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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动不动就黑化(快穿)——傅苏是个小药包

时间:2025-07-06 07:26:02  作者:傅苏是个小药包
  “而且,抄家一事怎可以交由武将们,不仅不合规矩,万一武将有二心,这于社稷乃是大患!”
  原主重文忌武,要是以往文臣如此挑唆几句,不仅楼兴无法顺利出兵,说不定这些银子左口袋出右口袋进,被他们瓜分了。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在场除了一脸难看的楼兴没有说话,就只有不远处一直沉默的女主,丞相木清浅了。
  只见对方眼神晦暗不明的盯着自己,四目相对,我挑了挑眉表情轻佻,她楞了一下,竟然不甘示弱的嘴角含笑回望过来。
  没意思,我收回眼神提着剑来到说的最欢的礼部尚书面前,他满口的于礼不合,在我逐渐靠近的步伐里停了下来,跪着的身子不由的颤抖起来。
  更是在我的举剑之时,匍匐在地不敢起身。
  “陛下,您今日的所做所为实在妄为明君,如若臣以死明谏...”
  我惊讶于对方竟然还有一丝文人傲骨在,手里的剑顿了顿,下一瞬却看见对方得逞勾起的嘴角,冷下了脸。
  “行,那你就先死一死吧”
  低下的头猛的抬起来,脸上的得意与不可思议混在一起,甚是扭曲。
  旁边的人也傻了眼,立马连着跪了很多人,嘴里不断叫喊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听的我脑袋痛,手中的剑又下压了几厘米,礼部尚书的脖子上瞬间出现几道血痕。
  压下心中的暴虐,我皱着眉头不耐的看着男主。
  “如今边关之事紧急,你就先带人去抄家吧,有了钱还打败仗,你就与你九族黄泉下相见。”
  随着男主离开,朝堂上还在吵闹不休,底下跪着的文官们鬼哭狼嚎,气的我直接把剑甩了出,剑身穿过众人牢牢钉在大门上,发出嗡鸣声,才老实闭嘴。
  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骨头们。
  我坐回了龙椅上,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一旁的太监才开口,尖锐的声线还在大殿里回荡,朝臣们一改刚才悲愤模样,如鱼贯般脚底抹油离开。
  哼,下班了倒是跑得快。
  正当我准备移步御书房时,一直保持沉默的女主却一反常态的找了个理由跟了过来。
  “陛下,今日行径多有不妥,如若一意孤行怕是社稷要动荡”
  她垂着眉眼,恭敬的鞠躬,可那笔直的脊背没有一丝诚服。
  “木丞相,社稷动荡也不是一两天了,荡着他们就习惯了”
  我撑着略微缓解的脑袋,没有骨头一般坐在座位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
  “只要我在这位置上坐一天我都是女帝,如果他们不习惯,可以造反啊”
  “木相,你木家与楼将军一文一武,几乎把握着整个朝堂,不如一起造个反?”
  木清浅脸色一变,没想到我竟然如此直接,连忙躬身回道“臣不敢!陛下莫要乱言”
  御书房里,陷入了寂静。
  我看着底下依旧躬着身的木清浅,心里好笑,她有何不敢?楼兴一届武将,一心在战场上,若不是木家在背后推波助澜,也断不会真的造反。
  原主虽说昏庸,三番四次像男主表达爱意,但原主最想要的也只不过是通过联姻绑定男主,所以怎么会下药乱来,那日的药可不就是这位木相下的,让楼兴误会,才最终接过木家递过去的刀嘛~
  每天巴不得自己死的人可是木相呢,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好了,木相,都是千年的狐狸就不要玩什么聊斋了,朕已经把户部这块肉抛出来了,你把你的人补上吧,朕唯一的要求就是有用的,别到时候真的亡国了,你们可不好接手”
  我叫亓十一,是星际牢房里面穷凶极恶的囚犯,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被关在里面很久了,久到我都忘记自己姓谁名谁。
  只记得自己作为家族稳固地位的礼物送到了别人床上,受尽折磨后导致发病失去理智屠戮了当时整个星球的人而被关押,在漫长的等待中,终于迎来了结局。
  我那隐忍了一辈子的母亲,在自己女儿生命走向尽头那一刻向世界发出了反抗的怒吼声,星际法庭顾忌到一边倒的舆论,给予了最人道主义的死刑,导致死亡的过程有点漫长。
  我半躺在床上,看着闲来无事用藏在内裤兜里的玉佩换来的书籍,隔着屏幕与母亲享受着最后的时光。
  “母亲,我叫亓十一可好”
  母亲坚毅悲怆的脸庞,含泪绽放出柔和的笑容“好,亓十一”
  亓十一这个名字是这本小说里女帝的名字,我与母亲生长的星球女性是不允许拥有姓名的,女人只是男性的附属品,是可以随意交易的商品,是没有人权生育的工具,这样的星球不该存在。
  我喜欢亓十一,希望自己适应性强,耐寒、耐旱,喜腐食,宜在湿润半阴环境生存,就像那个星球上的女性,就算生活在昏暗下水沟也努力绽放。
  书本滑落,我感受着生命力的流逝,双眼不由含泪,看着屏幕里不善言辞,隐忍痛苦的母亲,落下最后一滴泪。
  意识彻底脱离前,依稀记得,书上写着‘女帝举剑自戕,身体后仰落在雪地里,眼里的暴虐病态消散,涌入清澈湛蓝的海水,最终在世间留下一声叹息’
  把脸色难看的木相送走后,头痛也稍微轻了下来,吃着茶点,心情颇好的翻看起奏折。
  越看脸越黑,好好一个国家短短几年里竟将被蛀虫啃食殆尽,买官卖官,贪污受贿,百姓赋税重,民不聊生,边关外敌次次来犯城池送出去一个又一个!
