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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未婚夫他叔先婚了(近代现代)——耶子水

时间:2025-07-07 09:13:59  作者:耶子水
  他低声回答他,“干嘛要和别人比,我觉得你好你就是好。”
  叶知丛长睫颤了下,闷闷地点了下头,没接话。
  他莫名觉得心下的位置平白生出了一丝说不清也道不明的烦闷,说不上来哪里堵堵的,但就是没来由地不痛快。
  难不成真是叛逆期到了?
  叶知丛扁着嘴巴想,可叛逆期应该是什么样的?
  他没经历过,也见到的不多,只记得有一段时间他回家,叶文斌没日没夜的在家里大吵大闹,嚷得他觉都睡不着。
  叛逆期就是这么暴躁的吗,看什么都不顺眼,大发雷霆的闹脾气?
  叶知丛还没想明白,就听到陆放低声带笑的嗓音传来,顺着他的耳膜往他胸膛里流。
  “别人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
  那股烦闷果然更甚了,叶知丛眉头都不自觉一蹙,他察觉到自己好像真的没来由地想发脾气。
  他脱口而出打断陆放的话:“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就是不想告诉我。”
  语气带急,还有些厉,皱着一张脸,说完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忙抬眼去看陆放的神色,看着陆放眉眼稍弯,这下堵得他更难受,他一边在想陆放总是这么好脾气的对他,他才不要学讨厌的叶文斌的样子只会不管不顾地乱发脾气;一边又在想,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的啊笑得他一头火烦闷地不行。
  叶知丛扁着嘴巴嘟囔,“你别笑了,我不问了。”
  陆放抬了抬他下巴尖,“看来还真是叛逆期到了啊,怎么笑也不允许别人笑了?”
  !
  叶知丛整张脸都皱起来,张牙舞爪地就要从人怀里往外钻,伸手去拨陆放捏着他的下巴,也不给抱了也不给摸了,烦闷地一句话都不想再和人说。
  他爬起来,推了半天却没推开人手,陆放卡着他的一双手腕扣下来,叶知丛坐在人蹆上挣扎不开,急得气呼呼地瞪人:“陆放!”
  “诶,我在呢,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我不要听!”
  “……好凶。”陆放松开人手腕,任由叶知丛费力推他,他掐着人偠没太敢用力好悬才将人摁下来,叶知丛气急,跑不掉又躲不开,气得埋头一口咬在人锁骨上,当即见了血。
  嘶。
  这次倒是真用了力,痛感明显,疼地陆放轻吸了口气,掐着人偠的手倒是没忘在人脊背上一节一节的顺过去。
  叶知丛咬了半天才稍稍收了些力道,那双大手在他背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着,偶尔抚摸过他的后脑,轻轻揉搓,以示安抚。
  不带有任何情.欲或挑逗意味的安抚。
  陆放顺着他的脊骨往下捋,好像是真的在很耐心地要安抚他突如其来的情绪。
  叶知丛咬不下去了,慢吞吞的把人锁骨吐出来,埋着头不说话。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脑袋里乱如麻。
  “好了宝宝,没事了,现在可以先听我把话说完了吗?”
  叶知丛皱了皱鼻尖,轻声说了句实话,“我还是不想听……”
  他不想听,连他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可他就是不想听。
  是陆放告诉他要学会拒绝学会说不学会不讨好的,哪怕那个人是陆放,他也可以这样。
  陆放很低的叹了一声,“可是这次不能由着你了,就算你不想听我也要说。”
  “?”
  还能这样?
  叶知丛唰地一下把脑袋抬起来,红着眼眶气鼓鼓地盯着人看,“你怎么那么霸道!”
  陆放收敛起满身的威压,抬手卡着人下巴在人脸上掐了掐,不让人再低头当蘑菇。
  “我一直霸道,”
  陆放温和地看着他,不让人扭头也不让人躲闪,几乎是一个禁锢的姿态把人摁在自己面前,“叶知丛,你先听好,我没有过别人,我只有过你一个,所以别人什么样我确实不知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
  “。?”
  叶知丛蹙着的眉心随着人眨巴两下眼之后倏地松开,脸颊也不那么气鼓鼓了,只剩一双红眼睛盯着人瞧。
  “我没办法拿你和别人比较,在你之前我没有碰过任何人,那天晚上在那种地方你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和我说要做,也是我的第一次。”
  “。……”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嗯?”
