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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可饮(穿越重生)——顽石Fi

时间:2025-07-10 08:57:29  作者:顽石Fi
  发现被揭穿,严忻顿时没了刚才的神气劲儿,陈贵妃看他这样,知道今日的功课是问不成了,便让宫女带他去休息,北麟帝拉着陈贵妃的手进了宫殿,照例询问了后宫众人近日的情况,听到一切安稳后,赞许地点了点头
  “还是锦禾与你,最得朕心。”北麟帝拍了拍陈贵妃的手,“锦禾以前,就最在乎宫中的和睦。”
  “姐姐若是还在,这后宫众人的相处一定会更好,臣妾不过是效仿姐姐,学了些皮毛罢了。”
  讲到这儿,陈贵妃难免感伤,想起刚进宫时皇后莫锦禾对她的照顾,那时她们虽年纪相仿,但对方已经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自己不过是刚刚进宫的美人,第一次敬茶,她笨手笨脚打碎了茶盏,而莫锦禾当时正怀着严深,大着肚子不方便,见她这样,不仅不惩罚,还站起身来关心她,问她有没有被茶水烫着,从此,她们便交了心。
  后来她有幸得宠,不久就怀了严泓,姐姐比皇上还要关心,经常到她宫里走动,还赏赐了好多东西给自己和下人,告诫他们不可怠慢,生下严泓后,莫锦禾便以“皇子生母,位分不宜太低”的理由,向陛下求了昭仪的位分给她,而这事,在严烁出生时,自己便相仿姐姐,给李才人进了位分,让她做了昭仪。可惜,物是人非,如今她早已不是之前那个冒失的陈昭仪,而姐姐,也不再是那个鲜活明艳的姐姐。
  姐姐走后,她便向陛下请求,让她照顾严深和严涴琳,姐姐的孩子,她当然要照顾,可惜发生了后面的事,严深被送走,如今总算是回了京,了却她一桩心事。
  回过神来,陈贵妃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宽慰北麟帝,“如今姐姐的深儿回京,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姐姐在天之灵也会得以安慰。”
  “那个臭小子。”提到严深,北麟帝脸色一变,“若不是当时锦禾去的早,朕怕有人再次陷害,也不会把他送去那么远的地方。”他握住陈贵妃的手,一想起那事就觉得心有余悸,“臭小子被人蛊惑,拿着剑就要砍你,还好你没事。”
  “多少年前的事了,臣妾都忘了,陛下也忘了吧,都过去了。”姐姐的孩子,她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只要他们现在好,我们所做的一切就都值得。”
  从陈贵妃那里出来,北麟帝并未回去休息,他带着赵喆,两人来到一处宫殿,四周布满灰尘,院落看上去好久都没有被人来打扫过的样子,杂草丛生,与宫里其他的建筑形成鲜明对比。
  也许是他们的动静太大,那破败的门内走出一位宫女,她手里拿着半个吃剩下的馒头,先是伸着头望了望,等看清来人的样貌后,顾不得吃,扑通一声就跪下,“奴婢参见皇上。”
  “那人最近怎么样?”北麟帝没有看她一眼,自行推开那脏破的屋门,宫女跪在身后小声的回答,“还是老样子,疯疯癫癫的,除了吃喝就是说胡话。”
  北麟帝看了一眼赵喆,赵喆心领神会地把宫女和屋内的两名太监带了出去,北麟帝缓缓关上门,看着床上那缩成一团的瘦弱身躯,那人披头散发,身上虽穿着华服,但明显已经是十几年前的布料,衣服袖口衣角都是碎线,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看起来很不合身,北麟帝不嫌弃地坐在床边,伸手掀开那人的裙摆,裙下是一双瘦到干枯的腿,那左脚脚踝上锁着一根厚重的铁链。
  “好久不见了,沈茜。”听到名字,床上的人动了两下,她用手拨开挡在眼前的长发,看着坐在床边,穿着龙袍的北麟帝,污浊的眼眸里闪过一瞬间的清明,“严……严晟安?”
  “亏得你,还记得朕的名字。”北麟帝伸手抚过沈茜的脸,原本精致漂亮的面容已经变得苍老,他用手指细细地抚过沈茜脸上的皱纹,眼里充满了嘲弄,“真可惜,你老了。”
  “严晟安……我问你,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沈茜没有理会北麟帝的话,她那双被自己磨破的手死死地扣住北麟帝的胳膊,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我的孩子,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北麟帝甩开她的手,眼里取而代之地是帝王独有的冰冷,沈茜半个身子跌倒在地,他不再施舍给她一个眼神,像碰了脏东西一样掸掸衣袖,“朕可不记得,你生下过什么孩子。”
  “严晟安!你混蛋!那可是你亲儿子!你不要他,你把他还给我啊!你还给我!”沈茜嘶吼着,手脚并用,再次攀上北麟帝的小腿,她看着眼前高高在上的帝王,那嘶吼的声音里多了几分乞求,“我求你,求你把孩子还给我,不,只要让我看看他过的好不好,求你了,我求你……”
  “沈茜,你疯了。”北麟帝轻轻吐出一句,将抱着自己小腿的沈茜推开,“当年,沈妃因设计谋害皇后,被秘密处死,死前,那七个月大的孩子胎死腹中。”说完,便抬脚就走,走到门口,他轻轻推开那扇破败的木门,那年久失修的门发出吱嘎作响的声音,“因沈妃之过,那个孩子不被记录在册,不能葬在皇子陵,即刻送去乱葬岗掩埋。”
  沈茜冷冷地看着,突然站起身朝门口冲了过去,她死命地想要抓住那到门缝,想要抓住那短暂的一束光,但脚上的铁链还是将她绊倒,她摔在地上,发出绝望的呼喊,“严晟安!你不得好死!”