  难怪女主最后等不及,直接起兵造反。
  就在我哀叹唏嘘,愁的要把头发薅光时,木清浅带着楼兴又来了。
  楼兴武将性子急,在木清浅还在慢吞吞绕弯子的时候,一步跨上前打断对方。
  “陛下,户部尚书的家抄完了,还不够!”
  “......”
  怎么会不够?这家伙可是贪了将近一半的国库,是不是漏了什么事情?我低头沉思。
  见我不说话,楼兴有些急了。
  “陛下!”
  我收回思绪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户部尚书可是贪了半个国库,怎会不够?”
  楼兴大呼“什么!半个国库!”喊完就对上我嫌弃的眼神。
  楼兴嘴尴尬的闭上嘴,起身告罪,小麦色的皮肤泛起点点红晕。
  我好笑的看着在战场上威震四方的将领,局促羞愧的样子实在是和那个满口土味油腻的男主挂上勾,有夺舍那味了。
  不过被楼兴这么一打岔,我倒是想起来这户部尚书贪墨的钱放哪了。
  “官银都打有官印,这么庞大的数量他也不敢光明正大的拿出去兑换银票,他那用来装清廉的破宅子自然也是放不下....”
  “你去打听一下他家的祖坟在哪,找到有明显翻新痕迹的坟掘一下。”
  说完我侧头看向木清浅,才有兴致的观察起女主,不似以往女子娇弱长相,白皙的皮肤,修长挺拔的身姿,眉目间透着温润,一双明眸如黑夜点缀着星光,浑身透着一股子清冷傲气。
  我扬眉,和男主站在一起气势竟然还压了对方一头。
  “木相,我记得你手上有着一个账本子,不然你在挑几个出来,抄一抄家”
  “最好是那种没什么用的,又肥的”
  我直接了当的开口,完全不给她推拉的机会。
  木清浅这人倒是八面玲珑,短短半天就适应了我直接的交流方式,她宠辱不惊的抿了口茶,笑的温润。
  “陛下,是如何得知臣手上有这么一个账本的?”
  面对对方的反问,我懒散的换了一个姿势,一副昏君做派,随口回道。
  “噢,我看话本子和唱戏的都是这么写的”
  木清浅嘴角抽了抽,但很快就收拾好表情,神态里带着一丝宠溺看着我,伸手掏出一个本子摊在了我面前的案几上。
  还真有?我惊讶的坐直身子,神色认真起来,连着楼兴也好奇的想凑过来看,我横了对方一眼,楼兴才摸摸鼻子退下。
  重新低头认真看了起来,越看越心惊,里面不光记录了朝堂上的官员及其家属的情况,连地方官员的都有。
  上到贪污银两数额,下到打赏了小倌金额,大大小小方方面面,记录详细。
  难怪最后女主能迅速稳固朝堂,我眯起眼睛危险的看向木清浅。
  见对方毫不在意的继续品茶,无视我冷冽探究的视线。
  我按下杀心,唤来贴身婢女夏岚,报出几个名字,让她找了个由头把人都招进宫里来。
  交代完后,我回头对巴巴看着我的楼兴道。
  “既然都是要去挖坟的,沿路把这几家也抄了,想必楼将军不会推辞吧”
  “陛下,可是当真?”楼兴瞪着亮晶晶的狗狗眼,抄家挖坟想想都爽。
  我轻轻嗯了一声,他忽的有些迟疑。
  “陛下,你可知道这些大臣会抄出来多少银钱吗?”
  我又嗯了一声,他却皱起眉头扭捏起来,我放下茶盏,正眼看向他。
  “不是你说银钱不够吗,怎么给你筹备银两了又不乐意了?”
