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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坠地(近代现代)——五金卖瓜

时间:2025-07-06 07:15:24  作者:五金卖瓜

   蝴蝶坠地

  作者:五金卖瓜
  简介:
  看似窝囊落魄实则掌控全局腹黑心机攻
  看似圣母心泛滥实则决绝果断的清醒受
  陈秉言X施乐
  施乐边还房贷边资助几个贫困小孩上学,在同事口中是个善良过头的老好人。他在工地上遇到曾有过好感的,出身矜贵的男人。奇怪的是,这个男人现在不仅又脏又穷,说话还尖酸刻薄。施乐想办法把他带回了家,给他提供工作,教他上进努力,甚至爱上他。
  陈秉言是出生在罗马的天之骄子,家族内斗遭人算计被迫离家。他筹谋布局,只等时机一到便收网。没想到中途出现个不认识的男人,圣母心发作非要帮他脱离窘境。
  -
  施乐后来才知道,他的好心被当成别有用心,陈秉言一直在卖惨装可怜顺便利用他。他把陈秉言赶出家门断绝来往,对方却开始纠缠不休,连他交新朋友也要干涉。
  “施乐,那个实习生不安好心,离他远点!”
  “陈秉言,你是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离我远点。”
  -
  *蝴蝶眨几次眼睛才学会飞行—《你不知道的事》
  *一万次蝴蝶坠地,也是一万次涅磐重生
  tips:
  后期含破镜重圆追妻元素,微洒狗血
  年下/差4岁/1v1/he
  标签:酸甜、非典型破镜重圆、只有爱没有恨、不长嘴、拧巴、年下
 
