水,巢北去而复返,还喊了不远处拍照的娄自渺一嘴。
路芫正在给舒怀蝶拍照片,娄自渺则是站在远处偷偷拍舒怀蝶。
她们今天要打卡的地标很多,合照也必不可少,还要在预定的时间内抵达约好的餐厅。
巢北这方面倒是张弛有度,完全是来旅游的,刚才还给几个自由行的老太太拍了照片,自己也过去合影了。
“走。”
金拂晓走了几步,看蓬湖还坐着,她似乎还头晕,手指揉着太阳穴,皱眉像是在忍耐什么。
金拂晓对巢北说:“诺苏坡里潭是小蝶想去的,我们现在还剩几张照片?”
巢北看了眼节目组发的地图,“这个景点就差离开的合照了。”
明后天也都有包车外出的行程,保存体力也很重要。
她也看出了蓬湖轻微的脆皮属性,“那我们先过去,等会儿直接去下一个观光车地点集合吧?”
金拂晓嗯了一声。
大家分成两队,舒怀蝶看出了大家是为了她才要去的,试图拒绝,被路芫不容拒绝地拉走了。
直播不再跟随蓬湖和金拂晓这边,乌透去挖娄自渺和舒怀蝶的故事了,留下的小黄鱼负责录制素材,站得远远的。
周七这才过来。
她背着景区卖的毛绒书包,走到蓬湖面前,面露担忧,“妈咪,你又头痛了吗?”
蓬湖点了点她的鼻尖,“没什么事。”
于妍手上捏着周七要的烤肠,走近的时候被金拂晓拿走一根。留下的工作人员正想制止,金拂晓让周七咬了一口,权当这是小孩剩下的,递给了蓬湖。
蓬湖还要摸一摸她的手指,像是触手系的习惯,多少带了些流连。
金拂晓看周七熟练地给蓬湖递药,问:“这也是你老家拿来的?”
蓬湖嗯了一声,金拂晓还有几分怀疑,又看向周七,小朋友点头的时候头发也摇晃,“真的。”
于妍还在,金拂晓也不好问女儿你是什么妖怪。
她看蓬湖平静地吃药,又问周七,“她这些年都要吃这个药?”
“和妈妈酱一起,妈咪的药量就可以减少了。”
这话听得于妍差点露出不太道德的微笑。
嘉宾不能上网,她每天玩手机飞起,这简直最快乐的一次出差。
公司的事情可以不管,带带孩子看看现场热热闹还能旅游,居慈心还给她加班费。
她愿意誓死效忠晨昏集团!
周七不知道自己的话像是一颗糖,金拂晓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
毕竟蓬湖的吃药方式太成人了,小宝宝不需要知道亲亲抱抱之外的细节。
之前金拂晓还觉得蓬湖是骗她的,但用非人类来解释,好像什么都说得通了。
她点点头,“那她要怎么样才能痊愈呢?”
周七正想说要妈妈酱毫无保留的爱意,蓬湖忽然喊了她一声,“小七,可以给我买一根碎碎冰吗?”
已经是下午了,日头西斜,路上也有游客吃着景区的雪糕。
刚才巢北还建议买文创雪糕打卡,发现一根要三十块只能忍痛换了方案。
“碎碎冰是什么?”
小水母不太明白,一边的于妍识趣地抱着小孩走了,“我们去买。”
这边树下的休息区只剩下蓬湖和金拂晓。这一瞬间峡谷的风吹过,蓬湖的碎发和金拂晓的头发纠缠,她把头靠在金拂晓肩上,像是撒娇,“芙芙,我们也应该拍单独的照片了吧?”
“以前说好的,有钱了就要到处玩,你好像没带我走。”
“你想起来了?”
金拂晓垂眼,蓬湖晃眼的长发在景区并不奇特,可能也是时代变了,还有人穿着登基的古装打卡。
“没有,零零散散的。”
“芙芙多亲我,我就能恢复得更快。”
“别耍我。”
金拂晓嘟囔着,“你以前从来没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麦也关了,录制的画面里她们在依偎在一起,像是从未分开过。
同样从海底上岸的小黄鱼摄像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心想太不容易了。
希望这次老海龟能因为她的实习经历同意她的遴选报告。
她忽然觉得跟着墨水乌贼干挺好的。
现在无论岸上还是海底,大家都似乎想要断情绝爱,不想吃亏,但想占人便宜和别来沾边的五五分。
海族对灯塔水母这段感情褒贬不一。
骂蓬湖白痴放弃永生只为了一个普通人类的海族不少,也有的一边说又相信爱情了一边一边点赞上岸先斩意中人的海族热帖。
也有只想要蓬湖公司的内推资格,说007也可以。
蓬湖揪着金拂晓吊带垂下的丝带,冥河水母给的药虽然止疼,但也让人无力。
“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情迷被压制,萦绕在鼻尖的金拂晓香味依然让蓬湖渴求无比,她的脸颊贴在金拂晓罩衫下裸露的肌肤,似乎又要埋入女人柔软的胸口。
下一刻她的脸颊被金拂晓托起,幽蓝色的眼眸对上金拂晓天生略浅的瞳色。
“很重要。”
“不然我没办法接受你的离开。”
“蓬湖,你知道的,我讨厌欺骗,我要知道你的一切,从哪里来,去过哪里,还想要什么。”
这个时候的金拂晓精明,难以糊弄。
“很多具体的……”
蓬湖的脸颊贴在金拂晓的掌心,像是变回了水母,软软的,“我还没有想起来。”
“我不着急。”
金拂晓望着她,她很明白自己需要蓬湖。
这些年居慈心的推荐全都点在金拂晓的怒火上。哪怕有赝品很像蓬湖,依然没有蓬湖这样在最热闹的场合也只看她的目光。