 
 
第18章 避子
  金珠穿戴整齐,抬头望了一眼还未全醒的天,慢吞吞地朝往严深的门口走去,善荣见她来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自从王爷接了礼部的差事,我们都跟着早起,也不知王爷哪里来得精力,明明今早要赶去礼部,昨晚还吩咐李廷他们烧热水。”
  “知道你们忙,你让李廷别担心,今日有新人过来,以后差事也会轻松些。”金珠靠近对方,将手里刚刚备好的汤婆子递了过去,“还记得前几日那个在长街上被罚的宫女吗?王妃见她可怜,和三皇子妃把人要来了。”
  “真的?那以后岂不是四个人轮流当差?”善荣听了这话,本来疲倦的神色瞬间一扫而空,“我之前值夜班后没得休息,还要一早陪王爷出门,若再不来个人帮忙,实在是吃不消。”
  “都是十几岁的人,怎么像老了一样,这样倦怠?”金珠捂着嘴,不让对方看见自己也在打哈欠,善荣拿着汤婆子推开门,突然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些许不满,“我再说一遍,我今年二十五,只是看起来岁数小,王爷调侃奴才就算了,你也这样,小心我跟王妃告状。”
  说完,就关上了门,金珠瘪着嘴,心想他还不是小孩子脾气,这么大的人了还告状。
  严深睁开眼,挪动了下身子,怀里的人眉头微皱,发出两声无意识的闷哼,他亲了亲于沉月的额头,小心地松开对方握紧自己衣襟的双手,他坐起身,从刚进屋的善荣手中接过汤婆子,伸进被子,放在于沉月的脚边。
  “别打扰王妃,等王妃醒了就将早膳端进来,别让他等我。”站起身来,严深将衣服穿好,又亲自绑上长发,看着身边善荣困倦的脸,心中生出几分不忍,“要不今日你在府里休息,本王一个人去也没关系。”
  “王爷,奴才……”善荣抬起头,准备拒绝严深的好意,可严深没给他这个机会,接着说道,“你这几日陪我去礼部,确实是难为你了,我记得前天晚上也是你当值,这样可不行,我放你几天假。”
  看了看天,严深知道时辰还早,他和往常一样在门口跟金珠嘱咐了两句,便准备丢下善荣,独自前往,“天色还早,你回去补个觉,等今日那个宫女过来,记得把府里的规矩教给她,其他的事情让别人做就行。”
  礼部的事对严深来讲并不算多,凡事都有专门负责的人亲力亲为,官员呈上来的东西由他和严泓两个人共同查看,比起以前在公司的日子,他可轻松不少。
  “看来,一切都准备妥当。”严泓看着手中的文书,满意地点了点头,和身边的官员交代道,“过几日科举考试,你们一定不能徇私舞弊,提前泄露考题,否则乌纱不保,考场上若有学子作弊,规矩你们都懂,父皇说了,不管是什么身份,一律按规矩办,先杖责二十,再拉出去游街,十年内不得再考。”
  听到这样的处罚,严深不得不感叹北麟帝在科举方面的严苛,不过他也明白,没有真才实学的人在官场上是不会真正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祉的。
  事情忙完,严泓一如既往地准备先走,自从吕琳琅生了孩子,他的心就无时无刻不牵挂着他们母子,严深看着身边人火急火燎的样子,心里想着,或许自己以后也会是如此吧。
  “三弟,留步。”严深拉住对方的胳膊,有一件事他早就想找对方问清,如今四下无人,正好是个机会,“于太傅流放的事情,我想问一问……”
  薛苓坐在酒楼的包间,什么也不敢点,叫了一壶茶,努力听着楼下的动静,终于,包间的门从外面打开,看见出现在眼前的人,他摸着胸口松了口气,“你终于来了。”说完,他才发觉不合规矩,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朝着对面的人行礼,“草民参见王爷。”
  “不用,坐吧。”严深坐在薛苓的对面,看着空空如也的桌子发笑,“不是说了让你随便点吗?”