 
第1章
  七月的滨城进入高温多雨时节,施乐到达机场,取好行李走出接站口,潮湿黏腻的热潮喷涌而来,皮肤表层像是被裹了一层薄薄的水膜。
  行李箱不大,24寸,通体黑色,除了白色的行李条增添亮色,并没有其它可供识别的特殊装饰。
  他刚从云南腾冲回来,此行并非旅游,而是看望几个常年资助上学的小孩。
  去时行李箱装满类书籍和礼物,回时行李箱内满满都是孩子们真挚的信件以及手工作品。
  远离城市的喧嚣,施乐感到内心平静,如果不是有个新项目要开工,他必然不会这么快结束假期。
  网约车到达时,暴雨从厚重的云层中倾泻而下,车窗玻璃很快布满雨滴,窗外的世界变得模糊又遥远。
  下班晚高峰加暴雨,市政新拓宽的马路并没有起到分流的效果,依然堵得一塌糊涂。
  司机是个急性子,不耐烦地摁了两下喇叭,对着前面变道插队的车骂骂咧咧,“妈的,急着去投胎啊!”
  他变脸极快,骂完立马冲着后座的施乐说:“现在的人真没素质,好好等红灯跟要命似的,最后还得是你们着急赶时间的人受这窝囊气。”
  施乐自打上车后便沉默不语,在腾冲的这几天头发有些长了,从额前垂落下来挡住一半眼睛,露着的下半张脸清秀柔和。
  他无意参与这场对马路横行霸道者的谴责,又不忍让司机的话落空。
  “没事,我不急,您慢慢开,安全最重要。”声音中带了点疲惫,但很有亲和力,像潺潺的流水。
  司机叹了一声,说:“看你年纪不大,倒是沉得住气,现在像你这么愿意忍让的可不多了。”
  这话令施乐久违地想起藏在记忆深处的一个人。
  他曾在大雨中冒失赶路,是那个人嘱咐他:赶路要紧,也要注意身体。
  时隔经年,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但那句话却在每次心急焦躁的时刻,从脑海中跳出来稳住他。
  堆积的线团扯出个头,施乐不由得回忆起更多。
  不止是雨中的相遇,后来他再次遇到那个人,帮他保住工作,免去巨额债务。虽然那笔债务本来就是莫须有,但如果没有那个人,他只能自认倒霉。
  他是由衷感谢,当然想过要报答,但现代社会,阶级差别是越不过的沟壑。
  他不想让人觉得他另有所图。只能怀着那份不可说的心情,安分守己,不作任何打扰。
  前面车辆终于动了,分走了司机的注意力,也解救了不欲多说的施乐。
  回家还得半个小时,他从旁侧放着的随行双肩包中拿出耳机戴上,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是以当车辆路过滨城一处正在建设的商业区,司机又兴致勃勃介绍起围挡内正在施工的建筑时,施乐装作睡着并没有搭理。
  “你听说过昆扬吗?里头那快完工的建筑就是他们的,听说老板很有背景很有手腕,之前在海外发展,近两年才规划着回来,立马就能批到地拿出钱盖楼。那什么人工智能,是这么说吧?人就是研究这个的,咱也不懂,都是高科技。”
  他没看后视镜,不知道施乐睡着,一个劲地说:“别看只有这么点大,和写字楼不是一个量级,可能在咱们滨城发展新兴产业,是好事啊,这就是你们年轻人说得朝阳产业吧?吸引人才我还是懂的。”
  迟迟得不到回应,司机才朝后视镜瞥了一眼,看到施乐睡着,便识趣地不再说话。
  到达目的地,他掐着点“醒来”,向司机道过谢后下车拿行李。大雨还在下,幸好包里常备着雨伞,不至于变成落汤鸡。
  撑开伞,施乐再次想起记忆里的那个人。包里常备雨伞的习惯,也是自那次雨中相遇后慢慢养成的,这几年淋雨的情况几乎没有。
  只是,他很少想起这件事和那个人,不知为何今天却频频想起。
  想得他心烦意乱。
  小区门口的保安是个年轻的小伙,到岗没多长时间,已和施乐打过几次照面,自然而然地问:“出差回来啦?”
  施乐尴尬的劲儿又上来了,不得不硬着头皮社交:“嗯。”
  “这雨下的,真让人心烦,你要是点了外卖就和我说一声,到时我给你送过去,你也不用出来跑一趟。”
  滨东花园是滨城新开发的楼盘,靠在贯穿城市的滨河旁,小户型为主,不算奢华高档,但物业尽心尽责,安保极严,平日里外卖都是不被允许进小区的。
  施乐毕业后的第五年,终于存够首付钱,在这座城市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方小天地。
  他最不好意思的就是麻烦别人,欠别人人情,下意识就要拒绝。话到了嘴边,又觉得多此一举,应付着答道:“好,先谢谢了。”
  好在电梯里没遇到什么认识的人,免去很多需要说话的必要。
  施乐到家后将行李放置一边,先冲了个澡,洗去一身黏腻,清爽的感觉让他清醒了几分。
  发梢还滴着水,他扯着干毛巾随便擦了几下,还没拿出吹风机,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
  施乐在一家建筑内部空间设计事务所上班,来电的这位叫林叙的,是和他一起负责新项目的小组同事。
  “乐乐,你回来了没?”滋滋电流声里夹杂着雨声,想来林叙还在外面。
  “刚到家。”
  林叙又说:“那我把地址发给你,明天上午十点咱俩直接过去现场。”
  “好。”
  挂断电话没一会儿,施乐收到了两条微信消息,一条是他们新项目所在的地址,正是刚才路上司机兴致勃勃聊起的那栋建筑。
  另一条是一份文件,文件名为——昆扬资料。
  施乐下载好文件打开快速浏览一遍,心中有了大概。
  他看着封面的四个大字,想到了屈原在《九歌》中的那句:登昆仑兮四望,心飞扬兮浩荡。
  是个胸怀与野心兼具的名字。
  -
  翌日,暴雨已经停歇,施乐提前十分钟到达昆扬的工地现场,他和林叙今天的任务是测量建筑场地的空间大小、观察周边的环境、光照条件以及通风情况。
  主楼外形设计很有特点,线条简洁有力,彰显着应有的正式感。不知内情的人,或许会误以为这是美术馆。
  微信提示音响起——
  林叙:【乐乐,路上堵车,你先转转,等我去了再开始工作,千万别自己先干。】
  两人年纪相当,毕业后同一时间进入事务所,一起实习一起转正,虽然施乐不善表达,但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是比寻常同事更为亲厚。
  等着也是等着,施乐四处转着,没注意间转到了主楼的背后,还未走近便听到一阵嘻嘻哈哈的叫嚷声。
  原是为了工人方便,集装箱改造的简易宿舍就搭在这里,今天上头给了通知,下午才上工,他们闲着没事,正凑在一个屋里打牌。
  宿舍大门敞开着,一群人有的光着膀子,有的套了发旧的看不出原本是什么颜色的背心,聚在一块吞云吐雾,什么脏话都敢往出飙。
  集装箱外还竖着几根杆子,中间扯着长长的铁丝线,线上挂着滴水的衣物,松松垮垮皱皱巴巴,洗不净的污渍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明显。
  旁边支着菜板和炒锅,几个面容黢黑的女人正撸袖子擦着脸上的汗在切菜。
  出来找活的工人大都是夫妻档,一家人把孩子留在老家跟爷爷奶奶生活,他们则来到大城市寻找赚钱的机会。男人干活,女人做饭洗衣,能省不少开销。
  地上还有暴雨残留下的水滩,倒映着人间百态。
  施乐正打算去别的地方看看,眼神还未收回便怔住。
  隔着单薄破旧的滴着水的衣物,隔着周身挂满泥泞的集装箱板面,隔着丝丝缕缕的劣质香烟烟雾,他在那群打牌的工人中,看到一个绝不可能出现在此处的人。
  五年前倾盆而下的大雨中,坐在迈巴赫后座中看不清面容,指使司机为他送来一把伞的陈秉言。
  那个摆摆手自然有人为他打点好一切,雨滴或是污泥根本不可能近得了他身的陈秉言。
  那个他因阶级差别望而却步,不敢靠近的天之骄子。
  此刻不仅混在工人中,穿着破旧,举止粗犷,朝向自己的半边胳膊上还蜿蜒着一道长长的刮伤,看不出半点精养的模样。
  施乐能随意靠近眼前这个人,甚至能以工作身份指使他干活。
  差别太大,大到施乐疑心是他看错,疑心这只是两个长得有点像的人而已。
  他迫不及待想确认。
  