其他人都是污浊的,写满芜杂的贪欲。
只有蓬湖,只要金拂晓。
她希望她们可以共贫穷,也能一起享受富贵。
她早就原谅她了,或许比起憎恨,更多的是被抛下的委屈。
还有最后那段时间,蓬湖令她冰凉的陌生目光。
光想想蓬湖离开她和别人在一起,金拂晓就彻夜难眠,倒在床上不停地幻想蓬湖还在,利用成人用品抚慰自己也毫无用处。
失去蓬湖,她连身体的极乐也无法享受。
这还没办法和别人说,金拂晓只好绷着,只想着工作。很多个夜晚她湿漉漉地醒来,痛苦地卷着被子骂那个最恨也最爱的人。
“这次我不会让你擅自离开我了,蓬湖。”
金拂晓身体前倾,搂住蓬湖,下巴靠在对方的肩上,远远看像是交缠的藤蔓。
“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般人这么说都会感到束缚,蓬湖却笑了,“我当然希望永远陪在你身边。”
“但是芙芙,你要很爱很爱我,才能留下我。”
“多爱才算很爱?”金拂晓眯着眼看她,怀疑这也是前妻的诡计,“我是不会和你复婚的。”
“当然之前属于你的财产我会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那是你作为合伙人应该得的,包括公司的原始股。”
她流露的温情很快变得市侩,更趋近蓬湖记忆里那个不停让服装店老板把墙上的衣服叉下来试穿,又理所当然地换新一件的女孩。
似乎居慈心后面也见过金拂晓这样的姿态,说你也太丢人了。
只有蓬湖坐在一边,不觉得羞耻,说这是芙芙的魅力,做生意都要这么不要脸。
真正有脸的人和不要脸的人做事业,也算是相辅相成。
成功的老板会在很多场合讲述自己的成功学,前提是她成功了。
金拂晓的成功学是蓬湖。
她就算再自大,也不敢说没有蓬湖自己也能走到今天。
某种意义上,是蓬湖创造了她。
“那张纸没那么重要,”蓬湖说,“一个人如果不想过了,用什么网都捆不住的。”
这像是挑衅,金拂晓扬起眉眼,下午的阳光和绿色纠缠,洒下的时候她补过装的眉眼都异常艳丽。
“什么意思,你在说你还想走?”
蓬湖笑了笑,她这次回来新生的红痣和从前眼下那一刻对称,宛如人工制造出来的红色眼泪,看上去和旧照的气质略微不同。
海族说她被人类蛊惑,恐怕上岸了也不能善终。
那些精怪故事都是人类撰写的,如同史书也是胜利者撰写。
谁知道这千万年来,引诱的那一方到底是谁呢?
蓬湖握住金拂晓的手,在她的手背上留下淡得了无痕的亲吻。
“我的生死,都在你的手上。”
正好有年轻的情侣经过,听到这句啧啧好几声,声音从远处传来,“这是在搞什么抽象吗?好老土的台词。”
金拂晓也试图这么说服自己,但蓬湖的目光深沉幽远,让这句话如同箴言落下,她的心被莫名的惊雷击中,有些惶惶。
过了一会儿,她试探着问蓬湖,“是要吸我的精气?”
“你说的爱不会是do爱的爱吧?”
于妍拎着碎碎冰过来,吓得抱着孩子撤退几步。
她担心如狼似虎的老板这能把蓬董事长折磨得病入膏肓。
不会之前的离婚是性生活不和谐吧?
这好像也是这类综艺非常热议的话题啊。
第34章 我和芙芙超和谐。
国内的旅游景点除了会被猴子攻击外都很安全,巢北和路芫走在一起,看她们前边一前一后走着静默不语的两个人,“我觉得我们关系还挺好的。”
换作以前路芫肯定回一句你做什么美梦,但现在她实在没办法反驳。
路芫嗯了一声。
娄自渺和舒怀蝶的安全距离明显是舒怀蝶设置的。
哪怕离婚,哪怕点头签了综艺合约,她依然不给任何娄自渺靠近的机会,蓬湖和金拂晓都亲了无数次了,眼看金拂晓设置的金钟罩都被蓬湖的亲吻融化,舒怀蝶这边却进度为零。
即便节目组不要求嘉宾复婚,整个旅程只强调感情的互动,不过除了蓬湖,大家都有娱乐圈的经验。
即便不是圈内人,也算家属,多数明白那么多天的相处,很容易促进感情升温。
况且还被收了手机,晚上无聊到只能聊天,才知道一天能这么漫长。
诺苏坡里池就是个小水潭,和本地有名的大景点比不过是包含在景区套票里的一环。
导游还是尽职尽责,给她们讲解这个小水潭的由来。
巢北跟在她们后边,听到导游介绍这个小水潭的名字用汉语解释是我爱你的时候,又看了眼路芫*。
路芫参加节目像是公费吃瓜,扛着自备的相机盯着娄自渺和舒怀蝶,似乎不想放过一丝细节,人群里的摄像都畏惧她的眼神,总觉得自己的工作要被抢走了。
“少数民族的神话里,诺苏坡里有一个动人的故事。”
“一个普通村民的女儿被许配给隔壁村的孩子,但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这样的故事全国各地都有,分不清真的神话还是编的。娄自渺听得无聊,她看着和自己保持距离的年轻女人,舒怀蝶宽大的防晒外套裹住她瘦小的身躯,一边的女高中生游客看上去都比她健壮。
这么俗气的故事她听得很认真,目光一直落在介绍的导引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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