  “草民不敢。”薛苓脸上出现为难的神色,他扭捏了下身子,从袖口里掏出一个白瓷瓶,“这是王爷的药。”
  “多谢。”严深将瓶子打开,倒出两颗白色的药丸看了看,紧接着将东西收进自己的口袋,“你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王爷,我不明白,虽说这药对人身体无害,但……”薛苓低下头喝了口茶,见严深脸上神色如常,便接着发问,“这药,一般是那些整日寻花问柳之人,才会去吃的,避免外面的女人或是哥儿怀上孩子,王爷您……”
  他也没想到,自从那一日和淮王他们认识后,严深会独自去找他,问他有没有男子用来避孕的药,他当时虽然震惊,但那是拿了几颗给他,没想到这次,他会再来找自己。
  听了这话,严深反应过来,他不慌不忙地解释道,“王妃身子不好,太医说还需要调理,本王不希望他太早怀上孩子,一来,男子服用的药温和许多,那些女子或是哥儿用的避子汤药都太伤身,二来,本王也怕他知道了,会不高兴。”
  说完,严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票放在了桌上,“我希望你能帮我保密,不要告诉别人,特别是王妃,这钱你拿着,就当是报酬。”
  香柏今日亲自带着宫女去了王府,金珠和香柏也算是旧相识,见了面难免多寒暄两句,于沉月没有打扰她们二人聊天,看着面前的宫女,她身形消瘦,个子却很高,站在那儿比金珠高大半个头,竹竿子似的,一声不吭地站着,发现于沉月盯着她,局促地低下了头。
  “你叫顺心,对吧?”于沉月将人拉到身边,对方仍然低着头,小声的回了句是,于沉月知道,顺心的母亲原本是皇后宫里的宫女,因为和侍卫有染,有了这个孩子,本来准备偷偷打掉,不曾想被皇后发现,本来是应该逐出宫去,但皇后开恩,知道她在外没什么亲人,便做主留下了她们母女。
  可谁能想到皇后逝世,她们母女失去了依靠,她母亲因病去世,留下这个孩子在宫里孤苦伶仃,以前顺心跟着母亲在御膳房做事,母亲走后,管事的太监重新将她分去了李昭仪的宫里,本以为能安稳度日,没想到出了这件事。
  “想来,你母亲也是希望你一辈子可以平安顺遂,才会给你取这样一个名字。”于沉月宽慰道,“王府和宫里不同,规矩没那么多,你跟着金珠他们好好学,王爷是仁慈之人,不会苛待你的。”
  “看样子,我回来的赶巧。”严深手里拎着不少点心,金珠和香柏连忙上前帮忙,顺心见状,也准备伸手去拿,但想到自己第一天入府,便还是先跪了下来,“奴婢拜见王爷。”
  “起来吧,进了王府,以后就是自己人。”严深自觉地坐在于沉月的身边,于沉月看了看摆满桌子的食盒,无奈地笑道,“府里的点心师傅都是挑的最好的,王爷何必再从外面买这么多回来?”
  “听金珠说,你以前爱吃桂春坊的点心,正巧今日路过,就买了些回来尝尝。”他拿起桌上的四个小一些的盒子递给金珠,“这是你们的,你待会儿给善荣他们送去,顺心,你也有份,一起尝尝宫外的点心。”
  另外三盒大的,严深将一盒摆在于沉月的面前,另外一盒推给了香柏,“这三盒东西多,我把坊内所有的点心都买了些,一盒是王妃的,这一盒香柏你拿回宫里给三弟他们,还有这一盒,这是最多的,是给王府内其他人分着吃的。”
  “原来如此,王爷有心。”于沉月打开食盒,看着里面满满当当的点心,拍了拍了对方的手,“只是,我怕是吃不完,从我这一盒里再分出一半给王府内的人吧,既然分了点心,自然越多越好,一定要人人有份。”
  金珠抱着点心开心地吩咐顺心帮忙,香柏拿着食盒离开,房内静了下来,又只剩下他们二人,严深这时才将头靠在身边的人的肩上,于沉月笑着摸了摸他的脸,转头的瞬间,自己的手就被对方攥住。
  “是累了吗?”于沉月问道,严深摇摇头,将对方的手放在自己嘴边亲了亲,“我都不知道,你小时候差点成为我的伴读。”
  哥儿做皇子的伴读,就与男子不同,如果说男子是陪着皇子读书学习,那哥儿入宫,就会比男子多学些别的,学着怎样留在皇子身边服侍,一般哥儿当了谁的伴读,基本就意味着他是那位皇子的人了。
  于沉月没想到他知道这件事,严深看着他有些惊讶的脸,接着说道,“难怪父皇会把你嫁给我,原来很小的时候你就曾……被父皇看中。”
  “是啊,要不是当年我不小心掉进水里,生了一场大病。”于沉月苦笑着抱住严深,当年是自己贪玩,进了宫也不老实,寒冬腊月的,还在宫内的水池边玩,一下子掉了进去,不然,自己和严深,应该早就相遇相知了,“说不定我在你身边,你就不会被罚去那么远的地方。”
  “不要想那些,都过去了。”严深从食盒里拿起一块点心,放到于沉月的嘴边,“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子,然后健健康康地陪我过一辈子。”
 
 
第19章 独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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