 
第2章
  “什么破手气,把老子的运气都快输没了。”
  “别拉不出屎怪地球没引力了,你不行就腾地方,我来打两把。”
  “哟哟哟——还知道地球引力呢,上过几年学就是不一样。”
  “滚一边儿。”
  他们嗓门又粗又大,每句话都像喊出来的,施乐站在五十米开外都听得一清二楚。
  脚步定住,地底深处像有双看不见的手扒着他,不让他离开。
  视线稳稳落在牌桌左侧的男人身上。
  他看起来比别的工人年轻很多,个头也高大很多,洗到快要变透明的脏背心贴在身上,还能看到紧实的肌肉线条。
  他打牌时很沉默,甩牌拍桌的动作却熟练如老手。
  施乐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对方似乎牌相不好,皱着眉头,空着的手伸到桌子上摸索着。
  集装箱内的桌面太低,施乐看不到他在找什么,不过很快便知道了。
  那人右手食指和拇指捏着根烟递到嘴里叼上,紧接着摸索出打火机就着嘴点燃,灰蒙蒙的浊气升腾而起,既压抑又沉闷。
  在太阳光的猛烈照射下,能清晰看到烟雾中夹杂着细小的颗粒,不自然的杂质暴露香烟的粗糙和劣质。
  施乐听到他咳嗽了几声,然后爆出一句脏话:“这他妈谁买的烂烟,呛死老子了。”
  旁边的人嚷着:“爱抽不抽。”还没完,“想抽好烟啊?出去傍个富婆,那都不叫好烟了,叫什么,雪茄,对,雪茄!到时候拿回来,让哥几个也沾沾光。”
  “哈哈哈哈哈哈你别说,看他这脸这身材,保不住还真行。”
  被当乐子的人不恼,从手中抽了张牌一扔,“行,等着吧。”
  集装箱外几个做饭的女人听不下去了,冲他们喊:“一天到晚没德行,我看是你们想傍富婆吧。”
  “去去去,老爷们说话有你们什么事。”
  女人举起菜刀:“我看你是又欠收拾了。”
  周围笑作一团。
  施乐在这样杂乱但自然的氛围中清醒过来,他应该是看错了,屋里那个男人或许只是长得像陈秉言。
  陈秉言怎么可能从落魄至此,简直是天方夜谭,比他买彩票中一千万的几率还小千万倍。
  脚底那双无形的手顿时消散,施乐的身体恢复自由,他揉揉眉心,腹诽自己的离谱,大概是昨天久违地想起陈秉言,今天又遇到长得像他的人,下意识联想到一起,做出如此荒谬猜测。
  正要离开,姗姗来迟的林叙恰好出现在身后:“乐,怎么转到这儿了,看什么呢?感觉你心不在焉,有心事?”
  心事是叫人辗转反侧睡不着觉,为其食不下咽,纠结要不要去做,能不能去做,会不会成功。
  陈秉言离他太远,远得已不能被称之为心事。
  施乐收回目光,摇摇头:“没什么,绕着主楼走过来的,正要离开。”
  两人拎着勘查数据的工具包转身离开。
  没有人注意到,牌桌左侧的那个男人把抽到一半的烟摁在桌子上碾灭,朝着他们逐渐消失的身影若有似无地看了一眼。
  他的牌的确很烂,身后观牌的人似是没想到,拍着他的肩膀说:“可以啊,这都能赢。”
  午饭时,施乐和林叙在附近找了家连锁面馆,路过工人宿舍时,他没忍住又看过去,却不见那个男人的身影。
  下午,工人们全部上工,在大楼内各自忙活着。
  施乐和林叙提前完成工作,他们还得回事务所,把数据输入电脑,后续做设计图时会更加方便。
  拎着工具包走到大楼门口时,身后传来一道粗犷的声音:“陈兵,再推几袋砂过来,这边墙体不平,重新补一下。”
  施乐是被这个名字吸引住的,他扭头,果然看到上午牌桌旁的那个男人应了一声,扛着砂石袋放到推车上,动作麻利,比打牌还要熟练。
  也姓陈?哪个bing?
  这回没了集装箱的遮挡,离得近了,脸也看得更加清楚。
  他又是一怔。何止是长得像,说是一模一样也不为过。
  非要找出点区别,那就是他更成熟些,皮肤更黑些,个子更高些,头发间满是灰尘碎屑,浑身脏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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