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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成为绿茶渣攻的病弱白月光(近代现代)——渔知意

时间:2025-07-06 07:22:21  作者:渔知意
  陆总大发慈悲给了陆长野锻炼的机会,可惜陆长野并不领情,一个决策就导致了三千万的亏损。三千万虽然不是个小数目,但对陆家来说也不过是沧海一粟,问题是陆总要借机鞭策儿子,让邓芩心里很不爽。
  只是外界有消息传出来,说是陆家太子爷在家聚众□□,这消息无论是真是假,都对陆氏的形象造成了影响。面对这些,邓芩这回也找不出借口来为陆长野开脱,陆总下令要解除儿子的一切经济权限并且在岷山府别墅禁闭半年,邓芩使尽浑身解数,也只能将时间缩减到了一个月。
  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要关在家里一个月不出门,邓芩的心疼得快要裂开了。
  忍住疼痛,她还要想办法让儿子过得开心才成,于是踩着高跟鞋,不辞疲惫地找到了陆家老夫人,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雷厉风行的女主人此时在银发苍苍的老太太面前呈现出了毕恭毕敬的样子,她双手奉茶,递给了陆老夫人,“妈,您请用茶。”
  陆老夫人接过茶杯,却没有喝茶的心情。她苍老的脸上流露出重重的担心,都说隔代亲,她对陆长野这个孙子的宠溺是毫无下限的,一听说孙子被关了禁闭,甚至还断了粮,她脸上衰老的皮肤都在隐隐颤抖。
  邓芩借机道:“妈,这次阿野确实做得过了些,陆家和要责罚他,我没有意见。但是……”
  那双狐狸似的眼睛瞬间红了,哽咽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但是您也知道阿野的性子,真要把他关在家里一个月,他还不得疯?我又不好再去找陆家和,这俩父子的脾气一个比一个大,我好不容易才让家和把时间缩短到一个月,若是再去求情,他指不定还要把阿野怎么样。”
  邓芩俯在老夫人的腿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妈,阿野这孩子可怜,家和不着家,他小时候就没怎么见过父亲,我这个做母亲的在丈夫面前没什么地位,在这个家里就更是说不上什么话,您是陆家的老长辈,阿野打小就最喜欢您,以前挨打的时候哪回不是吵着闹着要奶奶,昨天还打电话让我替他问候奶奶的身体,之前听说您病了,他急地晚上连觉都睡不好。可这回受了委屈,却先是嘱咐我让别告诉您,怕您担心。”
  说着她又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翡翠发簪,红着眼睛递上去,“这是阿野前些日子专门为您挑的,说是看到这个发簪就想起奶奶,他不敢回家,就让我给您带。”
  老夫人放了茶杯,把翡翠发簪放在心口的位置,薄薄的唇微微颤抖,“我可怜的孙子,他也是被他爸给骂怕了,哪知道他在国外待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毕业回国了,这家里啊,却是一刻都不得消停,苦了他了啊……”
  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哭了好一会儿,邓芩见时机得当,便说道:“这不,家和派了人在岷山府监视他,他有个朋友想去陪他聊聊天,可那些不长眼的东西却不准人家进。阿野的性子您也是清楚的,和保镖打了一架,听说脸上都擦破皮了。”
  陆老夫人惊了,厉声道:“都是些什么东西!陆家的太子爷也是他们能碰的!”
  邓芩接着委屈道:“这不是江河日下了吗,他们都是家和的人,狗仗人势,觉得阿野不受宠,哪里还把他当少爷。”
  陆老夫人气得直喘气,立刻叫来人,拍桌呵斥道:“去!告诉陆总的人,陆总只说了不让少爷出门,什么时候说了不准人进去!以后有哪个朋友要去找阿野,一个都不许拦!要是陆总那边有什么意见,让他来找我!”
  有这句话在,邓芩松了口气,将老太太扶上床休息后便辞别了。出了门,助理小声在她耳边道:“邓总,以少爷的性子,这个男人恐怕不是什么普通朋友,这要是被老夫人知道……”
  他的言外之意邓芩自然明白,陆长野喜欢男人的事情家中只有老夫人不知道,当然也没人敢告诉她。那个出现在岷山府的男人也并非是陆长野以前的狐朋狗友,陆长野发了脾气要让这男人进去,邓芩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自家儿子揣着什么鬼心思。
  “少爷关在家里不准出门就已经够憋屈的了,年纪轻轻精力旺盛,不在床上发泄发泄,那不得憋坏了,找个男人玩玩怎么就不行?又搞不出孩子来,有什么可担心的!”邓芩狠睨了助理一眼。
  助理立刻话风一转,附和道:“是是是,想来就算是那些人看出来了,陆总也不敢把这件事告诉老夫人,是我多嘴。”
  邓芩嗯了一声,“找人去给少爷送点东西,不过也嘱咐他一句,玩玩可以,别把人给搞出事了,到时候不好收场,再有就是问问他缺什么,千万别让人亏待了他。”
  ·
  玻璃瓶碎了一地,为首的保镖接到一个电话后,躬身对陆长野道了歉,恭恭敬敬地把江寻给迎了进去。
  他刚要去拉行李箱,陆长野却不由分说地把箱子给提进了屋。
  “你是不知道我看到你是有多高兴。”陆长野眼里闪着光,等看到客厅里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狼藉,他顿时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先前是不是地震了?怎么把东西都砸到地上,真是的,也没个人收拾。”
  他冲着里屋喊:“吴妈!你干什么呢!这地不扫了啊!”