  “不是..臣只是觉得这太多了点”
  我笑了,竟然还有人会觉嫌弃钱多?
  “怎么,楼将军怕钱多了,朕给你按个图谋不轨的名头?”
  楼兴脸色一白,立马拱手“臣不敢”
  “这话真的是耳熟啊,木相”我挪揄的看向置身事外的木清浅。
  “行了,也没说全给你,你带兵抄家挖坟,我们五五分,五分归你,五分放进国库”
  这时刚才出去的夏岚返回,在我耳旁轻声交代说人已经在旁边侧殿等着了,我起身准备过去,疑惑的看向还在原地不动的楼兴。
  “楼将军?可还有什么疑问?”
  “陛下,如此可是想让臣做什么?”
  我皱起眉头不解道:“朕说的的还不够清楚,表达的还不够明确吗?”
  楼兴的脸忽然红了白、白了黑,五光十色。
  “臣志在沙场,无法成为陛下皇夫!”
  这回轮到我的脸色开始青了红,红了白,白了黑。
  我忘了,原主不仅贪恋楼兴的兵权,还贪恋楼兴的美色。
  我沉默的把目光放在楼兴身上打量了一会,虽然身材样貌都不错,可是....
  “我不喜欢男的”
  看着楼兴踏着虚浮的步子走了,心情不由好了点,内忧外患总算是解决了一个。
  我回避着木清浅从刚才就越来越炙热的视线,没有管她,逃也似的离开。
  等我提着沾满血迹的剑再次回到御书房,看见优雅品茶某人,太阳穴不由的跳了跳,就知道她不会轻易放过我。
  随手把剑丢给夏岚,接过春琴递过来的毛巾,我淡定的坐回椅子上,没有一丝刚杀完人的慌乱。
  “陛下,今天很不一样”
  我仔细的擦拭着身上染上的血迹,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木清浅说话就像人机,一段一段的蹦,从不连贯,深怕把话说满给他人抓住机会。
  “臣都快以为陛下换了个人”
  果然,这里的话语十八弯,这里的关系九连环。
  我无所谓的往后一倒,化作一滩水躺着,半眯着凤眼颇有一股子昏君模样。
  “木相,你应该最清楚哪个才是朕原本的模样,再说了凡事要讲证据”我双眼含笑,神态妩媚,语气轻挑“木相,如有证据我不介意你和楼将军造反”
  说实在的,真的很烦这种聪明的文人做派,就算你和她直言明牌,她也不会信反而还要猜半天,因为她喜欢做阅读理解就以为天下人都喜欢做阅读理解。
  果然,木清浅的眼神立刻暗了下来,半响她才抬起头,笑的同样妩媚。
  “陛下说笑了,我与楼将军并无私情”
  呵,也不知道那没有间断送去边关的信件是谁写的。
  见我不接话,重新批起奏折,一副赶人的模样。
  木清浅竟然转移了话题,开始品茶聊天,直到我不耐烦的出言打断。
  “木相,如果你是想朕给你和楼将军赐婚,可以明说”
  木清浅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停顿了一下,然后选择了闭嘴喝茶。
  我余光一直观察着对方,心里琢磨着她赖在这里不走的原因,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
  “裴亓十一!你疯了!”
  一个蓝色修长的人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神国怎么会落在你这个暴君手上的!你竟然敢公然残杀朝廷重臣!”
  眼前的人一脸气愤,毫无敬意的用手指着我,仿佛要把我剥皮生吞一般。
  直到他看见了木清浅,才尴尬的把手收了起来,对着她端正的行了个礼。
  木清浅只是冷淡的点头示意,波澜不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厌恶。
  收回放在木清浅身上的视线,我这才沉默的打量起眼前人。
  端是一派儒雅贵公子的形象,如若要说除了男女主外,最想原主死的就是这个木清浅同父异母的弟弟。
  从一开始就是木家明面上安插在原主身边的棋子,木家小公子,木钰。
  看见我不回应,木钰气急上前就想揪住我的领子,我眼神暗了暗,这人最不把我这个女帝当回事,整日随意辱骂拿捏。
  还真当我是原主?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我抬手毫不客气的抓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扭。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耳边传来木钰的惨叫声,我状似随意的看向不远处神色淡漠的木清浅。
  “木相,长姐如母,你们木家就是这么教育子女的?”
  木清浅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地上哀嚎的木钰,示意来人把木钰带走,起身拱手。
  “陛下,是臣疏忽,这就带木钰离开”
  在两人要退出去时,我再次开口。
  “木钰,不知进退,没有尊卑,这皇夫的位置他坐不来。”
  木清浅到没说什么,一旁的木钰仿佛被踩到痛处一般,怒吼道“谁愿意当你这个废物的皇夫!要不是你死乞白赖非要说心悦于我!我就算娶头猪都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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