  陆放眯起眼睛看他,“在你之前,我连别人手都没有碰过,更何况别的,除了你以外我厌恶和任何人有肢体接触,是忘了那天我*你的时候还带着手套了吗?”
  陆放松开人腕骨,也收回卡着人下颌的手,搭在人蜷跪起的蹆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动着指尖。
  “好了,我说完了,该你了。”
  叶知丛那股没来由的烦闷被唰地一下洗刷殆尽,从人身上尽数剥离的无影无踪,他怔愣地看了陆放好久,这又恢复成那副柔软的模样,软软地塌下来,轻声嘟囔了一句,“对不起……”
  “我不听道歉。”
  “。”不听道歉,叶知丛就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怯懦良久,看到从人领口氤氲出来的血迹,湿哒哒地染红了一小块洁白衬衫,心口猛地一抖。
  他低头,凑过去,很轻很轻地在上面舔了一下,见陆放没阻止,又伸手去解开领口处的口子,揭开那块薄薄的布料,看到一片血肉模糊的伤口。
  红着的眼眶终于是聚集起了些泪水,叶知丛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像惊慌小兽仅凭直觉无措地替人舔舐伤口。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生气……”
  “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我就是……一时没忍住。”
  好糟糕啊。叶知丛想。
  原来他发起脾气来,也是通过伤害别人才能达到疏解自己情绪的目的吗。
  他看着那还在源源不断冒血珠的伤口,突然感到害怕,怕得他脊骨都在微微颤抖。
  “怕什么?我又不会怪你。”
  叶知丛愕然抬头,两行清泪顺势而下,啪嗒砸在人手心中。
  “会发脾气挺好的,”
  陆放将他的手包裹在掌心,“生气就是要进攻别人,谁惹你生气就打回去,我教过你的,刀尖要向外。”
  陆放凭空在他掌心里放了一个莫须有的东西,让他攥紧,然后包裹着他整个拳头,朝着他小腹侧下方的几个位置戳一下戳一下的,最终对准了自己的胸膛。
  陆放低声告诉他,“如果手里有刀,记得刚才那几个位置,捅不死人,只会让人失去行动能力,最好是先别一刀捅到心脏。”
  “……啊。”叶知丛懵了,那几个位置他画人体构造的时候画过的,确实是不致死但是肌肉包裹层厚实会很痛的地方。
  “你该不会要问为什么吧?”
  叶知丛愣了好久突然破涕为笑,心说他又不是笨蛋,“捅到心脏就是杀人了啊……”
  “真遇到紧急情况了也不是不可以,保护好自己最重要。”
  叶知丛干巴巴地点头,“就算我捅了人也有你给我兜着?”
  “兜着。”
  “。”
  叶知丛半晌说不出来话,他思考很久,想得头都要痛了,还是想不明白,选择放弃思考直接开问。
  他说陆放,为什么别人都总说要控制脾气要做一个情绪稳定的人,你却要一直教我发脾气啊。
  陆放笑着揉了揉他的头,说能把你这么毛茸茸的人都惹生气的,一定是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揍他准没错。
  “。”
  叶知丛歪了歪脑袋,“可是你好像也没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啊……为什么我会那么生气……”
  “我是例外。”
  “?”
  “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不高兴吗。”
  叶知丛咬着唇角盯着人瞧了半天,总觉得陆放好像知道答案,就是在明知故问。
  “别说不知道,仔细想想,是从哪里开始突然不高兴的?”
  从……从他问自己做的好不好开始。
  有了比较,就失去了唯一性,叶知丛一想到在他之前,亦或者是在没有他之后,陆放都有可能在和别人做这些,就浑身难受的不自在。
  一旦开始回忆为什么生气,那股没来由地火气就又上来了,心脏慌张地直跳,烦闷地整个人都不舒服。
  “你只能喜欢我一个人,”
  叶知丛突然开口,语气低低地,越说越急,尾调也不自禁开始上扬,指尖戳着人胸膛,“你只能和我一个人做这些,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永远都是,你说爱我,就只能好好爱我一个人,你不可以把别人再装进去,一个也不行。”
  陆放弯了弯眉眼,“这么霸道啊。”
  “就这么霸道!”
  叶知丛唰地一下坐起来,红着眼眶瞪人,“是你说的我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都要说出来,是你说的你喜欢我你爱我你会永远接住我!我……我也要霸道、我就要霸道!反正不行就是不行!”
  “不讲道理?”
  “不讲!”
  “为什么?”