  江寻无奈地扯扯唇角,先前不过是保镖拦了他一下,陆长野就能朝着人扔酒瓶子,还说什么地震了,多半这些东西也是陆长野砸的。
  “去楼上坐吧,这儿怪乱的。”陆长野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也不等江寻答应便把他拉上了楼。
  那只手带着啤酒的凉意,江寻忍不住一哆嗦。他看了眼别墅,这个家里的基本格局没有什么变化,幼时的回忆涌上心头,关于拒绝的话便被他咽回了肚子里。
  进了琴房,江寻怔怔地望着墙上的一幅画。
  画的是一副山水,瀑布一泻千里,几棵梨树点缀其中,花开斑白。
  “以前的主人留下的,我觉得挺好看,就没扔。”陆长野注意到他的目光。
  江寻低下头,他单薄的身躯似乎被这幅画给抽没了力气,肩软软地塌着,整个人又有了要哭的趋势。
  陆长野赶紧安慰,话中却又不乏调侃,“这又是怎么了?老这么爱哭,哪找得到女朋友?”
  “谢谢你邀请我进来,陆少。”江寻哽咽道。
  他泪光闪烁的眼睛如同住着璀璨星河,整个人笼罩着一层破碎感,窗外的风轻轻掀起他的碎发,那张脸显得越发动人,美得让人心惊。
  江寻望着那幅画道:“这是我爸以前画的。”
  他没有想到,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居然还能在这个房子里找到父母的痕迹。于他来说,这家里的一切都熟悉地让他感到害怕,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光里都藏着那个美满家庭的一点一滴,那些他舍不得忘记,却又不敢想起的回忆此时一股脑的全涌上了心头。
  “怪不得我对这套房子情有独钟,原来是哥哥以前的家。”
  陆长野轻轻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温热的指尖抹去他眼角的泪痕。
  “已经不是我的家了,我的父母,已经过世了。”江寻苦笑道。
  话音刚落,他突然被陆长野一把拥入怀中。
  男人身上带着鼠尾草的香气,阳光一晒,这股清香便又和太阳的味道混合在了一起,莫名地给人安心的感觉,这一瞬间,江寻甚至忘记了要挣脱。
  陆长野贴在他的耳边,嗓音温柔细腻,含情脉脉地揉了揉他的发尾,
  “别把我当成这房子的侵略者,既然它以前是哥哥的家,那现在依然是。”
 
 
第7章 
  江寻从没有像这一刻这般词穷,翻江倒海的内心源源不断地涌出酸涩的情绪,他已经没有余力去想陆长野的身份,也管不了陆长野是个gay,会对男人产生兴趣。
  过去的人生中总是会有朋友来安慰他,一遍遍地让他坚强起来,告诉他应该振作,不要再沉溺于过去了。所有人都让他抛弃曾经的美好,觉得回忆会将他压垮,只有陆长野,这个前不久才认识的朋友,告诉他可以沉溺于过去。
  这里还是他的家。
  这个将他从失落的梦想里拯救过一次的男人,又一次拯救了他已经逝去的回忆。那副画成了心中的代表,或许两个人之间真的是有缘分的,毕竟没有几个人愿意把前主人的东西留下来,又更何况还是保持着原状,将那副毫无名气,出自业余画家之手的普通山水图照料如新。
  内心的激动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江寻揉揉眼睛,细长浓密的睫毛被他揉地乱了,略带惭愧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已经太久没有回来看过了,一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让你看笑话了。”
  陆长野噗嗤一声笑了,捏了把他的脸,“傻,是我让你看笑话了还差不多。”
  江寻便想起门口的保镖和家里的狼藉,“门口那些人……”
  “我家老爷子叫来监视我的,要关我一个月禁闭。”陆长野漫不经心道。
  “……和陆总吵架了?”
  “也不是吵架吧。”陆长野想了想,委屈巴巴地说:“他单方面辱骂我而已,哥哥别看我这副样子,其实也就对外面那些人脾气大点,在家里我就是个喽啰,对长辈可是很尊敬的,是个孝子,哪能和老爸吵架呢,是吧?”