  “?”
  叶知丛猛地卡了壳,一双眼瞪得溜圆,仿佛此生从没有哪次睁地有现在这么大过,他极度震惊地瞪着陆放,憋了半晌也想不出来什么合情合理地缘由,急得又想咬人了,单薄胸膛鼓的高高的,最终只凭借最原始又最真实的本能憋出来一句——
  “你是我的!”
  叶知丛红了眼眶,凶巴巴地盯着人,又委屈又气,他说你是我的,就像是我的手机我的画笔我的速写本一样,不可以给别人,任何人都不许碰!
  他甚至没意识到,他在曼城已经不知道被抢走过多少个手机了,之前也从未有过如此念头,可他一想到万一哪天陆放也会被那些不讲道理的强盗给抢走,就气得恨不得把人锁骨咬碎。
  陆放擦拭他眼角的泪,“是你的,抢不走,谁都抢不走。”
  叶知丛扁着嘴巴看他,低低地又重复了一句,“就是我的。”
  他这辈子好像还从未拥有过什么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以前他不觉得,有什么没有什么他不是很在乎。
  可是现在有了,他突然慌张,他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想要的紧紧攥在手中,只茫然无措地不断重复着,我的,我的,我的。
  “嗯,你的,”
  “永远都是你的。”
  陆放把人放在怀里,将整个人拥进怀中,心疼地一时不知道怎么哄才好。
  他没想到叶知丛没来由地一个虚空索敌,竟能把自己气成这样。
  小朋友突然没有安全感,一定是他做得还不够多。
  那些之前被他自己压抑着的所有情绪一旦回笼,那些敏锐的感知一下子全部灌注回来,好似浓烈到他根本招架不住,撑得他每条纤细的神经血管都要爆炸。
  陆放是想告诉他占有欲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是因为在意才会生气。
  可话到了嘴边,却成了问他,“打拳吗?”
  叶知丛气刚散了一半,剩下的那些堵着他的情绪难受地完全找不到出口,他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闻言茫然抬头。
  ——然后他手上就被套好了两个圆滚滚的拳击手套,陆放没拿格挡,空着手冲他招手。
  “来,揍我。”
  “?”
  这不好吧……
  叶知丛慢吞吞地举起拳头,和手套一样圆的脑袋顶上冒出来一个跃跃欲试。
  陆放挑衅似的冲他勾了勾手指,弯着眉眼挑眉梢:“把气撒出来。”
  “。”
  那这可是你说的。
  叶知丛多听话啊。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呀啊——!”
  邦邦,邦邦邦。
  叶知丛很礼貌的。
  毕竟出身礼仪之邦嘛。
  我邦邦!邦邦邦!!
  ——“爽了吗?”
  “。”
  爽了。
  叶知丛额角都沁出一层细密的汗,刚运动完血液流速和心率都过快,使得那张白净的脸上泛出很健康的红润颜色。
  他小口喘气,打累了连胳膊也没了力气抬起来,手臂跟不是自己的一样往身旁两侧一耷拉,两个圆拳头无主似的垂在腿边。
  薄肩也低垂着,细白脖颈有气无力地支棱起那颗圆脑袋。
  叶知丛仰头,鼻尖上还挂着汗珠,一双眼亮晶晶的,赖唧唧地哼唧:
  “我的。”
  哎哟。
  陆放把人揽进来,叶知丛顺势直挺挺地向前一倒,栽进人胸膛埋进人颈窝,两个拳头还随意晃了两下,没骨头似的全靠陆放手臂撑着腰。
  陆放轻声和他讲什么如何用健康的方式疏解情绪啊运动会怎么怎么的。
  叶知丛嗯嗯啊啊的听了一会儿,撩起眼皮看那张嘴,心想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想亲。
  “……现在感觉有好一点吗?再喝点水,等休息一下再——”
  “陆放,”
  叶知丛偏凉的鼻尖抵着人温热的颈窝,动脉之下是滚烫的血液汩汩流淌。
  他打断陆放还在关切他的话语,带着鼻音轻声道:“我想要你。”
  ……再去洗澡。
  剩下几个字被咽了回去,怀里的人热气腾腾的,整个人都在冒着热气,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也不嫌热的贴着他,一双圆手套环着他的腰搭在身后,有点硌。
  “要什么?”
  叶知丛咽了口口水,无法克制地去亲吻人脖颈上的皮肉,拿牙尖叼着咬回来放进口中含着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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