  虽说陆长野天生长着一副纨绔子的模样,但江寻并不喜欢以貌取人,外面风言风语传得多,都说陆长野是个不着边际的纨绔少爷,喜欢花天酒地,可如今看来,并不全对。
  以前他确实信过外面的传闻,一开始对陆长野还是很有抵触心理的。
  不过,现在陆长野在他心目中已经是全新的形象了。
  “辱骂?”江寻琢磨着这个词。
  陆长野点点头,“当然,是我做了错事,他生气也在情理之中。”
  江寻忍不住问:“是做了什么?”
  “一个项目,亏了三千万。”陆长野云淡风轻地说道。
  江寻哑然,即便是家境好的时候,也绝不会把亏损了三千万这种事情轻飘飘地说出来,但看出陆长野不开心,他还是安慰道:“做生意嘛,有亏损很正常。”
  陆长野打了个响指,冲着他抛了个媚眼,“我也是这么说的,看来我和哥哥心意相通。”
  心意相通?
  陆长野接着道:“哥哥最近没怎么看八卦新闻吧?”
  这段时间情绪低落,对外界的一切都不感兴趣,自然是没怎么看的。见江寻点头,陆长野做出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可过了一会儿,又重重地叹气。
  “其实我爸也不单单为了这一件事生气,原本觉得哥哥没看新闻是件好事,可又想到万一你待会儿看到了,又不敢找我问该怎么办?要不我还是自己坦白好了。”
  江寻有些不安,“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网上有人说我聚众□□,还煞有介事地放了照片。”陆长野小声嘟囔着说。
  江寻愣了好一会,那四个字让他不由得感到震惊。
  “哥哥也觉得他们说的是真的?”陆长野战战兢兢地问道。
  “我、我……”江寻一时间找不到答案。
  陆长野的眉眼低落下去,之前洋溢的那些快乐此时尽数消失了,只觉得他整个人都有些颓唐,自言自语道:“果然是这样吗?”
  江寻顿时有了种欺负人的愧疚感,忙不迭地解释,“我当然不信,你不是这样的人。”
  “哥哥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安慰自己?”陆长野却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感到开心,反倒是流露出一抹失落感来,“陆家太子爷,又多金又多情,还是个败家子,没个继承人的模样,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很合理。”
  不知为什么,江寻听他说这话后突然感到一阵心疼。
  谁都对豪门八卦感兴趣,有钱人家的少爷其实也不是那么好当的,稍微做点什么就会被别人大书特书,似乎陆长野二十一岁就获得硕士学位是理所当然的,但他只要犯了一点错,就会被外界无限放大,冠以败家纨绔等罪名。
  江寻想到自己,自己二十一岁的时候整个人还沉溺在父母双亡的悲痛当中,自暴自弃地把自己封闭起来,可无论怎样,自己也没有像陆长野一样被众人围攻,被全世界的恶意所侵犯。
  二十一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处在尴尬的年纪,高不成低不就,没有成熟到可以忽视外界的一切诋毁。
  “陆少,我发誓,我刚刚说的话的确是真心的,不是安慰,没有骗你。”江寻此刻严肃了起来。
  那张漂亮的脸实在不适合那么严肃的表情,陆长野更想看到他急的快哭出来的模样,于是之后又自我贬低了几句,果真看到江寻的眼睛红了一圈。
  他掩饰不住地兴奋,但这种兴奋在江寻眼中却是另一种含义,他觉得陆长野太缺乏别人的信任了,两个人在这方面有着惊人的相似。
  “我好开心,哥哥和别人不一样。”
  江寻的心疼越发明显,“别太在乎那些风言风语,总有一天他们会知道你其实是个很好的人。”
  “嗯!”陆长野乖巧地点头,他坐在钢琴椅上,凑过去抱住江寻的腰,把脸窝在江寻的怀里,“有哥哥信我就足够了。”
  那个一向倨傲的男人如今却像小孩子似的抱住自己,江寻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发心,温柔地哄了几句。
  “其实就是一个朋友带了男朋友来我家留宿,也不知道那些记者哪来那么大的脑洞,我都气死了,幸好有哥哥相信我,要不然,我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糟糕。”
  那种被需要的感觉让江寻感到十分温暖,两个人一起坐在钢琴前。
  陆长野为他弹了一首很经典的曲目,悦耳的音乐声将刚才那些杂乱无章的情绪梳理了一遍,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个人身上,空气中的粉尘在金灿灿的光芒中飞舞。
  “哥哥还记得刚才的曲子吗?”陆长野问。
  江寻想想道:“我弹的那首?”
  “还有我为你改的那一段。”陆长野的笑容简直比阳光更温暖人心。
  那段完美无缺的旋律震撼过江寻的心灵,他当然是记得的。
  “哥哥会弹钢琴吗?”
  “会一点。”江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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